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杀身之祸。”
郑皇后出身高贵,娘家是棵茂盛的大树,她想攀也攀不上,不然,她也很愿意讨好郑皇后的。
郑怡春布好局,有些忐忑不安,使人悄悄出宫,给自己的兄长传信,向兄长问计,万一皇帝不想隐忍,自己该怎么应对。
竟然连使侍卫污辱自己妹子中宫皇后这样的事都干得出来,郑建业气得咆哮,让宫人回去给郑皇后传话:“莫怕,若是敢发难,哥给你做主。”
宫人走后,郑建业恨声不绝大骂光宗皇帝,骂了一会儿,觉得没脑子没成算的皇帝也许真会不顾皇家丑闻,追究妹子之责。
怎么办? 郑建业来回踱步。
“爹,姑姑使人回来做什么?”郑易理走了进来。
“你姑姑有麻烦,皇上可能要向她发难……”郑建业低声道。
郑易理淫邪地笑了笑,道:“爹,把褚明锦悄悄抓起来,要胁冯丞斐,借冯丞斐给皇上施压。”
“你是不是又不安份了?”郑易理皱眉,要给皇帝施压,还不如直接抓冯丞斐,只不过那样一来,就跟造反没差别了。儿子的禀性他了解,色字当头,为什么要抓褚明锦,还不是窥觑上褚明锦了。
郑易理确实是瞄上了褚明锦,闻人雄对褚明锦淫…娃的评价,使他心里本来就很心痒好奇,上次宸妃的生日宴见到褚明锦本人,他更加蠢蠢欲动,夜里做梦都在想着按倒褚明锦是什么滋味?能让眼高于顶的冯丞斐那么宠她,褚明锦想必有外表看不到的妙处。
“爹,咱们可以悄悄抓,用得着就用来威胁,如果皇上没为难姑姑,就悄悄放回去。”郑易理不甘心地拽郑建业袖子摇动。
郑建业只得郑易理一子,平时要天上的月亮都要给他摘,想起冯丞斐手里有致郑达死地的口供,自己辛苦设局,却给冯丞斐利用,心内怀恨,想了想,抓了褚明锦,借此出一口恶气也不错,并且,郑建业阴阴一笑,他要用此事,拿捏住冯丞斐,让冯丞斐手里致郑达死地的郭从炎那份状词,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儿子说的虽然不是很有道理,眼下却只能如此行事了。只要皇帝在意冯丞斐,而冯丞斐在意褚明锦,把褚明锦抓在他们手里,就不是一无用处。
“你去安排人办吧,但是要答应爹一件事,可以碰褚明锦,却不要给她看到你的脸,不要给她听出你的身份,不管何时,都蒙住她的眼睛,仔细看看她身上有什么特殊记号,记下来。”
“是,孩儿谢谢爹。”郑易理高兴地奔了出去。
“慢着,回来。”郑建业把儿子喊住,“褚明锦能从闻人雄手里脱身,那日大殿上反应机敏迅捷,理儿,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个脸蛋漂亮的女人,郑易理差点冲口而出,急时刹住,道:“爹,孩儿晓得的,定会加倍小心,不出差错。”
“晓得就好,去吧,让郑达去办这事,你只管享受,别亲自出面抓人。”
“是。”郑易理已经在想像着把褚明锦这样那样了,郑建业说什么,都忙不迭答应。
83、急杵捣心
冯丞斐得知褚明锦在张若雨家,虽怕夫妻和好后皇帝又出阴招,然一颗心被褚明锦牵引着,哪忍得住不相见,当即往张若雨家赶去。
宝宝这几日不知过得好不好?他们以后要怎么办?冯丞斐默思着,皇帝还会行什么阴招,要怎么破解。
“老爷,到了。”
车夫的叫声拉回了冯丞斐飘移的神智,张寡妇家已经到了。
低矮的门檐,狭窄的院门,冯丞斐恍恍惚惚想,这样的环境,他的宝宝怎么住得下去?
