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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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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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凌啸渊一阵心疼,他也不会哄人,只得把林冬儿又揽在了怀里安慰她,“寻到合适的,我再给你买一处。”
  “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林冬儿哭得脑仁都在疼,仍然心怀希望,“王爷,我不要等那么久,我就要这所宅子,您给奴婢买宅子,也不算什么事,对不对?哪个官员没有三房四妾的,很多人都在外面偷悄悄置宅子……”
  “可那些人没有被参。”凌啸渊打断了林冬儿的话,神色又冷峻下来,“要是温太师知道了,我就没有话说了,我还用得着他,好了,你就安心在王府养伤吧,老夫人是不会寻事的。”
  凌啸渊被林冬儿哭得也很是头大,赶忙把王御医叫了进来,喂了林冬儿一颗安神的药丸,林冬儿这一折腾,那脑子疼得连气都喘不过了,最后只有默默地流泪,却是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考虑,活一天算一天吧,那天晚上,她没有吃饭,昏昏欲睡中,也禁不住抽着气,仿佛梦里都在哭。
  凌啸渊知道那所宅院的前主人现今所住的地方,但是那地方
  很大,做布料的生意人也很多,找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防万一,他立即派手下去了那边,那地方离他的封地不远,人多力量大,找到那人也不是件难事,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永远封住那人的嘴,就不怕凌夜派人去收罗证据了。
  年味的气息是越来越浓了,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王府的灯笼更是比原来又多了一倍,彻夜地亮着。林冬儿有时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丫鬟们都在忙忙碌碌,送礼的人越来越多,凌啸渊,温瑜嫣和李美人,还有老夫人没有一刻不在应酬,他们脸上永远挂着春天般明媚清朗的笑容,仿佛所有的人都把她遗忘了。凌啸渊晚上经常出去喝酒,有时深夜才回来,就不来看望她了,因为她不管怎么悲伤,那头上的伤痛毕竟是渐渐地好了,也就不会受到凌啸渊无时无刻地关注。但是凌啸渊却并不允许她出去。他有他的道理,林冬儿知道,那是怕她和老夫人起了冲突。
  长乐公主和凌康又看过她两次,但待的时间都不长,主要是凌啸渊总以林冬儿正在休养,不易过于劳累为由,把他们给“请”了出去。
  凌康气得牙痒痒,发现林冬儿对他们有些淡漠,不像原来那么高兴了,他很着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林冬儿那么冷淡,他隐隐觉得和凌夜参了凌啸渊有关,因为有一次他悄悄告诉她,“太子也很关心你,让你快点好起来,还到宫里吧,太医院的位置还给你留着。”林冬儿直接就把头撇到了一边,低低地说道:“不要再提太子了,以后我也不去宫里了。”
  等凌康再问,林冬儿却什么话都不愿再说,凌啸渊却总在这节骨眼上回来,凌康直恨自己没有能力把林冬儿带走。
  这天,林冬儿又趴着窗户往外看,空洞的眼神看着周遭的一切,大红灯笼是那么的艳丽,人们的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耳朵里还时不时听到几声炮仗的脆响,她知道那肯定是调皮的孩子们放的,可是别人的喜庆都是别人的,而她似乎生来就是受罪的,她想离开,看着外面那大好的日头,她很明白现在的安静只是表象,只是暂时的,老夫人已经在院子里开始指桑骂槐,她一刻都不想待在王府。
  可天地之大,她能去哪,哪有她的容身之处,她这么卑微的人,没有父母的庇护,夫君又不可能成天守着她。林冬儿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宅子的钥匙就在手里紧紧地攥着,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她: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她不要再这么窝囊的死去。
  离开,离开吧,她要去她的宅子,那是她的,她有银票,她又有钥匙,她为什么要被圈在这里,不管那么多了,林冬儿的心思开
  始活动,渐渐不可抑制地暴涨。她很清楚即使凌夜满嘴谎言,那也有一句话是正确的,那就是:王爷的心不会永远停留在她这里,他护不了她,几年之后,也许就会抛弃她。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以后,只依靠自己,离开,必须得离开。
