不愧是隐秘机动总指挥,果然够嚣张,就是不知道她是悄悄潜入还是明目张胆过来的?相信就算她违背禁足令中央四十六室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是四大贵族之一的当家,只要不是太严重的过错他们应该都不会太较真,相信明天晚上会很热闹吧。
我成了第二个露琪亚
心里正想着,夜一坐到我身边说:“其实今晚就想救你出去的,可是现在尸魂界通往现世的通道已经彻底封闭,喜助需要时间为打开黑腔做准备,那样你就可以通过虚圈前往现世,所以只能再委屈你一晚,等你到了现世就不会被瀞灵廷的人轻易找到了。”
“多谢你了,夜一。”
听到我道谢,夜一一改之前潇洒豪迈的模样,脸色充满歉意的说:“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如果不是因为喜助,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关浦原的事,其实这样也好,一直为瀞灵廷做苦役,现在终于解放了,我以后可以去现世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幸福吗?”
我正憧憬的说着,一直站在旁边的白哉脸色愤然的叫道:“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你不恨吗?一直以来你都为瀞灵廷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明明什么过错也没犯,却忽然要被处死,你不愤怒吗?”
看着眼圈红红一脸愤慨的白哉,我摸摸他黑色的发丝柔声说:“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是有一些生气啦,不过生气又什么用?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反正早就看那帮老家伙不顺眼了,以后不用再看他们那副嘴脸也不错。”
“其实情根本就不生气吧?”银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着,我挑眉等待下文,果然就见他带着习惯性的狐狸笑容说:“只不过是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背叛而已,你根本就不在乎吧?”
我用手指点点他的额头说:“小机灵鬼,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其实郁闷还是有一些的,坦白说我对山本总队长更加不满,那个死老头子肯定没怎么为我说话,不过看在十四郎哥哥和京乐大叔的面子上还是原谅他吧,他身为总队长也有很多苦衷,反正我也早就不想当死神了,这下正好去现世。”
我轻松的说着,白哉忽然伸手拉拉我的衣袖一脸难过的说:“你去现世以后还能回来吗?是不是很长很长时间都不能见面了?”
“大概吧?别难过,这次的分别只是为了以后的重聚。”
我很文艺腔的说着,白哉低垂下头用力咬紧嘴唇,表情充满了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一下子猜出他在想什么当即叫道:“你该不会想跟我一起去现世吧?这可绝对不行,怎么说你也是可是未来朽木家的家主,偶尔去流魂街体验一下生活还行,要是跑到现世你爷爷在担心死之前一定会先掐死我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去的。”
我毫无半点迟疑的将这道门堵死连扇窗户都没给他留,开玩笑,拐带儿童的罪是很重的,这不是逼着我犯错误嘛。
出乎我的意料白哉竟然出奇的没有跟我争辨,只是声音涩然说:“我知道,我也有自己的责任,不能总是这样任性。”
听到白哉的话我当即神情夸张的叫道:“哇!终于开窍了,难得呀!看来你从皆人那里学到不少东西呀,至少知道责任心的问题了,以后可不能任性的离家出走呦!”
白哉沉默的点头,身体不但在隐隐的颤抖,原本明亮的眼瞳也黯淡得没有神采,只有越来越多的水气凝结其中,看到他如此难过的模样,我再也没有开玩笑的兴致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就在这时银貌似安慰的对他说:“别难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你突然失踪,六番队队长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发动所有人力去找你,到时候只会给情添麻烦而已,你还是留在瀞灵廷乖乖的继承家业吧,以后有空我会从现世寄些东西给你的。”
银的话顿时让我抽了,他这是安慰还是挑衅呀?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别说白哉了我都想揍他一顿,而且我好像没说要带他一起走吧?如果银走了蓝染怎么办?乱菊怎么?吉良怎么办?小白又怎么办?这种历史性的错误我是绝对不会犯的。
心里正想着拒绝的理由,蓝染忽然开口说:“我们在这里不能耽搁,必须要走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会再来,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宇智波队长。”
“我知道,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我微笑着说,眼中满是暖意和信任。
“那我们走了,你多保重。”
夜一伸手抱住我低声说着,声音仍然满是愧疚,我一拍她的后背半开玩笑的说:“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这样吗?要不了多久你也得和浦原跑现世去,到时候我会罩你的,不过在这之前”
停顿一下,我的声音转为郑重,“……就拜托你帮我照顾白哉了。”
“我会帮你照顾这个小家伙的。”
夜一说着放开我用力抱住白哉,波涛汹涌的胸部险些让白哉窒息,当即用力推开她叫道:“本少爷才不用你照顾呢!”
