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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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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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儿见路紫文此时面目严肃,心知她不是在开玩笑。转头看了看血月,又看了看路紫文,又转头看了看血月,又看了看路紫文,于是……有了结论。“那我还是和血月比吧。”

    血月心中大怒,这路友儿什么意思,难道是瞧不起自己?“喂,路紫文,我凭什么要和她比?”一看这路友儿痴痴傻傻就没什么本领,与她动手实在折煞自己的面子。

    紫文斜了他一眼,“如若你胜了友儿,我自然与你继续比试,如何?”

    也就是说……他打赢了友儿就能有机会继续与路紫文“谈情说爱”?点了点头,他豁出去了。“好吧,友儿得罪了。”说完转头看了眼血天,用眼神示意了下路紫文,仿佛在说——师弟,是这魔女的主意,和我无关。

    血天一把拦住友儿,与路紫文怒目相对,“不可,如果我师兄伤了友儿怎么办?”

    紫文将友儿拽了过来,而后淡定地走到一旁,“放心,友儿的武功是我教的,能不能赢我心中自然有数,友儿,你可愿意去比试?”看向友儿,目光充满威胁。

    “……”她能说不吗?如果不与血月比,就得和师姐比,师姐那一比武就发疯的怪癖实在可怕,衡量再三,友儿还是觉得与血月比试好一些。“恩,我与血月切磋一下吧。”

    见友儿也同意了,血天也没办法,走到了一旁仔细观看,随时戒备,只要发现情形不对立刻便要冲出去拉开二人。

    “友儿的武功是你教的,你认为友儿能胜我师兄?”血月的功夫血天是知道的,血月极有练武天赋,却因流连花丛此时武功几近荒废,不过对付友儿应该也是绰绰有余啊。

    路紫文没理他,只是静静观看者血月与友儿两人摆好姿势准备比试,并不是她觉得友儿的武功有多好,而是知道血月的武功有多次。

    果然,一切都在路紫文的意料中,那血月被友儿攻得连连后退。

    与紫文的淡定微笑不同,血天双目圆睁,这结果……太出乎他意料了!他原本以为友儿的武功只是绣花枕头,没想到她内力竟然如此深厚。其实他不知的是,自从那友儿开启了玉女神功的心诀,此时只要她与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内力自动成倍增长,就在昨夜,她也因为血天而涨了三倍功力。

    友儿此时的功力与那苦练十年的功力无二,配合玉女神功的精妙剑法,将血月攻得毫无招架之力。

    “承让了。”友儿在将剑直指血月的喉咙后,收了剑、卸了功,看向血月的面孔多了一丝……怜悯。

    没错,就是怜悯,她的怜悯令血月大为恼火。难道他的功夫真的没了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血月有些颤抖,他的武功……他的武功……当年他的武功遥遥在血天之上,而如今……

    路紫文一拍双手,想起了件事,“友儿,昨夜我去了阿达城。”

    路友儿一惊,师姐去了阿达城?“他……还好吗?”不知宇文怒涛身体恢复了么。

    “我没进城内,只不过让门外士兵传了信,说你过几天就回去,你生子的消息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此番前去也是未免他们误以为你失踪,对孩子不利。”其实她应该将孩子带出来的,只不过她对孩子实在讨厌的紧,只能让友儿自己去接孩子吧。

    血天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刚刚友儿说的话,那个“他”指的是谁?是云陌还是……宇文怒涛。

    长长舒一口气,“多谢师姐了。”

    她要感谢路紫文,宇文怒涛身体刚刚开始康复,如若一直为她担心,怕是身体吃不消。

    血月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夜他找不到路紫文,原来她是跑去阿达城了。此时血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做的确实不对,竟为了引路紫文,将路友儿虏了来,却未想过路友儿的孩子怎么办。

    还是路紫文细心……他偷看眼了下身边傲然挺立的黑衣女子,不自觉,那好感又多了一分。

    路紫文环顾了四周,“这里应该是青楼吧,怎么如此冷却无人?”

    血月见她有疑问,赶紧乐颠颠地赶来解答,“因为我就是这青楼的老板,不光这一间,放眼南秦国,凡是大都市都有我血月的产业。”他暗暗希望路紫文看到他的好,看看他的生意,看看他的……

    “你就不会干点正经事?”路紫文冰冷的声音打断了血月的沾沾自喜,她的态度让他倍感受伤。

    不去理会两人斗嘴,血天担忧地看向友儿,“你很担心云陌?”

