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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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悍妃,萌夫养成-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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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千华还不放弃,“最重要的不是这些,是暗中打姐主意的人。若是再有人来……”

    “不会。”水珑摇头打断了他。

    白千桦见她决意已定,便不多说了。

    他是想留在郡主府与和她居住一起的,可是每日除了去国子监上学外,还要被白将军亲自训练,长时间居住郡主府实在不妥。他的身份也无法做到和白水珑这样洒脱轻松,名声对于他这个将军府嫡子还说,还是挺重要的。

    “我知道了,不过姐,有时间你也要来看我啊。”白千桦说道。

    他眼睛闪亮的盯着水珑,不自觉的撒娇口气。

    水珑笑了笑,“好。”

    白千桦得了这个承诺,便笑开了。

    一直到中午时,白千桦才有事离开。

    他走后,水珑一直坐在原处没动,手肘搁在扶手,手背撑着下巴,一副走神发呆的模样。这一坐,却坐到一个时辰,让沐雪看得也不由的迷惑担忧,轻声问道:“珑姐姐,发生了什么让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吗?”

    水珑点头又摇头。

    她这样,沐雪就更不明白了。

    一会儿,水珑才问:“你知道师傅除了春意楼外的势力吗?”

    沐雪一怔,没有想到水珑会突然问这个,摇了摇头说:“不知,师傅向来神秘。不过,我想,师傅无论如何都是为珑姐姐好的。”

    “嗯……”水珑没有多问,她在思考昨日被凤央救走后的事情。

    昨日跳海逃离,凤央亲身而至,在水珑的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当时他们一路游海,没有多远就到了凤央早准备好的船只上,接着赶回祁阳城。

    凤央没有询问她任何的事情,只交代她继续想办法得到凤眼果。

    她也询问了他些问题,可都被他避而不答。

    师傅真的很神秘啊。

    水珑眯着眼眸,面无表情也是一种表情。

    这些事情不是现在的她能够弄清楚明白的,还是先把实力和势力提升上去才行。

    两天后,郡主府被人送来了一件礼物。

    这是一件红木大箱子,箱子四处还穿着孔儿,体积之大将个人装进去也不为过。抬着箱子送礼的人将箱子和一封信交给郡主府的守门人,便快速的离开了。

    如此之举让郡主府守门的人实在难办,只能将事情通报进去。

    水珑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正沐浴完用吸水的布巾擦拭着头发,饶有兴趣的走到大厅,看着被放置在大厅中央的红木箱子。

    “小姐,这是信。”沐雪在外人面前总是称呼水珑小姐的。

    水珑将信接过来,没有急着打开,却叫人打开箱子。

    一名男仆走中央,用力将箱子打开,然后看到箱内之物,惊叫了一声,急忙的后退。

    他这一叫一退,立即引发了众人的好奇心,个个都伸长了脑袋,朝箱子内看去。

    水珑也看到了箱子里的事物……不,该说是人。

    这箱子里装着的是个人,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团布,静瞪着双眼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水珑认识的——白将军府付姨娘娘家的嫡子,付啸泗。

    水珑看到这一幕,心底已经有了丝丝的明了。

    她打开手里的那封信,看着信纸写了不少话,全是好听之语。不过简单翻译过来便是:他们将付啸泗交给她处置,要杀要剐都随便她,只愿她消了气,能够帮助付姨娘成为将军府新的大夫人。付姨娘当了大夫人之后,一定会好好的报答她。

    水珑才回来祁阳城,却知道白将军府的大夫人卫氏死了之后,白将军就没有再立新的正室。不过想都想得到,白将军不动声色,他后院里的那群女人又岂会安安分分。

    “付家嫡系那边是不是又生了个种子?”水珑对沐雪问道。

    沐雪摇头,接着说:“不过听闻,付家嫡系的大小姐正在招婿。”

    “入赘的上门女婿?”

