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西门若冰连忙运用全力对准那道来之不易的缝隙击了过去。他一定要成功,这是花飞扬用生命寰来的一线希望。
“成功了!”随着那块棺盖飞上了天去。花飞扬力竭地倒在了地上。口中喷出一口艳色的血,如漫天的夕阳挥洒开来,留下凄美的艳丽。
“呯”棺盖落了下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一声却惊痛了两人的心,那棺盖如长了眼般直直的回到了原处,不带一丝的倾斜,又将棺材密不透风的盖上了。
“啊…”花飞扬目眦俱裂,眼角流下了两条血泪,让他美艳的脸透着诡谲的狰狞。
“我来!”西门若冰也肝胆俱裂,他咬破了手指,欲往额间点去,那除魔咒就要从他紧抿如刀的薄唇中流泻而出。
“等等…”花飞扬虚弱的拉住了他,制止了他的行为。“别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么做我却不能?难道你就这么看着哪女人死么?”西门若冰被拉住后悲愤欲绝,口不择言的指责着,虽然他心底也知道花飞扬对花想容的爱不必他少。
“有用么?你都看到了,刚才是什么结果,你即使作了还是一样的后果,难道你向我们两个都没有自保能力么?要是想想出来了,我们谁能保护她?”花飞扬并不理会西门若冰的吼叫,西门若冰的心情,他能理解,现在他唯有理智的想问题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没有办法也要试试,凭什么只要做牺牲时,你永远抢在第一个,而让我成了跟随的人。你一定是有意的,有意在那女人的心里提高你的地位,而贬低我!”看到花想容就这么凭空的消失在眼前,西门若冰真是快疯了,这会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一个为情所苦的男人。
“西门王爷,你清醒一些,你以为说这些有用么?有本事想办法救想想。而不是在这里胡说八道。”花飞扬隐住了怒气,冷冷的看了眼西门若冰。
花想容是他的心头肉,他能不急么?可是他不会盲目的去送死。既然已经证明不能够成功的事,就没有必要再浪费体力去做了。
“呵呵。”西门若冰惨然地大笑,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狠狠的捶打着棺盖,血从他的虎口一点点的流了下来,染红了一片莲花,却如夕阳映淡辉,满池芙蓉艳,只是这芙蓉却美得沧桑,美的凄凉,只是因为它是用血染的风彩。
“别敲了,你就算敲碎了骨头,也敲不开的。”花飞扬叹了口气,拽住了西门若冰鲜血淋漓的手,沉重地劝慰。
“难道我就这么等着么?”西门若冰愤怒的甩开了花飞扬的手,全无半点灵力的花飞扬被他甩出去了一丈多远,“呯”地一声撞在了墙上,血似残阳夕照般挥洒开来,在这氤氲之处显得凄美情殇。
“你。没事吧”看到被他甩出去的花飞扬,西门若冰愣了愣,他懊恼的用力打了下棺盖后,立刻飞奔到花飞扬的身边,提起气帮他疗伤。
“我没事,你别管我,在这周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一类的东西可以开启棺盖”花飞扬抬手轻掩了掩唇间的血,靠在墙上,对西门若冰吩咐道。
如此的花飞扬似一朵即将凋冷的残荷,空余凄楚的美艳。
“你真的没死?”西门若冰迟疑了一下,他怕花飞扬要是死了,花想容出来后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说没事了还这么婆婆妈妈,难怪想想不喜欢你!”花飞扬见西门若冰放不下他,遂脸一冷,拿话刺激他。
果然西门若冰听了脸色一变,恨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转身去找机关去了。
花飞扬听了淡淡一笑,抿了口欲喷出的血,端坐起来,运功开始疗伤。
极品娘亲腹黑儿 第六十三章 吸血
这边被拽入棺中的花想容只觉身体上一阵冰凉,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听到“噼厉叭啦”的七声大响,那棺盖竟然盖上了,密不透风!
她大惊失色,欲抬手顶开棺盖,而小腰却被牢牢地拽住了!
那是一只手!
