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在一侧,一身简单又做工细致的衣服衬得他俊美非常,但恰恰没遮盖新郎的风头,只引得青年女子心动不已。
迎了新娘,一伙人开始敲敲打打绕着村子走了一圈,狗子在一旁一路撒着铜钱和糖果,起初大人倒也不太在意,毕竟撒的都是小钱,内心又看不起他们一家子,有些人就拉着自家小孩不让捡,但小钱也禁不住量多,有些没什么偏见的,倒也乐呵呵地鼓励小孩去捡,积累下来,不少孩子竟也捡了一兜的铜钱和糖果,连大人都不禁有些心动,被拉住的孩子更是急得直哭。
一圈结束,队伍后面已经跟了一大批孩子,李达把大娘迎出来时,大娘的一身嫁衣又令人炫目了一把,拜过天地后大家似乎还沉浸在无数的惊喜中,来宴席上的村里人其实也和来福一家子不熟,但热闹的氛围把每个人都渲染的欢乐和谐。
来福准备的是半个村子人口的量,虽然请柬都发到了,但除去一些不屑来的,实在没有交际,抹不开面子来的,席上的桌椅拼拼凑凑竟也刚好坐得下。
酒菜是来福提前半个多月精心计划的,精致分量又足,宴席上其实是孩子居多,有好几桌全是小孩子,小孩子胃口小,却几乎每样菜都被吃个精光,大人的桌上更是如此,几乎一盘菜上来一转眼就没了,俩小二和狗子忙得几乎脚不沾地,李达到了后面被灌得醉醺醺的,直接被来金拽回了里屋。
这几乎是一场接近完美的婚宴,所有宾客意犹未尽,有送礼金和礼品的宾客最后都收到更多的回礼,直到很久以后还有人回味这场令人惊喜不断的婚礼。
有些客人见自己又吃又拿的倒有些不好意思,反正乡里乡亲的,也就帮着收拾,小孩没大人这么多想法,但也跟着收拾起来,村里的孩子野归野,但整理收拾毫不含糊。有了大家的帮忙,整理的速度翻了好几倍,来福和来金连连感谢,又给他们打包了厨房里多出的糕点,反倒弄得他们更不好意思,来金也给帮忙的小孩每人一份小红包。
太阳还没下山,家里已经变得井井有条,由于房子扩建了,大娘和李达又住到了李达那个院子,剩下的房间倒很充足,就留了□飞、杨勇俩小二和厨师,不过这样一来狗子就只能睡在来福和来金的房间。
狗子今天真是累得够呛,一路撒钱又忙着上菜打扫,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虽然是哑了,但丝毫不妨碍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来福虽然累睡意却不浓,看着狗子的黑眼圈不禁有些愧疚,这段时间为了大娘的婚事实在是忽略了他,而且每次招呼狗子干活都从不报怨,杨勇虽然老实却也是外人,平时总也会偷个懒什么的,狗子却都乐呵呵地做得仔仔细细。
来福躺在床的中间,来金见来福盯着狗子看醋意就上来了,伸手从背后搂住来福的腰把他翻转过来,来福对来金是知根知底,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好笑的亲了亲来金的嘴唇,用气音说了声“我爱你”,来金克制不住地嘴角上扬,把头埋进来福的颈侧深吸一口气,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来福一行和大娘李达告了别就匆匆赶去镇上,大娘这次的婚事几乎花光了他们的所有积蓄,这自然没让大娘知道,现在他们已经捉襟见肘,食肆的生意一天都不能耽搁。
生活还是在继续,食肆里的生意渐渐地又稳定下来,李达和大娘如胶似漆,很是恩爱,村里的人对他们一家子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再加上上次婚宴上的优待以及对他们一家子以前的无礼和他们的不计前嫌,使得村里人对李达和大娘大部分都相当和善,而那些少数人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李达常常会打些野味给来福来金,也常常活捉一些野兔啊,野鸡之类的给大娘养着,两人在村里种了不少蔬菜,也养殖了禽类,食肆的货源几乎都是自给自足,盈利也更丰厚了。李达对大娘是真心呵护,大娘的身体也日渐健朗起来,眉目间也总是洋溢着幸福。
日子似乎越来越令人满意。
第二十九章
在逐步进入秋季时,村子里的那位富商一家子开始活跃起来,开始修缮村子里的李氏祠堂,后来发现剩下的材料富足,就又帮着镇上其他族氏修缮祠堂,在古代,祠堂对每个族氏都是异常重要的存在,可以想象镇上人对富商一家子是多么感激了。后来,富商又捐了不少香火钱给佛堂,感谢佛祖荫庇。没多久,又称自己做梦梦到佛祖要他多做善事,于是善行逐步扩大,开始接济了镇上的贫困人家,到了秋末,几乎成为人人称颂的大善人。
