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君故之君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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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君故之君歸-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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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我当时也是情绪激动,才没通知你就跑出去,我以后不敢了。」步吟拉着君笑坐到一边,细心为君笑胸前的刀伤敷药,柔声求着。

    「笑你就原谅我吧,我那时是一股气撑着,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医好你。拿到书之后我才想起其它事情。笑,我那时见你咬得口内那么多血,心里不知有多恨我自己,都是我当年心狠,才害你、害你……」

    君笑听他提及那晚,想起那时情景,不由大窘,步吟见他脸上羞涩,虽是这时刻,也止不住心下痒痒的,看自己属下都在各自忙着,大起胆子在君笑颊边一吻。

    当然他大起胆子是因为君笑定会生气,而不是在意下属眼光,只是君笑被他这么一吻,肌肤上红色更炽,却并没有喝斥他。

    步吟心中大喜,拉着君笑:「笑,这里人太多了,现在也没什么事,我们回京吧!」

    「王爷,王爷!」

    宋七的声音极不识趣地远远传来,步吟恨得牙根发痒:「宋七,你有什么事这么大呼小叫的?」

    宋七到了近处,见王爷脸色不豫,也知自己莽撞了:「王、王爷……没什么事……」

    君笑见他跑来的方向,忽然想起一事:「你可是看到一被封了穴道的女子?」

    宋七点头:「楚公子怎么知道?」

    「步吟,我求你一事。」君笑转头对步吟道。

    步吟连连点头:「笑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没什么求不求的。」

    「虽然引我来此并抓了我的人是晓菡,但她也为了我叛出影门,且险些被杀……你能不能不要太为难她?最多废去她武功也就是了。」君笑道。

    步吟一震:「原来她是影门中人!那么那次在弄桑堂下毒的……是她?」

    君笑点头:「影门进不了宣州,就只有派女子在妓院探听消息。晓菡就是其中之一。」他心下叹了口气,「她见我和县太爷关系不错,想透过我得知官府内部的消息,于是借故认识了我……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你是不是很喜欢她?所以现在觉得很难过?」步吟嘟起嘴,瞪着君笑,「想叹气就叹气,你被利用了好心、被算计了,我知道你一定很不舒服,你原来那么喜欢她甚至要为她赎身现在知道这件事怎么会不在乎你不用装啦我不会在意的……」

    「如果你话不要说得这么快,也许我能相信你不会在意。」君笑失笑,弹了步吟脑袋一下,「步吟啊,你是个大醋缸。明知道我对晓菡只有兄妹之情,当初要赎她,也是因为她触动了我的回忆,让我想起童年时那些女子的悲惨。我对她从无男女之情,否则你以为我会和你在一起吗?」

    步吟知道若再任性下去,君笑定会不快,也就见好就收:「笑你不会喜欢其它人对吧?」

    君笑点点头。

    「你只爱我是吧?你会一直爱我一直和我在一起是吧?」

    「……是。」对着说任何情话都毫不羞涩的恋人,君笑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也试着去响应他。

    「笑我们回去吧!」步吟拉起君笑,「我现在很想吻你抱你,我们回府吧!」

    君笑瞪步吟,然后尴尬地看着还在大厅内的人。大家已经非常习惯了,连头都不抬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两人于是早一步回了京城,只是步吟长途奔波太过疲累,君笑又被捉了三天,虽然没受虐待,也着实受了些苦头——曲宁远深知君笑武功极高,因此又是点穴又是捆绑的,君笑血脉经络都受了些损。

    因此步吟只是拼命吻了半天,抱着君笑上下其手,却没再进一步做什么,二人相拥而眠,彼此都觉只要这怀抱,再无所求。



    弘嘉八年二月,影门终被尽数剿灭,影门门主曲宁远、曲宁远之兄曲宁靖皆被处斩。

    问斩之前,君笑带着武佩菁去探望。曲宁远终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凝视君笑半晌,最终一句话未说;曲宁靖倒是和武佩菁说了不少,出来之后,君笑见武佩菁双眼都是红的。

    而晓菡,被废去武功之后,去一间绣房做活。她提出见君笑,被步吟坚决回绝,不过君笑还是去见了她一面,自然是在步吟瞪大眼睛虎视眈眈的陪同之下。

    「其实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喜欢,君笑……」晓菡轻声道,「当时你失踪,我就想到你可能误闯了沈庄。如果那时我有勇气救你出来,也许结局就会换一个了。」

