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种清纯男子,性与爱,他比谁都了解,他……怕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就算是这初衷并不是欣赏,但是这心中的感觉是不可忽略的。
“血月,你是不是想死?”路紫文声音淡淡的,那本就狭长的凤眼眯紧,更如一条缝一般,但是那可怕的缝隙中竟然发出渗人的光芒,那是地狱饿鬼准备啃食人肉时候发出的光。
“路……路紫文,你听我说,我真的不能碰她,我碰她了我真的能死……”别说有她在他面前,他不能碰路友儿,就算是此时无人他也不敢啊,这路友儿是他师弟血天的女人,他要是碰了路友儿定会被血天用最可怕的手法杀死。
“难不成你不举?”
一听到她如此说,血月愤怒了,骂他可以,杀他可以,但是绝对不允许对他的“能力”产生任何质疑!“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休要瞎说,我……我要是碰了她就会被我师弟杀了的!”
路紫文一愣,师弟?就血月的草包样还有师弟?“你还有师弟?”声音无限质疑。
此时血月恨不得剖腹自尽!为什么他第一次动心之人竟然如此质疑他,难道在她眼中他就毫无可取之处?“路紫文,好吧,我血月承认我将一身武艺荒废,好吧,我不对,我有罪,但是我师弟的武功可没荒废,他厉害着呢,别说我,连你都不敌他!为了我们的生命着想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这些可都是他的肺腑之言啊!
“你师弟是谁?”她有了一丝丝怀疑。
听见她的问话,血月挺直了腰板,有了骄傲的神色,“告诉你路紫文,我师弟的大名说出来吓死你,我师弟便是如今江湖赫赫有名的无音阁阁主,当年名震江湖的第一杀手血天!怎样,怕了吧?”他仔细盯着她的脸,希望在她脸上看到除了冷漠外的其他表情。
不过他失望了,因为这路紫文还是那副老样子,只不过眼神中多了一种原来如此的意味,“哦,血天是你师弟啊,不错,你师弟功夫确实了得,当年抓他去魔教之时与我整整过招三百回合。”
血月惊了……他隐约知道血天去了魔教,就是因为在魔教里才结识了路友儿,但是……他没想到血天竟然是被“抓”去的……血天的本领他是知道的,整个江湖中,武功超过血天之人绝对不超过三个,难道……难道这路紫文武功如此了得?
“你与我师弟过招三百回合,打败了我师弟抓了他去魔教?”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魔女啊,真正的魔女啊!为何他的初恋竟然如此悲剧?
路紫文点下了头,“我确实与他大战三百回合,之后用了迷药将他抓回魔教。”
血月无语……迷药……他能想象到血天阴沟里翻船的愤恨。甩甩头,此时不是可怜他那师弟的时候,“路紫文,我告诉你,如今若我真的碰你师妹,别说我,连你也性命难保,我那师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啊……你别抓我,我真的不行,我会被我师弟杀了的……啊,路紫文,你不能逼我。”
路紫文一把掐住血月的脖子,“你怕你师弟杀你,就不怕我杀你?”
两人正说着,突然房间中一阵阴风吹来,无尽杀气仿佛从地下冲出,那路紫文身上的杀气与之比起来便是小巫见大巫。
强劲掌风向路紫文直接劈下,掌风之厉,让昏暗屋内的冲冲帷帐纷飞。路紫文赶忙放开血月,运起内力一个后跳险险避开那夺命一掌,猛地抬头一看来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血月的师弟——血天。
70,再见血天
强劲掌风向路紫文直接劈下,掌风之厉,让昏暗屋内的重重帷帐纷飞,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血月的师弟——血天。
“师弟,你可总算来了。”见到血天到来,血月差点喜极而泣。
血天根本没理他,直接冲到床前查看路友儿,不看还好,一看,那浑身戾气更甚。此时床上的友儿痛苦地挣扎着,在床上来回翻滚,不停地想将被子拉下。那粉嫩的小脸此时红得吓人,别说那脸,甚至裸露在外的香肩也带着红晕,使原本就娇嫩的她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去品尝一二。
友儿此时很痛苦,她还有一丝丝理智,这理智也是她咬破了嘴唇用疼痛坚持下来的理智,她绝不能让人随便占了便宜,尤其是这红衣服的变态!她可以原谅她师姐,此时为了救她,师姐只能如此,但是……她绝不会让这变态碰她。
她用所有力气控制自己不去掀开那被子,但是身上好热,那种热犹如发高烧般,浑身滚烫却流不出汗来,这才是真正的热!