镇上的人都长了脑子,不是容易被坑骗的主儿,但人家的理由是多么合理,循循渐进,以至于到了后来,有怀疑的人也被说服了。来福和来金也曾见过富商一家子,这富商看上去六十好几,已经算是比较长寿的,而且看上去精神矍铄,笑起来慈眉善目,也从不摆什么架子,让人忍不住亲近,他身边总是左右陪着两个青年男子,相貌普通,整个人都死气沉沉,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是这富商的孙子,看上去却不太相像。
不过这些倒不是主要问题,最让来福心悸的是富商手里无时无刻都拿着的烟枪,再联想起之前看到得红花,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里面放着的应该就是鸦片。在前世,来福也遇到过瘾君子,没钱买K。粉之类的就只能自制鸦片,成本异常低廉却能解燃眉之急。
对富商手里的烟枪表示好奇的并在少数,起初,老头子一直打哈哈,一碰到这个问题就转移话题,把人们的胃口提得高高的。
来福已经猜到事情完全没那么简单,果不其然,几个月后,富商向镇上的人正式介绍了鸦片,甚至还免费赠送给不少人。这种以给人快乐和长寿著称的东西一时风靡开来,又因为价格异常低廉,平常的百姓也都能买上。
而鸦片的效果在最初的确是相当美好的,除了第一次不太舒服之外,以后都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时间内鸦片几乎被人口口相传。
来福面对这种情况只能干着急,自己根本没什么威信,空口无凭怎么能让别人相信,来金虽然不知道来福为什么对这东西这么了解,但依旧是无条件地信任他。
在鸦片风靡起来的最初,来福急忙赶回村子,想找村长商量一下,显然,在重视族氏的时代,村长更相信李氏的富商而非外姓。而来福自己对鸦片为什么这么了解表现得支支吾吾更令人难以信任。
这一趟虽然毫无成效但也令来福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只跟李达和大娘一再强调绝对不能买鸦片就回了镇上。回到食肆,看到来金担心的神情来福心里也完全平静了。
晚上,来福在床。上异常主动,搞得两人动作格外激烈,可来福今晚都没好好吃晚饭,再加上剧烈的体力消耗,等来金第二次提枪进入时,来福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来福也没多在意,反而不满意来金突然停止的攻势,抬高身体往前送,来金轻轻捏了一下来福的腰际道:“行了,饿肚子伤胃,去厨房拿点吃的先。”来福继续动作边说:“别管了,这次结束再去。”来金的双手穿过来福腋下将他提起,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了起来,来福只能紧紧勾住来金,重心几乎全放在哪一点上,前所未有的深度引得来福一阵闷哼。
现在天气已经微凉,一出被窝,来福身上就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只能更紧地搂着唯一的热源。随着来金的走动,那东西在来福体内大进大出,特别的姿态使得来福比以往都来得敏感。
到了厨房,两人一下子就看见几块剩下的糕点,这时来金的恶趣味也显出来了,用诱拐的口吻说道:“哥,你就在这吃了再回房吧。”直到来福在吃的时候,来金在后面剧烈撞击才醒悟到来金的目的,只能用情人间的情趣来安慰自己,努力配合来金的动作。两人是不担心被人撞见,食肆里的工人都没有留宿的,在另一个房间里只有狗子住着,狗子是从不失眠的主儿,只要稍微晚一点,两人在自己房里无论有多大动静都吵不醒他,在刚开始来福还小小地担心了一下,现在可以说是肆无忌惮了。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等狗子进来时,两人几乎都愣住了,狗子只看见眼前两团白花花的肉,脑子一片空白,倒是来金首先回过神来,继续下。身的动作,然后狗子空洞着眼神翻箱倒柜地找了几块蒸肉吃开了,整个空间里就剩肉。体撞击声。
来福喊了一声“狗子”,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而狗子仿佛这才有了思想,眼睛几乎都瞪出来了,发出几声“啊……啊……啊”无意义的声音,来金也没有在第三者面前做。爱的兴趣,几下快攻就射在来福体内。
