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这几天都在房里做些什么,能告诉爹爹?”柳宣一脸温和的看着花无心,这几天,都没见她出过房间,除了吃饭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花无心眼神微闪,嘴角扬起笑看向柳宣,“爹爹,心儿在睡觉。”
真是烂借口。
柳宣不相信,花无月更是不信。
“心儿。”花无月的声音沉了下来,这个女儿,怎么现在都不说实话了,睡觉,她怎么可能会信。
“娘,爹爹,心儿真的是在睡觉。”说着,花无心假意打了个呵欠,“我困了,去睡了。”
话一落,花无心也不管他们信不信,一溜烟,跑了。
柳宣怔怔的望着花无心离开的身影,微皱起眉疑惑的看向花无月,“心儿她是怎么回事?”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回到房间的花无心,轻拍了拍胸脯,差点就被爹爹逼出来了。
“你真是笨那,不会找个好的借口吗?”多多从手镯里冒出头来看着花无心嘲讽了声。
花无心看了下手腕上的镯子,调皮的吐了下舌头,她不喜欢说谎话,更何况,还是她最亲的人。
“开始训练吧。”多多也懒的说教,毕竟,花无心现在还相当于一个七岁的孩子,需要慢慢的教。
花无心点头,来到床上躺下,意识,渐渐开始飘离。
而她刚一睡,房间门轻轻的推开,花无月,柳宣小心翼翼的走进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花无心,彼此疑惑的对望了眼,小心翼翼的将门重新关上。
“月,心儿真的是在睡觉?”除了吃,她其他时间竟然都在睡觉?
花无月楞楞的点了下头。
“宣,他们几个,都在做些什么?”
花无月口中的他们,自然是花无心的六个夫。
六个夫侍,一个比一个出色,个性也不同,若不是女皇赐的婚,要娶到他们也是不容易,毕竟,他们的女儿比较,特殊。
做父母,谁也不愿意说自己的女儿傻,也不愿别人说自己的女儿傻,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南宫夜在房间里画画,寒撤影这个时候估计是在练剑,风弄雪回了娘家,区陌言,颜若水,一个是在种花,一个,在研究奇奇怪怪的草药,而水千澜,现在,是他休息的时间。”别看柳宣好像什么都不问似的,但,府里的事,那一样能逃的过他的眼睛,这几个人的行踪,作息时间,他知道的一清而楚。
“他们毕竟是心儿的夫郎,总不能让他们各自呆在自己房间里吧。”花无月想到花无心的事情就发愁。这可该怎么办呀?
柳宣眉头微微一蹙,也明白妻主的忧愁,自己心里要何尝不是一样的担心。
“月,他们现在才刚成亲,以后了解的机会多的是,他们会知道心儿的好的。”柳宣朝着花无月宽慰一笑,声音轻柔,只是眉间的微皱暴露他此刻的心绪。
花无月轻叹了声,伸手握住柳宣的手,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她这做娘的还不知道,只希望,那几个男人别伤害她的心儿就好。
房间里,花无心对自己父母的操心一无所知,此刻的她,正在第二空间里练习琴艺。
花无心从来就没有弹过琴,就算她的记忆比起正常人还要好,可是,她没有足够的内心,这也跟她此刻的智商离不开。
一个七岁的孩子,想的最多的,还是玩。
而花无心,哪怕是重生,她是傻子这一点,也不是轻易就能改变。
“错了,错了,重新来。”多多觉得自己的耳朵真是太可怜了,一手揉着耳朵,双眼喷火的看着树下弹琴的花无月。
那是弹琴吗?简直是杀猪。刺耳呀。
花无月委委屈屈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多多,她本来就不会弹琴呀,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会琴棋书画,为什么她还要学武。
“多多,我的手破了。”花无心伸出手,委屈兮兮的看着多多,怕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受伤似的。
多多只是在她红肿的手指头瞥了一眼,反正,一出了手镯,她手上的伤就会消失。
“放心,出了这个世界,伤就会好了,继续。”多多一脸的面无表情。
花无心奴了下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四名女老师,一个个面无表情,看得有点怕怕的。
“继续弹,弹的不好,就别出去了。”多多冷声说了句便盘腿坐在瀑布前。
花无心见多多一脸不为所动,看着眼前四名面无表情的老师,嘟了下嘴,只能认命的弹。
许久,当花无心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近黄昏。