    “是的。”

    “难怪。”水珑将信放在一边,看向下面的付啸泗,轻柔说:“你被放弃了。”

    这句话就跟尖刀似的刺入付啸泗的心坎,令他面庞都失了颜色,眼里的情绪复杂至极。他先怨恨的瞪着水珑,转眼又化为绝望。

    他恨水珑,因为是她将他的命根斩断,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可是事到如今,许多事情他都看得更清楚明白了。如果当初他没有听他人挑拨,去寻水珑的麻烦,欲想杀死她的话,他自己也不会遭受到这些。

    比起仇恨水珑,他更仇恨付家。

    他不是付家的嫡子吗?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吗?为什么这样对待他!正如水珑所言,他被放弃了!

    “呜……呜呜呜!”付啸泗嘴里发出悲鸣声,泪流满面。

    水珑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吩咐人说:“将他松绑丢出去。”

    付啸泗惊讶的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水珑。白水珑竟然要放了他?这怎么可能!?

    水珑自然不会向他解释自己的心思。

    她凶狠却不弑杀,断了付啸泗的命根,是因为当初他先招惹了她。现在对方对她毫无威胁之力,她也不至于为了当初那么点恩怨就杀了他。

    何况真的杀了他,还会惹了一身腥。

    这付家和付姨娘信里说要与她合作,实际也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单用一个付啸泗和一个空口承诺就想她帮助他们?实在笑话!当她白水珑是四岁痴儿不成。

    现在她已经脱离了将军府那个恩怨地,就懒得再去管这大宅院的事。

    水珑的身影很快消失大厅内,留下付啸泗还思想恍惚,不明白白水珑为什么这么简单放了自己。当下人帮他松绑取下口布后,赶出了郡主府才回神过来。

    他望着郡主府外祁阳城街道的景色,一时竟然恍惚得不知所措。

    他现在该何去何从?

    付家?

    付啸泗自嘲怨恨的一勾嘴角。这样的他还回得去了吗?付家已经放弃他了,他回去还有用吗?哪怕他们放他进门,他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一定差劲至极。何况,他自己也不愿回那里。

    付啸泗此时此刻最恨的反而是自己。

    从小到大做尽狗腿之处,纨绔好玩,当一无所有时,竟连做什么都不知道。

    “天下之大,必有我付啸泗容身之地!”付啸泗仰头望天,将又激涌出来的眼泪都吞回去,望着付家府邸的方向。明明连付家府邸一个楼俨都看不见,却死死盯着,似乎已经将里面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声如至牙缝挤出,“付家,付福初,还有那些所有欺我辱我之人,你们最好祈祷我不要出人头地,否则我必将回来将他们给与我的欺辱十倍百倍的奉还!”

    郡主府守门的几人面面相窥,都被付啸泗这狠戾阴森的声音吓了心头暗跳,眼看着他步伐沉重的离去,那虚瘦的背影孤峭。

    这一刻,他们不由的想,那些曾欺他辱他的人真的该祈祷这人不要出头,否则将来真的会遭受一场苦难了。

    付啸泗的事情并没有引起多少的人关注,只有少许的百姓偶然看见了他的遭遇。

    这时一座茶馆里,一位百姓聊天时说起他看到付啸泗去了趟付府,然后被人打了出来,接着就他们在大门口争吵声,那意思好像是付啸泗回付家要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付家的人说他的一切都是付家给的,哪里有他自己的东西之说。

    付啸泗发疯般的闹,就被付家后门的门卫给打了,最后付老爷亲自来到了门口,说了一声:“从今日起,你我父子两人恩断义绝,付家没你这样的扶不上墙的烂泥。”接着丢了一锭银子他身边,神态鄙夷冷漠的转身离开。

    这个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老刘夸张的对好友说:“你不知道,那付家公子可算是气疯了,在地上又哭又骂,跟泼妇似的。付老爷丢给他的那银子,还没有被他拿到手,就被门口的守卫给抢了,抢走了他的银子不说,还往他身上吐口水。啧啧……”

    “付啸泗本来就是恶棍,有这样的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一个旁听的人说。

    老刘眼珠子一转,又说:“这事看到的人不多,付老爷走后,大家也都散了。不过还是我聪明,留到了最后,跟着那付啸泗走了一段路,然后看到付家有个小丫头跑出来,在一个巷子追住了付啸泗,交给了他个包囊。”

