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诩不悦了,皱眉道:“小宁,前几天方倾说柳君邀他们没准知道你的下落,得罪不得,我才耐着性子容忍那个疯女人的,现在你都回来了,老子才不会去陪那个疯女人,那女人烦死了!”
“唉,我知道,定然让诩儿受了许多委屈,但是我们既然已经来到锦月国,就要尽力将女皇和柳君邀的目的弄清楚,也不枉来一趟。诩儿,你不是总说,将来一定会为宝日国的百姓做大事的吗,现在我们将锦月国的事情查清楚,安安全全回到宝日国去,保护我们宝日国的子民不受战乱之苦,这难道不是你想做的事吗?”
莫诩是明白大道理的,只是经常耍小孩子脾气,别看他平时不着调,真把利害关系给他分析清楚了,他还是很清楚何所为、何所不为的。
他听了我的话,微怔一下,又烦躁地道:“哎呀,老子就知道当太子麻烦!”
说是这么说,他却是将我放下,下了床,很不耐烦地穿上靴子,转身又对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轻轻推他,“快去吧!”
“那你亲我一下!”
“……等你回来。”
“不!”
“你去不去!再不去我去了!”
“去、去……”他“委屈”地撅着嘴巴转身要走,我刚稍稍放松,他忽然回过身来,在我来不及躲闪的情况下快速地在我的唇上偷了个吻,这才满意地砸吧砸吧嘴走了。
这臭小子……
莫诩离开后,我赶紧打开同心咒,方才跟莫诩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到初痕关闭了同心咒。
同心咒连通,立刻感觉到初痕的情绪很是低落。
『初痕,你们怎么样?』
『我们要回去了。』
『回去?』
『嗯,流渊说你今夜不会回来了,我们在这里也是白等,还是留你在这里跟他们叙旧吧。』
『呃,不是的,主要是我还没跟倾郎说几句话就被太子拉走了,而且也还没问到他们在皇宫里见女皇的情况。』
初痕那边沉默了许久,才传过来一个讯息:『流渊说,还等她做什么,没听到太子都说让她离了咱们吗!』
我有点慌,流渊好像误会了,『不是这样的,诩儿那个人……』
『宝宝,我们要走了,流渊和风在催了。』
『啊?初痕,你听我说,帮我跟流渊和风解释一下……初痕……初痕……』
他关闭了同心咒。
连忙再次连接,却发现感应很弱,看来他们三个是真走了,已经走出同心咒的有效范围。
完了,生气了……
流渊和风吟听到月初痕的同心咒版“现场直播”后一定是误会了,唉,看来我回去以后有的哄了。
正在郁闷中,门口响起一个恭敬的声音:“洛大人,方大人请您过房一叙。”
开门后,见到鹤灵站在门外。
“哦,太子殿下呢?”
“回洛大人,太子殿下已经随着宝馨公主进宫了,小福子也跟去伺候了。”
果然那个女人很难缠,莫诩也搞不定她。
“嗯。”我点点头,出了门朝方倾的房间走去。
鹤灵将我送到方倾的房门口,为我打开门,便在外面将门关好,候在门外。
我绕过屏风,径自走向床边,方倾依旧坐在床上看书,与我之前到来时一模一样。
“倾郎,费了这么大力气将诩儿支开,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直截了当地开口。
方倾眼皮也不抬地道:“宁儿怎知是我支开了太子?”
“诩儿带我离开时,你故意提到宝馨公主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我才刚进诩儿房间不久,小福子就来汇报说宝馨公主在前厅撒泼,这里里外外的时机算计得刚好,倾郎,在翰林院我好歹与你共事那么久,你的行事作风多少也看得懂一些。”
其实,我这么判断最主要的依据是莫诩带我离开时方倾那个狡黠的眼神,依我对他的了解,露出那样的眼神,这只狐狸一定在算计什么。
方倾听了我的话没有一丝意外,仿佛早料到我会这么说,慢慢地放下书,抬眸看了看我,眼中尽是平静,“宁儿,你与我相处不到半刻钟便被太子打断,我自然要想法子将你抢回来,否则你我连个亲近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枉费你深更半夜地来看我?”
