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前辈,那我段某便开门见山了,我看好了一个女人。”
赵庞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段公子啊,如若是十年前你这么说赵某定然以为你看上了赵某的女儿,可惜赵某的三个女儿都嫁了出去。赵某真是不知了,这段公子看上了女人与我何干?”
段修尧也笑了,声音顿了一下,而后那双眼别有深意地看向赵庞,“那女人的名字是……路友儿。”
赵庞吃惊,怎么是那路友儿!?
“段公子,你喜欢路姑娘应该合兰陵王去说,找我?怕是找错人了吧。”
段修尧站起身来,“赵前辈可别这么说,那宫羽落早晚是个死人,这路友儿还没主在宫中,段某此时不出手还何时出手?”
赵庞大吃一惊,能听得出来这段修尧胸有成竹,什么事都知道,路友儿在皇宫中并非人人都知,难道……
“哦,对了赵前辈,段某准备了一点见面礼孝敬老人家,还望赵前辈别嫌弃。”微微笑着看向赵庞。
赵庞一丝冷笑,刚见面就想收买他?笑话!以为他赵庞没见过世面这么容易就被人收买?他倒要看看这段修尧给他什么,无论是什么,他都要将此物摔在他脸上。
段修尧引领者赵庞来到穿过偌大的长廊来到一处别致的房间中,房间外早有数名下人再次等候,见两人前来,下人们皆进入房内。
“赵太师,请。”段修尧一伸手。
“段公子,请。”赵庞也一伸手,不过那面上皆是冷笑。
两人入内,若放很大,之间一红色地毯的高台并无他物,赵庞疑问地看了段修尧一眼,“这是?”
段修尧一拍手,等候在一旁的下人蹲下身去,将那台子上的红色地毯一掀。顿时,整个房间皆是金色!
这哪是什么台子啊,这明明就是做金山,之间整个房间里堆的都是金子!金灿灿的金子!
赵庞已经不知说什么了,目瞪口呆,一双老眼瞪得如要滚下珠来。这一屋子的金子,怕是最少要有……五百万两……五百万两黄金啊……就是盖在上面那巨型地毯掀开也要数人同时掀起……就算是要将这些金子搬回家,只怕也要几十辆马车……
段修尧冷冷瞥着目瞪口呆的赵庞,心中暗笑。
世上无人能禁得住诱惑,只看这诱惑够不够大罢了。
“这……这些都是……给我的……?”赵太师逐渐恢复了理智,僵硬着脖子转过头来,他太震撼了,五百万两黄金啊,及时再国库中,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别说他在官位上狠狠的捞,再捞上二十年恐怕也捞不出这些。“段公子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助你得到路友儿,这些就都是我的了?”
说道这赵庞的眼中闪过贪婪。
段修尧微微一笑,“非也。”
赵庞一愣,心中恼怒,这段修尧在耍他?“段公子,你这是何意?”
段修尧笑笑,“我想得到路友儿,自有谢礼,这些刚刚段某说过了,只是一点点见面礼而已。”
赵庞大惊,见面礼……五百万两黄金……不愧是京城首富,不对,是南秦国首富,搞不好是这四国最富之人,不愧是段修尧!
不过……“段公子,这路友儿值得你这么做吗?”他只知道路友儿手上有火炮的配方,如若是国君或者将军要这路友儿,他不会奇怪,不过段修尧为一商人,为何要路友儿?
段修尧笑了,“我段修尧就是喜欢收集奇珍异宝,能让断袖王爷兰陵王回心转意的女人,难道不是这时间难得之宝吗?”
