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二夫人声音懒洋洋的问道。
“都……都办好了,我都有在小姐的茶里放……放。”
“那就好,婵儿,你明天就叫人给菊花家送二十两银子去。”
菊花马上跪下,感激的瞌着头:“谢谢二夫人,谢谢二夫人……”
“起来吧!只要你帮我办事,以后还有得你的好处。快回去吧!别叫人发现了。”
“是,奴婢谢谢二夫人了。”说着便退了出去。
二夫人看菊花走远,鄙视了一下:“蠢丫头,要不是看你还有用,早把你扔出去了。”
婵儿听到二夫人这样说话,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二夫人,没什么事的话?奴婢也先下去了。”
要是平时,二夫人肯定会念叨一阵的。不过,今天确实是让男人折腾得太累了。没什么心思说话,应了声嗯。
婵儿便离开了,刚走出来,关上门。转身便落入男人的怀里,婵儿惊了一下,随即想到了是谁。拍了拍男人的胸膛:“爷,你想死啊!二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怕那个浪/妇啊!怕她怎么还敢勾引我?”男人黑暗中的脸看不清楚,嘴里说的话也只有婵儿能听到。
婵儿在男子的怀里挣扎了下:“爷,你说什么呢?明明是你……明明是你……强迫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少的恨意,却被婵儿压了下来。现在还不能,不是时候。
男人激动的在婵儿脑前揉了揉:“什么我强迫你的,那日,要不是你穿成那样我会动你吗?”说着,抱起她便往婵儿的房间走。婵儿的房间离二夫人的没多远,而且那里只住了她一个人。所以,做什么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将婵儿放在床上,男人便猴急的压了上去。婵儿捂住男人正要想亲她的嘴,说道:“爷,你不是刚从二夫人那里出来吗?你不累啊!”
男人见婵儿捂着自己的嘴,便用手脱着身上的衣物。婵儿问完便放开了他,一放开,男人便说道:“累什么?看到你我就不累了,你比那荡/妇诱/人多了。”说着,便脱着婵儿身上的衣服。
婵儿脸不红心不跳的让他脱:“爷,你就爱骗人。人家可是个夫人,我不过是个丫头而已。那里能比呢?”爷,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毁在我的手里。
“谁说的,那个婊/子。我不过是想让她帮我做事而已,不然,爬在地上求我,我都不想碰她。”男人语气里确实很大的不屑。脱光了婵儿的衣服,将她抱进怀里,手上忙碌着,嘴里也说道:“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事成之后,我一定收你做我的小妾。”
婵儿黑暗中的脸有些恍惚,小妾,我从来不打算做你的小妾。我要的,是你的命,这身子你要就拿去吧!总有一天,我要你用十倍来还。想着,便在男子身下婉转承欢。
恶整
喜儿回到墨院,越想越气。这个菊花也太会吃里爬外了吧!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的整整她,看她还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喜儿眼睛一扫,发现挂着一件白色的衣服,脑中灵光一现。快速的换上,没有绑上腰带。还特意将头发全部披散下来盖住了大半边脸,对着铜镜照了照。喜儿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将房里的油灯吹灭。
走出门,院子外本就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喜儿就选定了那里,因下雨的关系,天格外的黑,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而且,还吹着微寒的冷风,这会让喜儿的恶作剧达到一个她意想不到的效果。
菊花从二夫人的院落回来,正有些心慌。她不但帮二夫人做了坏事,还发现二夫人跟别的男人有奸/情。要是被人发现,她肯定活不了了。所以,走进墨院时便偷偷摸摸的,连喘气也不敢大声。
喜儿见菊花要靠近大石了,深呼吸了一下,以生平最快的速度从菊花眼前跑过。这跑吧!因为天黑的关系,看起来像飘。(某芸淡定的出现:要是你晚上走在僻静的小路上,一个白影出现在你面前。估计不管是走还是飘,都是很吓人的吧!)
