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大骂,花无心只觉得心口甜甜的,虽然还是伤到了,但,被人关心的滋味,真的是很甜蜜。
血天气的胸膛上下起伏,看着花无心苍白的脸上噙着温暖的笑容,那满腔的愤怒顿时硒鼓,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她流血的伤口,那鲜红还是刺到了他的双眼。
“我先帮你把血止住。”
血天伸出手在花无心的胸口处一厘米停下,一股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的手掌一直袭向花无心的心口。
花无心只觉得心口暖烘烘的,疼痛的感觉也不在,血也不再流了。
她感激的看了眼血天,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一脸关切的开口,“你还好吧?”
“我没事。”这种疗伤手法不能经常用,他本附身在南宫夜的身上,他若常使用这种方法的话,会消弱自己的力量,也会让这身体失去平衡,到时候,他就没有力气跟这身体的灵魂争身体权。
在他还没有找到更好的之前,他的灵魂要暂居南宫夜的体内休息。
“我让雪鸣凰给你换新的纱布,以后,不许再乱来了。”
血天叮嘱了一声便朝着门口走去,见他离开,花无心才唤来了暗卫。
“主人,你没事吧。”她一直藏在暗处,本来想要出手却被花无心阻拦,如今,见她伤口裂开,面罩下的脸满是自责。
“我没事。”花无心抚了抚心口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血天的方法很有疗效。若他不出现,自己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不过,那点时间也足够她看清一个人了。
“暗一,过来。”花无心朝着暗一挥手,在她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暗一朝着花无心恭敬抱拳,身影迅速消失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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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补偿新婚夜
夜,万籁俱寂。
花无心站在窗户前,听着暗卫的汇报,星眸危险一咪,果然是她。
她转身走出了房间,一阵冷风吹,脑子清醒了几分,她现在就算是去找花无月将那人的身份告诉她那有什么用,她们如今,也有把柄落在她的身上,只要她愿意,再一次陷害她们也不难,只是,就这样受制于人,她也半点不愿。
花无心微垂下眼帘,暗暗思忖,殊不知她此刻正落在一双眼睛里。
察觉到屋顶的上方有影子闪动,花无心眼一凛,正欲上前一探究竟,却被一道声音拖住了脚步。
“无心,你怎么出来了?”
花无心看了眼屋顶,已经没了那道身影,她转头望去,便见区陌白大步走了过来。
“你怎么还没有休息?”
现在都已经快两更了,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出来?
“我睡不着,你陪我。”区陌白说的直接。那天出事之后,他就一直做噩梦,每次,他都会梦见她浑身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然后,他就再也睡不着。今晚,他又做噩梦了,便只想来看看她,看她还好好的,自己才能安心一些。
花无心见他神色里有几分憔悴,便知那天的事情给他的冲击很大,虽然自己已经没事了,可是,这事还是在他们的心里都留下了阴影。
“夜深了,我们先回房。”花无心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朝他宽慰一笑一手牵起他的手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区陌白看着她牵自己的手,嘴角扬起,眼底透着几分隐隐的雀跃。
夜,正沉。
和衣而眠,区陌白躺在了里头,看着身边的花无心,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若不是她身上有伤,今晚,也是他们的洞房之夜。
他的脸猛的一红。
这个时候,他乱想些什么?