段修尧的脸在灯烛光下忽明忽暗亦正亦邪,一时间让赵庞捉摸不透。
“赵太师还犹豫什么,我抢了兰陵王的女人,这不是……大快人心吗?”说完,发出一种奇异的笑。
赵庞如想到了什么时候,手指着段修尧哈哈大笑,而段修尧则是在旁微笑着,目光中的神色越加复杂。
……
在宫中度过了两日,活活如度过两年。
友儿越来越清瘦,食不下咽,即便是勉强吃了下去也马上吐出来,友儿之前甚至以为自己怀孕了,赶忙请雪姿查看,却知,只是因为气血瘀堵,于是便除了吃清淡的饭菜也只能以汤药调养。
为何这两日路友儿笔直往常更加难受?只因这两日正是兰陵王宫羽落被秘密押送回京的时期。今日的友儿更加坐立不安,整整一日,从起床来时,便在地上不停走动,根本无法坐下来,又不敢出门。
终于,门扉被推开,雪姿入内,将宫女屏退。
“友儿,宫羽落已经被押送回了兰陵王府。”
路友儿心中一顿,感觉自己的心脏刚刚还猛烈跳动如今却突然一动不动。“他……回来了……”她喃喃自语,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之前性格软弱武功不强,却从不曾如现在一般爱哭,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如此爱哭。
雪姿心中抽痛,不过却也怜悯,“宫羽落回来了,在王府中被软禁。”
友儿突然抓住雪姿的手,双眼睁得很大,紧紧盯着雪姿的眼,“帮我……求求你……帮我……我想见他……”
雪姿看着友儿,伸手慢慢抚上她已经瘦得无肉的脸颊,“友儿,如若有一日我雪姿遭受磨难,你会不会这样去帮我?”
友儿使劲地点头,“会的,会的,我路友儿即便是豁出性命也会帮你。”
雪姿失笑,“是因为感恩?”
友儿想了一下,垂下了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许久,缓缓抬头,双眼直视她的眼,神色异常认真,面上只有诚恳二字,“不,不是因为你帮我,我才帮你。我帮你是因为你是雪姿,仅此而已。”
“因为我是我?”雪姿自言自语,愣住无法回神。
友儿点头,“是的,雪姿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独特的位置,这个位置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但……就是很独特。”雪姿对她来说到底以为着什么,她不知道,是朋友是知己?是女人是男人?还是……爱人?
雪姿突然笑了出来,“友儿,就凭你这句话,我帮你。”
……
是夜,两道黑影从宫中飞了出来直奔东边方向。
“友儿,再向前便是兰陵王府,蓝翎王府的侍卫定然不比宫中侍卫巡逻的严密,你自己前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你要控制好时间,天亮之前定要回来。”两人皆是黑衣蒙面,说话之人是雪姿。
“知道了。”友儿点了点头便运起那不亚于雪姿的轻功飞身而去,一身窈窕瞬时融入黑色的夜幕。
当友儿看到蓝翎王府时,鼻子酸了,这哪还是哪温馨精致的王府?已经活脱脱变了兵营。火把大亮,众多全身铠甲的兵士不停巡逻,仿佛王府内关押的是什么要犯似的,最次也是个武林高手,其实关押的只是一个毫无武功的男子。
院子太亮无法成功入内,友儿运起内力,瞬时,狂风怒作,稍弱一些的火把瞬时熄灭,大惊,“哪来的风?”“怎么突然刮起风了?”
就在人们杂乱之时,友儿已经瞬时潜入主宅……那熟悉的住宅,此时却让她心里十分难受。
屋里并未开灯,但友儿却知在床上躺着的宫羽落并未睡着,因为那呼吸时重时浅,一看便是在想心事,这些心事怕是让她如此心情起伏吧。外面已经逐渐平息,友儿一下子扑上了床,就在宫羽落要喊之时,友儿已用唇死死堵住他的口。
桃花香气逼人,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谁,宫羽落大喜。
友儿压在宫羽落的身上狂热的吻着他,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疯狂,她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犹如发泄一般,而后又钻入他的口中,与他交缠着。
“友儿……”宫羽落欲说什么。
“我想你……我爱你……”
133,二次赐婚
虽为黑夜,兰陵王府却亮如白昼,到处都是巡逻的兵士,到处都是火光。
“真邪门,怎么好好的一阵狂风?”