  林冬儿开始梳妆,开始激动地收拾自己的衣服。她等到了中午,中午大家都在吃饭,凌啸渊又出去应酬了,天气这么冷,院子里空无一人,就连守门的陈老三也去吃饭了,谁会想到卧病在床的她要逃跑,林冬儿就瞅着这个空,悄悄地溜了出去。
  可她不知道,却有一个人还是看见了


☆、晋江原创

  邪恶的思想一经萌发,就很难再退隐;温瑜嫣虽然在外人面前巧笑倩兮;做着自己端庄大方,温良贤淑的瑞王妃;但是私下里却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凌霄渊厢房里林冬儿的观察;紫鸢告诉她林冬儿经常会趴在窗前望着外面,一看就是想出去的样子;温瑜嫣是多么盼望林冬儿能够走出来,那样她就有了下手的机会。
  无毒不丈夫;她不是容不下一个妾;她是容忍不了凌啸渊对林冬儿要比对她好;为了自己的将来;尤其是现在马上就要有孩子了;更为了避免后患无穷,她必须得狠下心肠让这个贱人消失。弄死一个小妾其实很容易,她无父无母没有依靠,死就死了,谁会在乎她,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人会想到是她干的。何况,她一直忍辱负重,从来都没有与林冬儿发生过正面冲突。 
  她的忠实支持者便是她的贴身丫鬟紫鸢,紫鸢更想让林冬儿死,温瑜嫣曾许诺,如果林冬儿死了,她就说服王爷抬紫鸢为妾,紫鸢岁数不小了,她自然是想要有一个好归宿,她有自知之明,并不奢望王爷的爱,她只需要以后衣食无忧,而且,那样严肃不苟言笑的王爷,她甚至怀疑他到底心里存着多少爱。
  她的眼睛一直警惕地看着凌啸渊的屋子,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有放过,一看到林冬儿拿着包袱偷悄悄地溜了出去,她马上就报告了温瑜嫣。
  温瑜嫣有三个哥哥,前两位哥哥都顺顺当当地走了仕途,独独她的这位三哥却是个不争气的,从来不喜欢读书考第,只喜欢吃喝嫖赌。他行为放浪,也喜交友,自称三教九流,江湖异士都是他的好朋友。最近他迷上了京都艳香楼的新任花魁,砸了很多的钱在那花魁身上,也未偷到香,手头却是有点紧张,只好求到了经常接济她的妹妹头上,温瑜嫣早就想“结果”了林冬儿,于是,她如此这般和她的三哥诉了一番苦,她的三哥拍着胸脯信心十足,“这事包在我身上,只要妹妹你出的起钱,我认识有一人,天王老子都能给你杀了。”
  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林冬儿丝毫不知道危险在一步步向她逼近,她跑出了瑞王府,就像是小鸟逃脱了牢笼,心情一下愉悦起来,她兑换了一张200两的银票,雇了一辆马车直奔自己的宅院。她也不给王爷添麻烦,她准备一次性买够吃喝的东西,把自己藏在宅子里,她甚至想到了爬墙进入宅子,那样宅子的大门依旧上着锁,就没人怀疑里面有人了。
  她还自作聪明地估摸着离那宅子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让马夫停了车,为的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她要去哪。
  今天的风很大,尘土飞扬,吹着马路旁那些老树的枝杈都噼里啪啦地作
  响,路上鲜有人烟,林冬儿左右环顾了一番,依稀记得就是这条路,前面遥遥,仿佛能看到一条大江,白花花的江水翻滚,那天和凌啸渊一同来的时候,她还曾经问过他,他说叫易水江,易水庄也是由此得名,那么,到这里应该拐了吧,林冬儿拽着风帽拐了弯儿,继续在风中踽踽而行,单薄的身影随时仿佛能被风吹跑一样。
  一阵大风卷来,林冬儿赶紧扭过身去,用瘦削的脊背挡风,再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停在前面,他居然蒙着脸。林冬儿睁大了眼睛,不由后退了两步。
  那人唰的一声亮出了一把剑,白晃晃耀了她的眼,步履缓慢,向她威逼过来。
  “干什么?”
  林冬儿颤抖着声音,居然还问出了一句话,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翻身拔腿就往回跑,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剑已经抵在了她的眉心。 
  “壮士。”林冬儿眼泪哗哗地落了下来,风帽早已被吹开,乱发在空中飞舞,头上那曾经摔了一个血窟窿的地方还贴着纱布,她大声地哭喊着,摇着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得这么窝囊。”她在风中嚎啕大哭,仰着头,看着那青白的天空,大声控诉着:“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没有一声求饶,此刻心里也没有一丝害怕,她只是哭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为什么她活着就这么难?