他还真好意思承认!
“倾郎,”我长长地叹口气,“诩儿还不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们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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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捉“奸”在床
“我们?”方倾的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很认真地纠正道:“是你,而不是我们。”
“呃……倾郎,你不能这么不够意思,很显然,诩儿更听你的话,由你出面更容易些。”
方倾侧头看着我,“记得在鹏洲城时,你曾说过此事你来对太子讲,宁儿,你怎可食言?”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好吧,没啥可说的了,比腹黑和无赖,我永远比不过他。
方倾看着我吃瘪的样子,轻轻笑了几声,笑完了,用衣袖掩着樱唇,轻咳起来。
我赶紧走上前去,从床头桌端过一杯水递给他,“倾郎,你的病情如何?此时可是大好了?”
他接过水去,抿了一口,轻叹道:“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心里顿时极难受,这满屋子浓浓的药味,进来后都有点呛鼻子,每天喝这么多药,他的病看来不轻啊。
“你哪里难受?胸闷吗?还想喝水吗?这水凉了吧,我去给你倒开水来。”
我这人就是贱,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受苦,一看方倾这样子就心软了,还主动要伺候他,以前在翰林院被他支使来支使去的“深仇大恨”全遗忘到爪哇国了。
方倾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不用。”
感觉到他的手并不是很凉,反倒还有一点点热,这感觉不像病人啊?
将茶杯放回床头,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看着他。
他拉起我的手,黑亮的眼眸盯着我看。微笑道:“宁儿,坐我身边来。”
“啊?”我一怔。
“来给我揉揉腿,连日来在床上躺着,腿都有些木了。”
“哦。好。”
我很听话的凑到他面前,开始给他捶腿,一边捶一边问他:“倾郎。你们这回来锦月国到底来做什么?”
“出使。”他漫不经心地答道,又顺手拿起床边的书册读了起来。
“自然知道你们是出使,我是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真的要给太子殿下商议婚事吗?”继续耐着性子问他。
“嗯。”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书册上,仿佛根本没在意我的问题,就那么随口一嗯。
无语啊……怎么感觉我像是对牛弹琴?
“再捶捶这边。”他吩咐道。
“哦。”又去捶他里面那条腿,心里不停琢磨着怎么才能问出重点。
“到床上来捶。”
人家还嫌弃我这么捶不得劲,让我去床上捶。
忍。脱鞋,爬上床,坐到他的里侧,给他捶里面的那条腿,念在他大病初愈。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倾郎。”
“嗯。”
“你说女皇和柳君邀他们究竟什么目的?平白无故的为何要将太女送来联姻,让太女联姻,锦月国不就没有皇储了?没有皇储,谁来继承皇位啊?”
“不知。”
“……”我说了这么多,他老先生眼皮不抬,就回给我两个字,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册,气呼呼地瞪着他,“喂。方才你不是说要跟我亲近吗,怎的现在读起书来,理都不理我?倾郎就是这么跟我亲近的吗?连句话都不愿与我多说。”
方倾眨眨眼睛,忽然低笑起来,“宁儿当真要跟我亲近?”
呃,不是他说的吗?现在又来反问我!
我还没说话。他蓦地一拉我的手腕,我猝不及防地跌到他的怀里,他一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牢牢箍住我的双手。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方倾这一连串麻利的动作,这……哪像个卧病在床的人啊?!
“你、你、你不是病了吗?哪里来的这番力气?”
他笑,“宁儿,我可从没对你承认自己生病。”
“呃……那这一屋子药味?而且你方才还咳嗽!”
“近日锦月皇城天气微凉,偶感风寒。”
“只是偶感风寒?外面可是传言你久病不起!”
