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为什么不是唐朝清朝?或者是明朝宋朝也行啊,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种连结局都猜想不到的朝代来?她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啊……
“嘿,你在哭什么?”程宽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走到项云晚的面前,伸出粗胖的五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有反应立即站直身体,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我可没有骂你哦。”
“完了,完蛋了……”
项云晚垮着脸幽怨的看着程宽,“宽叔,我完蛋了,完蛋了……”
“什么东西完蛋了?”程宽眨眨眼,不解。
“为什么是架空历史的朝代?为什么不是清朝?”项云晚垂下眼帘,又是‘呜呜’两声。
为什么不是清朝宋朝什么的?把她穿到杨家将或是雍正康熙那儿也行的嘛,要不到秦朝让她一睹西楚霸王项羽的霸气姿态也好嘛,至少她可以回想历史课本里的内容,知道哪些是危险人物哪些人的结局会怎么样,现在倒好,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连明天她会不会呼呼哀哉她都不知道,呜呜……
“什么?什么架空?”
“呜呜……”项云晚默默的替自己哀悼着,然后‘嚯’的一下上前抓住程宽的手,激动的看着他,“宽叔,你会罩着我的对吧?你会罩着我不会让我轻易的死掉的,对不对?”
程宽嘴角抽搐一下,额头上冒出三根黑线。“你……你……你放什么神经……”
强势的目光忽的软了下来,略带强迫的语气变得娇柔,噘起红唇轻晃两下他的手,撒娇道,“宽叔~,宽叔~”
“得得得,你先放开我,被你这么一叫,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程宽没辙的剥开她的手逃离她的魔掌,“只要你乖乖听话,宽叔保证你不会被人欺负,不过咱翎王府的人也都是和善之人,不会欺负你的。”
程宽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心底暗暗地想着,她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可是,要是再遇见那只恶……不,是高贵的王爷,我怎么办?他一定会杀了我的。”项云晚很识相的改口,哀怨委屈的看着程宽,“会闯进碎心湖也不是我的错,我怎么知道那地方会有一只……会是王爷沐浴的地方啊。”
“这个你可以放心,咱王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是每月一次的早朝必须要进宫,其他的时间除了碎心湖跟冥心轩、漱心斋之外几乎是不出门的,只要你不靠近王府中心的位置,几乎是没有机会能见到王爷。”
程宽的话让项云晚大大的松了口气,不过思绪一转,有愁了起来,“可是,要是真的遇见江护卫什么的逃不开被逮住了怎么办?”
那只孔雀似乎真的没机会遇见,但是那个姓江的可说不定,要是遇见了他又记忆力这么好的记住了她就是在碎心湖被恶孔雀当垃圾一样扫开的人,那就惨了!
“江护卫嘛……”程宽苦恼的摸摸下巴,然后‘嘿’笑一声,“说到江护卫,他更是没有威胁的了,他平常都跟随在咱王爷左右,有王爷在的地方才有江护卫,你放心好了!”
“他们……寸步不离?”项云晚侧目问道。不是她爱YY,微博上经常可以看到那些微小说,其中当然不乏男男之间的事儿,两个大男人每天都寸步不离,真是可疑!