    步吟一听这还了得,抓着君笑,「笑是我的,就算妳当时闯庄,我也不会把笑交给妳!」

    晓菡苦笑一声:「我知道。」

    步吟仔细想想,觊觎自家笑的人还真不少,恨得他牙痒痒。真想把笑藏起来不给外人看啊,可笑那性子,唉……

    君笑又开始外出抓贼,步吟担心他身体不便,更是加紧练功。

    那本洗髓录虽被君笑撕了,然而君笑只有单手能用,撕也没撕烂,步吟拼起来继续练,取来补天草,每晚趁君笑睡熟之后在他身上施展洗髓功。为怕惊醒君笑,还特地在他茶中加些安眠药物,以免被他察觉。

    只是偷偷摸摸做事总有被发现的一天,纸毕竟包不住火。

    君笑这些日子有些烦恼,因为步吟不再求欢。

    他知道步吟定是怕自己难受,但作为爱人,这种事情本就是应当的,想要拉下面子跟步吟说个清楚,偏偏每晚都极困倦,竟是没机会说。

    因此这一晚,君笑特地喝了一整壶茶,然后马上晕了过去,步吟回房之后竟见君笑倒在地上,当即吓得傻了,忙给君笑喂解药。

    片刻,君笑醒来,此刻他哪里还会不知步吟做了什么手脚,心念一转就知原因,伸出手来:「书呢?交出来。」

    步吟还想装傻,见君笑面沉如水,吓得乖乖交出洗髓录来,心道反正我也练得差不多了,就算没有书又有什么关系。

    「你只想着医我手脚,却不想我见你痛苦会不会心疼!」君笑把书重重扔在地上,声音高了几分,「你若真爱我,又怎忍心让我心疼?你——」

    他坐在床边,身体甚至都颤抖起来。步吟见他如此,一手抱住他肩头,另只手去揽他腰,柔声道:「笑,你师父教我练这功夫的要诀,只要不施内力,我便没什么事情。」

    他在君笑耳边低道,「笑,若你不能康复,我又怎能有脸面对你?每想到是我害你如此时,我心有多痛你知道吗?我不忍心你心疼,难道你就忍心我心疼?」

    步吟执起君笑左手,缓缓地吻着他的小指:「况且你身体始终排斥我,难道要我永远不碰你?笑你情欲较淡,不知道我每晚都多辛苦,要多辛苦才能阻止我像禽兽一样强要你,笑……」

    「你有多辛苦?」君笑一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抽回左手解开自己衣襟,露出大半胸膛来,「你会变禽兽吗?我怎么没见?」

    步吟瞬间傻住。

    君笑做了这勾引动作,心下已是窘得不得了,干脆一咬牙放开了,单手去解腰带,步吟只觉刷地一下血气都冲上头顶,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月光下,君笑麦色肌肤像是罩了层象牙光辉一般,有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微垂的脸,在颊边有些许乱发飘下,拂在自己最爱这人脸上,君笑的眉、君笑的眼、君笑的鼻、君笑的口……

    步吟不自觉扑上去吻住他的唇,感觉自己就要化在他的气息中。

    是笑啊,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气息,是笑啊,唇有着好看的形状,用舌轻轻勾勒,这里笑起来会变薄,这里会勾起,然后眼会微微变狭,流动着最眩目的光华。

    他的笑,有着最完美的面貌。

    唇向下,膜拜着最眷恋的身体。笑身上很多伤痕,其中大部分是自己留下的,心疼地一寸寸吻去,有过的伤他无法消除,他只能用自己的吻给予温柔,用自己的吻去抚慰。

    君笑的背亦是不光滑的,鞭痕和尖石划出来的伤交织着,在那个「吟」字周遭曾经有更多细碎伤痕,现下却不是很能看得出了。

    步吟吻在吟字周围,轻轻发出声音:「笑,我听过一个传说,只要在别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上天入地就都能找得到他……我能找得到你,你呢?」

    君笑侧过头,眼光落在步吟胸前那个「君」字上,道:「我觉得这传说很蠢。」

    步吟一愕,微微苦笑一下,心道笑还是这么不识风情,张口在他后背咬了口,感觉君笑身体一震,得意笑了。

    垂幔放下,隔住了月色的窥探,步吟不允许笑的身体让其它人看到,连月亮也不行。

    衣衫褪尽,步吟俯下身,沿着君笑左腿一点点吻上去:「笑,有没有感觉?」

    他吻到大腿时,君笑只觉略略发痒,心跳得厉害,身体热得像在燃烧一般,他闭上眼,任步吟挑逗着,感觉自己在欲望中浮沉,不去压抑喉间的吟声,单臂去抱住步吟,身体随着对方探究而反应。

    爱人在取悦自己,自己又为何不去取悦他?

