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在他们身上,岂不冤枉死了。……“臭小子,别以为你带个帽子,贴两撇胡子,老子就不认识你了。”李义带着一大群人在火车站把守,瞧见人群中一个穿着灰色脏布衫带棕色帽子的背影,上去一把抓住,扯掉此人鼻子下的八撇胡须,吼道。“父亲,你就让我走吧。”李左林被抓个正着,心知逃不了,用软的哀求道。“他呢?”“谁?”李左林心虚的转眼珠子。“给我找!找不到全都横着来见我!”李义愤怒的对身边人吼道,然后拉着李左林上汽车。“父亲我跟你走,你放过他。”李左林严词道。“晚了,敢把你勾搭跑,老子让他死十次。”李义闭着眼睛,声音颇具威慑力。李左林知道这是父亲要发火的前兆,忧心冲冲的祈祷简飞一定要躲在那里,决不能被父亲抓到。不到两分钟,李义的属下压着一个相貌柔美的男人走过来。李左林看见简飞,发了疯似的跑下车。“你怎么出来了!”简飞眼睛里闪着泪光,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没有你的生活,我宁愿不要。”“飞!”李左林听到这句话,全身跟充满力量一般,挣脱抓住他的人,从其中一人那里抢了一把**对着李义眉心。“是你逼我的,快放了我们。”“反了!”看着儿子把枪口对准自己,李义怒火中烧,二十多年的养育疼爱,就换来这么个白眼狼。“儿子要杀老子,是老子我没教育好!开枪吧,开枪啊,就照这儿打!”李左林听到父亲的怒吼,颤抖的抖着手,泪水划过脸颊。转而将枪口对着自己。“我没想杀您,但您要是杀了他,儿子绝不会独活。我知道您可以现在把我制住,但不管到了那我都会死,哪怕是撞墙撞死!”李左林的言外之意,只要李义伤害简飞,除非他永远绑着她,否则他总会找机会死。李义听儿子说这些不孝的话更加生气,还好此刻车站前的小巷,因为他们这群拿枪的人出现,闲杂人退散。不然不孝子这番对男人痴情的言辞传出去,李家族人的脸全被丢光了。“好,你既然——”“伯父,伯父——不可以!”叶知心狼狈的跑到车站,疯找了一圈才发现他们在小巷中对峙。“知心,你来得正好。伯父对不起你,收拾不了这个不孝子。今天伯父就替你出气,不要他这个儿子,亲手把这两个混账毙了。”李义气得脸色发青,抄出怀中的**对准简飞,李左林便上前挡上。“您杀了我吧,左林他是您的父亲,您该听他的,而若是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没报,你怎么能说那么不孝的话。是我不好,拐走你的儿子,杀了我吧!”简飞虚弱的笑着,他从不曾知道自己已经爱左林到如此地步,甚至远远超越了和他相恋十年的水峻峰。短短的相遇,别具意图的爱恋,竟然可以把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仅仅捆绑在一起。他爱左林,毒液已经深入骨髓,随时病入膏肓。
“不,你别说了。是我提出的私奔,怎么能怪你。要死一起死。”李左林踹开简飞身旁的俩人,掩住他的嘴不准他再说下去。“伯父,你放过他们吧,我求你。”叶知心哇哇大哭,扯着李义的衣衫求道。“我不要交代了,我也不怪他们了,你就饶了左林吧。”“你——”李义拿枪的手早已颤抖得失去知觉,被叶知心一晃,**‘哐啷’一声掉在地上。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让他断子绝孙!四人冷静一阵,一同坐车回到帅府。李义和叶知心一声不吭的回房,李左林则带着简飞默默地回房。坐在客厅嗑瓜子的陶蔓灵傻愣愣的看着四人离开,突然觉得她家里头是不是只有她太悠然自得了。一连四天,帅府都在四人维系的诡异氛围内生活。大帅李德和夫人劝也劝了,说也说了,从儿子到老子每一个肯听的。简飞更没有机会接触,李左林寸步不离他,每每见到别人就把简飞拉至身后护着。第五天中午,李义终于从他的房中出来,命人把全家人叫齐,似乎要宣布很大的决定。众人坐定后,李义生气地看着颓废的儿子和简飞,却没有之前那般愤怒。