等三人都坐到房间里,来金起了头,说道:“狗子,我们关系就是你今天看见的这样。”狗子抬眼看了看来金又看了看来福,来福郑重地点了点头,狗子在震惊过后也就释然了。还关心地问了来福被那样痛不痛,来福看着狗子指了指屁。股又伸出一根手指一戳的动作,觉得脑袋都变大了,只能故作镇定地摇摇头,之后狗子又问了“屁。股。洞这么小怎么□去”“是不是来金的家伙跟竹签差不多大”之类的问题,把来福弄得又是尴尬又是哭笑不得,直到来金阴沉着脸恶狠狠地把他赶走才算消停。
两人躺回床上都没了性。致,精神却都很好,狗子理所应当般一下子接受了这事让两人心里都很感激,来金虽然表面上很冷,但对家人却也是相当在乎的,但两人都对能否得到大娘的认可还是充满了不确定。
狗子回去之后却想了很多问题,狗子对来福说自己后面被插一点不痛表示深刻的怀疑,忍不住用食指往自己后面戳,结果自然是举步维艰,才进了个头就痛得不得了,他自然不知道男男之间做这档子事是要先润滑的,来福给他的回答是有爱就可以,狗子对爱没什么了解,只当来福是安慰自己,反而怜悯起他来,以至于决定以后要好好呵护来福。
第二天,来福被狗子分外的“呵护”搞得心惊胆颤,来金的脸一整天都处于低气压中,来福到最后问清楚了才明白过来,只好认真地解释了润滑的事情才作罢。
在接下来的时间,镇上几乎天天都在发生变化,很多做在集市上做生意的人不再摆摊,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消瘦下去,鸦片卖得越来越贵,“福金楼”的生意也慢慢地有些萧条,但总体还能维持,期间,来金发现李金鹏吸鸦片上瘾偷偷地挪动了好几两银子,只能解雇了。来福知道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来福对食肆里的帮工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人各有命,来福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第三十章
随着鸦片价格的上涨,镇上很多人都省吃俭用,导致食肆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来福只能辞退了杨勇和大厨,在这种情况下,食肆的收入依旧慢慢减少。
这天一早,来福见店里的盐没了,就出了趟门。大街上很明显,像食肆和衣铺之类的店生意都萧条了,有几间已经被“长寿堂”取代了,来福看着好几块高高悬挂的金碧辉煌的招牌心里相当难受。而街上的人其实还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看上去反而更快乐了,来来往往交谈的人有二分之一都在谈论着这个“长寿膏”。这种情况把来福弄得万分烦躁,直奔主题买了要买的东西就回去了。
今天食肆的生意依旧惨淡,到了傍晚风刮得又冷又狂,只能早早地关了门。
看天还早,来金和来福就准备算一下现在总的存款,食肆主要还是小本生意,所以最多的还是铜钱,等两人一贯贯的穿好点清,肩膀已经酸得不得了,时间也晚了。
不多的钱倒也激起了来福的斗志,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大半夜后,总算想到了新菜式,其实现在鸦片的价钱还没到大家难以承受的程度,只是之前店里的东西不够有特色,即使好吃,一段时间过去,新意也没了。而天气一凉,最令人心动的应该也就是火锅了,来福回忆了一下上世火锅的,觉得用烧酒的炉子也是可行的,器具也不用特意定做。
一想出方案,来福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睁着眼睛就是睡不着觉,等数了五百多只羊后周公一直没有动静,姿势换了无数个就是没一个有感觉的,突然双手触上来金的胸口,结实的肌肉带着温和的热度,来福忍不住细细地摸了一下,又触到紧致的腹肌,嫉妒得手下力度重了几分,又掐有捏的没一会儿就把来金吵醒了。
半夜被折腾醒的感觉异常糟糕,来金睡意朦胧,心里也躁,手下控制不住力度,狠狠地拍了几下来福的屁。股,两人平时都是裸着睡,这几下都是实打实地拍在肉上,来福立马感到火辣辣的痛,来金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还抱怨道:“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