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啃又咬。。。。。。”
苏顾然伸手拿起旁边碟子里的一块糕点,指尖微弹,糕点准确无比的把王慕翎的嘴给堵住了。
王慕翎吃了一惊,连咬几口,把糕点吞了。
含糊不清道:“谢谢啊,再来点水就好了,把那水囊递给我吧。”
苏顾然不动。
王慕翎只好自己俯身过去拿,一蹭近,便闻到苏顾然身上清爽的气息。
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苏顾然半垂着眼睑,再弹了下指尖,王慕翎便被一股劲力弹得往后一仰,贴在车壁上。
她干笑了两声:“原来苏公子会武功?嗯,我是听说过,苏公子师从国师,国师的武功号称尊国第一的。苏公子想必也不弱,只是看着苏公子就不像个会武的人。这样的话,难怪不怕六皇女用强了,但你要告诉我你会武,不用动手啊。你跟我说就好了嘛。刚才这是弹指神功么?”
苏顾然又闭上了眼睛。
王慕翎喋喋不休:“不是弹指神功?那么你会大力金刚掌么?会不会易筋经?罗汉拳呢?伏虎棍呢?唉,我说苏公子,你长得跟谪仙似的,我实在没法想像你跟那群光头和尚一样上窜下跳,呼呼喝喝的啊。你其实应该师从古龙那一派,特玄特帅,还没看见出招呢,那人便冷然的站着,剑尖一滴血滑过,另一人扑地而倒,胜负分明了。”
苏顾然又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墨玉眼珠里流露出一丝疑惑,古龙是谁?
王慕翎一见他上钩,心里笑到内伤,连忙放缓了神情,特认真的说:“这是个秘密哦,古龙大师是世外高人,轻易不出世,但他门下弟子却个个有绝招,学得其中任何一招,便可称霸武林,苏公子要是有兴趣,我便同你说一说。”
苏顾然虽然没有听说过古龙及其弟子,但是他平日就不关心江湖事,不过礼佛习武,是以也不太觉得奇怪。他对武也有两分兴趣,此时若王慕翎来说些武功招式,自然好过说捆绑滴蜡。于是便略点了点头。
王慕翎面对苏顾然这样的冷漠人,越是能逗他,越是有成就感,于是喝了口水,便开始忽悠,。
“先说古龙门下的一种掌法,七断七绝伤心掌,这是一种极厉害的掌法,被击中者必死,死时面容扭曲仿佛在笑,可这笑容却比哭更伤心更悲惨更难看。七断,即心脉断、血脉断、筋脉断、肝肠断、肾水断、骨骼断、腕脉断。七绝,即心绝、情绝、恩绝、欲绝、苦痛绝、生死绝、相思绝。
再说一套剑法:长河落日剑,这套剑法一共只有两招。一直、一圆、一动、一静、一刚、一柔,一正、一侧。这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之中,不仅囊括了古往今来的拳经剑道,乃至大千世界的玄机禅理也尽在其中了。因此,剑虽两招,却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变化,信手挥洒而威力无匹。简直可以用诗来吟唱“大漠孤烟直,长江落日圆。”
。。。。。。。。。。。。
移花接木更是一种无上神功,它借力使力,以柔克刚,先发制人,出手特别迅捷,在对方力量尚未充分使出来之前,抢得先机,先将他的力量拨回去。。。。。。。。。”
王慕翎自小学,就在自家楼下的小租书铺子里看小说,速度奇快,一套八本的长篇武侠小说,一下午就能看完,而且她正经课本记不好,小说倒是看一遍便能复述,没少做女侠梦,这时说起来竟一点不像编的,头头似道,古龙的武功又最喜欢玩玄的,不像金庸那样一招一式落到实处,最是能忽悠人。
把苏顾然听得凤眼微睁,眼里有了些兴趣,竟是一路消磨到了苏府。
临下车了,苏顾然竟然略微牵动嘴角,做了个类似微笑的神情:“多谢王小姐。”一瞬间他的面容有如北极破冰消融,阴雨半月后的第一抹阳光。
把王慕翎惊在原地,不得动弹。
苏顾然本来是她最喜欢的类型,但她与苏家结了仇,后来又与蓝裴衣有了发展,便没有在苏顾然身上动心思。如今见了他那不算微笑的微笑,心里便不由有些痴了。挑开了帘子,看着苏顾然进了府去。
正被回府的苏柳眉看见,冷喝了一声:“无耻小人,在我家门前做甚?”
