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这几日不见仲孙东隅,是去了别院陪自己的梦中情人啊。
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整天忙的不见踪影,自从有了花容,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就整日忙着怎么将她娶进门吧。
她都不怨他差别待遇了,她决定回去以后再去支取一万两。
转头,正对上小左若有所思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一群贱丨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注,她后面聊天的有三个男人】
“……”小左郁闷的撇了撇嘴,他也是男人好不好,只不过,小右在他来之前就叮嘱过他,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她好歹救过他们,让他多少担待点。
所以,他就当做没听到算了!、
乔桑桑自知自己在迁怒,但情绪一下子平静不下来,有些别扭的转移了话题,“小右呢,我让你们帮忙物丨色的房子买到了没有?”
第204节:【是自己想多了】
“小右呢,我让你们帮忙物丨色的房子买到了没有?”
“买到了!”小左犹豫了一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乔桑桑挑了挑眉,“怎么?既然这么不高兴,干嘛还要在这里天天等我来……其实,若你不来,我可能就当自己丢了四百两,没啥大不了的!”
“……”小左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你可以将我们看做是坏人,敌人,但请你不要侮辱我们的人格……”
乔桑桑汗了一下,见他太激动,有些反射的抓住他的手,“别激动,别激动!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她可不想再次成为焦点。
小左涨红着脸瞪了她一眼,“你以为我喜欢在这里等你啊,还不是范佑【小右】他再三叮嘱的……”
“好,好,好,是我的错,小左大侠别这么小气嘛,那赶紧的带我去看看?”乔桑桑扬了扬下巴,高兴的说道,若要脱离王府,在外面定然要有落脚点,客栈什么的,龙鱼混杂,总归是不好,若是自己的住所,就是以后自己去南疆找天香珠,青青,灵秀也可以有地方住。
“哼……”小左轻哼了一声,脸上却是有些别扭,“别叫的那么恶心,好不好?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对立的!”小左大侠,怎么听全身怎么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勒住他的脖子,喘不过气来。
“我们之间什么什么时候是对立的啊?”乔桑桑眨了眨眼睛。
小左瞬间反应了过来,赶紧的闭口不言,对于京城这段时间的流言他和小右也是知道的,但就算如此,她还是东王的王妃啊。
“别说这个了,马上带我去看看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乔桑桑随手招来小二付了茶钱,急切的说道。
事实上,她被某人的视线盯的有些坐立不安了。
她虽然没有回头,她却能够感觉到仲孙东隅一直在看着自己,而且,有一种很低很低的气压向着自己压了过来。
只不过,他不是和花容在一起么?
怎么会一直盯着自己?
起身,与小左二人齐头走出茶楼,就在那刹那,鬼使神差的,乔桑桑有些茫然的回了头。
那人在茶楼内,低声细语,正与那花容说着什么,花容浅浅一笑,芳华绝世。
乔桑桑的心如同针刺一般有些慌乱的加快了脚步,脸上浮起一丝自嘲的笑。
还以为他看到自己和个男人坐在一起,多少有些不高兴,所以才会一直盯着自己。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有了花容,他哪里会管她在做什么!
小右买的房子,距离茶楼有些远,乔桑桑在街角等着小左去雇马车回来。
脚尖在地上无聊的点过来点过去,眼睛也期待的在大街上搜索,看小左回来了没有。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身后突兀的一个声音响起,或许是这声音过于阴阳怪气,是以乔桑桑并没有听出来是仲孙东隅的声音,她甚至以为这是别人在说话,不关自己什么事情。
第205节:【我受不了肮脏的男人】
是以,她连头都没回,继续无聊的脚尖点地,在大街上看来看去。
一肚子诡异怒火的仲孙东隅,顿时暴跳如雷的扣住她的手腕,“乔桑榆,我说你怎么会那么急切的要休书,原来是有了新丨欢,亏我那么愧疚,活该是我一厢情愿,自以为是了!”