  那黑衣人的剑尖微颤,这么可怜弱小的女子有点让他下不去手,他是杀手没错,可他以往杀得都是男人,是贪官污吏,是奸商恶霸,这个女子如此柔弱如此年轻,那惨白的小脸还是那么娇嫩,他想起了曾经被jian杀的妻子,也和这个女子一样卑弱,不是因为给妻子报仇杀了人,他也不会见不得光,东躲西藏,索性走上杀手这条路,专杀应杀之人。只是这次的酬金巨大,他才动了心思,可是这一刻,他手软了。
  他在沉思,最终收了剑,从泪雨涟涟的林冬儿头上拔下了她经常戴着的碧玉簪,林冬儿止住了哭声,以为他这是要抢劫,连忙把包袱抖开了,“壮士,我这里有银子,都给你,求你,别杀我,我不想这么死。”
  那人也没说话,冷眼看了她一下,只从她的包袱里抽走了一件衣服,沉声说道:“趁我没改变主意,你走吧,离开这里,离开京都,能走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回来。”
  “走?”林冬儿的心咚咚地跳着,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抹了一把泪,对,离开,她开始大踏步地往前走,然后开始跑:走吧,离开吧,还留恋什么?留恋那个终日忙碌的夫君吗?不,他护不住她,她对这个地方生无可恋,她有银子,她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重新生活,她不需要荣华富
  贵,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只需要平平淡淡的生活。
  林冬儿一路往前跑,越跑越快,走,永远不回来,她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因为激动还散发着奇异的光彩,她跑到了江边,江边停泊着一艘大船,有人陆续在上船,林冬儿一个箭步跳了上去。
  江水滔滔,银浪翻卷,起航了,她默默地坐在客船一角,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江面,望着越来越远的京都,听着船上人们的话语,才知道这是年前最后一班船,她像石像般的身子顿了一下,心里不由地在想:就这么巧,也许是老天爷的旨意吧,老天都在让她离开,她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她就这么神情恍惚地坐着,脑子里只余凌啸渊的面容,他对她笑,他对她怒,过去的一幕幕犹如画卷一样展开又合住,有温馨,有悲伤,更多的只是他冷清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不见。林冬儿的泪再次婆娑了面颊:永别了,王爷。
  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江天一色,天地竟然是这么辽阔,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早已没有了冻疮,想起在宫里还曾经过了一段好日子呢,然,她知道:她没有人依靠,只有依靠自己,依靠自己的双手,她不信自己就活不下去。
  船行三天两夜,靠了岸,这是个西南大镇,街上熙来攘往,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阴历腊月二十六,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与林冬儿没有相干,在船上她早就盘算好了,此刻迅速地去成衣铺子买了一套男子的粗布衣服换了下来,开始找医馆,她不要钱,只要管吃管住,能够让她当学徒,再苦再累她都不怕,天无绝人之路,腊月二十八这天,她还是遇到了一位和善的老中医,把她给收留了。
  那天晚上,她躺在阴冷潮湿打着地铺的房间内,朦胧一点月色照进屋子,月总是能勾起人的回忆,可她疲惫至极,倒头便睡,远在天边的王爷在她脑海中已经只余一个淡淡的幻影,一个小妾,他很快就会忘了她吧。
  据坊间传闻,忽一日,瑞王小妾离奇失踪,瑞王动用手下兵力,倾巢出动,太子四皇子也出动自己的武力,布下天罗地网,把京城翻了一个底朝天,天朝底,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易水江浮出一具无名女尸,头肿如罗,肚大如鼓,脸上红肿,有无数冻伤,面目全非,头簪碧玉钗,身穿白罗裙,不是林冬儿又是谁?瑞王一个踉跄栽到了女尸身边,紧紧地抱着尸体,脸贴在了那女尸狰狞的脸上,“冬儿”,那一声唤,痛彻心扉,闻者落泪,据说从来没有哭过的瑞王第一次掉下了眼泪,抱着女尸在江边久久地坐着,老夫人与瑞王两位王妃都到了易水江,却久劝无效,直至深夜,瑞王
  似乎想通了,把女尸抱回了瑞王府,足不出户,陪伴一日,然后硬是恳请皇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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