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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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别逼我-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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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拉住我的手道:“还回去作甚?在此候着,这是圣旨。”

真是可恶的霸王,连上床也要拿圣旨来压人。

他神情气爽地出了厅,剩我一人对着昏黄的烛光发呆,越想越不是味,也太没天理了。

又自欺欺人地想着,电视里房事一般都是男人等女人。

就当他是女人,我是男人,哈哈我宠幸他好了,再怎么着也可以见识一下宫庭制度。

约模半个小时,他就快速地跨进门,门又迅速地被关了个严实。

我低着头,真有一种洞房花烛的意境。

他刚至我身前,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轻放在暖炕上。

两团火焰点亮了心房,他喘着粗气,吻铺天盖地而来。

“等……等,皇上临幸后宫,不是要光光地被毯子卷着送来的吗?”

好奇心充彻心扉,我不合时宜地问出了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三年孝满,侍寝3

三年孝满,侍寝3

他苦着一张脸,瞪着我道:“死丫头,什么时候了,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要卷着送来啊?”

我疑问道:“不是说要防人借机行刺吗?

皇上就不怕我是哪个仇人的女儿?”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笑道:“你若要刺杀朕,朕都死上百回了。

好了,好了,你个磨人不偿命的丫头,这些事以后再说行不行?”

他解去了我的衣衫,索性堵住了我的嘴。

情深处红围帐里鸳鸯锦,意绵绵春宵暖被催人眠。

不知睡了多久,门外传来阵阵呼唤声:“皇上,龙体保重,龙体保重……”

我轻推了推雍正,轻问道:“皇上,什么意思啊?你快打发了,扰人清梦,快点打发……”

他竟呵呵笑道:“这是催你起来了,怕朕经不起你引诱。”

“什么?”我惊问道,果然有这烂规矩,女人不是人吗?

今儿就不起来了。

重又躲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挽着他,柔声道:“我就不起来,睡了一半拉起来,病了怎么办?”

“好!那咱们就当没听见,让这些没眼色的奴才叫去吧,睡吧!

再过一个时辰,朕就要早朝了。”

听着这话,真舒心,到了我这里,规矩就见人去吧,因为我是鬼,它见我没用。

外面还漆黑一片,李德全就来叫门了。

雍正迅速地坐了起来,我揉着惺忪地睡眼,打着哈欠道:“皇上,这么早就要起了!”

“哈,今日朕神清气爽,丫头你也该起来,传出去可坏了朕的名声!”

他顺手把我拉了起来,快速穿上外衣,帮他穿戴整齐,一种夫妻地温馨感觉。

拉开了门,李德全的眼里多了一分尊敬。

小太监们低着头眼睛微瞄,好似这一夜我就要大红大紫了似的。

更夸张地是纷纷笑道:“恭祝主子!”

三年孝满,侍寝4

李德全笑着迈进了门,我尴尬地面红耳赤,又不好不识好歹,搏了他们的面,笑骂道:“你……你们说什么呢?

有什么好恭祝的,又不是我洞房花烛,怎么,你们还想我宴请你们啊?

要请,也得皇上请,丢死人了!”

个个抿着嘴强忍着声,有几个还把脸憋得通红。

雍正笑睨了一眼,迈出了门,李德全笑嘻嘻地回头,朝我竖起大拇指。

我扁着嘴,一摇一摆得晃出了门。

雍正还是一刻也没有停歇,百官开列年羹尧九十二条罪状,雍正自然怒发冲冠。

如果属实,年羹尧就是有三十条命也不够。

雍正最后却没有杀年羹尧,改令自裁。

年羹尧似乎成了他严整吏治的典基石,紧接着就是九阿哥被剥去爵位。

九阿哥的处罚让朝中的原先各党派人心慌慌,近几年已启用了许多的新人,而这次似乎要大换血了。

这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患,自从上次我被绑架,他坚定了清扫障碍的决心。

而我也越来越希望,这一切能快点过去,想与他轻松地过几天日子。

想着十三劳累而致英年早逝,不由得心乱如麻,觉着雍正无论怎样严苛都是正确的。

每次处罚一个官吏,他并没有轻松分毫,反而是眉头愁结。

十三默默地支持着他的皇兄,并没有阻止,而是尽心尽力地去做。

雍正也对他推心至腹,十三成了雍正真正的大管家,朝堂外的发言人。

正月初五听说八阿哥被开除宗籍,八福晋也被革去封号,送回娘家严家看管。

想起那个曾经一起登高望远的少年,想起荷花池边鼓励我的面容,心里还是一丝不忍。

但我却无可奈何,雍正有他的理由,八阿哥也无可厚非。

我也不能成为雍正的绊脚石,谁是谁非,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别人都是雾里看花罢了。