有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叶知心,叹了口气道:“国内局势动荡,日本人在东北蠢蠢欲动,全国人民都在为抗日做准备。不要以为我这次来是处理你的,主要为支持弟弟抗日,希望能尽些微薄之力。你啊,连你大哥十分之一都赶不上。连个孩子都知道捐两块钱抗日!你呢?臭小子,整天就知道谈情说爱,而且还是和个男人!”“我没说不能抗日,我现在就可以上前线,只要你同意——”李左林小声嘀咕,面对宠溺他的父亲,他任性惯了。“同意什么?”李义瞟一眼简飞,冷哼一声。“同意我和他在一起!”李左林突然大声道。“混小子!”李义作势要打李左林,被叶知心拦下。“伯父,您原谅左林吧。”“不用你假好心,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逼得!”李左林忍叶知心多年,终于爆发道。“左林,闭嘴。”李德厉声道,本来这是哥哥的家事,他不该插嘴,但左林太不像话了。“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跟你放软了,这两天叶知心天天去你父亲的房间,求他原谅你,宽容你俩。”“她?”李左林觉着自己耳朵有问题,整天逼迫他赶着干那陪这陪那的叶知心有这么好心?小时候女孩子任性倒还好,越长大叶知心越爱用那副‘我是你妻子你得听我教育’的语气和他说话,拿一些古板的条条框框限制他的言行。李左林才不期待这个女人会开窍接受他和简飞的关系,全世界人都能理解她也不能理解。“你别不信,真的是她。”陶蔓灵这两天对叶知心有些刮目相看,曾经那个疯狂踹门,说些三从四德礼义廉耻的女人哪去了?“李左林,你从来没把我往好上想!”叶知心委屈的哭着,“伯父既然已经原谅你了,这没我什么事儿,我先走了。”叶知心作势便要离开,她也不奢求什么,只要左林能好好活着就好。“知心,是我对不起你。”李左林拉住叶知心,意识到扭转局面的人真的是她,诚恳地道歉。“别说了,别以为你又多了不起。我绝对绝对会找一个比你优秀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到时候气死你,让你后悔!”叶知心擦干脸上的眼泪,故作轻松道。她太喜欢左林,喜欢到几近疯狂的地步,直到那天,她意识到左林真的会消失,会离他而去,她才明白,爱,有时候不需要占有。看着他幸福,她心中竟有一丝前所未有的欣慰。“以前是我小瞧你了,以后,做好朋友吧。”陶蔓灵笑着对叶知心伸出手。叶知心鄙夷的瞅一眼陶蔓灵,然后握住她的手,瘪瘪嘴道:“勉强凑合吧。”一屋子人哄笑,原本压抑的的氛围被冲散……半个月后,云山监狱被劫,犯人山本芳子被救走,栾云鹏在被救过程中被狱卒击毙。几天后,有传言东北晟京的日本山本将军府出现一女子,身材姣好,相貌妖娆,据将军府内部人员传那名女子是山本将军的女儿山本芳子。民间传闻李系副帅抓住间谍山本芳子和她的丈夫,因觊觎这个日本风**人的美貌,将其丈夫杀害,对山本芳子进行□。山本芳子历尽百般磨难逃回父亲山本将军那里,山本将军为替女人报仇,联合桂系吴系对李系开展。
民间还有另一个传闻,说李系副帅一表人才,山本芳子勾引失败发现他喜欢男人,便派小白脸的丈夫前去勾引,一举成功,怎料山本芳子的丈夫爱上李系副帅背叛山本芳子,山本芳子一怒之下杀死丈夫,逃回山本将军处,劝说父亲对李系开战为她报仇。当然这两种说法,只是一些乡村野夫平日里玩笑话,抑或是日本人为他们的开展找借口,故意散播谣言(日本人果然不是人,为了找个开展借口,竟然连女儿名声都牺牲)。大部分洞悉局势的人都知道,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日本人是打定大夏国的。十一月八号,一场轰动全大夏民族的战争爆发了,日本联合桂系吴系对地处江南华南地区的李系开始大规模进攻。战前传闻李系的军事部署图被盗,李系被认为在打一场兵力智力形式各方面都输一筹的民族仗。怎料开展的第二天,吴系临阵倒戈,吴系大帅被日本人刺杀,儿子吴守一接替大帅职位,率领吴系军队投向李系军队麾下。日本军队在攻打李系边界时,处处扑空被李系军队包尾,死伤惨重。随后日本军队排除大量轰炸机轰炸李系管辖地域,皆被李系从美国购置的新型高架炮歼灭。