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娘亲腹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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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娘亲腹黑儿-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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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却被花想容紧紧抓住,始终甩不掉。
  他挣了一下,也不再坚持,却背对着花想容不再理她。
  这个女人玩父皇于掌股之间,却又来到他面前显摆么?
  一地凋泠中,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任夜风吹散了两人的发,在风中吹得飘然,吹得互相纠缠,似乎预示着两人纠缠不清的未来。
  终于…。
  “扑哧”花想容轻笑出声,语气中带关嘲弄:“你一个男人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你说什么?”即墨离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花想容一副神情若等闲的惬意样,那眼中还赤裸裸的嘲笑。
  “皇上对我好,你受不了了,吃醋了呗!“花想容故作不屑嗤之以鼻。
  “胡说八道,我一个大男人难道会为了这样的事争风吃醋?”即墨离有种被看透的尴尬,但他的骄傲却让他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不是最好。”花想容立刻打蛇随棍上,“那你又有什么可抱怨的?”
  “有什么可抱怨的?花刁姐,亏你能说出这种话,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临时毁婚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么?”即墨离有种要杀死这个女人的冲动,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有什么影响?不过就是你少了一个太子妃而已。”花想容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她是故作轻松,她当然知道这件事会带来的影响,会让天启成为别人的笑柄,说天启太子被丑得吓人的女人嫌弃,嫌弃也还罢了,却这么明目张胆的抗婚还依然活得有滋有味,这不蒂是挑衅皇家权威!
  可是为了即墨轩辕,她什么都敢做,这个世界就是强者为大,流言只会是一时的,只要国家强盛了,那些流言到时就会不攻而破,所以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天启站在世界的顶端,让众国仰视。
  “少了一个太子妃而已?”即墨离恨不得掐死这个云淡风清的女人,她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不知道这毁婚的后果?
  “嘿嘿,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你应该如释重负,你终于可以完整的守侯着你心中的爱人,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太子妃的位置,这样不正好趁了你的意么?你可以将你完整的交给你最爱的人,所以你应该高兴!你不用太感谢我了。嘿嘿。”花想容有些无耻的笑。
  即墨离听了心头一动,是啊,他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么难以忍受?他是一直讨厌这场婚姻么?只是因为父皇对花想容喜欢,所以他才勉强答应下来的。现在花想容提出了退婚,他应该高兴才是的!他可以守着最纯真最美好最真诚的所有留给那心爱的人了。
  可是为什么他心中总是隐隐的酸楚,淡淡的失意?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父皇的偏心?还有担心天启的颜面么?
  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何时变得这么懂礼守法,这么在乎世俗的眼神?
  他有点凌乱了。
  在风中,在衣袂翻飞中,他的思想在飘动,似乎有一些莫名的东西正在变质,正在发酵,正在控制着他的行为。
  他有点傍徨,有点失措,有点害怕,有点担心,他狠狠的将手砸向了一个石头,血一下渗出了他的皮肤,在石上留下斑斑点点,艳如红梅,那殷殷而开的血迹让他的神智变得坚定。
  他冷冷的回过头,看着闲敲棋子看落花般悠闲的花想容,那抹无辜自信的笑刺痛了他的眼。
  “哼!”他甩袖而去,湍洒如风,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转身而去。
  花想容看着即墨离,心中吁了一口气,即墨轩辕宠她,疼她,她不希望他们父子为了她而失了和气,还好即墨离毕竟是即墨离只一下就想通了。