区陌白双眼睁的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本以为有她在身边一定能很快睡得着,没想到,兴奋过头精神反而更加的清醒。
“睡不着。”黑暗里,一道悠远的声音轻柔的响起。
区陌白愣了下应了声,转头看向了花无心,见那双如星般璀璨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着亮光看着自己,脸颊发热,他知道自己的脸都红透了,所幸现在黑暗她看不见,不然的话她一定以为自己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虽然,他是有那个念头。
“陌白,会不会觉得委屈。”
花无心的话有些没头没尾,但,区陌白还是听懂了。
成亲,本该是男人的大事,在出嫁前,他无数次的幻想着他跟无心的婚礼,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无心,我没有什么委屈,而且,我现在已经嫁给你了。”这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无心真出了什么事,那,他也只会追随。
区陌白从被窝里握紧了花无心的手,一脸的认真。
花无心微微一笑的将他的手握紧了几分,“以后,我会补偿你们一个婚礼。”这没有拜堂,对他们多少都是会有些遗憾。
两两相望,互相一笑,绵绵的情意从彼此的眼里看的真切。
许是气氛太微妙,区陌白忍不住的朝花无心的脸靠近了几分,彼此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热热的,喘气声在黑暗里也粗重了起来。
唇碰到唇,如天雷勾动地火,情欲的火苗在胸口腾腾的燃烧。
本是轻柔的碰触,到深吻,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花无心的手抚向他的脸,微抬起他精致的下巴加深这个吻。
不知道什么开始,只是吻已经不满足他们,花无心的手伸向了被窝内他的衣服里。
一声难耐的低吟,如同往火里加入的火把,挑染起熊熊的情欲火焰。
房间里,只听索索的衣服脱落声。
只当激情时,嘶的声音响,花无心扯到了身上的伤,痛的她皱起双眉。
“无心,怎么了?”区陌白的声音暗哑,眼里燃烧着的情欲未散还带着关切。
被这疼痛拉回了神智,花无心眼底的情欲少了几分,看着区陌白担忧的眼神,借着窗外朦朦胧胧的月光,她看清身下人的妩媚,双颊酡红,眸光染上情欲迷离中透着几分魅惑,唇微肿,看起来,诱人极了。
“我还欠你一个洞房之夜。”花无心嘴角一勾笑的邪气。
闻言,区陌白只觉得自己的双颊如同火烧,心口处就像是被猫儿抓心,难耐不已。
他微微的别过脸,咬紧下唇,那含羞带怯的眸子望向花无心,如同会勾魂似的,欲语反休。
这是无言的邀请。
花无心伸出一手扯向了重重的床幔,缓缓的朝着身下的人俯下了身。
天,突然间轰隆一声响,蓬勃大雨从天际倾盆而下。
房间里,春色盎然。
窗外的雨,如同为他们而吹奏起的交响乐,在黑夜里,动人的响起。
这一边是无尽的春色,而另一处房间里,一道修长的身影却站在窗户前,无眠到天亮。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天亮才渐渐的停息,雨后,空气格外的清新。
当那淡淡的金黄从遥远的天际缓缓的升起,一点点的渗透云层将光芒撒落大地,树叶上的露水珍珠在阳光下闪耀出迷人的光芒。
花无心的房间,轻轻的被敲响。
这一夜,睡的很舒适。
花无心听到了敲门声,微微的睁开了双眼望去,正要起身却用力过猛,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的她咧牙,小心的看了眼身旁还在睡的区陌白,花无心一手捂向心口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这个过程她几乎是咬着牙撑过去。
江承雨在门口等了好一会,神情满是焦急,正当他想要推门而入,门从里头打开,想要见的人就在眼前。
“无心。”江承雨脸上露出一笑,看着花无心有些苍白的脸声音关切,“你的伤好多了吗?”
