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下头来……
怜,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你要真的觉得对我有愧的话,那就请用你的心给我一个吻吧,起码能有这个吻我也死而无憾了,我希望你不要比我先死,我们生死一起,都要共进退,希望你也不要藏着你的感受,如果觉得难受我的肩膀随时可以让你依靠……
他刚刚的话语我并没有忘记,可是我却匆忙躲开了。
“怜……对不起,我失礼了,如果你不愿意……”月的话语还没说完,我却抬头封住了他单薄的嘴唇,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措愣,在他的彷楞间,我将舌尖滑入了他的口腔,闭上了眼睛……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僵,可是却很快地环住了我的腰,将我紧紧地捆在怀里……那样近的距离,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不规律的心跳和他温暖的胸膛传来的热度。
他的舌尖却如一条游动的小鱼,霸道的游进了我的口腔,那样深……那样急促的吻……甚至都让我忘记了呼吸,辗转缠绵间我的心却在叹气……
月,我辜负了你的爱,那么这一吻应该我来主动吻你才对,希望这一吻就当是你对我的感情的一个结束,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也许我能给你的也只有……
哥哥,你能想象你的妹妹现在身处的地方吗?我不见了你会着急吗?哥哥,这一刻我却不想回到现代了,就算可以回去我也希望用愿留在这里,对不起……我的哥哥……
我忽然想起了我在现代的哥哥,我曾经习惯了哥哥早上用盆子像‘敲锣打鼓’般的吵闹,可惜现在却永远听不到了……那时候的我……甚至除了交际场合,连男生牵我的手都不给,跟别说主动吻一个男生,可是现在,呵,也许随着时间我真的变了。
这一吻是那样的长,让我有快要窒息的感觉,可是却在我要窒息的那一秒月放开了我,而我也许遇到了太多的事是太累了的缘故,只能将身体靠在他的怀里来支撑四肢的无力感。
“怜……”月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月,你有事?”我抬头对他微笑……
“没什么。”看见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的却最终没有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请你告诉我实话吧。”我认真的望着他……
“月神成魔其实有办法让他回到以前的他,那就是‘喝自己心爱的人的血,也同等要吸收他的功力,月神才能恢复,不再魔化。但是这样做那个人就会功力全失形同废人,而一个普通的人都可以要了他的命,这样也相当于只剩下半条命了。”月的眼眸里掩不住的伤感,我想他知道他告诉了我会怎么做……
正文悬案录十二
“月神成魔其实有办法让他回到以前的他,那就是‘喝自己心爱的人的血,也同等要吸收他的功力,月神才能恢复,不再魔化。但是这样做那个人就会功力全失形同废人,而一个普通的人都可以要了他的命,这样也相当于只剩下半条命了。”月的眼眸里掩不住的伤感,我想他知道他告诉了我会怎么做……
“我知道了。”我淡淡地说。如果这件事结束我还活着,那我一定会去找月神……就算要失去我的性命救他我也无悔,因为从那天在无上堡出来我就已经知道了月神就是凡,一个灵魂两个躯体,也就是说月神和凡是……怪不得我第一次见月神就有那样奇怪的感觉,不过真正的爱是透过躯体超越灵魂的爱,不管轮回几世,凡变成怎样我都爱的是他。
“怜,我本不该告诉你,你别做傻事。”月握着我的肩膀,那样认真的神情投入我的眼眸……
“月,我自有分寸,现在最主要的是下一步我们该去哪?”我有意转移话题,因为我不想月因为这件事为我担心。
“我想我们应该去找林仲纾大人,因为光凭我们一己之力很难彻底铲除这么庞大的组织。”
“林仲纾?你是说传闻中那个为官清廉的当朝宰相?”我也曾经无意在别人的闲谈间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
“他可不是传闻中的,他是真正为民请命的好官,如果有他的帮忙我相信这件事很快就可以曝光于世,水落石出的,而且我们有了他这个奖强大的后盾这件事会更加增添胜算,你也说了要用朝廷法规的手段来惩治这个恶人,可是他在朝中不单是小小的侍卫统领,他暗中买卖贿赂的官员或许比我们所了解的所知道的还要多,就凭我们两个能做的只有杀了他而不能完全瓦解他们的组织,所以这就要借助此人的力量,我想他一定会帮我们的。”月款款脱出,而我静静的听着,他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可是……
“可是宰相府守卫森严不是我们想进就进得去的,就算进去了他会相信我们吗?我们手上现在的证据真的不够充分,凡的义父是一个很狡猾谨慎的人他不会轻易将自己不光彩的证据暴露,要取得更多的证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我的担忧也不是全无道理。