  现在解决了大婚的事,接下来就是西门若冰了,想到西门若冰这么个阴晴不定诡谲异常的男人,她不禁一个头两个大。
  按耐住心头的沉重,终于她咬了咬牙往灵泉的方向奔去。
  “你来了…“西方若冰带着戏谑的轻笑惊醒了正在沉思的花想容。
  花想容用手掬起一把清泉,无意识的晃动着,并不理西门若冰。
  淡淡的氲氤下,看不清西门若冰的脸色,但从身边微微的寒意,花想容知道他必定是生气了,生气她对他的不理不睬。
  “女人,这是你第二次弄脏我的水了。”西门若冰孩子气般冲了过来,恶狠狠的从水中抓起花想容的手。
  她的手滑腻暖湿,让他有点不舍得放下。
  “喂,便宜占够了吧,可以松手了。”正在西门若冰作着天人交战,想着放还是不放时,花想容戏侃的声音让他如被蜂蛰似的迅速放下了她的手,掌中的空虚留下了淡淡的惆怅。
  “想通了?”西门若冰靠在假山上,他一身便服随意舒适,宝蓝的天蚕丝衣透着柔美的光泽,映衬着他白如凝脂的肤色,微卷的发有几缕飘荡在风中,演绎着撩人的性感,犀利如刀的眼神在夜色的掩映下变得柔和,就象浸润在雾色中的紫水晶,泛着神密的诱惑。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花想容随意的笑了笑,走到一处低矮的山石处懒懒的坐了下来。
  红酥手随意的揪起了一根青青嫩草,草上幼细的软绒让她禁不住心中一动,她举起小草放入唇间,一首悠扬的卡萨布兰卡流响而出。
  夜静了下来,风停止了吹动,水声变得低吟,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更是轻盈,
  西门若冰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花想容,看着这个女人全身心的投入了音乐的殿堂,那凄美如风的音乐感觉了他,也震憾了他,而她却让他迷惑了,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
  时而纯真,时而狡诈,时而狠毒,时而善良,时而悲天悯人,时而冷酷无情,是什么样的环境造成了这种性格的女人?
  花府么?
  他轻笑,笑得不屑,花飞扬虽然深藏不露,但却是对花想容爱若性命,对于她除了宠还是宠,绝不会养出这么一个坚韧的女儿来。而且她身体中深埋的血腥与狠戾也绝不是花飞扬所拥有的。
  所以他有深深的怀疑,这种怀疑让他更是好奇。让他迫不及待地想了解她,可是他却发现他每对她多了解一分,他就沉沦一分,为了她,他可以无视世俗的眼光,可以不在乎她曾经的过往,可以不在乎她肚中的孩子,只是希望能每天看到他。
  在他的懊恼,期待,探索中,花想容吹完了这首曲。
  “好听么?”花想容轻轻的问。
  “嗯,好听。”西门若冰不再夹枪带棒的语气让花想容意外的看了眼他,她还以为他会嘲弄一番呢。
  “不过,以后只准吹给我一人听。”西门若冰随即而来的话,让花想容差点被口水呛着。
  这算什么?撒娇么?
  看着这个高自己一头的男人,那生人勿近般的脸上流露着初入恋爱般的迷茫与欢欣,花想容的心沉了沉。
  主啊,难道这个冰块男人真的爱上自己了?不要啊,这个男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望,她可不想招惹他!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看着花想容逃避的躲闪眼神,西门若冰有着不爽。他皱了皱眉看着花想容。
  “嘿嘿,没啥”花想容讪讪地笑了笑,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说的那个墓在哪里,是谁的墓?”
  “在万尸谷。”听到花想容问话,西门若冰恢复了冷静,他正色的回答。
  “万尸谷?”花想容沉吟,听这名字就知道里面尸横遍野,鬼怪纷乱,埋在那里的墓主定是非同寻常,看来前去道路坎坷。
  “那个墓相传是千年前的定国候,当年一统东大陆的威名赫赫,功勋卓越的定国候独孤傲天。”西门若冰脸上有了丝凝重还有敬重与仰慕,让花想容的心也跟着沉重起来了。
  “那个幻灵是怎么回事?”花想容心中一动,尊者幻灵必不容易死去的,唯一一个原因就是殉主而死的。
  “血麒麟是独孤傲天的坐骑”西门若冰淡淡道
  “你疯了?你盗了人家主子的墓,还要它臣伏于你?花想容怀疑地看着这个肆无忌惮的男人,真是疯狂,虽然她在前世当阴阳师,也经常帮人看风水盗墓,但还好碰到的都是一般的魂灵,她能轻易解决。
  可是这个墓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一个能让西门若冰敬仰的人必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必是身经百战,杀戮穿梭中走来的男人,那么这个人的灵魂必是十分强大的,而且征战南北一统江河的男人必是浑身杀戳之气,他的魂灵气场也是非常坚强,他在死后肯定是不会进入轮回而流恋于人间,那么这个男人肯定是一个千年大棕子,一个千年大棕子就不易对付了,弄不好连命都会搭进去,居然还有个幻灵。这幻灵生拼了忠于主人的灵兽,死后更是为主人看守陵墓,谁要是敢动歪脑筋,就这个幻灵都可以把人撕成碎片,让这人永世不得超生。
  “怎么?怕了?“西门若冰笑,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让这个女人怕的事。
  “费话,你不怕啊?”花想容没好气的白了眼西门若冰,她又不是金钢不坏之身,她也是人好不好?