见是江承雨花无心的起床气还没有发作就已经先消失了,她正要点头,只听他的惊呼声响起。
“你的伤口流血了。”
花无心一愣低头望去,衣衫被淡淡的晕红渲染,难怪她刚才就觉得湿湿的,原来血已经将纱布染湿了。
江承雨一急,拉着花无心就要朝外走,“无心,我带你去找雪鸣凰。”
见状,花无心连忙先将房门关上,这才跟着江承雨离开。
到了雪鸣凰的房间,还是免不了被他一番指责,上一次跟黑衣人打了一架,伤口裂开,她才第一次见识到这如仙人外表的雪鸣凰内里其实是一座火山,她差点被他的火焰燃烧的连骨都无存。
这一次,他只是阴阴的盯了自己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这让她不仅不多想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伤口是因为什么而裂开。
在雪鸣凰的房间里重新包扎好伤口,花无心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去了江承雨的房间。
毕竟,他们现在都是新婚夫妻,也是因为自己先要了区陌白的缘故而觉得自己若是不去他的房间总感觉很对不起他。
“无心,我真的很害怕。”江承雨靠坐在花无心的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声音幽幽。
那日的事情历历在目,当他看到她的伤口,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那一刻,他真恨不得将那伤害她的人千刀万剐。
她昏迷,他在床边守着,那两天两夜,对他来说,有多难熬。
江承雨的痛苦,悲伤,深深的感染到了花无心,她起身将他的头按向了自己的心口。
“听到了吗,心脏,还在跳动。”
扑通,扑通的声音透过了胸膛传递到了他的耳膜。
江承雨的眸子一湿,轻点了点头,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抬起头看向花无心,那脸上的神情柔的令人动容。
花无心心下一动,伸出手轻抚向他俊美的脸庞,看着他羞涩而略带躲闪的眼神,忍不住的俯下身轻吻上他的双唇。
拉起他的手,两人双双的往床上走去,哪怕,此刻早已经是天明。
房间里的激情,才刚刚开始。
大床已经床上人儿的激烈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响。
过度欢好的下场就是花无心的伤口又再次裂开,看着江承雨情欲过后满是自责的脸,花无心只觉得自己的欲望又开始复苏。
看来,自己正朝着色女的方向发展。
狠狠要了江承雨两次,花无心再次找雪鸣凰包扎伤口,他的脸,全黑了,这次,他连眼神都没有赏给她,那优美的双唇紧抿,如琉璃般的眸子里更是阴郁。
“疼,疼,凰,轻点。”花无心痛的整张脸都皱起,他是要让自己痛死吗,下手那么用力。
“你也知道痛。”雪鸣凰在她进来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肯开尊口,一说出话,那冰雹就砸得花无心满头包。
花无心干笑了声,她知道,自己伤还没好不该那么没有节制的。
“这伤口已经有点开始发炎,想死的话,我可以帮你。”雪鸣凰玫红的唇瓣吐了一句,阴测测的。
花无心不在意的勾起唇一笑,“你是在吃醋吗?”
雪鸣凰瞥了她一眼完成最后一步,俊美脱俗的脸一片清冷淡漠,“好了,你可以出去了。”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醋,绝对不会。
“凰,我很饿。”一整天激烈的运动,她现在是饿的前胸贴后背,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雪鸣凰深深的吸口气,袖子下的双拳握的紧了紧,却还是不忍看她一脸怏怏的神情。
让下人准备了早膳,看着一脸狼吞虎咽的女人,雪鸣凰清冷的脸也有丝软化,虽然心里很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但,她留下陪自己吃了早膳,心里头的那一口闷气也开始消散。
“女皇寿宴,他,也在受邀的人当中。”
第20章 谋反前奏
这几天经过雪鸣凰的调理照顾,花无心的身体好上了许多,但,伤口还未痊愈,按雪鸣凰的原话,若想伤口好的快,忌同房,此话一出,当时在场的区陌白,江承雨脸都红透了。
“心儿伤还没有好,怎么能参加女皇的寿辰。”前厅里,柳宣皱眉一脸发愁。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去的话,那就是抗旨,是死罪。”花无月无奈的叹了声,今天上朝的时候女皇便让自己跟无心一起入宫参加寿宴,若是拒绝,就以抗旨的罪名入罪。
“总不能违抗皇命。”那阴森的地牢,让他做了近一个多月的噩梦,那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日子,柳宣幽幽一叹,想起另一事问道“月,送女皇的贺礼可是准备好了?”
花无月点了点头,锐利的寒光一闪,女皇的贺礼自然是早早就已经准备好,只等寿辰当天。
花无月跟柳宣聊了些家常便借故起身离开,来到了书房。
一进门,黑衣人已经在书房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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