“你是谁!”花想容感觉到腰间紧抓得纹丝不动的手,那手泛着丝丝凉气,渗透了她的皮肤,连她的骨头都忍不住的冰得疼痛。
“你不是来找我的么?”那手的主人轻笑,但笑声却深海极寒般的冷,冷如南极之冰,没有一点的人气。
“独孤傲天!”花想容惊叫了声,直觉地要逃离,身随心动地蹿了出去,却没想到那手蓦地放开了她。
“砰!”她的脑袋重重地撞在棺盖上,疼得她呲牙裂嘴。
“你有意的?”花想容十分确定是这个千年僵尸作弄她,明知道她正全力以赴中,竟然放开了她,让她的脑门上撞了一个硕大的包。
“呵呵。”独孤傲天笑了起来,笑得爽朗,那一刻似乎有冬雪初融的暖意,但稍纵即逝。笑过之后又是一地的冰寒。
“你既然不愿意我们进来,为什么还要诱使我们进来?”花想容手揉了揉后脑勺,与独孤傲天保持着距离,好在棺中十分的宽敞,犹如一张二米的大床,她还能远离他身上的冰凉的气息,以免被他身上的冷空气冻伤。
“千年了,很无聊。”独孤傲天无所谓的态度快把花想容逼疯了。
“就因为你无聊,就差点让我们送了命?你知道不知道,你太冷血了!”花想容想也不想地对他怒目而视,管他看得见看不见,骂了再说。
“冷血?呵呵。”独孤傲天听了大笑,似乎笑得不可自已,把棺木都笑得震动了,花想容就这么冷冷地等待着,等待着他笑完。
“很好笑么?”花想容冷寒地看着独孤傲天,虽然她看不到他,却知道他能看到她,能看到她眼中的怒气与倔强。
“呵呵,我让你们来了么?是你们人类自己贪婪,自己想得到我这里的东西,自己送上门给我当玩具的,你倒还振振有词地指责起我来?真是好笑,没听过小偷还怪主人的东西藏得太好,让他们偷盗有难度了。”独孤傲天轻哼了一声,不屑地看了眼花想容。
“呃。”花想容一时语塞,是啊,明明是他们来偷独孤傲天的东西,还不让主人防备的么?世上有这个道理么,可是……可是不对,他明明是同意的啊!“不对,你狡辩,我都点了三柱香,征得你同意的,你既然同意就不应该再作弄我们。”
“嘿嘿,我是同意了,不过是同意你们开棺,没说同意你们别的啊。”独孤傲天的话里透着狡诈,完全没有花想容心中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应该有的一言九鼎的自觉。
“你这是歪曲事实!”花想容筒直无语,都说鬼话连篇,原来是真的,鬼就是会骗人的。
“呵呵,随你怎么说。”独孤傲天轻哼了声,笑了笑。
棺内死般的寂静,只有花想容一人轻微的呼吸声在诺大的棺中回荡,还有她的心脏在节奏地跳动着。那环境压抑着,让人感觉恐惧。
“你到底想做什么?”花想容实在受不了了,如果是人,她还能打一架,如果是鬼她也不怕,偏偏这个独孤傲天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刚才暗中用灭魂戒试探了一下,居然没有反应,这说明独孤傲天根本不是僵尸。不人不鬼不是僵尸,又不是神仙,那是什么?
难道是魔?
“嘿嘿。”独孤傲天笑了笑,忽然带着一股九天冰寒的气息袭到了花想容的身边,一下将她压在了身下。
顿时,那冷得刺骨的冰寒通过她的皮肤一下渗透进了她的血液里,毛孔一下紧缩,血液似乎立刻凝聚起来,她全身马上竖起一个个小鸡皮疙瘩,连汗毛都冻得直立起来。
“你…你…想…做…什么…”花想容打着寒战地语不成声,太冷了,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冷?