“不算是寸步不离吧,王爷好静,江护卫一般都是在王爷的十步以外,江护卫武功高,只要王爷有危险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出来保护王爷,看不到他好啊,你要是真的看见江护卫,那就说明你真的又麻烦了,因为王爷绝对会在他的十步以内。”
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项云晚的心又凉了三分之一,不满的抬头望天,想大声的问它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小说里跟电视上演的穿越不都是穿到小姐公主身上的嘛?为什么她却被放在这个危险的国家?呜呜……
“我的……天啊……”
“嘿,快点走吧,再过几个院转弯走过倾莲湖就到膳房那边了。”
不理会项云晚的哀怨跟感叹,程宽推了推她的手便转身自顾自的往前走,看也没看身后的人是否有无跟上来。
再过几个院,转弯还要走过倾莲湖才到膳房?这翎王府是有多大?她觉得已经走了很久了好不好……
项云晚的脸一下垮了下来,不甘不愿的跟上程宽的脚步走上台阶,踏着无比沉重的脚步往膳房走去。
正文 第六章:纯净小幻
更新时间:2012…09…07 17:45:49 本章字数:2979
程宽大叔果然不能对他抱有太大的期望!这才刚将她带到一个冷清的院子便转身离开,这让原本就挫败的项云晚更是无力,站在院子里的牡丹花丛前,茫然的看着唯一的屋子。
不同刚才所见的门窗一样,这间屋子比较不那么的华贵,窗框边缘雕刻的不是有着花中之王的赞美的牡丹,而是以忠贞、高洁闻名的梅花。巧夺天工的雕工跟几近完美的红漆绽放出朵朵栩栩如生的红梅,不畏寒雪冬风,美丽的让人心疼。
目光悠悠的往屋檐下的的木栏扶手望去,不意外的,木栏上亦是雕刻着梅花图案,只不过不再是红梅,而是清透淡雅的白梅。木栏便的柱子被漆成天空蓝,柱身雕刻的只只喜鹊仿若在空中自由的飞翔着,和谐而纯美。
若不是此时实在没这个心情,项云晚还真的想将这院子的每一寸都慢慢发掘。这些物品都是半新,但保存的却很是完好,几乎没有被损坏的痕迹,若是在现代,这儿定是一处古装剧的密集拍摄地。
“哎……”
深深的吐了口气,项云晚目光忧愁的低垂。想她项云晚在二十一世界虽算过不上什么富贵繁华的生活,但至少那儿有法律有制度约束,每个人也有自己的权益,但在这什么鸟国,她的小命只不过在别人的一两句话里便可结束,君王制度,她伤不起啊!
算了!唉声叹气也没用!
项云晚挑挑眉,抬眸看看四周,然后抬起步伐走上台阶。站在门口紧紧地盯着这价值不菲的紫檀木门扇,突然庆幸自己孑然一身起来,就算她犯错,至少不会担心牵连到别人。
伸出手顿在门扇前,项云晚考虑着该不该将门打开,若是里边已经住了人,她这样闯入会不会侵犯了别人的隐私权?
“姐姐便是宽叔领来的那位嘛?”
就在项云晚犹豫不决之时,一道略带稚气的声音由不远处飘到她的耳边。项云晚回头,手还保持着方才想要推门的动作。
映入项云晚的眼帘的是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女,清瘦的瓜子脸,犹如湖水般清澈的双眸荡漾着纯美,小鼻子小嘴巴,个头比她矮些。五官算不上绝美但清秀绰绰有余,加上嘴角边挂着的甜笑,不禁让人放下防备,想要好好的怜惜她。
“姐姐可以唤我小幻,看姐姐的衣服皱巴巴的,是浸了水又晾干了吧?这样容易伤寒,姐姐还是随我进屋换身衣裳,不然明日可没有力气上山砍柴了。”
小幻扬着温和纯净的笑容一步步走近项云晚,然后亲昵的拉着她顿在半空的手便推门往屋里走,似乎一点也不奇怪疑惑她的衣物或是其他。
项云晚有些被动的被小幻牵着手进屋,还没来得及打量屋里的摆设便被她推到一道绣着红梅图案的屏风后边。
“姐姐先把这身衣物褪下,我去给你拿身干净衣裳。”
项云晚皱了皱眉头,一向独立自强的她有些不习惯别人的靠近,但在看见小幻那张纯净温和的笑脸后却松下防备,不禁跟着她勾勾唇,笑道。
“嗯,那麻烦妹妹了。”
“说什么麻烦,难得等到一个这么美的姐姐跟我作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幻轻笑一声,转身往放置衣物的箱子走去。
“以后咱住同一个屋子,我若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望姐姐多多担待包容。”
项云晚扬唇,从屏风后探出头,朝小幻皱皱鼻子,“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互相照应。”
