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三哥看着是一脸焦急,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两根好苗子,难道要被四当家挖去不成?二愣子也是一脸焦急,这四当家,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龙阳,想当初自己也是实在走投无路才冒险投了黑风寨,却也每每避着这四当家,免得被他轻薄了去,现在那孙一长得那样好,也不知道会遭怎样的糟蹋。而那四当家则在心里暗爽:老天,你看我貌美,不忍一生蹉跎,就派了这么个甜心来。放心,我以后定会好好待他!
话说一行人随着四当家走,不久便到了议事厅。牙牙暗呼:终于到了。一路上她本不想看那死人妖的走路姿势,怎奈实在是史上第一强,眼光就是忍不住往他那边瞥,搞得自己走路都觉得怪怪的了。牙牙终于知道了那位邯郸学步的主角的悲苦与无奈了。而孙策注意着牙牙不安分的眼睛,心里暗疑:三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嗜好吧?
“大当家的~~~~~~~~~~~~~~~~~~~~~~”那四当家娇唤一声,牙牙只觉胃里一阵翻滚,应该不会得什么内伤吧。
明天晚上8:00——由名字而起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十四章 由名字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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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好意思下面正文:
四周响起如雷的掌声,搞得好象明星走秀一样。从堂后走出一个人来,不,是被簇拥出一个人来,原来空荡荡的议事厅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那人将屁股一撅,松垮垮地倒在了那张超大的,铺着虎皮的,据说是为寨子当家特地抢来的,贵妃塌上。牙牙原想一个男人,特别是个作为山寨头子,粗鲁又野蛮的男人,坐在这张贵妃塌上应该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谁知来了这么一个主: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皂衣长衫,灰亮的头发工整地梳在脑后,身形显得有些消瘦,如果剔去前半个脑袋的头发,一个活脱脱清代文人的形象。这样的人也能做大当家?牙牙摸棱两可地看向孙策,那厮只盯着那大当家,理也没理她一眼。于是牙牙作出了一个现场决定——继续盯着那个大当家。
这一盯,牙牙道是盯出了些苗头:双眼凹陷,眼袋突出并且灰暗。额头有虚汗,虽然头发灰亮,但是双鬓却是隐隐发白,估计自己私下里应该处理了不少白发。全身微微有些颤斗,当然不是学医的一般看不出来,可能是发冷盗汗。
那大当家被牙牙盯得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好象不着寸缕,由他任意淫望一样。“啊哼。”他正了正声对着四当家道,“四娘,这俩是何人?”声音沙哑,牙牙通过刚才的望,再由现在的听,初步判断此人得的是肾虚,不过要是能当面切一下就好了。
“哦,是刚来投奔我们寨子的。”四当家说着还不忘向孙策抛去几个眉眼。“咳、咳、咳。”大当家看四当家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想当年黑风寨是拥有多么辉煌的业绩。而今到自己手里,二当家只知道坎柴,三当家只知道作饭,四当家倒是对抢劫比较热中,可是偏偏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使得如今的“招生”人数是直线下滑,打劫事业也处于低糜时期,哎,真是愧对黑风寨的“列祖列宗”啊。再看看新来的,那年纪稍大的,张的是不错,身体看起来也满结实,只是一身红衣,不知道是不是四娘那一流的,如果不是可能还能继承继承自己的衣钵;那个矮个子,小的,看来寨子还得养他几年,不过帮三当家挑挑水,做做饭,解决解决伙食问题,应该好事可以的。“你们叫什么名字?”
孙策作揖道:“小人孙一,此人是小人的三弟,孙三。”牙牙一听果然没有苏三来得好听,其实像刘邦那样叫个孙季也不个孙三好听。
“孙一,孙三?妈的,怎么都是姓孙的!”那大当家一下子没了文雅的气质,破口大骂道。那四当家本来看孙策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心下大喜,却听大当家这么一说猛然想起大当家最恨姓孙的人,都怪自己刚才太高兴把这事给忘了。忙“媚笑”道:“大当家莫生气,不就是个姓嘛,改了就是。”
牙牙一听这话便想起从前华佗要他们改姓,阿风那一脸的倔样,下意识得答道:“不!”那速度来得太快,声音来得太突然,就是孙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牙牙心觉坏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有收不回来。便补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尚不敢悔损,何况是祖宗家姓。大当家不喜我兄弟二人姓孙也总得给个理由不是?”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想这寨子里,哪一个不是把大当家像神一样供着,不敢有丝毫忤逆,今儿个你竟然敢拂了他的意,哎,自求多福吧。孙策看了看牙牙,面上仍是微笑,心里却颇不平静,原来三弟还有这等胆识,自己没有看错啊。心里虽这样想可是孙策却一动不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牙牙想这估计是她这一生最黑暗的一夜了,这个死孙策也不帮着说句话!