  “我不怕。”西门若冰笑着走到了花想容的身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手自然的挽着她的肩,让脸埋在她的脖间,有点贪婪的吸取着她身上淡淡的茶香。”有你在一边我就不怕”
  温暖的鼻息带着铃兰清香喷在花想容脖间,让她又痒又麻,鼻间男人的体香又扰乱着她的心神,
  她瞪了眼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一眼,欲推开他,却被他强势的搂住,一动不能动,无奈之下,她叹了口气:“西门王爷,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我只知道穷窕淑女君子好逑…“西门若冰轻笑一声,将唇凑到了她的脖间,变本加厉的轻啮着,引起花想容皮肤上阵阵的轻颤,身体也变得异样起来。
  西门若冰在听歌的那瞬间,他知道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他不应该再强调了,不想再为了什么面子而放弃了,因为他忠于他的心,他的心总是随着这个女人起伏跌宕,既然这样,不如顺应心意,人生一世,转眼即逝。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你…”花想容对着西门若冰怒目而视,回头却不小心亲到了他的耳上,唇间柔软的肉感,让她的脸更红了,她有点讪讪的转过了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灵泉。
  “扑哧“西门如冰忽略的耳上刚才瞬间的悸动,他笑如莲花,紫眸流光闪动,如天边走来的仙人不染一丝的尘埃。而他的话更是带着淡淡的暧昧”我喜欢你亲我…。”
  “神经病…。”花想容面红耳赤的盯着灵泉,不敢再回过头了。
  “为什么这么专注地看着灵泉?要不我们一起洗洗?“西门若冰看着花想容连脖子都红透的肌肤,内心一热,想到那日水中的销魂,不禁嗓子低哑,透着沙沙的性感,诱惑着花想容的心神。
  “你简直就是色狼。”花想容想到那日差点就失身在此,脸更红了,横眉冷对地嗔骂
  “哈哈,你想什么啊?我只是认为今夜月圆,泉下灵气充沛,正好用以练功,你却想歪了。”西门若冰大笑,他发现花想容狡诈也好,狠毒也罢,但却是极度容易害羞的。
  每次看到她的耳垂红得如一滴鸡血石般的透亮,就让他禁不住的想上去啮咬。
  “你…真是…。”花想容又气又恼,不知道如何面对这种脸皮极厚的家伙,她的前世没有接触过异性,所以对于男女之间的事不知道如何处理。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还是想想去古墓的事吧。”西门若冰见花想容脸嫩,有要发作的样子,忙见好就收地打起圆场。
  “嗯,这千年棕子不好对付,我们是得想个万全之策。”花想容听到讲专业的东西立刻变得肃穆起来。”不过你为什么一定要挖他的墓呢?”
  “你听过阴兵的事么?“西门若冰谈到正事倒也一本正经起来。
  “阴兵?“花想容凝神的想了一会,才缓缓道:“小时候倒是看过,不过没有仔细的看,所以并不是十分的了解。”
  “那个定国候死后灵魂不散,在地府召集了无数的阴兵,当年他为人为帅时就深受士兵的爱戴,在军中威信极高,死后,那些士兵的阴魂也为他所用,并誓死效忠于他,成了他手下的阴兵,而且这些阴兵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已经有危害阳间的趋势,所以此次我去一定要将他的令牌给找出来,免得将来他为祸人间。”
  “一个号令牌有什么用?“花想容奇怪的看了眼西门若冰。
  “那个令牌上阴兵的魂息,所有的阴兵只听令牌的命令。”西门若冰倒也不瞒花想容,微微一笑解释道。
  “你确定你只是想防患于未燃?“花想容可不会被他的美色所迷,所谓无利不起早,西门若冰又不是什么高尚的伟人,怎么可能做这种损已利人的事呢?
  何况这一不小心还可能搭上一条命的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西门若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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