乔桑桑被拽着身体往左斜了一下,虚虚的靠在他的怀里,抬头,只见他目光森冷,全身上下都有着让人恐惧的低气压,她眼角的余光甚至可以感觉到本来要从自己身前经过的行人,纷纷绕道而行。
她笑了笑,有些讽刺,“如果诬赖我能让你觉得心里平衡的话……我偏、不会让你平衡,我告诉你,仲孙东隅,你要娶花容进门,你就是个负心汉,你就是有了新丨欢忘了旧爱的负心人……”
“我要休书,是因为我受不了肮丨脏的男人……更受不了像你这样禽丨兽不如的混丨蛋!”乔桑桑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极其清晰。
骂完后心里极其的舒畅,刚才看到他和花容在一起的那种刺痛感也消失了不少。
是的,沾染了别人气息的他是肮脏,是禽丨兽不如的混丨蛋。
“新丨欢……什么是新丨欢,像花容对你那样的才是新丨欢,而我,乔桑桑除了曾经被只狗咬过,任何时候都是清清白白的正经女人……”
“所以,不要为了自己安心,为了让世人接受你的花容……就往我身上泼污水,我可以不在意让出王妃的位置,但我在意走在街上被人指点。”
仲孙东隅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理智在她抓着别的男人的手时就已经变成云烟一般。
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到了极点,而她这样不堪入耳的指责,更是刺激了他潜藏的兽性。
他脏?他禽丨兽不如?
他与她的欢丨好,是曾经被狗咬过!
好,很好,乔桑桑,在我始终找不到一个留下你的理由时,你这样自掘坟墓,我甚感安慰!安慰!
“啊……你放手……”乔桑桑被拽的脚步趔趄,整个人朝着前面扑,又被他半扶着,只是还没有喘过气,他已经大步的向前移动。
“救命啊……”乔桑桑手腕疼的好似要断掉,而身体还不受自己控制的被迫往前走,倔强的挣扎却换来仲孙东隅更暴力的对待。
他喘着气,整个人散发着濒临绝境的危险气息。
“救命……救命……小左……”这样的他让她想到了那次被他扔在马背上,吓的半死疼的半死的那次,眼底升起浓浓的恐惧与害怕。
面对他,她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明明知道,在自己没有实力之前,根本就惹不起他……偏偏控制不住。
只想用尽最恶毒的字眼,看着他暴怒,她才觉得好受。
可这样的好受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的难受。
他这样丝毫不怜惜的暴力行为简直就是那喷火的暴龙。
她大喊大叫,手腕上的疼意让她眼睛又酸又胀,真的!好痛!
上一次被扔到马上,差点死掉,尚且他对她有一点点的怜惜。
第206节:【她怕他】
上一次被扔到马上,差点死掉,尚且他对她有一点点的怜惜。
如今呢,他有了花容,对她更加的不耐烦,是不是,他会毫不犹豫的弄死她?
在这皇权时代,就算她这身体是丞相的女儿又怎样,丞相家里那点事儿,他兴许早就知道了,弄死她正好给乔钟离的警告。
她怕了,真的害怕。
为什么路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拔刀相助?
为什么男人总是比女人力气大?
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却还要如此的欺负她?
为什么她都那么自觉的让出王妃的位置了,他却偏偏还不能放过她?
难道就因为她看着很好欺负吗?
大街上人来人往,倒也有人会偶尔看上一眼,但见仲孙东隅满面厉色,全身散发着的冰冷气息,虽有些可怜乔桑桑,但自保是人的本能,惹不起的人怎么敢惹?
小左架着马车回来就看到乔桑桑被仲孙东隅拽走的背影,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拳头紧了紧,终究只是远远的看着,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技不如人,势力不如人!何必自讨没趣,人家是夫妻……
“仲孙东隅,你放开我……你不是和你花容在一起吗?你这样丢下她不管,却来找我,你难道就不怕她伤心吗?”乔桑桑疼的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喊道。
直到现在,她终于知道,这人是个恶魔,黑暗里出生的恶魔,自私,卑鄙,邪恶。
仲孙东隅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眸中各种惊恐害怕,她可以大喊大叫救命,却不能与他好好的说话,求求他?
