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黄成旭点了点头，“对了，之前奎利跟我说，她想跟珍熙一起组一个临时组合出一首歌，音源，是她跟珍熙一起写的歌……”
“恩，你按照正常流程做就行了。”
“……你真答应？”
“就让她们玩呗！”李俊翰笑着说：“反正公司又不是不赚钱。”
“可是这样会透支粉丝的消费能力的……”黄成旭一脸的担心。
“不要用s的那一套理论来算这个。”李俊翰很认真的对着黄成旭摇了摇头，“我们不需要粉丝在她们出专辑的时候把攒了一年的钱全部拿来买这么一张专辑。像现在这样，如果每个月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偶像的新歌……对于粉丝来说不是更幸福的事情嘛？”
“问题是打榜……”
“kaa最近这半年的歌也一直在出的。”李俊翰笑着说道：“这次她们回归，影响打榜了吗？再说了，拿那么多一位干什么啊！有什么意义啊！我们可以让一点给别人啊！”
“老板，你要是李秀满前辈，说这个话还有点底气……现在你凭什么啊！”
“打榜，钱都被各种渠道挣过去了，对于我们来说，没什么好处的。”李俊翰很认真的摇头说道：“而且，没有什么人会记着我们的好。音源才是真的王道。”
“……是因为音源给老板你挣钱了吧？”
“我挣了，你没挣？还是kaa她们几个谁没挣到钱？我听说智英最近在准备考驾照然后买车了？”
“……”
“所以啊！”李俊翰笑着做总结，“打榜是虚名，一位什么的，电视台给你，就是你的，不给，你就拿不到。音源下载榜才是真正的名利双收的地方呢。”
“按你这么说你还跟我说什么公信榜……”
“那是因为在岛国没有靠谱的音源榜好不好！”李俊翰一脸的无语，“你不是要走吗？赶紧走吧！”
“那以后其他的人要玩这种合作的话……”黄成旭看李俊翰要赶人了，也就不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同样处理。然后如果有别的公司的艺人要跟我们的艺人合作，也是一样的，公司资源的支持仅限于音源方面的宣传，没有mv，没有实体宣传，如果她们自己有想法的话……可以自己出一部分钱，跟公司对半。这样收益，都对半分。”
“……老板你这是对待自由音乐人吗？”
“这样不好吗？”李俊翰很认真的反问。
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啊……
正文 0860 未觉已忘言
时间转眼，过去了一周。
又到了一个周四。
过去的一周，李俊翰的行程比他想象的忙碌得多。
虽然上周三，他跟郑秀妍两个人在家里过了一天如胶似漆的生活，但是似乎，也就只有那一天而已。
周四一早两个人分开各自跑各自的行程之后，李俊翰就又是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了。
周四的上午，跟黄成旭在办公司说了半天跟kaa接下来的行程相关的事情之后，下午，李俊翰则是在办公室里见到了一个“内测”的练习生。
jhl唯一的一个练习生。
之前李俊翰打算拉进来aua去跟郑恩地竞争一下的那个叫做金容仙的姑娘。
一开始，她想来jhl做练习生，后来李俊翰被她说动了以后，她又不想来了。
然后，周四的中午，许率智跟李俊翰说，金容仙希望可以来公司见见李俊翰……
对于那个唱歌天赋一点都不比郑恩地和孝琳差的女孩子，李俊翰是不会太介意之前她跟自己玩那个有点莫名其妙的推拉的。
选择从来都是双向的，这句话，李俊翰从小就懂。
所以，当下午金容仙出现在李俊翰的办公室的时候，他还以为，这小姑娘是因为前两天自己“教育”粉丝的那个视频的缘故呢……
结果，这姑娘一进门就向李俊翰道歉，对于自己之前拒绝来jhl的事情道歉，然后希望李俊翰能再给她一个机会，成为jhl的练习生。
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但是李俊翰还是提醒了一下金容仙，如果签了合同，再反悔了，可是要付违约金的了……
然后，jhl就有了自己的第一个，也很有可能是一段时间里最后一个练习生了。
