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还是慢慢感兴趣的?
想到后来想的头疼,读者果断就不想了,反正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
伪装成紫衫的人推着她在碧月庄到处闲逛,读者的手被铐在椅把上,脚上又栓了铁链,沉重地压制着她。直到无人处,她才忍不住出声想让他帮忙解下来,但他却一口否决,理由是为了不引起薛染的怀疑,必须要做真的,不然以薛染的锐目不可能看不出。
读者听他这么说,就说,“那我就不能不逛吗?”
他又摇头,“他既然说要你到处走走,你便不能闲在屋中。”
“……”读者瞬间无言。
一天下来,疲惫的读者回到薛染的寝屋,解开脚上的铁链和手铐,她腕上脚踝却已留下深深痕迹,足以表明她这一天确实尽心尽力地在“散心”。而下人已经备好晚膳,她拖着累极的身躯刚打算用膳,就看到薛染从外头风尘仆仆的归来。
顿时,读者满目怆然,盯着他的眼神堆满怨恨,这死变态怎么不干脆死外头表回来了!为毛还要回来!为毛还要继续祸害她!摔桌,这到底是为毛——!
薛染仿佛未曾看出她的心理活动,眉开眼笑着三步跨作两步来到床边,撩开她的裙摆,抓起她的脚腕就看了看,目光触及那那些部位上明显留下的痕迹时唇角立时勾起,“看来你真的有好好在庄内散心呢。”
散你个大头鬼!这是散心吗?这鸭蛋根本就是受刑!读者默默在心中咆哮。
薛染放下她的脚,欺身在她脸上喷着热气,“……明天便饶了你,去掉那些东西。”
卧槽了个蛋!读者眼里喷出火来,但很快就熄灭了,忍,她一定要忍住!就算熬成忍者神龟她也要忍——!
薛染摸摸她的脸颊,忽然捏住她的下颚,眼神灼热。而不知何时,屋子里的下人也已经识相地退出去了,顺带还关上屋门。眨眼间就只剩下她和薛染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薛染的笑容风骚放浪,伸出舌头就在她颈间舔了舔,“……想你了。”
读者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我也想你。”想得恨不得你死上个千八百回。
薛染的笑声一下放大,“真的吗?你也会想我?”他烫人的眼光仿佛嗖的一下,就穿破她的胸口。
读者努力撑住笑容,“当然…是真的。”
他似乎并不在意是真是假,手一下揽住她柔软的腰肢,逐渐放肆地在她身上游移,迟缓的带着热浪的侵袭。而腰身被男人的手臂抓牢提起,本来清凉的身子在薛染碰过后不知怎的就有种升起潮热的湿度。
读者紧抿着唇,看他笑容渐渐扩大,她感觉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果然,薛染伸开手掌在她身上撒了撒,她这时才发现他手上沾了一层光亮的粉末,脸色顿时青了。
——这不是是传说中的催情粉吧?
“你说过……不会动我的。”读者咬着牙道。
薛染凑近她绵软的身躯笑道:“明日起至七日内,我都不在碧月庄内。如此我要七日后才能见你……今天不给我些甜头撑着,说不定到时候我会将你拆骨入腹……”说罢露齿一笑,意思不言而喻。
读者见他笑容里闪着奇异诡谲的光芒,想到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心里哀嚎不断,丫的到底要走悬疑风格还是肉风啊,她强烈要求减少船戏!她这病秧子体质真的不适合干体力活啊!
但是——船戏不是你想减它就能减,特别是在调教系肉文里,船戏的概率就和你一天踩蚂蚁的频率是一样高的。
然后……读者就很悲催的开始作为蚂蚁被踩了。
——
又是难熬的一夜。
男人的手臂一如既往的有力,箍住她的腰肢,五指肆意揉捏。最开始也仍是一如既往的痛苦,恨不得死去的痛。但逐渐的,一阵阵奇异的热浪如水草滑腻地缠住全身,有种欲要沉溺在这欲海里随之起浮的冲动。
她紧咬唇瓣,秀气的眉目布满挣扎的痛楚。
“想要吗?”是他的声音,邪佞得意的。
她咬的唇瓣都要见血,一声不哼。
“何必忍呢?也很想要享受吧……都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她闭上眼,企图逃离那可恶的声音。
不能,绝对不能!