    友儿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是担心云陌,因为她知道孙氏定能好好照顾他,她担心的是宇文怒涛,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知道血天一定会伤心。

    血天点点头,“好,那我们立刻启程去阿达城吧。”接了云陌,我们便远走高飞,血天心中暗暗补充了句。

    他们谁都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四人去往阿达城的途中,友儿竟然再次被劫走,而劫走她的目的竟然是针对他——血天。

 71,白衣男子

    颠簸的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行驶,马车歪歪斜斜,车轮叮叮当当。整个马车毫无减震措施,就连马车内的毡毯也无半块,而路友儿就这样被直接扔在木质车厢内,随着马车的左摇右晃,被甩得到处碰壁。浑身的疼痛令即便是在深度昏迷的友儿也不得不醒来。

    这是她第二次被掳了,虽然一回生二回熟她应该早已习惯,但是睁开双眼后,还是有一丝恐惧,她有一种预感,这一次被虏与上一次完全不同,绝不是是因为误会。从绑架手段便可知此人心存恶意,如自己不想办自救,搞不好真的性命堪忧!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又是谁人为了找自己哪位师姐而劫了她,此人当时下手狠戾定与他们几人中的某人有深仇大恨。

    闭上眼,她不由得回忆之前发生的种种。

    她、血天、血月和紫文师姐正在赶往阿达城的途中,血月与血天驾了一辆马车,而她则与路紫文坐于马车内。

    忽然听见血天喊了一声“有杀气”,紧接着便见尘土飞扬,那平地而起的风沙迷了她的眼,路紫文二话没说便窜出马车,而血月则是被紫文一脚踢进马车。黄沙弥漫令人睁不开眼,只能隐约听到血天、师姐与那人的打斗声,一股更加猛烈的风沙袭进车厢,她下意识地闭上眼,掩住口鼻,紧接着便觉得后脑一通痛失去知觉。

    之后便是因为这颠簸的马车而醒来,想了一想,那人的目的很明确——劫她!

    很无奈地睁开眼,满眼疲惫,何时才能过上她向往的平静生活?为何这些麻烦事总是要找上她,也不知这回之人又是谁。

    马车仿佛在上山,因为友儿察觉到了倾斜,她想活动手脚,却发现浑身酥软,看来又是……软筋散。友儿无语,为何这古代人就喜欢用这种东西,直接绑了她不是来得更直接?

    马车倾斜,车厢内空荡毫无装饰,而友儿虚软的身子便顺着光滑的木质车厢滑向车厢后墙,她也顺势将耳朵贴于马车壁上,仔细聆听车外动静,收集信息。她不想死,所以只能尽一切可能自救!

    除了车轮响声,四周一片寂静,根据车厢倾斜角度,此时应该是在爬山,而五月早已有了鸟语花香,那车外却无任何鸟鸣,加之车轮不断撞击地面石块,每一次撞击车厢都发生大幅度震动,可见这石块应该不小,这座山应该是毫无树木的荒山!如果这些判断准确,便排除了此时西行的可能,只因南秦国西面皆为祁连山脉,而祁连山山脚及山腰布满树木。也就是说,劫持她的人应该不是苍穹国人,否则应该西行,难道是北漠国人?

    友儿首先想到的是因为自己在阿达城指挥炮队,重创了三国联军,怕是引来他国劫持。

    吸了下腹,并未有饥饿感,他们临出发前在虎城用过早膳,而此时根据肠胃中的食物判断,她昏迷时间应该不长,绝不会超过两个时辰,两个时辰……根据这马车车轮转数频率,应该走得不是很远,当然也不排除此人用轻功先带她走上一段距离,在甩开血天众人后再转乘马车,即便那样,也不会走出太远,而在虎城附近的荒山……

    友儿闭上双眼回忆在林清然书房中看的南秦国地理志,将那用头脑勾画的地图在脑海中展开。

    虎城以西为祁连山,刚刚已经排除西行祁连山的可能,以北是阿达城,以南与以西皆为平原,且人口密集,应该不会轻易出现这种了无人烟的荒山,两个时辰之内能到达的荒山只有——雷云山!