日军损失惨重,日本天皇对山本将军下达离职令,当夜山本将军被刺,晟京将军府被不明袭击者埋下多公斤炸药炸平。维持八个月之久的抗日战争轰轰烈烈的结束。全国百姓一片欢呼,处于胜利之中,桂系残余军队全部归顺李系,李系统一大夏国。战争结束后两个月,有到兰阳城的东北百姓说看到山本芳子出现李系帅府。陶蔓灵万万没有想到军事部署图被盗是李树铮设定的一个局。他故意让嫌疑很多的林金枝留下,和她商量做戏给林金枝看,让林金枝有意的接近他,最后盗取军事部署图。李树铮早在五年前就知道山本芳子这些日本人在兰阳城干得勾当,一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一边派人暗暗调查寻找与山本芳子相同模样的女人。一共找到三个女人,但都相貌相似却不神似,自找到以后,李树铮便命令李系军队中所有优秀的军官对她们进行严格的训练。基础训练合格后,李树铮开始亲自对她们进行残酷而又苛责的训练。使得她们不仅具有高超的身手,敏捷的头脑和反应能力,而且说得出一口流利的大阪口音日语。一切只为等着山本芳子在‘机缘巧合’下被捕。栾云鹏的出现是李树铮意料之外,当陶蔓灵一次次盯着栾云鹏不放,引起他的注意,排查之下发现这个假想情敌竟是个间谍。但由于藏得很深,一直没有查出栾云鹏是哪方的间谍。当发现他的属下张炳生是苏志高老婆在外头的奸夫时,李树铮意识到查不出栾云鹏身份的真正根源,遂排除三名特训的‘山本芳子’蒙面或易容见识栾云鹏,最终得到他与山本芳子有直接关联的证据。一切安排好以后,以林金枝偷假的军事部署图为导火索,引向山本芳子。透过陶安德的毒瘾审问模式来审问山本芳子。因为如果让一个人扮山本芳子,不只要长得像,神似,还要懂得这个人的喜好和过去。山本芳子本身就是个间谍,将各方面隐藏得很深。那日陶安德‘拍戏’后,便通过注射微量的毒品让山本芳子和栾云鹏上瘾,慢慢的两个人为了抚慰身上的毒瘾,开始无意识的回答‘心理学大师’陶安然问的所有问题。李树铮从陶安然手中拿到山本芳子所有的资料后立即召集特训的三名女子,背诵资料,学习山本芳子的习性喜好。但是假的装的再好也是假的,面对了解她的人来说会非常容易戳穿,所以作为山本芳子的丈夫栾云鹏必须死。而山本芳子也因为陶安然长期毒瘾式问话备受折磨,在清醒的时候趁看管人不注意嚼舌自尽了。栾云鹏留着叛徒张炳生在身边的目的,就是要让她把假的山本芳子从狱中劫出,送到晟京山本将军的身边。没有哪个间谍比这个假山本芳子更得山本将军的信任。山本将军拿着李系假的军事部署图,身边跟着假女儿向敌方通风报信,自然败得惨不忍睹。一场劳民伤财的战役结束,大部分日本军队被歼灭,剩余一部分转为间谍,潜伏在大夏国,伺机日本方面从欧洲战场转展时继续提供情报。以苏俊为首的军委会审计厅分离出一部分,成立反间谍特别侦查局,专门负责抓捕日本间谍和汉奸。战后民不聊生,由于战争造成大面积破坏,粮食短缺,大批难民聚集在避难所,其中不乏受伤染病人群,战后一段时间内不少地区发生疫病。经济上物价不稳定,垄断眼中,行政院分管金管会,以控制金融稳定市场秩序为己任,在陶安然的带领下安抚国内物价经济;而医疗救助和疫苗研究方面则由陶安然和圣怀恩医院的何峰负责。两年后,大夏国战后修复情况良好,人民生活渐渐有所好转,三餐可以温饱,有衣可以覆体。圣怀恩医院,急症室。“蔓灵,注射麻药。他腿部已经感染,必须截肢。”陶安得查看新运来的病人,小腿内侧插着一块微小未取出的弹片,因为长时间未取出,弹片与骨肉长在一起,长时间产生锈渍使得内部感染引发溃烂。“已经好了。”穿着护士装的陶蔓灵放下注射完的针管道。“准备手术。”陶安德一声令下后,患者被推入手术室,两名护士帮忙对陶安德进行消毒。陶安德对另一旁准备手术用具的妹妹笑道:“你真是的,医院不差你一个人,明天就要走了,在家休息一天有什么的。”“我这叫站好最后一班岗,等我学成归来这里头准‘差’我这位优秀的医生了。二哥,你就靠边站。”陶蔓灵婉笑道。“嗯,你厉害。不过可苦了树铮,从早上送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