第20 章 衣锦还乡结鸳盟
苏柳眉看见王慕翎,冷喝了一声:“无耻小人,在我家门前做甚?”
王慕翎一下回神,面对苏柳眉颇有些尴尬。
她虽然逐渐变得无耻了些,但大的是非观念还是正确的。
当下便朝苏柳眉歉意的一笑:“方才,我路经六皇女府,顺道送了苏公子回来。并没有恶意。从前的事是我莽撞,没有问清详情便胡乱替人出气,还请苏姐姐原谅则个,日后有什么需要小妹帮忙的,尽管开口。”
苏柳眉外边再怎么看起来端庄大方,也不过是个小心眼的女人,虽然王慕翎说得情真意切,她仍是冷笑了一声:“要你帮什么忙,画春宫么?——你同我哥哥一道回来?你没对他怎么样罢?”她一说,竟然着起急来,也不再理会王慕翎,径自跑进苏府去。
姐姐,你看我这小身板,还能霸王硬上弓不成?王慕翎叹气,无精打采的吩咐大柱子:“回家吧。”
等到回了家,蓝裴衣已经过来了。
他看了王慕翎一眼:“怎么,送画去受委屈了?”
王慕翎摇摇头,径直走上去坐在他膝上,抱住他的腰,把头在他怀里蹭了蹭。
蓝裴衣一笑,温润的手掌贴上她的脖子,修长的指头轻轻按压着,王慕翎舒服的哼了声,抬起头来索吻。
蓝裴衣眼里现出一丝玩味,这个坏丫头,明明刚才有些郁闷,一转眼又是色迷迷的。
但头却没有一刻滞疑,低了下去,双唇相贴。
小丫头的相貌长开了些,清秀许多,整张脸上的五官都比较单薄,眉毛很淡,眼睛很细长,鼻子也不挺,唯独一张唇较为丰厚,肉肉的,粉粉的,亲起来。。。。。。口感十分之好。
蓝裴衣在她唇上辗转厮磨,含了她半片唇进去,轻轻吮吸后,用牙齿咬了一口。王慕翎微微觉得有点痛,正想啊一声,蓝裴衣的舌就钻了进去,轻扫慢舔,唇舌交缠。连蓝裴衣自己也没发现,这样一个吻中已有丝丝怜惜。
两人微喘着分开,王慕翎双手已经勾在蓝裴衣的脖子上,凝神了他好一会儿。
“裴衣,我好喜欢你,越来越喜欢你,一辈子也不能离开你的,你千万别伤我的心。”
蓝裴衣心里微微一动,复又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复杂,他第一次觉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秦琉馆馆主,在这样一个小丫头面前说不出话来。
他抿了抿唇线,横抱着王慕翎站起身,将她放在书桌上,欺身压了上去。
略有些粗暴的啃咬,指尖有力的探索,让王慕翎忘情的闭上双眼呻吟,一双手攀在他臂上,指尖掐入肉里。
事后两人身上都青青紫紫的,王慕翎双腿缠住蓝裴衣的腰,不让他出来。
蓝裴衣好笑的看她一眼,怕她着凉,连身抱起她,艰难的走了几步,躺到软榻上,用被子将两人裹住。
王慕翎把头缩在蓝裴衣的肩窝里,满意的笑道:“裴衣今天好热情哦,以后都要这样哦。”
蓝裴衣有些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腰侧:“真是个小色鬼。”话里的宠爱之情悄然显露。
王慕翎近日赶工作画,蓝裴衣更是夜晚工作者,两人偎在一起,不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墨砚进来叫他们吃饭,看到两人面带一丝微笑相拥而眠,心里虽然还有些酸涩,但终能接受。
天气已然非常寒冷,王慕翎现在把墨砚培养成了个小管事,专门管着王家的一些琐事和账务,她四爹爹基本已经将账务全交给墨砚了,心里挂念妻主,又临近过年了。便鼓吹几人回月塘村。
王慕翎的四爹,是她的亲爹,长得白净,算是月塘村排得上号的富有魅力的中年美男子。
平日里穿得素静,不喜欢说话。呆在王慕翎这,跟半个隐形人差不多。除了迫不得已要管些账目,其余时间都是一壶酒,一卷书。
这时难得他开口有要求,王慕翎一想,过年定是要回老家的,自己现在反正什么事也没有,
路上都要走半个月,若是越往后,下雪了,路就更难走。不如趁着没下雪,早早动身。