“这你放心,我二十年前救过一个人,而这个人现在也在调查沆沟悬案真正的黑手内幕,他正需要我们去帮他。”月神秘的笑笑,我明白了月所说的这个人就是林仲纾。
“月,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是当朝宰相的救命恩人啊。那么事不宜迟,还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天一亮我们就去临安城的宰相府。”我心中焦虑的事也有了一个好的开端,希望这个人真的能帮我们吧,如果真有着同样的目的,我想他一定会帮忙的。
我们转身回到房间,可一路上他都牵着我的手,那样温暖的掌心这一刻驱走了我的害怕和我的悲伤,哥哥一样的温暖……月真的很像我的哥哥。
房间的油灯越来越暗,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月倚在窗边,而我坐在了书案给我认识的每个人都写下了一封绝笔信,上面同样的一句话就是: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死了,但是能够有幸拯救天下的黎民我已经心满意足,如果凡杀死了我请你不要去报仇,他也身不由己……
信里面将这个不可告人的计划写得清清楚楚,也将我这两年所查到的事一五一十的描述完,我也料到了如果我死了,他们不会不知道是谁杀了我,而最先知道的就是灵佛,只要一问他,凡……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他死的。
希望我们现在的计划灵佛不要去算,也不要有人知道,也许我应该飞鸽传书给灵佛,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想为了天下苍生他一定会这么做。
“天亮了,我们走吧。”月的话语打破了我的沉思,我茫然的抬头望着烧尽的油灯,再抬头的时候窗外的曙光照亮了房间,而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也许就在我失神间,他一把抱住了我,让我手中的笔落在了地面上……
“冰怜绝笔……怜,结果是什么还都……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写下绝笔书信?!答应我,让这些信没有存在的价值!”我能感觉出月拿着其中一封信的手在颤抖,他的口中款款脱出责备的话语。
我只能在他温暖的怀里静静地靠着,靠着……
正文悬案录十三
许久地,我们谁也没说话。
静默间,最终我还是开口了:“月,我只是以防万一,万一我……这些信起码可以将我的问候和临终嘱托告诉大家,月,请你答应我,如果我不幸遇难请你也一定要活着,将我的血带给月神,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我求你这次一定要答应我,就算我死了你也一定要活着将我的血带回无上堡,如果我死了这就是我的遗言,我不想死不瞑目……”
“好,好,你别再说了,你会活着的……我们都会活着回去,我答应你,怜,你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吗?”月搂的我更加紧了,我的手也缓缓地环住了他的肩膀。
“月,我们走吧。”半响,我轻轻地推开他,转身打开门。
当我们从楼上下来路过客栈柜台的时候,不知客栈的老板是玩笑还是认真,竟然说了这么一句:“呦,客官你和你娘子出去啊?”
我刚想解释说我们不是夫妻,却看见月一脸坏笑地望着我,转头对老板说:“是啊,是啊,能和我的漂亮娘子上街我真是幸福。”
“月……你……”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刚想喊月不要跟老板开玩笑了,可是却见月一脸严肃,我只得不说话了。
“客官,你娘可真是倾国倾城啊,男的俊女的靓,可真是才子配佳人啊。”老板俩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我只得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才子不敢当,不过你说我的娘子可是说对了,店老板,今个儿高兴,这些算是给你的赏钱吧,娘子我们走吧。”月在柜台上抛了几锭银子,店老板连声道谢,月却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出了客栈。
“月,你站我便宜啊,嗯?我是你娘子……吗?”一出客栈,我就用手用力地垂了一下他的胸口,以示愤怒。
“咳咳咳……好痛啊……我的伤还没好……啊……”月却皱起眉头,用一只手捂住胸口,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他有伤吗?刚刚还好好的啊,我心一揪……
“你……你受伤了?怎么不早告诉我?痛得厉害吗?我带你看大夫去,走……”我拉起他的另一只手,他却纹丝未动:“走啊?”