“别多想了,这是老天爷也困了,打了哈欠,哈哈。”
很快,大风之事便慢慢平息,气氛又回归到之前那般肃然,兵士们继续巡逻着,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不会放过。
屋里并未点燃灯烛,不过却明显有两人,因为那衣物间摩擦声与沉重的呼吸声交缠,一时间暧昧的氤氲四散。
宫羽落正躺在床上思考最近发生的每一件事,突然听见外面有慌乱,而后便觉得有人进入了室内,他想喊,还未喊就觉得被人强吻。宫羽落内心稍稍有些慌张,没有权势在身没有暗卫保护,毫无武功的他突然十分不安。
一缕幽香钻入鼻,是桃花香,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谁,那人的名字时刻在他脑海中缭绕,时刻在他嘴边盘旋——路友儿。
友儿压在宫羽落的身上狂热的吻着他,那是她从未有过的疯狂,她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犹如发泄一般,而后又钻入他的口中,与他交缠着。她知道宫羽落想说什么,几次挣扎,不过她却不忍心打断,她现在确实在发泄,发泄这几日在宫中的自责和思念,她后悔,她恨不得杀了当初的自己,为何要做那落井下石的事?为何要陷害宫羽落!?
她真的不知道宫羽落是如此……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能和当初的断袖王爷能有什么瓜葛,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宫羽落已经被软禁了,她该怎么办?
眼泪不停的流,流满了她的面也低落在他的面,泪水入口,两人同时感觉到咸涩。
“友儿……”宫羽落欲说什么。
“我想你……我爱你……”友儿喃喃着,声音不大却打断了宫羽落,宫羽落大喜,友儿喜欢他!?友儿真喜欢他!?太好了太棒了,这是他生平以来最为开心的一刻,比得到稀世珍宝还开心,比前几日被百姓簇拥还开心。一种想法突然在宫羽落脑海中如烟花一般砸开,一瞬间将一直朦胧的思维彻底照亮。
他知道了,无论是为百姓做好事还是学习,起初他只是因为好玩而为,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每做完一件事友儿都十分开心,而友儿开心他也开心,于是,接下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友儿开心。
为了能多见到她的笑颜,为了她对着自己的微笑。
他喜欢这几个月来的生活,每日白天便听从友儿的在书房中看书习字,有时便带着友儿到城外体察民情,他可以喜欢做那些用友儿的话是利国利民的事,只要她开心。夜里,便怀抱这友儿听她将那些饱有寓意的故事,虽然她不喜欢这种姿势不过在他半硬半强的威逼下还是成功抱住了她。
他觉得友儿渐渐喜欢他了,却又不敢肯定,如若不喜欢,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无论什么事都要为他考虑?如若喜欢,却也说不通,为什么夜夜他主动邀欢她却一再拒绝。
他吻过她,次数很少,要么是他想尽各种方法威胁,要么就偷香,今天友儿主动吻他……是第一次。
宫羽落平躺在床上接受友儿的热情,那吻如火一般炙热恨不得融化两人。
“我爱你。”友儿双手支起身子定定看着身下的男子,外面的火光透过窗纸入内,屋中没点灯烛……
没点灯烛!?
她才想起来宫羽落明明怕黑,为何没点灯烛!?
“落,为何不点灯?”她出口询问。
宫羽落笑一笑,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淡淡吐出,“他们不让。”他指的是外面看守他的将领。
友儿皱眉,“为何?点灯烛碍着他们什么事,为什么不让点?”
之前的宫羽落一指在床上隐忍颤抖,如今友儿在身侧,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伸手轻轻搂住友儿腰身,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他喜欢这种姿势,虽然她武功高强,不过他是男人,他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懦弱胆小,他要保护她。所以一直以来他根本不想提这件事,觉得怕黑是一个男人的耻辱。
“说啊,为什么?”友儿愤怒,不顾宫羽落的手硬生生抬头。
宫羽落苦笑,心中却无比感动,因为他知道友儿是真心关心他,“王府有人被买通,告诉了他们我怕黑,所以他们可以收回了所有灯烛,因为那将领是……赵庞的人。”
“赵庞?”友儿喃喃重复了一遍,马上恍然大悟,是她在御书房外碰见的清瘦的老头,就是那胖子恶棍的父亲,权倾朝野的赵太师!?这诡异的石碑事定然是那赵庞干的,他想报复!深深叹了口气,不用多想也知道,赵庞手下的人定然是想折磨宫羽落……
宫羽落笑笑,没说话,他觉得自己很丢人,什么事都要依靠友儿,无论是学还是做。
“对不起,我来晚了。”友儿看着宫羽落,心中愧疚,将自己脸颊紧紧贴在他的面上,泪水流淌。
宫羽落抱紧友儿,闭上眼,长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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