“哈哈哈!”那大当家好无预兆的笑了起来,厅中温度骤降,“你还是第一个,没想到竟是个毛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四周的强盗们也跟着应和着笑,果然拍马屁无处不在啊。“来人啊,拖出去杀了!”笑声戛然而止,空气中有冰霜凝结的声音。
“大当家,我三弟人小不懂事,还请大当家高抬贵手!”孙策终于有了动静。
“那你道说说为何我不能杀他?”大当家饶有兴趣地问道。
孙策作揖道:“一者,我二人前来投寨。可大当家却只因这一件小事,将我三弟杀害,那日后还有谁敢来投靠这黑风寨?二者,我三弟乃是神医华佗之高徒,在下对医也算微有涉猎,观大当家之容,怕已得病多时,何不由我三弟诊治一番,如不能痊愈,我二人甘愿赴死,决无二话!”众人倒抽一口气,没想到这少年不仅长得俊,还有如此口才,可是他那兄弟也不过十岁光景,而大当家的病“请”了无数郎中也没能治好的,这小子能行吗?
一大串无声的置疑向牙牙头上砸去。牙牙知道自己表演的时间到了,也上前作揖道:“敢问大当家是否常常腰酸背痛,手脚冰凉,且常常上茅房?”“是。”那大当家开始还是疑惑,现在已经是将信将疑了,心想莫非真是那个什么神医华佗的高徒?
“可容小人上前切脉?”牙牙问道。大当家心想也不过是个孩子,便道:“上来。”牙牙作恭敬样,上前切完脉道:“大当家所得之症是肾阳虚无疑。”“肾阳虚?”那四当家插嘴道,“可从前的那些江湖郎中都说是风湿劳累所置,倒也有一个说是肾,可只说肾虚,没说什么肾阳虚啊。”“大当家腰痛而且发凉以及手脚冰凉、伴有尿频情况。起先感觉到腰痛,因为腰是肾之府,痛的同时能明显感觉得腰里面发凉,这是最典型的肾阳虚症状。然后会扩展到患者全身,全身都会感觉冷。大当家不知小人说的正确与否?”“正是。”那大当家现在已是全信,“不知是否有解救之法?”
“解救之法嘛,倒是有,只是‘‘‘‘‘‘”牙牙故意皱眉道。“只是什么?兄弟你尽管说来。”那大当家,拍了拍贵妃塌道。“只是我饿了。”刚才因为要趁天黑前赶回去,连顿晚饭也没在周瑜那吃,到现在快半夜了不饿才怪,只是不知华佗和阮浓是否在挂记自己。“快,快让在厨房的三当家准备好酒好菜,我要好好款待这两位兄弟。”那大当家刚才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现在已经“兄弟兄弟”的叫得不亦乐乎。
牙牙向孙策挑了一挑眉毛,孙策则右手一挥,潇洒地挥开扇子,盖住半张脸,微笑着对牙牙轻声道:“还真有你的。”而一边的四当家一看孙策此举,魂儿早就不知飞到哪去了。
[恰逢年少时,最喜风流:第十五章 猪,你安息吧]
今天上了强力推荐,小心脏那个激动啊,下面正文:
当那个三当家将一头烤猪单手提上餐桌的时候,牙牙不得不再次对他的体重和力气叹服,想来那猪少说也有一百多公斤,他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它提了起来。不过天天在厨房吃食里呆着的人,你想把他变成孙猴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桌上的猪八戒如是说。
“大当家的,寨子里可就只有这头了!”那三当家赤着膀子,用腰带擦擦满是油光油光的脸道,随着那动作,身上的肥肉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果然是连锁反应啊。“得了,得了,知道你心疼,下次再抢一头不就行了。”大当家拿过桌旁的杀猪刀,伸手之间,那猪已经是被砍成几段。牙牙看着眼前惨烈的景象,又看看大气不出一口的大当家,如果不是这个人有病在身,估计这桌子也四分五裂了,暗暗将背后的疙瘩压下,陪笑道:“大当家真是好刀法。”
“那是自然。”厅中走入一人,完全承袭了强盗惯有的虎背熊腰,只是额头上有个明显的癞头疮疤,对着三当家又大声道:“小三,柴我又补上了!”“他奶奶的,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叫小三,你个二癞子!我好不容易用掉的,竟又被你补了回去,真是气死我也!”三当家说着,全身肥肉也跟着节奏舞动起来,牙牙心中暗赞:好有弹性的肉啊。
“二当家,三当家,没看到有客人在吗?真是吵死人了。”四当家右手拿着快蹄膀,左手不知从哪弄来一块黑布,翘着兰花指,擦擦嘴边的油腻,故作娇羞道。牙牙一听这声,胃里一阵翻滚,嚼在嘴里的肉是吐也不是,吞也不是。道是一旁的孙策起身作揖道:“在下孙一,与我三弟刚投黑风寨,见过二当家,三当家。”“姓孙的?”二当家看了眼大当家,嘴里虽说着,“坐,坐。”心里却是疑惑,大当家不是一向最恨姓孙的吗?