“……哈哈哈……傻瓜,骗你的,看你那么紧张。”他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鼻尖,一脸笑意。
“哼。”我甩开他的手,直径往前走。
其实我不是真的生气,可是谁让他……
“好啦好啦,我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月追上来一脸认真的向我道歉,我却黑着脸一直没说话:“对不起,怜,我错了还不行吗……”
“哈……”看着他现在这幅可爱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以为我真有那么小气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鼓励拉长语调,“尊贵的祭月先生,你也上当了,哈哈……”
“怜,原来你……”
“好了,我们快点走吧。”我扯了扯他的衣袍,我们便继续朝宰相府走去……
虽然这样的快乐很少,有时候只是一瞬间,可是只要有快乐就好,哪怕忧伤很多。
走着走着,我嘴角泛上了淡淡的微笑:“月,谢谢你,谢谢你逗我开心。”
是啊,现在的情势多么危急,我又被凡的事所困扰,这个时候,月能想到逗我开心……他的关心让我何以回报呢?
“到了,”祭月走上前去,我看见他递给门口看门的官差一样东西:“这个你认识吗?”
“原来是宰相的大人的恩师,请进。”官差礼貌地让开了一条道:“我带你们去会客厅,宰相大人一会就到。”
“怜,我们走吧。”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这个官差怎么称,月为恩师呢?
我们跟着这个官差走过横廊,来到了庭院的一角。
宰相府可真不一般的阔气,但是虽然装点优雅,却不华丽,让人感觉很清爽,这样的布局也需要很多钱。
回廊两侧,山石一块,几枝树木很好的装点了这清雅别致的庭院一角,向远眺望还可看到一汪荷花池水,池水的中间一点亭台镶嵌的十分情幽雅静。
“这个宰相大人可真节俭,不过即使这样,这里也有不一样的美感,真是雅致独特的庭院啊。”我小声对月嘀咕,他笑笑说……
“见到他本人你更会觉得他不是传说中的那样,是现实本来就是那样才对。”
正文悬案录十四
过道的尽头是一横向长方厅,光线透过漏窗,厅内亮度较走廊稍明。
“两位请在此等候,宰相大人马上就到。”说着官差便匆匆离去。
“月,你能给我看看宰相大人当年交给你的信物吗?我想知道官差为什么会叫你恩师。”月点点头递了过来,我伸手接过的士一个锦囊,而锦囊里面是一个牌子,刻的年月正好是二十年前,上面写着“持令者:林仲纾的恩师——苏月敬,见此令牌等见宰辅本人。”
“苏月敬……我想这个苏月敬应该早已不在人世了,要不……”我刚想说完下面的话,一抹熟悉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姑娘说得不错,恩师却已辞世,可是姑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逸醉王……”我惊呆在那里,简直……一模一样。
“姑娘,你怎么知道我曾经是前朝的逸醉王?那个时候的事现在应该没几个人知道了,而前朝的人几乎都……”眼前的人似乎想起了一些伤感的事,眼神里掠过一丝伤感。
“你是……汀兰珺?怎么可能?!不可能……”我完全失态了,是因为眼前的人太像临南国的逸醉王了……
“你是……若绫?!”他突然叫了一个对我来说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让我突然想起在临南国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在逸醉王府……
正在我们准备飞上屋檐的时候,逸醉王突然出现,拽着我的手就喊:“若绫,真的是你吗?”
清和我相互看看,不明所以。
“若绫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