——
就算是极力想要控制住身体,但在催情粉末的作用下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破碎不堪,在薛染三两下的撩拨下就开始情不自禁地弓起背朝他靠拢。身上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上半身早已失守,两条触手般的臂弯擦着她的身躯。故意用挠痒痒的力度轻轻地摩挲,让她的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软得不成样子,毫无反抗能力。
对于苏婧容身体的秘密,薛染恐怕早就熟透了吧。
读者觉得一味的忍耐没什么用,她的沉默就仿佛是一种促进他血液涌动的亢奋剂,而这个变态就是要看她情不自禁的模样,越是忍耐他越会得寸进尺,使出更加激进的手段。想到这,读者眸光一定看向正在她身上施展的薛染,嗫嚅地出声,“……进、进来吧……”
薛染忽然停下动作,撑起上半身,凝神看了她半天,才抿唇笑道:“自己张腿。”
“……”
薛染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读者后悔得恨不得一头撞墙死掉算了,但是面对他这般灼热的眼光,好像这件事是不能当没发生一样掀过去了。
读者看着他,心想,死就死吧,与其慢性毒药,不如快刀斩乱麻!
薛染似笑非笑地瞧着,本以为她是绝不会放下身段做这种事的,毕竟就算她真的变乖,在这种事上头,一直还是强忍着的。却没想到身下的人真的张开腿,脸侧转看着墙壁,耳垂小巧通红,莹莹眸光水润光泽,一瞬间有股烈火就蹿上小腹,呼吸同时一紧。
不再犹豫,他弯腰嵌入她体内。
被彻底穿透的那一霎间,她转头望着他似痴似狂的神情,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他丫的……不会是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到天明吧?
第十一章 :炮灰第十一回
虽然没有大战三百回合,但薛染作为变态的实力还是让读者切身感受了一回差点走不出鬼门关的刺激。到凌晨的时候,她感觉这身体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灵魂都要出窍。幸好薛变态最后善性大发没再继续折腾她,不然她可能都撑不到几日后薛彦璧的寿宴。
薛染走后,累得筋疲力尽的读者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然后叫进几个婢女来为她净身,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但每次要清理时她还是会羞涩。闭着眼打算任由她们摆弄,却不知何时才察觉周遭一片安静,只有一双擦拭的手在背后游移。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仿佛看见一双明若星辰的瞳孔,身子被轻柔地抱起,双腿被打开放置在背后人的腿上,暧昧的姿势让她耳根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就算神经再短缺,她也知道会对她做出这种行径的绝不可能是之前伺候她的婢女。
“不要……”
“放心,没有人在看。”耳畔忽然想起低哑的嗓音,是男人的声音。
读者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就像转过头去看,男人却一只手从腰间揽过将她提起,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前肩。
“你……你是谁……”
男子没有回答,只用手轻抚她湿哒哒的鬓发,突地另一只手突如其来探入她,她不可自抑的抖动了一下身躯,脸憋得涨红,“不要碰那里……”
“我不会伤害你的。”
仿佛有一根神经忽然崩裂,那样的口吻和记忆的声音一下重叠在一起,她失声道:“是你……”
“猜到了吗?”
男人笑了笑。
读者的手胡乱地往后抓住他的腰部,尽管意识还不够清晰,但全身已经启动戒备状态,“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在帮你清理伤口,你那儿被他伤得很重,只是单纯的清理会留下麻烦。”他慢慢地说,呼吸声带着一阵暖流在她耳际划过,令她臂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读者可不认为他只是好心帮她处理薛染遗留下来的麻烦,就算是真的这种姿势怎么看都是船戏的前奏吧?可怜她累得连骨头都松了,对于她认为是狡辩的言辞也无法反驳。干脆一撇头,闭上眼摆出一副随你怎样的架势。
反正听声音应该是个温柔男人的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入口徘徊,已经被温水浸泡过的地方又软又热,加上里面残留的液体,让男子的手指很轻易就探入进去。
指尖刮擦到里头,有些微的刺痛感,令她拧起眉角。
“疼吗?”男人突然问了句。
读者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样怕她会痛而怜惜关怀的口吻,简直就像是奇迹降临,照亮她灰暗的内心。
——难道他真的是这群变态里面唯一的好男银?还是只是伪装出好男银的假面骗取她的信任?