    雷云山位于阿达城东南角,如果她猜测准确,此时他们正从虎城出发,向东北行进,那他们脚下的,怕就是雷云山了。

    如果这些猜测成立,劫持她之人的身份就排除了北漠国人。

    友儿想了一想,更加坚定了她的猜测,因为她记起了当时劫持她之时好像只是他一人,虽然用风沙做辅助攻势,但他功夫应该也不低,不然不会再血天和路紫文两下高手的眼皮底下劫走她。如果真是北漠国的高手,应该不会这样单独行动而最起码是一队人马,那此人到底是谁?而他劫持她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正想着,马车停了,友儿想了一想,还是装作昏迷吧,她猜想如若此人不想她察觉周围情况,怕是也要将她打晕,而如果她主动一些“晕倒”,还有一些主动权。

    马车帘撩开,是那劫持她的白衣之人,只扫了她一眼,便一声嗤笑,“女人,别装了,你那呼吸不稳,定不是昏迷。”声音苍老沙哑,友儿猜想定是一个上了年纪之人,那声音虽低沉,不过隐隐有内力浮动,武功定然不弱。

    还未等友儿睁开眼,便觉得自己脚踝瞬间犹如被铁钳子夹住一般,那触感极为冰冷僵硬,力气之大,犹如要捏碎她踝骨。紧接着身子一轻,一下子便被那人拽了出来摔在地上。

    剧痛从后背与后脑同时传来,那地上满是尖锐石块,这一摔险些将脊椎摔断。

    愤怒地睁开眼,当看到这白衣之人时,路友儿吃惊了,大大的吃惊。

    之前掳她之时因那风沙,她只隐约看到了此人身穿白衣,看不清相貌,而刚刚她闭眼听他声音苍老沙哑,以为他定是个老头,从未想过他的容貌竟然如此……

    此人的容貌别说不老,甚至十分年轻,看相貌绝对没超过二十,况且那容貌分明就是蔡天鹤与血月的结合体。

    他有着蔡天鹤那如谪仙般的飘逸气质,一身白衣,身材修长挺拔,翩翩而立,犹如下凡仙子;而同时又有着血月的妖媚,一双妖艳的桃花眼,细致挺直的鼻梁,粉红色的双唇……亦男亦女的容貌,妖与仙的完美结合就在他身上体现。

    “别试图耍花样,在我眼中,你太嫩。”平淡的语调,却因那苍老的声音显得异常诡异。

    “你是谁?”友儿下意识地问。

    白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友儿,头未低,只用眼角斜了斜,“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说完便一把抓住友儿的衣领将她硬生生拖进面前的山洞。

    友儿中毒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拉着,而这白衣人也无半分怜香惜玉之心,地上满是坚石,友儿虽然中了软筋散身子使不出力,但那疼痛还是真真存在的,她两道淡眉紧紧锁紧,咬紧下唇,就是不叫出声,她不要表现出任何软弱,她要想办法逃离这里。

    洞内很深,一直拖到很远那白衣人才停下脚步,将她随意甩到一边,而友儿的背已经被石尖割破,血染透了她背部的衣服,这一路拖着过来,留下长长的血痕。

    虽然面容妖艳,但那白衣人表情却极为严肃冰冷,桃花眼扫了一眼地上的血痕,粉红的薄唇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还算有骨气。”

    友儿没理他,继续运转头脑想办法,却惊讶的发现,本来身子毫无知觉,但此时那后背却有些火辣辣的疼。既然疼了便是好事,便是恢复知觉的象征,她突然有种猜想,会不会因为疼痛就会抵抗这软筋散?

    软筋散令四肢麻痹,虽然头脑清醒却浑身使不出力来,那药理搞不好就是麻痹中枢神经。

    友儿恍然大悟,暗暗赞叹自己的联想能力,虽然之前只是灵机一动,不过此时细想起来好像也不无道理。这些她本不懂,不过在现代时有时为了去基地做实验必然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而训练的其中一项便是处理各种伤口,尤其是——蛇毒。而有些蛇毒便是麻痹中枢神经,令被咬的动物四肢瘫痪,那……这软筋散会不会也是同样的药理?

    蛇毒是不可逆的,如果不经过急救那毒便无法解,而软筋散一般作用数个时辰,会随着时间自动解开,那会不会因为疼痛便缩短了解药时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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