看着白哉皱眉的样子我却只想大呼可爱,实在想不到他小时候竟然也经历过和小白一样的痛苦遭遇,节哀顺变吧,等你长大就好了。
我毫无半点诚意的为他祈祷着,眼睛一个劲的瞄着眼前脾气火爆的小正太,下次见面时会变成冰山吗?如果那样我干脆现在就学夜一把他抱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好了,不过会不会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呢?
就在我无比犹豫的时候,他们四个已经跟我告别离开,眼看牢房门关上,我也只得无限遗憾的放弃这个计划,算了,还是给白哉留下一些好印象吧,也省得下次他一见面就用千本樱秒我,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在和他们道别后就再次无聊的躺回到地板上,希望明晚可以尽快到来,到时我就可以和皆人还有白焰去现世过些自由快乐的生活了……
我在心里如此的憧憬着,不知什么时候又沉沉的入睡了,这次没睡多久我就再次感觉到有人接近,当即惊醒过来看向来人,然后心马上沉下来,面前竟然站着好几个白色制服罩盖全身未来将露琪亚押送到双殛台上的狱卒,如果单单是他们我还不会如此戒备,在那几人面前还站着一个带刀的年轻帅哥,与那些人不同他的灵压令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威胁感,那绝对不是普通死神具有的灵压,至少也应该是队长级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正暗自猜测这个人的身份,他走到我面前声音冷淡的说:“中央四十六室已经修改行刑时间,明天将对你执行双殛之刑,请立刻跟我们去忏罪宫。”
他的话顿时让我有些懵了,现在就去忏罪宫?这样一来之前那个和平离开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难怪蓝染会让白焰、九尾回番队发动群众,原来是存着这一手呢,只是这样一来大家都要背上叛变的罪名了,四十六室那些人是想把我在瀞灵廷的势力彻底摧毁吗?这招够狠的,该!活该他们未来被杀死好几天也没人怀疑,谁叫他们有修改行刑日期前科的?
我恨恨的想着,然后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你是什么人?你的实力应该已经和护廷十三番的队长们差不多了,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那个年轻帅哥也不隐瞒,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藤原清藏,王族特务零番队队员。”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发现事态严重了,竟然连王族特务都出动了,这下真的麻烦大了,看来那些老家伙是铁了心想要除掉我了,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虚化的原因吗?为什么连王族特务都牵扯上了?
我一边在心中思索一边暗自调动查克拉和念能力,藤原清藏声音冷淡的说:“我知道你很强,不过别指望逃走,现在外面还有好几个王族特务的同伴在监视这里,我们得到的命令是一旦出现异动,就地将你格杀。”
他说着已经拔出斩魄刀指着我,他的刀带着杀气,让我清楚明白只要自己做出任何反抗举动,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砍过来,感受着体内微弱的查克拉我的唇边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自从我清醒后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虚弱状态,连之前三成的实力都无法发挥出来,现在反抗根本就是找死呢,不得已我只得妥协,任由他们给我戴上和露琪亚一样的红色项圈,然后在那些狱卒的押送下来到漆黑夜幕下的白色巨塔忏罪宫。
忏罪宫是囚禁重罪犯的地方,内分为深牢,以数字编号,未来露琪亚就是被拘禁于四深牢,当初看漫画时就算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得到和她一样的待遇。
站在由杀气石建成的忏罪宫里,注视着那些押送人员离开,我的唇边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走到窗口前,当柔和的月光从眼前细长的缝隙里投在我身上时我看到了不远处与忏悔宫遥遥相对的双殛之丘,它在夜幕下看起来非常的深邃幽暗,仿佛可以将一切吞噬殆尽一般,明天自己就要在那里被处以双殛之刑了吧?