周四的晚上，李俊翰就在公司里把aua的一群女孩子都聚在了一起。
郑恩地也被李俊翰专门从apink的宿舍里喊了回来。
然后，李俊翰给aua的七个成员介绍了一下这个预备的替补队员。
就像李俊翰在这么做之前猜到的那样。
当金容仙带着一点害羞，但是还是努力的唱了一遍那首年初发行，现在依旧在各大音源榜前一百的《人海之中遇见你》之后，郑恩地和郑有智两个主唱的脸色都变得有点古怪了。
当然了，除了她们两个绝对主vocal之外，其他的几个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还是练习生。”李俊翰看到这群姑娘的表情，很满意，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你们也能听得出来，她唱歌还是太过于偏向于技巧派，学院的味道太重。等她把这个问题克服了……”
李俊翰看了一眼郑恩地和郑有智。
两个姑娘的嘴都撅起来了。
“让你们学写歌，不是因为你们唱歌方面就已经没什么改进的余地了。我就是提醒你们一下，路漫漫……”说到这里，李俊翰停了下来。
“老师……你不会是打算把我彻底赶出aua吧？”
郑恩地在这次群体聚会之后，直接找上了李俊翰，一张哭丧脸。
“你怎么会这么想？”李俊翰笑了，“你现在在apink那面活动，将来不是还打算去演戏，打算全面继承我的衣钵吗？aua这面总要一个在你不在的时候可以顶替你的位置的人啊！不然你让有智一个人去领着她们唱高音？太为难她咯。容仙有这个能力，所以，我就找她咯。”
“可是……我感觉很快她就可以……”
“你是我的学生。要是不如其他人，我会比你还丢人。”李俊翰意有所指的对郑恩地说道。“在操心apink的发展之余，做点你能做的吧！比如……保住自己在aua里第一主唱的位置。”
“……哦。我明白了。”郑恩地有点挫败的自己回去反省了。
的确，自从加入了apink之后，郑恩地这个年龄上的老三非队长，对于那个女团的发展，定位什么的，担了太多的心。
可是，这跟你本来又没什么关系啊！你觉得你能做什么呢？
有那个时间，好好练练写歌，练练唱歌吧！
要真是在aua里被金容仙甩下了，你就让我陪着你一起丢人吧！
……
周五的上午，李俊翰去了kbs音乐银行。
见到了不少老朋友，虽然这些老朋友看到了李俊翰的脸色都有点诡异。
之前李俊翰因为anti事件退出了kbs的所有节目，甚至包括那个现在叫做某某某的写生簿的前身的音乐节目，他也不是没有在那之后来过kbs的音乐银行的录制现场。
但是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很自然，很正常。
今天则是从一开始就透露着一点古怪。
看向李俊翰的眼神都有点……发毛。
李俊翰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
因为姜虎东呗……
自己跟kbs最大的联系就是两天一夜了。这个就算是自己的那个李俊翰的录音室的节目也没有这么大的牵绊。而这份牵绊，很大程度是体现在姜虎东身上的。
现在的姜虎东……
李俊翰虽然没有发表过什么正面支持姜虎东的言论，但是前一段时间，有人拍到了李俊翰和李胜基一起出现在了姜虎东的烤肉店外的照片。
意思很明确。
姜虎东从两天一夜里一手一脚提拔出来的这两个弟弟，在这个时候并没有抛弃自己的大哥。
如果说李胜基这个姜虎东一直带在身边，对待着就像是亲弟弟的人对于姜虎东的不离不弃还是可以理解的话，现在在综艺界里已经基本上可以算到“刘在石line”里面的李俊翰对于姜虎东还是这样支持的态度，真的是很多人没有想到的。
而那些因为姜虎东攻击了李胜基的人，在攻击李俊翰的时候，底气并没有攻击李胜基的时候那么足。
因为李俊翰现在完全已经不靠着姜虎东吃饭了啊！还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姜虎东身边的话，只能说是义气了……
这是一个已经可以去好莱坞演电影的世界级演员的义气啊！
我们怎么说啊……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李俊翰的行为就会被人们理解。