小幻被她俏皮的模样逗笑,将箱子里的衣物取出,然后朝她走去,“这身衣裳是以前跟我住在一起的那个姐姐留下的,怕丢了浪费,我便洗干净了放在箱子里,姐姐先凑合着穿着,等今日宽叔到文管家那边说个底,明个儿我再到账房那边去取姐姐的衣裳。”
项云晚朝小幻点点头致谢,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衣物放置在小台子上。伸手将外套的的纽扣解开脱下,项云晚打了个寒颤,已经干掉的外套之下却是湿透的T恤。吸吸鼻子,项云晚踢去脚上的运动鞋褪去牛仔裤,浑身上下只剩内在美跟小裤。伸手取来小幻准备白色里衣裤穿上,正当她欣喜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自己着古装的模样之时问题来了,那件乳白色红边的,接过项云晚却抓着宽袖找不着领子,要不就是分不清里外。
哀怨的从屏风后露出脑袋看着坐在绣架前刺绣的小幻,“小幻,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被点名的小幻抬头,见项云晚抓着衣裳挡在自己的胸前一脸苦恼的看着自己,抿唇一阵好笑。放下绣花针扶裙往项云晚的位置走去,在看见只着亵衣胡乱套着袖子的项云晚后摇头好笑。
“姐姐,衣裳不是这样穿的。”
项云晚没好气的瞅了一眼小幻,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将衣裳递到她的手上,“我不管,你要负责帮我把它穿好。”
小幻摇摇头,将手中的衣裳放置在台子上取过一件白色中裙让她穿上,再将衣裳套在她的身上拉扯平整,将衣裳的下摆环两圈到腰侧,再以一条深红色绣着一株白梅的腰带将下摆固定在腰际藏于腰带下方。
三两下,小幻便将长裙衣裳穿到项云晚的身上,好在她的身高正好,裙子的下摆刚好及她的脚踝,没有拖到地上。
项云晚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美美的衣裙,有种飘然若仙的感觉,不敢相信这身衣裙竟这般的合适她。扬起手臂左看看右看看,双重宽袖都以艳丽的大红为边,红白相衬,美丽却不冷傲。
咋看之下,这衣裙还有点像是汉服,但由于对汉服了解很多,项云晚只是觉得而已,并没有机会证实。
“这衣裳刚好合身呢。”小幻笑靥弯弯的抬头看着项云晚,眼里一闪羡慕闪过,一闪即逝。
歪着头替她抚平褶皱,小幻看着项云晚纤细的腰身后眉头微皱,“姐姐太瘦了,平常该好好的照顾自己才对。”
“会吗?”
项云晚低头看看自己,原本有外套遮掩的腰身在腰带的修身下显得有些纤细,但她可不觉得自己瘦,论力气,那些送花来的小弟还不及她呢!
“不会瘦啦。”项云晚抬头朝小幻笑笑,在见到她身上一样的衣裙后疑惑,“小幻,这是王府的工作服嘛?”
小幻疑惑的看着项云晚,点点头,然后不解的道,“姐姐不知道?”
“嗯,我不是东翵人,我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项云晚咧嘴笑笑,她并未说谎啊,她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远道她都不知道距离有多远。
“这样啊。”小幻明了的点点头,牵着项云晚的手走出屏风,“打从我进王府做事开始就一直穿这样的衣服,王府里所有的丫鬟都是一样的,除了拂清姐姐之外。”
“拂清?谁?”项云晚小心翼翼的坐在圆桌前,伸手取来盘子上的新鲜葡萄剥了皮便往自己的嘴里丢,“王爷的侍妾?贴身丫鬟?”
小幻抿唇看着项云晚不规矩的动作,皱眉,“拂清姐姐不是王爷的侍妾,王爷从来都不让女人亲近,除了拂清姐姐之外。”
“那她在王妃的地位很高咯?”
不以为然的挑挑眉,忽的想起宽叔,抬头望着小幻,笑,“她跟宽叔比,谁比较有权?”
“宽叔是膳房的管事,拂清姐姐是王爷身边的人,孰轻孰重姐姐一听就能明白了吧。”
那就是说她不能惹咯?
项云晚扁扁嘴没有说出口,挽起宽大的累赘衣袖便伸手将盘子上的葡萄拿在手上,连皮也懒得剥,一颗一颗的下肚,
管她拂清还是拂重,反正都不关她项云晚的事,只要她能尽快找到离开这里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机会她就不用在畏惧谁了,什么王爷什么大王的都闪一边!
呃,那阿婆在她掉下来之前说的什么来着?她好像在说谁在等,那到底是等谁呢?忘了!
这该死的记性!
项云晚忍着想要拿葡萄撞头的冲动皱眉,昂起头苦恼的思索着,却只能想起阿婆那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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