她怕他!
她居然怕他了?!
仲孙东隅,你确实是个混蛋吧,才会继感情破裂之后将她逼到了如此的地步。
可,要他如何说,才能让她相信,他对她的感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只是喜欢吗?
说收回就能收回吗?
他狠狠的闭了闭眼,“乔桑榆,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妃,我不会休你,你也不要妄想逃离我!”
那夜在暖玉阁说了是走是留随她之后,他便后悔了,他根本就不想她走,只想她留下!
乔桑榆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自说自话。
笑话,他以为不休她是恩典么?总是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可事实上,她就算是被世人嘲笑,也不想与他沾上任何关系。
她在王府修心养身,是想为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谋些自卫的本事,却不想,她还是想错了。
早在他丢下自己的时候,她就该跑的远远的,这偌大的烈焰国,哪里都有有本事的人,她慢慢的学便是了,何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随时都能被他找出来欺凌一顿?!
“仲孙东隅,你到底是不是人……你不是爱花容,你忍心,她看到我吃醋,忍心看她难过,你若真的能忍心……你告诉我什么是爱,你爱花容吗,你喜欢过我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心……你爱的只不过是自己,所以……”
第207节:【可怕的占有欲】
“所以,你才能那么轻易的对我说喜欢,才会那么轻易的就能丢掉这份喜欢,才会不管花容的心情,才会说着爱她爱得要死去,却不能为她扫清前路的障碍!”
这是在他明明有了花容之后,却对她纠缠不休的时候,就想吼出来的想法。
若是爱,若是深爱花容,真的会这么犹豫不决吗?
当初,若是喜欢,若是真的喜欢她乔桑桑,真的会就会那么不带一丝犹豫的舍弃吗?
或许她这想法,真的是自相矛盾的,但他该犹豫的时候不犹豫,该舍弃的时候不舍弃,这不该是他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该有的行为。
又是马,暗红色的鬃毛油光光的极其顺滑干净!
在看到乔桑桑的时候,甚至吼的一声,双腿往后踢了踢。
乔桑桑的话豁然堵在喉咙里,上一次的悲惨经历,即使是过了那么久,她还是心有余悸。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在将她舍弃之后,折磨了她的心,还要在身体上折磨她?
一个男人,怎么能残忍到如此地步???
哈哈,原来刚才说错话了,也想的太多了……他爱花容,爱到愿意为她扫清前面的障碍,譬如她这个碍眼的王妃,只是因为她曾经是他的女人,他便也不能忍受,休妻之后她嫁给别人!
他用过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动。
这就是可怕的占有欲……
不能忍受别人碰她,又不能让花容伤心,这样只有一个办法,便是让她消失吧!!
她缩着身子,怎么都不肯往前。
她不要上马,不要再经历那样的害怕与恐惧,不要死!
可是,身后的男人却不放过她,用她根本就无法抵挡的武力将她整个人举起来放到了马背上。
放佛回到了那一天,噩梦般的记忆,在她的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访。
仲孙东隅,你这是要我恨你,恨死了你,是不是!
乔桑桑紧紧的闭着眼睛,眼睛的酸胀让她无助的仰着头,那种眼泪拼命的要往外面流,而她却要勉强的将其逼回去的感觉……甚至让她有一种置身悬浮之中的窒息。
马儿飞奔,在喧嚣的大街上吓得行人纷纷后退。
她始终闭着眼睛,她甚至不再费力去抱了那马儿的脖子,只是笔直的僵硬的坐在上面,竟没有一丝要摔下去的感觉。
她渐渐的回过神,身后类似胸膛的伟岸让她有着瞬间的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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