就连kbs的这群工作人员都是。
他们都是kbs的员工，知道的远比那些坐在键盘前对着显示器脑补的人要多得多。
当初李俊翰因为anti事件被逼离开两天一夜的时候，姜虎东是不赞成李俊翰再回到两天一夜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在李俊翰遇到困难了的时候，姜虎东选择了抛弃他的啊……
现在这么看来……
所以，那些脸色，都很古怪。
李俊翰知道，但是他并没有点破，甚至都完全没有谈这件事。
就像是带着新出道的女团第一次来到音乐节目的时候一样，跟黄成旭一起，带着kaa的五个女孩子，一个个的给音乐银行的工作人员送饮料和零食，然后说着拜托多照顾的话……
微笑礼貌而恭谦。
虽然这确实是kaa来到了jhl之后第一次正式的专辑的打歌，但是这并不是kaa第一次出现在音乐银行啊！
甚至kaa从dsp转到jhl之后，都不止一次来音乐银行了。
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做“歌曲补完计划”的时候，kaa都来音乐银行表演过几次特别舞台的。
是属于那种，这周回归以及打歌的人不多，没有太多的亮点，甚至如果不去请那些十八线之外的人来录制的话，连放送时间都凑不够的时候，黄成旭就会接到音乐银行pd的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安排kaa来表演一个特别舞台什么的……
黄成旭没有拒绝过。
kaa也完全不是那个07年就出道了的大前辈的样子，在表演的时候非常认真，录制完了之后也不会忘记在黄成旭的带领下去找工作人员问好，感谢……
如果不是她们每次在音乐银行的特殊舞台的cut都会在视频网站上得到非常高的点击和非常多的评论的话，还会让工作人员形成一个错觉，kaa似乎也是一只十八线之外的糊团。
但是，她们真的不是啊。
这一次，周三正式发布音源和专辑销售，到周五，她们的歌一直稳稳的坐在各大音源下载网站的榜首，甚至包括昨天她们没有去的，她们的优势都是无可争议的。
重新出道吗？
曾经有一个团这么做过，可是他们没有再回到过他们曾经的位置。那个团叫做神话。
也许，这个kaa或许真的是有不同的……
因为李俊翰和黄成旭？
所以，那些看向李俊翰本身就面色古怪的老朋友们，当李俊翰微笑着带着kaa对着他们问好鞠躬表示感谢的时候，都会拍拍李俊翰的肩膀，然后，对着他伸一个大拇指。
这就是一个缩影。
kb依旧是这样，再之后，现在算是李俊翰半个家的sbs……
尤其是sbs的人气歌谣。
他们甚至让kaa在回归特别舞台上唱了三首歌。
而且，压轴。
当然了，以kaa07年出道的资历来说，在supejunio完成了三连冠的打歌周期之后，确实当周也没有谁有资格在她们身后出场。
只是，在完成了三场舞台的录制之后，李俊翰依旧像是带着一群新人一样的kaa一个个的去拜谢工作人员。
尽管人气歌谣的这些工作人员现在看见李俊翰，都是一副自家人的样子……
不过李俊翰这里很认真的带着kaa回归，虽然没有真的让什么人对他们产生反感，但是还是让李俊翰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呀！老师！你也太欺负我们了！”
在周日的晚上，李俊翰就接到了从昭宥打过来的控诉的电话。
然后李俊翰才知道，上周，a正式回归，这周，是她们的第一个打歌周期……
她们在人气歌谣和d上拿到了两个一位，音乐银行上输给了supejunio。
d她们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却还指望着这次在人气歌谣能拿个三连冠，确定自己的地位的。
今天她们虽然拿到了一位的受赏，但是看到人气歌谣直接给了kaa三首歌的压轴回归特别舞台，她们现在都已经彻底绝了这个念想了……
然后，李俊翰从昭宥那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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