虽然有着一丝理智,但她还是潜意识地将被子拉开,而她的衣衫已经褪去。
血天眼疾手快地一把将被子拉住,迅速将她包紧抱在怀里以防止她继续拉被子春光外泄。友儿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心一沉……难道自己贞操难保?正要使出浑身力气反抗时,突然看见抱着她的人竟然是……血天。
羞辱与委屈同来,她只觉得鼻子一酸双眼便模糊起来,“血……天……”
隔着薄被将她小心抱在怀中,血天那千年冰冷的面庞多了丝温柔。左手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说不出的轻柔,“我来了,友儿受委屈了。”
摇了摇头,一波又一波YU望袭上身来,她只觉得身体异常涨痛,本还想说什么,却也只能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即便那口中满是腥甜。
“血月!”血天头没回,姿势没变,还是抱着友儿,但那面孔上却满是狰狞。虽然血月不争气且将无音阁阴给了他,不过他却一直尊称他为师兄,从未对他直呼姓名,此时他是真的怒了。
血月哪会猜不到,不过他真是冤枉啊!
“师弟你听我说,路友儿确实是我劫来的,是为了抓这个女人,这春药也是……我喂的,不过这衣服绝对不是我脱得,是她,就是她!”他一指路紫文,那厮还在悠闲的站着看戏。
如果之前紫文有些紧张的话,此时她已经完全放下心来,这血天来了,友儿便没危险了。
听到血月的话,血天稍稍安心,没被这YIN魔师兄轻薄了去便好。并不是他在意友儿贞操,就算是友儿有何不测,他还会接纳她,他只会谴责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他是了解友儿的脾气,我怕友儿接受不了这种随便。
路紫文一挑眉,“血天你来得正好,你与血月无论是谁,出一个人将我师妹春药解了去,要快。”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随便?我不会碰你师妹!”血月急了,为什么她总是将他推出去,难道她一点不在意,他有哪点不好?那么多女人都求着他血月的临幸,为什么她却丝毫不在意?
“滚。”声音不大,却无比震撼,因那一个字带着无尽杀气,这是血天的声音。
路紫文耸耸肩,很淡定地走出门去,而血月看看她,又看看床上相拥的两人,想了想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屋内,只余两人,红色纱帐重重,光线昏暗,香炉中氤氲之气丝丝袅袅,安静的室内,却因友儿是不是发出的低低呻吟声显得暧昧无比。
血天将友儿轻轻放在床上,刚刚血月在,而友儿的衣衫被路紫文脱了去,他怕友儿春光外泄,便一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如今屋内已无闲杂人等,他自然将她放下。果然不出血天所料,友儿刚刚脱离了他的桎梏,便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薄被扯开,而那娇嫩白皙的躯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这一丝清凉让友儿倍感舒适,口中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了。
如初生猫儿般的娇弱呻吟,配上她那粉嫩诱人的身子,另血天的眸子暗了暗,呼吸逐渐加重。
“对不起友儿,也许今日……我要食言了。”
血天落在友儿脸上的视线内疚无比,但心中那隐隐窃喜却是不可忽视的,潜意识的他是应该感谢血月的,因为他竟然能找到友儿!
路友儿隐约听到他的话,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拼命点点头,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此时除了这种方法怕是也没其他方法了,她听到血月与师姐的对话了,一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贞操固然重要,但若没了命,还留着那东西干什么?
路友儿大彻大悟,说不怕死是假的,如今她又云陌,如果她死了,云陌怎么办?