    欲望迸发,他放心把身体交给步吟摆布,轻微的痛依旧,而一些浮光掠影也不期然出现在脑中,唇被步吟吻住,模糊的视线中见到他担忧的眼,感觉到他的僵硬甚至停手的打算。

    君笑笑了,头微扬起,去响应恋人的吻,身体配合地放松,而脑中那些影子,再也看不见。

    步吟得到了鼓励,身体热得更厉害,却仍是忍着,缓缓开拓那狭小,中途甚至有一刻再难忍受,覆在君笑身上直接射了出来。然而欲望很快便复苏,没有真正融为一体,还是完全不满足。

    缓慢而温柔地动作,即使遍布汗水,也不要伤了身下这爱人,眼瞬也不瞬地看着爱人,生怕他有丝毫不适,却见恋人十足引人的笑,脑中轰地一声终于什么也不存在,欲望轻松,瞬间攻城略地。

    君笑低哼了一声,步吟从迷醉中惊醒,连声问道:「笑,你觉得怎样?疼不疼?难受吗?」

    胀胀的,微有些疼痛,然而也有种奇异的感觉直冲而上,君笑摇摇头,抬手拭去步吟脸上汗水:「傻子,我很好。」

    步吟吻着君笑,下身前探,缓缓进入君笑体内。是许久未曾感受到的紧窒,自己的爱人和自己融在一起,他占有了他,他奉献了他,涌上的满足是身体也是心灵,终于一切都过去,而他和他在一起。

    「笑,笑,我爱你。」不停说着爱语,终于无法忍耐的男子加快了动作,不停在爱人身体里进进出出。

    分身被柔软紧紧包裹着,爱人的体内摩擦着最敏感的部位,步吟此刻已忘了温柔失了神智,只知自己占有的是自己最爱的那人,终于抱着的不止是身体也是心,于是只知深入再深入,进入爱人身体最深处。

    君笑却也失了神,些微的疼痛伴着大量的快感,第一次深切感觉到原来这样也是有快感的。

    体内敏感的部位被不停冲击,人似乎都酥麻了一样,任凭身上人摆布,除了单手紧紧抱住他外,什么力气也没有,呻吟的声音自己听了都脸红,然而理智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竟然配合着爱人,将腿张得更开。

    腐心蚀骨,君笑脑中晃过这个词语的时候,下身不觉向上,射出灼热的黏稠来,左手同时收紧,在步吟后背印下红色的五道痕迹。视线再一次迷蒙,身体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步吟的手和唇肆虐着,咬住君笑胸前的粉红突起。君笑一颤,后庭不自主地缩紧,衔紧步吟欲望,步吟本就是神智迷醉,哪堪这般销魂,顿觉脑中一空,欲望泄出,进入君笑体内。

    只瞬间便是极乐,步吟微微喘息,躺在君笑身边,紧紧抱住他,手犹在不规矩地流连在他身上,而唇还不放弃在君笑身上烙印的任务。

    过了片刻两人都回过神来,君笑只觉身后黏稠,他又不是第一次,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脸上一红,道:「放开我,我去洗一下。」

    步吟模模糊糊道:「洗什么?难道笑你以为我一次就可以?」

    君笑想起以前,确是没有一次就了事的,忍不住有些慌乱:「我……我有些累了……」

    「没关系,你用不用动,静静躺着就好。」步吟坏笑,「出力的我一人就够。」

    君笑没他那脸皮,转过去不管他。

    步吟凑到他耳边:「这一次舒不舒服?」

    一句话让君笑闹了个大红脸,想到自己刚才表现,更让他有种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步吟却是得意洋洋:「应该是很舒服的吧?笑你在我后背上留下痕迹了呢,是不是舒服得控制不住了?」

    君笑更窘,不过也想起了步吟后背上的印记,道:「对哦,你后背的伤应该上上药。」

    步吟摇头:「一点小伤,哪里需要伤药,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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