“你都说是传言了。”
张着嘴巴,吃惊地望着方倾近在咫尺的俊颜,这是赤果果的无赖啊!
他垂下头,柔软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灵舌钻进半张的嘴巴里,缠住躲在牙齿后的小舌头,好一番吮吸。
待他吻完了,我才刚缓过神来,讷讷地道:“你是说你没病,故意对外说你久病在床?”
“嗯,总算想通了。”他奖赏似的又来吻我的唇。
这个无耻的家伙!我这才想明白!他根本没病,纵然我失踪他很着急,但是方倾一直是个冷静的人,越是遇到大事他越冷静,怎会那么无能地病倒呢?他之所以故意称病,一来为了让我听到消息后心急地赶回来,二来也让锦月国方面的人对他降低警惕。
如此精明的心思,真是一举两得!这扮猪吃虎的男人!
难怪我进来的时候外面没有侍卫,原来他早料到我会来,就等着我羊入虎口呢!而我还真就傻乎乎地做那只小绵羊!
“嘶……”
唇上一疼,他尖利的牙齿咬在我的唇瓣上,惩罚性地道:“胡思乱想什么?我没病你还不高兴?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生病?还是说,你对我的体力没信心,真的以为我是那么容易病倒的人?”
“我……”
“若是对我的体力没信心,那么现在就让你亲自感受感受。”
说着,他再次吻了上来,一边吮/吻着,一边解开我的衣带,胸前的小白兔很快被他握在掌中,小腹上,他早已火热地顶着我。
“嗯……倾郎……”
“嘘,别说话,这么久没见,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这春/宵一刻。”
他缓缓地揉/捏起来,我的衣服很快就被剥落,压在身下,他轻车熟路地撞了进来。
感受到他的巨大,再也忍不住低吟出声,看来我的倾郎,的确是想我了。
方倾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在床上运动这事上丝毫不输给会武功的男人,不但花样不输,体力也不输。(而且花样好像还更胜一筹。)
待得云雨过后,我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墨香味儿,久久无法平息喘息。
“呼呼呼……”
他抚摸着我光/裸的后背,微笑道:“宁儿可是尽兴?”
“嗯。”红着脸应他,何止尽兴,简直狂风暴雨啊!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某人好像又刻苦钻研房中术的理论知识了,刚才那几个让人脸红心跳、惊心动魄的招式折腾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由得开始YY,如果方倾画春/宫/图会是什么样子?那种大家风范的春/宫/图,嘿嘿,真令人期待,不行,哪天我一定要让他给我画一幅!
“宁儿,你又在走神!”方倾不悦的声音再次传来,“该罚!”
说着,便又含住我的唇。
不消片刻,我们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拉起被子,将两人罩在被子底下,开始对我上下齐手。
第二轮风暴渐渐被他勾起,唉,真是美色难逃,再加上他又是腹黑难敌,我就这么被他吃干抹净了!
正是情浓之时,忽的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莫诩的声音混在其中,“滚开,让老子进去!一定是他把小宁拉进屋里去了!”接着便是莫诩一贯的踹人的声音。
我立时大惊,莫诩回来了!糟了,可千万不能让他进来,否则捉“奸”在床了!为什么要给奸字加引号呢?……我也不知道。
连忙推身上的方倾,急急地道:“怎么办?”
他不疾不徐地停止身下的动作,明知故问:“什么怎么办?”
晕!这个时候跟我装糊涂!
再推他,“诩儿回来了。”
“嗯,听到了。”说着,他又抽动了两下,跟个没事人似的!
我竭力忍住本能的娇吟,艰难地道:“你……方倾……你故意的!”
他要不是故意的我都敢去跳金波江!从一开始我被莫诩拉着离开他的房间,他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接着便一手策划了让莫诩离开,诱骗我上床,然后莫诩回来捉“奸”的一系列行动,导致我和他“奸情”败露!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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