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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和秦家父母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白川喝道:“忙忙慌慌的干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苏芳这才和白芙蕖跟在后面进了门,喜道:“川哥,我们才知道这件好事,所以赶了回来,真是不好意思。哎呀,您二位就是越楼的父母吧?幸会幸会,我是菡萏的母亲。”她走过去坐在白川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对着未来的“亲家”抛媚眼。
白菡萏直接坐在了秦越楼的身边,也挽着他的胳膊,“越楼哥哥,我好高兴,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跟爸爸提亲……谢谢你!我真的好爱你!”
秦越楼慌了,瞟了几眼白玫瑰,着急分辩,“……你、你说什么?我不是为了你……”
“我刚刚都收到你的短信了,……人家好害羞……不过人家真的好开心好快乐!”白菡萏当着白玫瑰的面,把头放在的秦越楼的肩膀上。
那边几个大人都大惊失色,叶美妍喊道:“越楼,这是怎么回事?”
苏芳接过话头,笑得像一朵花,“亲家母,这不是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吗?你们不是来向我们家菡萏提亲的吗?两个孩子已经交往很久了。哎呀,我们菡萏啊,可是特别听话乖巧的一个孩子,和越楼真是极般配。我们会教给她为人…妻、为人母的道理,以后成为你们家的好儿媳……”
“你在胡说什么!”白川低喝,“秦家是来向玫瑰提亲的!”
“什么?”苏芳怔住。
挽着秦越楼的白菡萏,以及坐在独立沙发上的白芙蕖,都怔住了。
秦越楼使劲把自己的手臂从白菡萏怀中抽出来,气急败坏,“你、你干什么!”
“越楼哥哥,你、你不是来跟我求亲?”白菡萏兀自傻眼,“可是,你明明给我发了短信的啊。要不然,我也不会回来。”
“我才没有!”秦越楼矢口否认。
“你看,你看!”白菡萏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到那个短信,拿给他看。
秦越楼睁大眼,傻了,掏出自己手机来,关机。他想到刚才是白玫瑰要过了自己手机玩,才发生这种事,猛一抬头,望着白玫瑰,“玫瑰,你……”
白玫瑰一直没出声,在欣赏这一出闹剧,到这个时候,终于看得差不多了,站了起来。
“是我帮你给她发的短信。”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白玫瑰沉着脸,像是很愤恨,“秦越楼,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白菡萏之间的事情了,你们偷偷好了很久!上次我还看见你们两个从凯悦酒店一起出来!我只是没有说!算了,这些事情我都不想计较。我知道你为什么还会来跟我求亲,不就是因为我妈妈曾经和伯母有过那种承诺吗?你仅仅是为了遵守那个诺言而已!……没关系!你不必这样!我才不在乎!其实你早就喜欢上白菡萏了,对不对?我不需要你只是守诺才来求亲,我不稀罕!告诉你,我还巴不得成全你和白菡萏!因为我根本不喜欢你!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她高傲地扬着头,展示自己的眼界。
她又跑到白川前面道:“爸爸,你都看到了,其实白菡萏和秦越楼才是一对,难道要我嫁给我妹妹的男朋友?这怎么可以?——还是让白菡萏和秦越楼定亲吧!他们两个更合适!”
她这就是演了一出成全野鸳鸯的苦情戏,自己的未婚夫和小妹有了私情,宁愿自己放弃,也不想拆散他们,用高傲的态度来舔舐伤口神马的,不要太有内涵哦!
说完这些话,白玫瑰就跑出了会客室。
秦越楼见状也要去追,“玫瑰……”
“你给我站住!”秦坚暴喝自己的儿子,“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还有脸去追!”
秦越楼呆站在屋子中央。
叶美妍哪里想到会有这样一幕?“儿子,你说实话,难道真像玫瑰说的那样?”
“不是的,我没有……”
“呜呜……”白菡萏小声地哭起来了,“越楼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你和二姐有婚约。”她也不是傻子,如果任由秦越楼否认,她可能再没机会与他在一起。她不知道为什么白玫瑰竟然会“帮助”她,但她确实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柔柔弱弱地抹着眼泪,“越楼哥哥,当初我不知道你是二姐的未婚夫,才会和你……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几个大人一听,真相很明白了。
秦坚和叶美妍那个恨啊,这白菡萏看起来哪儿哪儿都不如白玫瑰,儿子这是瞎了狗眼吗!