胡思乱想着推开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冯丞斐看到天井边的褚明锦时,分明感到一股热血注入自己体内,随后带动着生机勃勃的气流钻进脑髓,又流进肢体,僵硬的整个人终于活了过来。
褚明锦闭着眼静坐着,听到嘎吱的大门推开的响声她也没睁眼,这些日子她时常闷闷无言,张寡妇与张若雨也没怎么开口引她说话。
重物拖地似的脚步声来到她的身边停住,褚明锦也在一瞬间嗅到了一股说不清的气味,不是张若雨身上浅淡的脂粉味,也不是张寡妇身上常带着的粮油米面的味道,褚明锦心脏咚咚咚剧跳起来,却又不敢相信,鼻端闻到的味到有些难闻,与熟悉的冯丞斐身上特有的带着翰墨清香的味道迥然不同。
褚明锦瘦了许多,下巴尖削,冯丞斐哽咽着唤道:“宝宝……”
褚明锦睁开眼,站了起来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人,微微张口,却发不了声音。
十一天不见,冯丞斐润如珠玉的脸庞泛着青白,浓重的胡须使原本风致翩然的气韵走了样,妃色唇瓣有些焦枯,清雅隽秀的外表荡然无存,甫打眼看去,竟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了。
分别的日子,可真是折磨人。
格非找来了,逃避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褚明锦漾起笑容,眼神在冯丞斐身上自上而下扫视一番,而后伸手在鼻子边来回扇,大声嚷道:“你……可真是难闻的很。”
“夫人,好像你比为夫也好不了多少。”冯丞斐心头的悲哀情绪被这调皮的言语挤走,泪水滑落,笑容却是那么灿烂。
手牵着手上了马车,冯丞斐的脸上带着云开日出的霁光,那双纯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定在褚明锦脸上。
“咱们这是要去哪里?”褚明锦笑意盈盈看他。
“到悬空山去。”冯丞斐微笑道,心头的那些猜测他这时不想说出来,不想将眼前的脉脉柔情敲碎。
悬空山里有一处温泉,在一处峡谷中,冯丞斐早年去游玩时发现的。
“咱们进山,你的腿不要紧吧?”褚明锦有些担忧。
“不要紧,太医都把定位的板子拆了,都不用包扎了,只是行动有些不便。到了山脚,咱们也不走路,解了马车骑马进去。”冯丞斐笑道。
“你会骑马?”褚明锦很意外,想不到风致翩然的夫君还会骑马。
“当然。”冯丞斐扬眉笑道。
温泉地处狭窄的谷…道中,穿过仅容一个人侧身而过的山石缝隙,里面别有洞天,很宽敞,尽头山石堵住,只那一个入口,像一个平放的葫芦。
清波荡漾着,暖融融的泉水润泽着肌肤,浸泡在天然温泉的滋味让褚明锦舒适地长长舒了口气。
“夫人,把衣裳都脱了吧。”冯丞斐在褚明锦之后解了衣袍步入水中,微笑着去扯褚明锦的衣裳,这地方很隐蔽,不会有人来的。
阳光从头顶不管不顾地照射下来,浮尘在雾汽中起舞, 喧哗的尘世远离,耳边回响着清脆的鸟鸣声声,在这远离尘世的地方,放肆些亦无妨,褚明锦张开双臂,由得冯丞斐脱她衣裳。
冯丞斐光裸着,搂着同样光裸的褚明锦,两人静静地依偎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看着冯丞斐轻颤的黑浓眼睫,幽黑深情的双眸,褚明锦想起那日紫庐藤初见时的惊艳,想起这般风华绝代的男子,爱慕者众多,之前居然纯洁得什么也不懂,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我什么?”冯丞斐觉察到那丝取笑之意,看着褚明锦亮闪闪调皮慧黠的眼睛,下面蠢蠢欲动起来。
“笑你什么呀……”褚明锦拉长声音不答,见冯丞斐微有赧然之色,默默有所悟,视线沿着胸前的粉色凸一直往下巡视,泉水清澈清亮,底下也看得分明,但见冯丞斐平坦结实的小腹下方乌黑一片毛发,如水草般在水流中微微晃动,毛发间却是狰狞的一只巨蟒,异常硕…大…粗…壮。
“笑你这个,好像总是饿极没吃饱似的。”褚明锦捉住那条巨蟒,似笑非笑望着冯丞斐揶揄道。
冯丞斐脸上通红,心如擂鼓,腆着脸道:“可怨不得它,咱们在一起的次数,用手指头数都数不完。”
褚明锦料不到如此雅致的人,说起粗话来毫不含糊,一时也不知是呛的或是羞臊,捂着脸咳起来。
“宝宝,你也知道它总是饿极吃不饱,喂喂它吧。”冯丞斐抛了脸皮,嘴唇凑到褚明锦耳边,下面贴着褚明锦的臀侧轻轻蹭动勾…引。
那物这般蹭动弄得褚明锦身体发热,迷迷糊糊中想,两人尚未在水中来过那事儿,不知那物在水里钻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淫…念一起,一时间来势汹汹,未及来事儿,腰身先自软了。
“宝宝,好不好?”冯丞斐蹭着夫人,口中请示,左手长指捻住褚明锦胸前的红蕊,轻轻地刮擦揉捏,右手勾住褚明锦纤细的腰肢,在她平坦的小腹尽情抚摸玩…弄。
“你……”装什么请示,惺惺作态,褚明锦锦身体像一条被掐住头部的鱼,扭动翻腾挣扎着,樱红被刺激得几乎麻痹,下面的抚弄激得她快要窒息,甬道敏感张合着,多日没有出现的欲…望在冯丞斐火热的手指下悄悄抬头,褚明锦羞愤恼堪地骂道:“停……不准胡来……”
伸了手抓住那两只在身上肆意亵…玩的手,冯丞斐两手被抓,也不抽回,移动身体压住褚明锦,硬物抵上褚明锦的门户,挺腰冲进褚明锦腿缝间诱人的花芯,嘿嘿一笑,道:“夫人,为夫还有一只手。”
褚明锦臊得脸孔通红,看看自己捉着冯丞斐双手的姿势,看起来倒像是拉着不给他离开一般,着火般松了冯丞斐双手,夹紧腿要把那东西挤出去,可那物…儿进去了怎会愿意出去?