她生出些许迷惑,一时间没有回答他。
“疼的话就哼一声。”他又叮嘱了一句,见她仍是沉默,眼底黯了黯,手指却渐渐地往她身体里深入,极小心地在里头刮着,而同时他的呼吸在逐渐的加重,但动作依然有条不紊。
忽然,她偏头咬住牙齿,身躯猛烈地一个弹动。好像有什么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令她挺了挺胸,随后便疲软地倒在他怀里,连眼睛都累得睁不开了。
“好了。”他呼出一口气,然后拿了一根浴巾将她的身体包裹住,“好好休息……”说着就放到床榻上,而他则一转身就要离开。
“你——”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忽然就伸手攥住他的衣角,手臂在颤抖着,“你到底是——”是谁两个字都还未吐出,连眼皮都只是勉强睁开,只模糊的望见一个侧影,连正面都没有看清,而下一刻,男人开口,“……你会知道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话落,她就觉得眼前一暗,意识昏迷过去。
再醒来,就已经是黄昏了。
笼罩在碧月庄上头是一片红艳明媚的火烧云,她转过头,朝门扉看去,印在上头的是偶尔经过的下人。而她清闲地坐在床上,心里异常的平和安详。
如果只是这样悠闲地过着小日子,那该多好呀。
然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读者就从床被里摸出一个写着薛染两个红色字体的布偶,拿出发簪她就使劲戳使劲戳,嘴里碎念:“去死去死去死……”
当然,就算这个充满读者怨念的布偶每天都会被戳上几万回,薛变态还是活得好好的。一直到七日后,薛彦璧的五十大寿。
终于得到安生休养的读者经过精心恢复,已经能够像正常人一般走路,这还得多亏那个神秘男人的膏药。
那天为她清理后半夜里他又来过一回,在她被挑断的手脚筋上抹上那神奇膏药。再加上后半夜几个时辰的药浴,连续几天终于见效。不过在表面上,她还是装着不能动弹的样子。
这一回,是她唯一能够奋力逃脱,且极有希望的一次机会。
一旦薛染在寿宴上发现她已经恢复的和常人一般,肯定会怀疑碧月庄里有内奸从而发现那个神秘男子,说不定就会把她和那个人浸猪笼……这还是比较美好的设想。
以薛染的变态程度,浸猪笼估计还上不了台面。光是想想那后果,读者就一身的寒意了。这回如果不能成功,她恐怕就只能自刎了。
所以,抱着必死的决心,她一定要逃出薛染的魔爪!
——
紫衫和白璐为她化好妆,套上一身红嫁衣,然后就被放在了棺材里头。提前铺好的被褥让她躺在里头并不难受,只是棺材口被人用钉子封住,一片漆黑就叫人心里发毛了。
之后棺材被人合力抬起来,她在寂静的黑暗里有些无所事事,心里开始揣测薛染这么做的意图。
难道——他打算给他老爹送一个棺材寿礼?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真是太特么的别出心裁了。连她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佩服的说一句,不愧是顶级的真变态!
不知道最后被抬到哪里,只听碰的一声棺材就被放下了,就算隔着棺材板读者还是听到一众哗然声。她眉头敏感地抖动了一下,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家伙真的把装着自己棺材给抬到他爹寿宴上了!
一想到待会儿薛染还会把棺材打开,而她又要和死人似的被众人围观,她就恨不得拿出平素里扎薛染的小人沿着每个部位挨个扎上个千八百遍!
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怎么不拖出去人道毁灭!
“看来我儿真是深知为父的心。”声音听上去并不显老,反而是低醇带着一丝磁性。
“身为父亲长子,怎会不知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