秦越楼气道:“我不过是跟你……”玩玩。
但后面两个字,他怎么也没法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毕竟这里还有白菡萏的父母。
白川傻了半天,这才领悟过来。怎么办?照他的真实想法,他喜欢菡萏比玫瑰多,倒觉得如果就这么顺水推舟,让秦越楼与三女儿订婚,也不错。
苏芳又笑了出来,“哎,这是怎么说的。既然两个孩子郎有情、妹有意,那我们不如就让他们两个订婚吧……”
秦越楼不愿意,“我、我……”
不要说他,秦坚和叶美妍也是极不情愿!白玫瑰到底是白家正太太生的,背后又有吕家,家教又好、人又漂亮。这白菡萏有什么?母亲苏芳一副小三样儿,就是个小三,自己长得又寡淡,同龄男孩可能觉得清纯,在他们老一辈眼中,一脸克夫相,那里及得上白玫瑰?
白菡萏继续嘤嘤嘤。
白川老着脸道:“秦兄,你看……既然两个孩子暗地里都好了那么久,玫瑰又不愿意,不如——”
“白兄!”秦坚起身,“这事情是我们家越楼不对,连我们夫妻俩都瞒着。对不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回去教训教训越楼,其余的事情,改日再谈,如何?”
白川没奈何,只得答应,送他们离开。
人一走,苏芳就用指头点着白菡萏的额头,“你这死丫头,你什么时候和秦越楼好上的?啊?那白玫瑰还说什么从酒店走出来……你说,是不是把身子都给了秦越楼?啊?……川哥啊,你可得给菡萏做主!”
白菡萏哭得愁眉泪眼的点着头。
白川说:“既然这样,菡萏放心,爸爸一定会跟秦家把话说清楚。”
秦家人出来,刚上车,秦坚就给了秦越楼一个耳光,“你傻啊?”
“是啊,放着白玫瑰不要,跟这个白菡萏扯什么扯?”叶美妍也满腹怒气。要是有苏芳那种亲家母,真的不知道多么丢脸。前年白川生日宴会上,他们就见过这个女人,还觉得白川太没品。谁承想一转眼,儿子竟然和那种女人的女儿搞上了。
苏芳自觉自己有风度有气质,可惜在这些有钱人看来,她绝对低一个层次。
“我、我只是玩玩而已!没有当真!”秦越楼在父母面前才敢直说,捂着脸气呼呼。
“你住口!”秦坚气得又想打他一巴掌,被心疼儿子的叶美妍拉住才罢休,“她那个妈就是个小三,你别以为你可以玩玩她就收手,我看她比你想的要精明!这种女孩,逮着机会就要上位,你玩不过她!”他倒是看得清楚。
叶美妍叹口气,“儿子啊,你说你,该碰的不碰,不该碰的你碰她干什么?为什么不早点跟玫瑰好上呢?”
“白川倒是想顺着坡道往上爬,他对这两个私生女还挺上心!”秦坚直摇头,“他肯定还会提这件事!”
一家三口愁云密布。
秦越楼恨得牙痒,捏着拳头。
过了几天,他把白菡萏约到了酒店。白菡萏以为他想通了,开心得不得了,早早敲开酒店的房门。秦越楼阴沉着脸,一把将她拉了进去,摁在床上,一句话没说,就撕开她的衣服。
他的眼神太过很辣,吓得得白菡萏直讨饶,“越楼哥哥,对不起,你不要生气……越楼哥哥……”
秦越楼一个巴掌搧在了她的脸上,差点把她搧晕,“你想跟我订婚?你想嫁给我?”
“呜呜……越楼哥哥……”白菡萏痛得流眼泪,“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秦越楼不吭声,把她衣服剥光,自己把拉链一拉,没前戏没润滑,就猛的戳了进去,“你喜欢让我干,我就干死你!”