    “哦?”大家来了兴趣。

    老刘左右环顾,悄悄说道:“我看到付啸泗似不想要,与那丫头推拒,包囊里就露出了点东西。我可看得清楚,那是女人的项链,白珍珠的,可亮了,肯定值钱得不得了。那包囊也鼓鼓的……”

    话说到了这里停下,与他说话的大伙儿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一人也悄声问。

    老刘一本正经的说:“付啸泗作恶多端,平日可没少欺负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我听说他身怀武功,可是却也就比普通人厉害些,我们这些人合起来,总该打得过他的。”

    他的好友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声,“你真的看清楚了,那包囊真的……”

    老刘重重点头,“我真看清了,我还看见他往城外走,现在这会儿应该没有走远。”

    他与几人对视几眼,然后一起付了茶水钱,往城外赶去。

    “公子?”

    这小茶馆不远处处就有一座茶楼,茶楼二楼的一间雅间里,窗户正好对着这小茶馆,里面坐着人也正好将老刘他们话听得清楚。

    “呵,这就是人的虚伪,分明是去做贼,非要将自己说成为民除害的侠盗。”

    方俊贤冷笑说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划过冷意。

    这时一人走进了雅间里,对他恭敬说:“公子,华阳郡主府那边回绝了您的邀请。”

    “该死的白水珑!”方俊贤冷酷的神情化为恼怒。

    站在他身边的人都没敢说话。

    方俊贤喝了一口清茶,略沉了心中怒气,问:“我放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说:“没有任何的线索。”

    “把话说清楚点!”方俊贤声音冷得似能掉出冰渣子。

    “是。已经可以证实,东沧海那边的焚地原该是座占地不小的山庄,从山庄被焚得痕迹来看,并不是别人的蓄意纵火,反而是这座山庄的人主动放火,否则不会烧得如此干净,又没波及周围山林。”

    方俊贤点头,眼弧如刀,“庄子的主人不知道是谁?”

    “不知。不过属下得知之前江湖中也发生了几起同样的灭门案子,说不定与这山庄有关系。”

    “难道说长孙流宪是被江湖中人掳走的?”方俊贤皱眉。

    他知道长孙流宪和江湖中人有些联系,不过根基大多还是放在国家之中,也没有什么江湖中的仇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江湖人掳走呢?何况他失踪的时间正好在白水珑之后一天。

    “……武王那边呢?”方俊贤忽迟疑的问。

    他心中还有一个猜想。

    玉坠,一日之期。

    由记得当日长孙荣极的言行,毫无所惧的对长孙流宪的屈打,以及那冷酷的告知:一日将玉坠归还。

    这些都能够很好的和长孙流宪失踪联系在一起。

    “武王府毫无动静。”

    过于简单的答案预示着毫无所获。

    这让方俊贤眉头皱得更紧,被他握在手里的白瓷茶杯也出现道道裂痕。

    ◆

    “白水珑,你给我出来!”

    时候接近中午时,华阳郡主府被人硬闯进来,紧接着就是用内力扩散的喊叫。

    这闯门的人容貌艳却不女气,眉宇犀利如剑,身着黑紫衣袍,腰系双佩,行走间衣摆荡漾,颇具风流潇洒之气,不过过大的步伐昭显了他心中的急怒。

    水珑懒懒倚靠门沿站着,冷眼望着向自己走来的方俊贤。

    方俊贤也看见了她,脱口便说:“昨日我邀请你一聚,你为何拒绝?”

    “你请我就必须应?”水珑冷淡说。

    她冷淡的口气让方俊贤一怔,甚至觉得陌生又熟悉,回想起来才发觉,他似许久没听到水珑这样的冷言冷语了。

    前段日子,哪怕他嘴巴被烫,脸面被损,可对方都是对他轻声细语着的。

    这时水珑的冷漠的态度,让他许多话都不自觉的有些难以脱口,心中暗骂一句:她莫非真的疯癫了,怎么性子一时软一时硬,真不招人喜欢。

    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种想法,更似不满委屈水珑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你这是什么态度!”方俊贤声音也冷了。

    水珑淡说:“你大摇大摆的闯我家门,还想我有什么态度。”

    海盗头子对于地盘意识可是很重的。

    华阳郡主府现在算是她的定所,里面都是她的人。自己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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