菊花本就心虚,看眼前一个白影飘过,又冷风阵阵。心中一下无法思考,眼睛惊恐的瞪得大大地,吓得连叫也没叫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喜儿在暗处郁闷了大半天,这都好一会儿了,菊花怎么还不大叫出声呢?喜儿探头一看,黑暗中蒙蒙的看到一个倒地的影子。喜儿有些鄙视,这菊花不会晕了吧!胆子太小了吧!不是都敢用那么恶毒的东西伤害小姐嘛!怎么会那么不经吓?不会是装的吧!喜儿又等了一会儿,见她真的没动,这才走了过去。
走到菊花倒地的地方,喜儿低头看了看,确定她是真晕了。喜儿瞪了她一眼,轻轻的踢了她一脚,回屋了。敢伤害我家小姐,你就在冷风微雨中躺一夜吧!哼……(某芸又飘了出来:菊花你这二货,是真把喜儿这姑娘惹火了。那你就在地上躺一晚上,让我们家喜儿消消火。)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喜儿早早的就去给云落打水了,路过菊花身边时,叫都没叫倒在地上的菊花一眼。爱睡,你就在这里再睡会儿呗。
喜儿为云落梳妆时,笑得啊!那叫一个灿烂。云落看着有些疑惑,淡淡的问道:“喜儿说吧!你笑得那么猥琐,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小姐,什么叫猥琐?我这么明媚的笑容,是花见花开好不好。”喜儿不满的抗议道。她笑得那么开心,当然是因为昨晚恶整了菊花在暗爽。早上看着菊花倒在空地的样子,她就觉得非常的解气。不过,她还没打算那么快告诉小姐。
云落听了喜儿的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为云落梳好头,喜儿好奇的问道:“小姐,姑爷呢?怎么一早就没看见?”平常姑爷不都是用了早膳才出去的吗?
“说珍品楼有事要先过去看看。”
“哦。”
“哦什么哦?你以为转移话题我就忘了,刚本小姐问的事你还没回答呢?快说,不说,等会儿就把你给嫁了。要不然,就把你嫁给杨忠好了。”云落看着喜儿,似笑非笑的威胁道。
“小姐,你……你……”喜儿听到杨忠这人,脸上羞得说不出话来。想到他闯进自己房间的样子,脸色更红了。
云落一见喜儿这表情,疑惑了。以前喜儿听见杨忠也没这反映啊!看来,得好好问问喜儿,跟杨忠的奸/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咳咳……小姐,对不起,奴婢来……咳咳……来晚了。”菊花是被小双给叫醒的,想到昨晚的事菊花一身冷汗。被小双叫醒时,见天已经大亮,只得压下心中的惊慌。换了一身衣服,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喜儿一见菊花咳嗽,估计是昨晚在冷风中过了一夜,感冒了。心中一点也不愧疚,活该,我还只让你是感冒而已。而你,居然恶毒的想让小姐没有孩子。
“菊花,你这是怎么了?”云落看着一脸病容的菊花问道。
“咳咳……奴婢……只是着了风寒。”菊花可不敢说,自己昨天晚上遇到鬼的事。想起昨晚从她面前飘过的鬼,身上一冷。
见菊花这病不像是装的,云落便说道:“哦,这样,那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有喜儿就可以了。”
得到云落的这话,菊花这次居然没拒绝。逃似的回到自己屋里,拿被子紧紧的捂着自己全身上下。身上惊得瑟瑟发抖,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鬼,晚上不会在来找自己了吧!
喜儿看着仓皇而逃的菊花,轻声道:“活该,谁让你吃里爬外来着。”
看喜儿的样子,云落已经知道了些事,菊花这病跟喜儿有点关系吧!想着,便问道:“喜儿,你昨晚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小姐,昨晚我半夜起来上茅厕。见菊花鬼鬼祟祟的正准备出门的样子,我就跟在了她后面。后来,我见她进了二夫人的院子,关上了门我进不去。只好在外面等,没想到,她好一会儿都没出来。我就只得回来墨院了,想到她居然敢背叛小姐。我生气嘛!就想到扮鬼吓吓她,没想到她胆子那么小,居然被我吓得晕倒在地上了。我也没管她,让她在冷风里晕了一夜。”喜儿一口气说完,一点没觉得愧疚。
云落听完点点头,表示对喜儿的主意认可。不过云落觉得这方法还差了点,应该更精彩点的,便说道:“嗯,这菊花是该好好吓吓。不过,我说喜儿啊!你不会把你的脸都涂白了在吓她啊!这样,让她三天都醒不来。”
喜儿头上,一群乌鸦飞过,你能在凶残一点吗?(某芸:喜儿童鞋,你现在才知道啊!你家小姐的本性还木有全部露出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小双走了这来,行了个礼道:“少夫人,钱公子和花姑娘在堂屋等着您用早膳呢?您快些过去吧!”