面对那把具有一百万把斩魄刀破坏力的毁鷇王说不害怕是骗人,只是我更加害怕永远的离开皆人、白焰和所有我重视的人,我怕在他们营救我之前自己就会控制不住的使用万花筒写轮眼,那样我就要一个人前往未知的世界,真的好怕……不想……离开他们……
我蜷缩在窗口旁,双臂用力环抱住自己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抖,直到晚风吹拂起我柔顺的长发带起一连串清悦的铃声我才骤然从恐惧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低头看着系在头发上皆人送给我的金色铃铛,唇边不由得露出暖暖的笑意……
我应该相信他的,相信皆人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是绝对不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一个人离开的!
心里暗自下定这个决心,我就倚靠着墙壁沉沉的入睡了,这次我睡得很沉,直到带着朝阳晨辉的淡金色光芒从窗口投进阴暗的忏罪宫自己才醒过来,又怔怔的望着窗外阳光下的双殛台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我心里微微一沉,赤脚走下冰凉的台阶注视着眼前缓慢开启的大门,果然几个狱卒以及昨晚那个王族特务零番队的队员走了进来,看来是要带我去刑场,没有去理会那些狱卒,我只是看着藤原清藏试探的说:“其他的王族特务队员应该也在附近吧?为什么藏头缩尾不敢露面?难道你们的主要目标不是我?”
我一边说一边专注的观察他的眼睛,发现藤原清藏的目光果然有些闪烁,我正想继续追问他的眼神已经再无波澜,声音不带任何语气变化的说:“应该出现时自然会出现,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
他说完这番别有深意的话语就转身离开在门口等候,等藤原清藏再次看到我时不禁眉头一挑,带着些许奚落的口气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够可怜的,谁能想到你会是有着剑八之名号称瀞灵廷最强的死神呢?可惜你要死了,不然还真想和你切磋一下。”
他的话让我微微抿起嘴唇,心里有些不悦,其实也难怪他会这么说,自己一身白色囚服、手缚身后赤脚站在冰冷地面的造型是够凄惨的,尤其项圈上四根长长的红色绳子此时都被系在身旁那些狱卒们的叉子上,看着就非常的可怜,估计更加让人想欺负,也难怪那时市丸银会那么对待露琪亚,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育他,告诉他落井下石是不对的。
我一边想一边冷淡的对藤原说:“以后肯定会有机会的。”
他听到我的话也没有在多说什么,和那些狱卒一起顺着高高的吊桥将我押送到双殛之丘,当我来到刑台时惊讶的发觉除了山本总队长竟然没有一个队长到场观刑,他该不会忘记通知了吧?要不就是故意不通知他们,其实这样也好,平时和那些队长交情都不错,现在自己要被处死他们在旁看着肯定也不好受,不管救还是不救都说不过去,他们不来我倒是松了口气。
“宇智波情,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山本总队长来到我的面前,一双似乎长年睁不开的眼睛看着我说着,我则是在心里撇嘴,每次都是这句话他不烦吗?而且说了还不算话倒不如不说,真是多此一举。
虽然在心里腹诽着,我还是开口问道:“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开吧?”
我无厘头的话语当即让在场所有人的眉头都开始抽动起来,我也懒的去理会他们,继续说道:“帮我把这些钱转给卯之花队长,告诉她以后十一番队不能继续赔偿四番队的经济损失了,请她节哀顺变。”
山本总队长听到我的话长长的眉毛一个劲的抖,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要抽,幸好很快他就恢复正常,用严肃的嗓音继续说道:“我会跟财务部门说这件事的。”
随着他的话音,几个把脸包着只能看到眼睛的行刑者来到对面的双殛之矛下面开启封印,当在幽蓝的光芒下束缚自己双手的绳索消失,三个正方体的石块也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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