肚子一阵叽里咕噜的做响,花无心刚从床上起身,门外,便传来侍从青竹的声音。
“郡主,可以起来吃饭了。”门打开,青竹走了进来,看着还在睡的花无心,有些无奈。
花无心懒懒的应了声,耐不住肚中蛔虫的叫唤,从床上爬起身,任由青竹为自己整理衣衫。
花无心看着为她梳理发丝的青竹,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别人欺负她的时候她总是挡在自己面前。可惜,前世的自己,从来就没有把她当做朋友。
“青竹,见到你我很开心。”
青竹听言微微楞了下,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笑笑。
------题外话------
舞真是悲催,两万字的存稿没了,要重新打,苦逼
第4章 六夫齐聚
花无心边走边打呵欠的跟在青竹的身边来到前厅,但在看到厅里坐着的人时微微一怔。
“过来坐。”柳宣朝着花无心挥了下手说道。
花无心来到桌子前,看着围坐在一起的六个俊美男人,今天,他们怎么全都在场,一定是娘让他们来的,不然,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才成亲七日的六夫,花无心眸光微闪了下,还真不想跟他们同座用膳,看着他们,就会想起梦里他们的背叛。
柳宣刚要拉无心坐到区陌言的身边,花无心却跑到水千澜的身边坐下,“澜,我跟你一起坐好不好。”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是前世唯一一个没有在最后抛弃她的男人,对他,自己的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好感。
水千澜平静无波的脸上微微楞了下,点了点头,“好。”
柳宣见状,楞了下,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温柔的微笑。
下人为花无心布菜,花无心也借着这时间重新打量她的六个夫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死过一次之后,以前没有注意的地方也开始会去关注。
坐在父亲身边的一袭紫衫男人,是尚书家的大公子区陌言,有第一才子之称的他相貌出众,肌肤白皙透彻,五官精致出色,尤其是他嘴角边,经常挂着抹浅浅的微笑,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对他产生好感。
但,谁要能知道,他的心,却从来都没有让人靠近过。
而坐在区陌言身边的红衣男人是丞相之子凤弄雪,红色,是他最喜欢的颜色,自己跟他成亲一年,都没有见过他穿过别的颜色,比起其他人,他穿起红色衣衫,也是最美,最妖艳。
看他一袭红袍翩翩,如墨的发宛如绸缎一般直直的披于脑后,整个人,仿佛揉合了仙气及妖气,清丽出尘中又带着媚入骨髓的妖邪。
打量着那一张绝魅倾城的脸,白面如玉,薄唇含笑,美目似水,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魅惑风情是用笔墨也难以形容。特别的是他那双会勾魂的桃花眼。
就是这样魅惑妖娆的他,却是最先投入那女人的怀抱,而且,还有了那女人的孩子。
寒澈影,将军之子,好舞刀弄剑,而女人都不喜欢这样的男人,结果到了双十都没有女人敢娶他,对他,自己只是觉得他冷,冷的像块冰,没有人喜欢抱着冰块睡觉,尤其是,自己被处死的时候,他连保自己全尸都做不到。
南宫夜,是这几个人里,最狡猾,最会骗人的男人,她记得自己,以前总是被他骗的团团转,明明知道他都不喜欢自己,总是爱整自己,可是,自己却偏偏喜欢他。
结果,她死的时候,他是嘲讽自己最多的那一个。
外表温润的他,勾人的本事,一点也不亚于凤弄雪。
那时候,他们两个人,都在争那个女人,甚至,都为她打了起来。真是可笑,自己的夫君,为了别的女人打架,而自己,却是他们嘲讽,鄙视的对象,只因为,她是傻子。
想一想,心都觉得寒。
颜若水,看起来,是这几人里很无害的那个人,一袭水蓝色衣衫,眉眼如画,红唇似火,爱好弄些奇奇怪怪的草药。
而她,就是他试验的白老鼠。
因为他,自己的脑袋越来越傻。
花无心默默的吃着碗里的饭菜,每吃一口,前世的一幕幕都会在脑海里闪过,每想起自己死亡那一刻他们的神情,自己的心,就觉得好冷好冷。
若不是娘在自己十七岁生辰那天夜里送自己的手镯,她要怎么会知道自己一年后的悲惨下场。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自己无法接受。却,都是事实。
想到娘亲死去的不甘,她无法相信娘真的会谋反,到底,是谁陷害了她全家。
“心儿,心儿,你在想些什么?”