“这是什么神医的徒弟,给大当家治病来的,”那三当家本来也是疑惑,可是来报告的小罗罗将议事厅的事讲了一通,心里也信了三成,这会儿正好给那二当家个下马威:二癞子,你还二当家呢,连寨子里的事儿都不知道!“哦。”二当家看着三当家那堆肥肉那个颤啊,脸登的黑了。
“不知黑风寨与姓孙的有何过节,让大当家如此憎恨?”孙策见场面微僵,便见缝插针道。勇敢地肩负起承上启下的光荣任务。
那大当家一听,整张脸一下子被模糊化,哀戚道:“想当年朱寨主。”说到这又一顿,在坐的一些位级较高的强盗都面露忧色,牙牙则有种不好的预感,余光不禁瞥瞥已经被自己啃的差不多的猪骨头。大当家重整情绪道:“想当年朱寨主带领我们黑风寨打家劫舍,哪个山寨敢欺我们分毫,多少风光,却中了孙坚那个贼人的奸计,一时间,山寨损伤大半,朱寨主也被那贼人杀死,连我这病也是拜他所赐!”说着那大当家双目微睁,盯着孙策,隐隐有精光浮现,只一瞬又颓然道,“哎,一晃已经十六年了。”
十六年,原来这黑风寨和孙策他老爹还是夙仇啊,牙牙转头看孙策听得很认真,又瞥见他僵硬的下颚,恩,听得貌似很认真。
“原来大当家还有如此伤心的往事。”孙策一叹,打开扇子,遮住下半张脸,作悲痛状。“哎,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提他作甚,大不了以后见了姓孙的杀了便是!”三当家恨恨地说道。“啪!”不好意思,他声音太大,吓得我手一颤,一旁的猪骨头掉下地去。三当家见状,知是自己不好摸摸自己同样油光发亮的光头道:“孙一,孙三兄弟自是不在里面的。”四当家娇怒道:“三当家,你这嗓门道是比二当家还大了。”
“四娘,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二当家道,看着三当家绿着的脸,心下更喜,“小三不是常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大当家!你,你看,你看他们欺负我!”四当家绞着手里的黑布,忒小家碧玉里点。“哈哈哈。”在座的四人纷纷大笑,牙牙见孙策也笑了,便也只好“从善如流”。看来孙策与那三个当家已经被刺激得麻木了。那四当家见大家均在笑,便将黑布往脸上一捂,双脚跺得地板“登登”直响。
“好了,大家只是说笑,四娘你也别不好意思了。”大当家充分考虑仪式厅的安全问题,出言阻止了四当家的跺脚行为。
酒足饭饱之后,又是一顿寒暄,牙牙也借此机会,写了方子给了大当家。那大当家便指了远处的吊脚楼给了牙牙和孙策。牙牙本想说一人一间,但转念一想自个儿又不会武功,吃了亏咋办,再说那四当家对孙策已经是垂涎三尺,万一他来个饿狼扑虎咋办,为了大哥的安全考虑我这个三弟还是应该和他一道的!
和说不上名的小强盗进了吊脚楼,又是一番谢过送客。孙策上上下下查看了这楼的地势,对牙牙微笑道:“这下想逃就更不容易了。三弟可是怕了?”牙牙摇头道:“怕,但有大哥在,子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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