还好对方是血天,她并不反感,如若真要用此种方法才能活下去,她愿意由血天来做。
“友儿,得罪了……”
隔壁,不对,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两人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墙角。虽说离那两人太远,不过这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只因那血天的武功实在太高,近了很容易被他发现。
血月真的很兴奋,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听别人行房事比自己行房事还刺激,尤其是他那冰冷可怕的师弟的房事,想想他就血液沸腾!他真的很好奇!非常好奇!他想去亲眼看看!
相反,路紫文很淡定,在一旁安静坐着竖耳倾听。
虽然听不见多少声音,但血月还是觉得喉咙干涸,一股无名之火在身体里窜出,因为他看到了旁边的路紫文。他有一种冲动提议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一雪前耻,不过……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打消了念头。
为了打破尴尬,他试图找到话题,“多亏了我师弟来,不然后果很难想象。”
路紫文冷哼一声,“折腾大半天倒便宜了你师弟。”
血月皱起两道柳叶弯眉,“何以见得?我师弟可是为了救你师妹。”
“真不知你是如何在江湖上混的,”路紫文斜眼白了他一眼,“血天这是想占便宜,如果是真君子,他能进得来,自然能带友儿出去,多余的我也懒得说了。”
“……”血月无语了,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血天既然进来了,应该是将那寒铁大门打开了,自然是能带友儿出去找大夫,却以解药为名……看来他那个只会杀人的师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
夜深人静,不过正南王府还是人生鼎沸,派出去的一批又一批人马搜索路友儿的下落。
整个王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来往的皆是打探消息之人。
“启禀王爷,上京来信,说并未发现苍穹国君纳兰冲带特别的女子回京。”一个身着低级军官服之人恭敬汇报。
“恩。”简短的一个字,算是做了回应。书房中大病未愈的宇文怒涛正在查看各地发送来的信笺,一遍一遍查看,想从这各方态度变化上找到蛛丝马迹。
管家陈鹏端来参汤,轻轻放于桌案上,看到面色还是苍白的宇文怒涛,他不敢打扰,却也忍不住催促,“王爷,已经子时了,您去休息吧,王妃失踪的两天,您也两日未睡,如若王妃回来发现您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宇文怒涛没理他,连眉头都未动一下,他用沉默拒绝了他。
陈鹏无奈,“王爷,是小的多嘴了,但还请王爷将这参汤喝了罢。”他也很自责,王爷受伤,他作为王府管家竟然能让人将王妃那么个大活人从王府带出,这都是他的失职。
宇文怒涛本想继续沉默,但想了一下,管家陈鹏从老正南王那辈便开始服侍,自己一直将他当长辈来尊敬,此事怕是陈管家也很自责,这两日不光他未曾休息,连这陈管家也没休息。最后,宇文怒涛还是端起碗,将那参汤一口喝下,而后放回桌案,继续翻看信笺分析各势力动向。
陈鹏暗暗叹了口气,将空了的瓷碗放回托盘递给一旁的丫鬟,那丫鬟正要出门之时却与匆匆而入之人撞了满怀,一声轻呼,茶碗落地而碎。
陈鹏正要指责,那来人却冲到宇文怒涛面前,“王爷,王妃的下落有信了。”
“什么?”宇文怒涛激动得一下子站起,因动得急了,面色一下子更为苍白,“说,怎么回事?”
“回王爷,南城门外有人送来口信,说是王妃被贼人掳走,途中被人救下,现已安全,这几日便会返回阿达城。”
“那人呢?”宇文怒涛追问。
“送来口信,那人便转身离去,因她武艺高强,我们没拦住她。”来者羞愧,他们将近五十官兵,硬是没拦下一个女子,那女子口气清冷,简单说完话便用轻功离去。
宇文怒涛皱眉,武艺高强,会是谁呢?“他的外貌如何,留了姓名吗?”
“是位姑娘,身材颀长,一身黑衣,男发式……哦对了,她说她叫路紫文。”
宇文怒涛坐回椅子上,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安全就好,安全就好,路紫文他知道,是友儿的四师姐,武艺确实高超,友儿与她在一起,他便放心了。
一旁的陈鹏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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