花无心手里的筷子保持着夹菜的动作,而碗里,却是空无一物。刚才,自己难道,是在吃空气?
看着花无心呆呆的模样,凤弄雪的心里满是鄙夷,不屑,更是不甘。若不是女皇赐婚,他怎么会嫁给这个傻女人。
花无心感受到那几道嘲讽的视线,装作没有看见。有时候,她真希望自己还是以前的傻子,起码,她不会在为别人嘲讽的视线而难过。
只是,现在,她仍是傻子,可是,却已经不是过去的傻子。
“吃吧。”
花无心怔了下,看向身旁给自己夹菜的水千澜,心下一暖,无论她前世也好,还是现在,水千澜一直对自己很好,尽管他不会说好听的话,但,他一直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着别人,就像前世,他选择跟自己一起死,而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还是澜最好。”花无心重重的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笑的纯真。
花无心的举动,让在场的人呆了好几秒。
花无月,柳宣脸上的神情有些欣慰,他们的女儿,看来,就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而这动作落在颜若水的眼里,却有着不一样的意思。
他的新药才刚研制出来,还差个试验者,不如,就是她了。
颜若水嘴角微微一翘,动作优雅的举起筷子,而不经意看到他嘴角边笑容的花无心,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这家伙,是要开始拿自己当试验品?
虽然她是傻,可是,她对事物的记忆,却是一等一的好。
若是没记错。
“心儿,你跟娘出来一下。”
花无月话落,便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的朝着门外走去。这个时候娘找自己,该不会是,为了那件事?
想到这,花无心的眉头有些无奈的皱起。
“心儿,你该长大了。”
跟着花无月出来的花无心便听到怎么一句。当下,想要开口,肩膀却被握的紧紧的。
“心儿,这事交给娘。”花无月朝着呆住的花无心笑笑便重新走进了前厅,留下花无心一个人不知所措。
第5章 害怕吗
用过晚膳,花无心在房间里呆坐着,有些局促。
怎么办呢?
娘她不会真的将他带来吧。她不要呀。该想想办法怎么应付过去。
正想着,门轻轻的敲响,花无月,柳宣带了名俊美的男子走进了房间。
“心儿,今晚,陌言这孩子,就在你房间睡。”柳宣来到花无心的的面前拉起她的手柔声开口。
“娘。”
花无心秀眉蹙起,刚想否决,花无月也凑上前来,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心儿,记住娘的话,你要成为真正的女人。”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本蓝色的书硬是塞到她的手里。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不打扰你们了,好好休息。”柳宣朝着花无月笑笑,温柔的轻拍了拍区陌言的肩膀,便率先走了出去。
“心儿,这里面,什么都有。”花无月边走边回头叮嘱,“一定要看呀。”
出了房间门的花无月,整个人趴在门边上。
柳宣见状,神情微恼的拍了下她的肩膀。
“月,你怎么这样?”真是的,连孩子的事也偷听。
“宣,你说心儿她会不会呀?”花无月也没在意,眉头皱起,一脸发愁的看向自己的夫郎。她这做娘的容易吗?
柳宣听言,温柔的脸上也浮出一丝忧虑,他们的女儿现在的智商也不过七岁,要让她知道夫妻之间的房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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