陪着十三外出1

这段时间真是心中郁闷,时不时叹气。

雍正的锅底脸也让人无法消受,时不时提心吊胆。

春天虽然走进了宫门,但养心殿还沉静在冬天的寒气中。

立在一旁,听得张廷玉道:“皇上,据报景陵陵址土壤里有沙子,以后容易漏水,但选陵的大臣皆言遵化已无吉地,请皇上定夺!”

雍正思索了片刻与十三道:“这事关系到千秋万代,十三弟与高其倬再去探个究竟,实在不行,再作他想。”

十三正想开口,一阵咳嗽,又要顾及礼仪,用手捂着嘴咳得粗脖子红脸。

我忙端水给他,轻拂他的背,心里凉了一片,可怜的十三真的命悬一线了。

“来人,传太医!”雍正也惊吓不小,急唤出声。

十三摇摇手,喝了口水,断断续续地道:“不用了皇兄,此等小病还用得着传太医吗?臣弟这就去遵化。”

十三立起施礼告退,我忙下跪道:“皇上,让我跟王爷一起去吧,我怕……”

十三怔怔地看着我,雍正倒是爽快地道:“好吧,有你照顾着十三弟,朕也放心。

十三弟切不可大意,小病成大病,朕可不能失了你这条胳膊啊!”

雍正情深义重地注视着十三,十三感动地点点头。

等张廷玉他们一出门,我上前拥抱了一下雍正,快速得跟出了门。

雍正愣了愣,在身后嘱咐道:“一路小心,帮朕顾着点十三弟!”

边跑边回头大声回道:“皇上,我会的!”

被他这么一嘱咐,好似自己与他的十三弟去春游似的,真是人越老牵挂也越多。

找回了儿时春游的感觉,激动的天色未明就起身准备。

七七八八的准备了一大箱子的东西,十三一瞧见,就惊呼道:“你不会是趁机逃了吧,爷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安了,我习惯宁可多带,不就一小箱子的东西吗?

怡亲王的大马车空着也空着,走了!”

陪着十三外出2

笑着就往马车上跳,十三也紧跟而上,朝我无奈地摇头。

十三一脸疲惫,打了个哈欠,闭起了双眼。

郊外的村子还沉静在睡意中,在晨雾中恍若一副山水画,偶尔的几声犬吠,才使画面动了起来。

天色渐渐地泛白,晨曦吹散了面纱,景物也明朗起来。

用手在十三面前重重地摇了几下,他纹丝不动,无趣的用手指沿着他的脸,画着轮廓。

浓浓的剑眉,挺拔的鼻梁,弧度的双唇,竟一时有点恍忽。

直直地盯着他,那个稚气的少年,如今已然是泰山压顶也不惊的成熟男人。

“看够了没有,有你这么看人的吗?”

我惊跳着坐回原地,脸红到脖子根,用手捂着双颊,偷偷地瞄了一眼。

心想不会是做梦,说糊话吧,轻声试探道:“你梦见谁看你了?”

他嘴角上翘,忽的睁开眼睛,笑道:“爷能闭目看人,你都不知道?怎的,现在后悔当初下错了手?”

见他一副玩世不恭,嘻皮笑脸的神情,悬着的心才安了下来,昂起头,撅着嘴道:“切,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哪个,抱着我哭泣的十三阿哥,哈哈……”

十三边伸手边笑骂道:“你再笑,你个死丫头,爷何时抱着你哭,都是你抱着爷哭,学会黑白颠倒了,反了你了!”

我缩着身,双手乱挡了一通,大喊道:“救命啊,怡亲王杀人了!”

帘外传来了小顺子的笑声,十三苦着脸摇头叹道:“行了,行了,别把爷的一世英名给毁了!”

心里又萌生了一个主意,用拳头当话筒道:“请问怡亲王,你到底娶过几位妻子?”

十三尴尬地用手捂了捂嘴,一阵咳嗽,真咳得我惊心动魄。

万一真是肺炎,我还真的留意着点,不要他没照顾好,反传给自己了。

他嘻笑着瞪眼道:“给爷安份点!”