“宝宝,别夹得那么紧,它快被你咬断了……”冯丞斐一根棍棒被通道紧紧缠绞吸…噬,整弄得差点忍不住射出来,握紧褚明锦摆动的腰肢,喘…息着停下来歇气,那么多天没做过,不控制一下,马上就出来了。
“出去,我不要。”褚明锦两手推冯丞斐,却哪挣得动,挣扎中磨擦更多,把自己弄得沸腾燃烧,骚痒难耐,几下之后自己都搞不清要逃还是要迎,耳中听得冯丞斐的心跳急促狂乱,如倾盆大雨从屋檐砸下,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再也招架不住,那丝微弱的抗拒很快被涤荡了开去。
冯丞斐用力往里一插,冲到尽头处方停下,拔弄了一下连结处,粗喘着调戏:“宝宝,你不要可这里想要,它绞得这么紧不给我出来,可怎么办……”
“啊!”褚明锦被那一下狠…插弄得浑身剧震,身体抽筋般激颤。棍棒在深处恶意的颤动挑…逗,把人弄得欲生欲死神晕智失,伸了手扶住冯丞斐窄腰摇动,下面挺身迎了上去。
“宝宝你不是不要吗?”冯丞斐这会不急切了,强压住满腹欲…火,一手扣住褚明锦急切求欢失措扭动的娇躯,一手手指灵巧地来回撩拨着她挺立敏感的两粒樱红,将那两粒红红的小樱果弄得楚楚可怜地无助地颤立,一面粗喘着装模作样道:“宝宝,乖,腿再张开点儿,让我那个出来。”
“不……我不……呜……”褚明锦嘶哑地吟叫,半睁着泪花闪烁的秋水双眸哀求:“格非……呜呜……痒死我了……”
“痒死了待怎地?”冯丞斐心花怒放,咬牙忍着,一边摸…弄褚明锦,一边委委屈屈地道:“宝宝,你老是不想要,我可难受了。”
我没有不想要,褚明锦说不出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想要的发疯,却死活说不出要字。
“宝宝,要我出来还是不?”冯丞斐哑着嗓子继续追问。
褚明锦难受的要死要活,下面麻…痒得实在不是人受得了的罪,软了身体正准备投降讨饶,忽地感觉到冯丞斐贴着自己的身体瞬间僵直了。
“宝宝,有人朝这边过来,马上就进来了。”
啊!褚明锦惊颤:“你快让它出去,快!给我拿衣裳过来。”
来不及了,冯丞斐眼角看到来人靠近狭窄的通道口了。
大声喝来人止步?不行,来的若是歹人呢?光着身体迎过去堵住来人,争取时间给褚明锦穿衣裳?
冯丞飞速思考着,眼角晾过温泉一侧时,瞬间大喜,压低声音叫道:“宝宝,快,躲到那块大山石后面去。”
褚明锦听得他语气急促,也不拿衣裳了,光着身体蹿出泉池,飞快地躲到冯丞斐所指的那块约一人多高伸张双臂宽的大山石背后去。
冯丞斐拾捡起两人的衣裳,堪堪躲到褚明锦身边,脚步声便进了通道。
“茶花,你看这处怎么样?”粗豪嘹阔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歹人,茶花像有女人的名字,冯丞斐悄悄伸了头出去,欲观察一下,若是不是歹人,先出声示意,好穿了衣裳出去。
打眼看去,冯丞斐瞠目结舌,只这一句话工夫,泉池边立着的那个黑脸汉子已周身精赤。
冯丞斐尚未回神,那黑脸汉子饿虎擒羊一般,将身边那个穿着短衫襦裙的女子抱住,一手扒衣裳,厚实的嘴唇凑到女子脸上狂咂。
唤茶花的女子扭动着身体迎合,吃吃笑道:“你带我来这么一个所在,安的什么心?”
“小心肝儿,安的什么心,还用哥说吗?今天别推了,哥要把你干个痛快。”
出声不得了,冯丞斐缩回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