“你是在害怕么?”独孤傲天在离花想容脸上三寸处轻问,他唇间的寒冰之气一下穿入了花想容的鼻腔,差点冻伤了她的脑细胞。
“不…不…是…”花想容凝聚所有的功力抵御着这份寒气,试图将体内的寒气驱除,却发现即使她用尽所有的灵力也只能维持说话顺畅的地步。
“那就好。”独孤傲天似乎不屑地笑了笑,他伸出了手指摸了摸花想容的脸,花想容只觉脸上一痛,皮肤似乎被割伤了,血丝慢慢的渗了出来。棺中立刻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淡香。
“咦……”独孤傲天愣了愣,他低下了头,轻嗅了嗅花想容的脸,冰凉的舌尖轻舔了一下血丝。
“喂,你……想做什么?”花想容只觉一阵怪异,似乎有一条蛇吐着信,游曳在她的脸上,逡巡着它的领地,捉弄着她,让她胆战心惊,关键是那条又冷又滑的舌头,透着无限诡异。
“哈哈哈。真是蹋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独孤傲天突然大笑起来,那笑笑得狂妄,笑得霸气,笑得似乎天地动摇,笑得让人胆战心惊。而事实上那棺材也正因为他的笑而震颤起来,
这笑笑得花飞扬与西门若冰心惊胆战,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他们在棺外拼命地敲打,猛叫道:“想想……”
棺内花想容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她正用手捂住了耳朵,好不受独孤傲天的魔音穿耳。
终于在独孤傲天猖狂的大笑后,他停了下来。
“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千年阴灵子,灵药,你说我是先吃你哪个部位好呢?”独孤傲天邪恶地摸着花想容的脸,顺着她的脸滑向了脖间,沿着她优美的锁骨来回滑动着。
每一次的移动都会引起她的皮肤破裂,流出道道鲜血,却因为冷又立刻凝成血痕。
花想容从听到独孤傲天说出她的阴灵子身份,心就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心中暗叹我命不久矣!
独孤傲天的手邪肆地在花想容的身上滑动着,完全没有男女之别的自觉,也许在他的眼里花想容只是一道美餐。
划过山峦起伏,来到了花想容的小腹之处,那一股凉意伸入了花想容的子宫,子宫内似乎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冷,动了一下。
“咦?没想到阴灵子还怀了胎。”独孤傲天惊诧了一下。手停在了花想客的小腹上试探着。
“别伤了我孩子。”花想容感觉到体内孩子的不适应,心中大急,想也不想地拉开了独孤傲天的手。
“呵呵,想活命么?”独孤傲天不以为意,他捏住了花想容的下巴,轻问。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花想容想也不想地回道。心里直骂独孤傲天神经病,问得这么多余!
“呵呵,好,给你两个选择。”独孤傲天笑了笑:“第一,你与我合体,让你腹中胎儿滋养着我,不过你腹中的胎儿会没命;第二,我吃了你,不过你的胎儿还是没命!”
“你这是选择么?”花想容气得火冒三丈,这是选择么?一个是要了她的清白,清白还算了,还要了她宝宝的命,第二个直接就要了她的命,这算什么选择!
“当然,这不是二选一么?本来你会没命,现在不就有命了?”独孤傲天很无赖地说道,仿佛给了花想容天大的恩惠。
“你该不是一千年没有女人,疯了吧?按说死人也没有男性激素了啊,怎么还这么饥谒呢?”花想容气得浑身哆嗦,怒骂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人,也不是鬼,呵呵。”独孤傲天并不因花想容的话生气,仍是笑得纯粹,仿佛他让人的选择是选吃大白菜还是青菜那么简单的事。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花想容无语中,她也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啊!他明明是千年前的定国候,死了一千年怎么成了非人非鬼的怪物了?
“不是东西,是神器!”独孤傲天语气森然地对着花想容吐出一口不满的气息,那气息如腊月寒风一下让这个棺中更加冷寒,空气瞬间凝结。
花想容瑟缩了一下身体,试图寻找一个稍微温暖的地方,可是这冰棺中哪有一点热气,而身上的这个男人更是冷得比冰棺还冷硬,她的头发碰到了他的身体,马上变成了一根根的直线支愣在了那里。
“很冷么?”独孤傲天带着孤独的落寞轻问,语气里有着难言的沧桑。
“废话,你不知道你自己跟个冰块一样么?”花想容冷得上牙与下牙直打架,听到独孤傲天的话,想也不想地没好气的回了句,附带了一个大白果。
“呵呵,可是一万年来,我就是这么过的。“独孤傲天轻笑了声,笑得悲凉,他稍稍离开了花想容。
花想容一下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离独孤傲天越近她就越冷,冷还是其次,他给她的感觉就像一把利刃。
利刃!这个词滑过她的脑中,一闪而过,却未曾抓住。
“一万年?你不是才死了一千年么?”花想容奇怪地问。
“死的只是一个形,我真正的灵体一直活在孤单寂寞中。”独孤傲天停顿了半晌,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