白菡萏噎得话都说不出来。秦越楼的举动就是个禽兽,只顾着自己发泄,然后还记得抽出来射在外面,以免让她怀孕赖上自己。
好半天,他才放开白菡萏,拉好拉链做到一旁的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白菡萏抽抽搭搭地坐起来,把衣服拢了拢,期期艾艾地走到秦越楼身边蹲下,仰脸看他,“越楼哥哥,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要我。”
秦越楼哼了一声。他现在确实没办法,两家大人都知道他们的事了,两家实力相当,不是说一句不想负责就能不负责的,也不是甩点钱就能解决的。他越想越生气,当时怎么就没考虑到这种麻烦事。
白菡萏乖乖地把脑袋搭在他的膝盖上,“越楼……”
良久,秦越楼把烟掐熄,伸手抓起她的下巴,“要让我跟你结婚,也不是不可以。”
白菡萏眨巴着眼睛。
“但是你忘记我说的话了么?你要让我得到白玫瑰!”秦越楼恶狠狠地说,“你之前一直给我推三阻四!你说,这都多久了?”
白菡萏不敢表达出愤慨,只得低眉顺眼说:“我真的想帮你的,可是白玫瑰她都不跟我们说话,这你是知道的啊!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帮你!”
秦越楼了解她说的是实话,推开她的下巴,嫌弃道:“没用的东西!”
“越楼哥哥,我答应你,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得到白玫瑰。”白菡萏胡乱答应着。
“哼,这可是你说的!”秦越楼一把拎起她,又丢到床上。
第七三章
白玫瑰解决掉和秦越楼的婚约纠纷;心无旁骛地与私人助理楚蒙、投资代理人安绍阳去了g省。她没有闲心去管两姐妹的感情,随她们闹;她自岿然不动。
她这次选择的目的地,是全国闻名的国酒出产地,素有“c国酒都”之称的g省酒乡镇。她依稀记得;上世接触过几个来自g省的酒商,仅仅在此地租用了几个窖池,生产贴牌酒;竟然就能年入过亿。如果在此地投资酒厂;建立自己的品牌;集宣传、经销于一体;就不信不能打造出一个金牌酒厂。
这还是白玫瑰第一次到镇;还没进入镇口;远远就看见了矗立在山上的国酒酒瓶的巨大雕塑,这是世界最大的酒瓶,镇门也是一景。将近一个世纪前,国酒曾在万国博览会上荣获过金奖,名噪宇内,之所以这么有名,靠的就是镇的天时地利。这里群山环峙,形势险要,是g省北部的古典名镇,自古以来就是水陆交通咽喉要地。独特的水源和地貌,都是酿造好酒最有利的环境。
经过镇门之时,安绍阳笑吟吟地问:“白小姐,是否要下去拍个照留个纪念?”
此人三十出头,在业内小有名气,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穿着领口、衣襟以及袖口镶白边的蓝色衬衫,整个人看着就是精英做派。对着白玫瑰这个18岁的少女,明面上表现得比其他人是要尊敬许多的,但偶尔还是会把她当做小孩子来看待。
白玫瑰摆了摆手,“没什么意思。”
安绍阳推推眼镜不说话了。
楚蒙手边放着公文包,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的风景。
汽车进入镇口,沿着山路慢慢往下开去,路边许多人家门口都树立着林林总总大大小小各种“酒厂”的牌子,看来全镇人都在从事这个行业。
三人暂时打着旅游的旗号。最近g省推出了酒香之旅,不少外地人都涌入这里参观国酒文化,形成了气候,倒是挺方便投资者。
一钻出汽车,楚蒙顿时脚步趔趄了两下。
安绍阳则鼻子马上吸了吸,眼睛登时亮了。
白玫瑰低头优雅地抬着一只穿着小单鞋的脚走下车子,也是迅速皱了皱眉。
——这里的酒香无处不在,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酒味!
楚蒙显然是酒量差的那种,两眼只差没转圈圈了。安绍阳自然是个老酒鬼,那眼睛到处飘。
“走吧。”白玫瑰适应了空气,淡淡招呼了一声。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跟着她,他们的目的地是几个著名的大酒厂,生产车间、窖池、曲酒干仓、办公大楼等。几人跟在旅行团的中间,听着导游一知半解的介绍,看着各酒厂的宣传册。安绍阳越来越兴奋,作为投资代理人,他原本是不大明白一个小姑娘为何要到远山远水的偏僻地区投资酒厂的。他认为这种小姑娘,要么就是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