爷下辈子在那里等你1

“你快答啊,这是你留给别人的疑问,就问三个问题,好不好?”

他眉头深皱,随即笑着打量着我道:“回答也可以,按你平日里所谓的平等,你也回答爷三个问题,如何?”

“行,那你快答!”

心想答就答,本姑娘又没答应如实回答。

“八个。”我白了一眼他道:“以后还不能确定是吗?花花公子。民间流传你独爱福晋一人,是吗?”

十三温柔地注视着我,轻问道:“谁告诉你的?”

“白雪上的黑碳,明摆着啊,福晋生的子女呗!”

十三面色微红,眼光闪烁,别开脸道:“胡扯,下一个问题!”

对他的回答,有点失望,什么时候老十三也敢做不敢为了。

我就不信一个男人会对年少时的懵懂感情,留恋一生,更何况亲眼目睹了她的感情历程。

“十三爷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他掀开窗帘,一束阳光射进了车厢,打碎了刚才的和谐。

他缓缓地长叹道:“人若有来世,爷只想为自己活一回,做个自私的人。”

他的这一世确实活的不易,为他的四哥鞠躬尽瘁,耗尽心血,长年累月的为国事奔波,以至于……心里一紧,眼眶微红,忙低下了头。

“容月,爷就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从何处来的?”

我一愣,惊慌的眼神还是落入了十三的眼底,他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像是怕惊着我。

平了平心绪,哈哈大笑道:“这个玩笑不好玩,我困了,到地了叫我!”

我缩了缩身子,斜靠在一边,加重呼吸,佯装已沉睡。

“罢了,你若不想说,不想做,我永远也不强迫你,只要你过的幸福就好!”

十三沉厚的嗓音缓缓传来,我睁开了眼睛,盯着车壁发呆。

十三对我的好,这一世我是无法还清了,我又能为他做点什么呢?

横横心不如利用自己的所知,指点一下十三,也免得他受更多的苦。

爷下辈子在那里等你2

十三对我的好,这一世我是无法还清了,我又能为他做点什么呢?

横横心不如利用自己的所知,指点一下十三,也免得他受更多的苦。

既使结局无法改变,企码能有松口气的时间。

再则十三不同雍正,雍正皇权在手,我若相告他也未必听,而且极有可能招致他的反感,女人干政可是一大忌讳啊!

从饥饿中醒来,听到了“咚咚”的声音,还以为自己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两颊又是一片桃花般的红晕,不知什么时候躲到十三的怀里了。

火速地坐直,理了理衣服。

十三轻咳了声,对着小顺子道:“到前面,吃点东西再走!”

十三的咳嗽病似缓了些,许是出了城,朝中的事暂时放开。

心结一散,人也神情气爽,病也随之减弱了。

就像感冒后咳嗽,如果你想着,咳个半死也停不下来。

若是忘了,也没什么,所以咳都半在夜里。

过了不久到了个集镇,马车放慢了行速,缓缓地停了下来。

刚一探出头,阳光刺得睁不开眼,忙用手挡了挡。

只觉着腰酸背疼,苦着脸撑着腰,下了马车,十三关切地问道:“怎的了?颠着腰了?”

“没有,只是觉着骨头快散了,我要骑马!”我嘟嚷着。

十三轻笑道:“骑马?爷可不想带个少胳膊断腿的回去。走吧,其他人早到了!”

十三笑着大踏步向前,把我远远地落在后面,我用力地边跑边大嚷道:“等等我……”

“属下见过王爷,酒菜早已备好。”

一进门见五个便衣的随从,正给十三请安。

想着我也是一身男装,也得摆出点男样来,一手负后,挺直了腰,端着面容站在十三身后。

十三裂嘴一笑,边坐边道:“出门在外,无需多礼,大家都坐,一起用吧!”

看着整桌的小菜,早就饿地直流口水。

爷下辈子在那里等你3

看着整桌的小菜,早就饿地直流口水。

十三筷刚一提,饭已在我口里了,十三笑着斜倪了我一眼。

我忙边吃边招呼道:“各位兄弟,快吃,下午还要赶路呢?”

其他人都抿着嘴笑,十三挟了一个鸡腿到我碗里道:“吃你的,多话。”

匆匆用好中餐后,就缠着十三,在他耳边轻磨:“好朋友,咱还是一起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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