当下就让墨砚安排行李。
李铁匠也归心似箭,向铁匠铺告了假一起回去。
王慕翎一心想带着蓝裴衣一起回去,便天天跑到秦琉馆去磨他。
秦琉馆逢年过节正是事多,蓝裴衣又怎肯随她走。便任她纠缠,只是面带笑容不予回应。
最后王慕翎没了办法,只好要他许诺,年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这才跟两位爹爹,带着墨砚一齐回了家。
家里的下人都是京城人,也要回家过年,所以一个没带,回去的路上有不少山道,马匹不好过,便又添了三头驴,连同原来的一头,每人骑着一头驴,背后驮着个大包袱,慢悠悠的往家去。
走得几日,便离了宽敞的官道,入了羊肠山道。他们白天赶着驴,冷风吹得整个人都瑟缩着,晚上便让驴子围在四周挡风,四人偎在一堆御寒,简直是种煎熬。
还好天公作美,没有下雪。等到四人顶着寒风回了月塘村,都瘦了一大圈。
两位爹爹不去说,墨砚这个水灵灵的美少年腰都瘦得跟麻杆似的了,把王慕翎心疼得不行。
墨砚却更心疼她,看她脸颊都瘦了,被风吹得有些干裂,手上都有了冻疮。
王家几位留守人员一接到人,赶紧迎回了家里,热水热茶伺候,好一阵才将冻僵的他们舒缓过来。
王大娘欢喜得不得了,逢人就说自己闺女出息,带了大批年货回家过年,还带了个俊俏的小夫侍回来。整个月塘村都没有比得上的。
弄得整个村子的人都借故来窜门,要看一看这俊俏的小夫侍,看完服气了,转过身又要去和别人吹嘘。村里不比京都,这里就算是走上十里路,互相之间都认识。消息传开来去,来的人越多。
赵大爹爹犯愁,家里的酱油都被借没了。王大娘呵呵一笑:“别愁,咱们墨砚还没办过门礼呐,原先在城里,我寻思了一回,那边没有亲戚朋友,办都没人来看。现在回了村,就得补上,让他们掏点礼钱看个够。”
王慕翎一想,没错呀,只管把墨砚归成自己的夫侍,墨砚也张口闭口就叫妻主,其实还没办过婚礼,连户籍都没上。不由得有些歉意,回头一看墨砚,只见他欣喜得眼睛闪亮闪亮的像只想吃骨头的小狗崽。王慕翎嘴角一弯,悄悄的捏了捏他手。
王家人极有行动力,亲朋友好友左邻右舍一招呼,一齐赶制吉服,置办酒席。短短十天就备好了,请了乡亲前来观礼,把整个王家挤得水泄不通。
墨砚戴着鸦翅新郎帽,一身红衣极喜庆。满春风的甜笑着。王慕翎满头珠花,也是一身红裙。两人各执喜绳的一端,脉脉含情的对望。
这下乡亲们看了个够本,纷纷赞叹,王家小娘子,成日里发梦要找个俊俏的夫郎,可真圆梦了,还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陈白搭,郑刘大,朱鲍二三个,当时被王慕翎嘴上不留德的损了一番,这一回也夹在人群中来偷看。看完了,哥仨勾肩搭背走了:“就这么个小身板,女里女气的,中看不中用,不如咱兄弟实在。”
婚礼的程序倒是颇为常规,新娘新郎陪笑一整天,等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新娘新郎交拜过后,便被送入了洞房。
这房间都是新装扮的,一张黄梨木的雕花大床,四处雕着些百子千孙的吉祥图案,床上一床红艳艳的牡丹印花被,虽然俗气,但极为喜庆,王家在月塘村算得上是有些家产的,这一套置办得都算是顶尖的。
王慕翎往喜床上一坐,哀叹一声:“好累哦。我还没站过这么久。”
墨砚赶忙过去,帮她揉揉腰。
王慕翎张开双手:“好墨砚,来,春宵一刻值千金。”
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缠绵,今日的意义对墨砚却更为不同。他微微有些紧张和羞涩。
伸了手帮王慕翎把喜服脱了,又脱了自己的。穿着里衣便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