“哦,我知道了,马上就去。”说真的,云落真不想去。本来开开心心用个早膳,现在,还得看到花颖尘那张妒妇脸。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想的?她来杨府这几日,连她都看了来杨允墨对她根本没意思。这样苦苦纠缠有用吗?
想起昨天的事,喜儿皱眉,说道:“小姐,要不,我们不去吧!那个花颖尘……”
“花颖尘怎么了?你家小姐还怕她啊!走,正好报报昨日她奚落我的仇。”说着,云落便站了起来。喜儿本想说什么的,但想到刚才菊花的事情。自家小姐那么彪悍,一个花颖尘算什么?来十个小姐都不一定怕。
云落刚一进堂屋,小双和喜儿便给三人添好了饭。看到桌上的几个小菜,和一锅白粥,云落差点笑了出来。这杨允墨可真是,太绝了,天天一样的早膳。
见云落坐下,钱如命在也忍不住了,祈求的说道:“少夫人,你可以跟杨允墨建议一下吗?就算没有肉,也不能天天早上都吃这些东西吧!会吃死人的。”说着,钱如命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在这里住了才几天,他引以为傲的藏钱肚都变小了。(注,这家伙的爹从小就跟他说:儿子啊!肚子要像你爹我这样大大的,才是有福之人。所以,大家知道这家伙为什么那么胖了吧!)
正端碗的云落僵了一下,随即笑道:“钱公子长得一表人才,如果瘦一些的话,一定是女子心中的如意郎君。”说着,便看着他温柔的笑了一下,端起面前的碗喝着粥。
钱如命听云落如此一说,见她如此一笑。肥肥的脸上一红,没说什么便端起了碗。很多年以后,钱如命才从美人计中回过神来。气骂道:这对夫妻简直就是半斤八两,一个守财,一个奸诈。
花颖尘淡淡一笑道:“没想到少夫人也如此悭吝呢?是不是云家一直这样过日子,才让少夫人有这样的好性子?”
云落脸色不变,心中很不爽。你丫的,给你一寸,你还想进一丈了。我都没拿你是青楼女子的事打击过你,你居然敢这样说我。心中转了转,柔声道:“云家确实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不过,云家可没有一个人有颖尘这样好的身份,和这样的好勇气呢。”云落说完,还对着花颖尘笑了一下。
花颖尘脸色一变,云落这是在讽刺她,一个青楼女子想当杨允墨的妾吗?看了看周围的下人眼中的异光。花颖尘也只得压下这口气,嘴角勉强勾起淡笑,只能装没听懂云落的话,应道:“少夫人说笑了,颖尘那里来的勇气。”说完便低着头用着早膳。
喜儿站在云落身后,就差没跳起鼓掌了。她家小姐太威武了,有木有。钱如命则是擦了擦脸上的汗,女人的战争果然不见血啊!
催花
玲珑阁的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里面的客流更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内院的厢房内,却是清宁安静得很。杨允墨在屋内算盘拨得越来越快,脸上的疑惑就越来越深。这账,似乎有些不对啊!可这账目确实没有问题。又算了良久,杨允墨才停了下来,沉定了一会儿,叫道:“宁总管……”(注:宁总管就是杨家三夫人的老爹,这个人是好是坏呢?请大家继续关注。)
杨允墨一叫,宁总管马上就进来了,应道:“墨儿,有什么事吗?”寒,感情把杨允墨当成他家女儿生的了。还墨儿,这名是你一个下人能叫的吗?杨允墨面上和心里虽不愿,也没有说什么。只说道:“这个月的账没什么问题,你拿下去吧!下去时叫杨忠进来。”现在不问,是怕打草惊蛇。
宁总管眼底幽幽的闪过一丝得意,杨允墨,守财奴也不过如此而已:“嗯,知道了,我这就去。”应着,宁总管便到杨允墨的书案前收起账本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杨忠便进来了,问道:“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允墨正想开口,眼睛一恍,似乎扫到了暗处的人影,眼中闪过一丝异光,问道:“杨忠,上次让你给少夫人送的玉器送去了没有?”
杨忠看到杨允墨的眼神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