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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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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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最在意的是什么?
  “你早就知道了?”这是忘川得出的结论。
  褚辰右手无名指在信笺上打转,唇角微起:“不过是将计就计,让忘先生见笑了,吾弟不足为惧!”
  忘川轻笑出声,难怪以朱耀的多年沉浮心机,会这么快就输给了褚辰,要不是部下大多是江湖高手,他此番怕是逃不出京城。
  就连亲兄弟也算计了。。。。。忘川深觉褚辰此人只能为友,若为敌,那就是死敌!
  二人又喝了盅秋露白,隔壁雅间不知何时来了酒客,阵轻微的骚动。
  隔扇被人拉开,有人喝醉了便大声喧哗,似讨论着什么不得了的事。
  “古兄近日气色不佳,可是被家中娘子伺候的过了。”那人嘲讽笑道。
  “家中妇人甚是无趣,所纳之妾也实属寻常之色,叫人提不起兴致,何来过度说?”男子摇头,并非觉得所谈之事有辱名声。他们不是正经读书人,风月场上的琐事时常成为狐朋狗友畅饮时
  的谈资,甚至详细到谁家小妾乳/大,谁家侍女足嫩。
  有人接话:“说起美人啊,我倒是见过白若素眼,隔着十来丈之远,也能瞧出天人之姿,哎。。。。可惜啊,你我非褚大人那等人物,这辈子也只能在梦中肖想。”
  雅间里,褚辰手中竹筷‘砰’的声被他捏碎,忘川替隔壁几人擦了把冷汗,怕是明日京城就会少几条人命了。
  又有人笑道:“那可不定,我可是得了可靠消息,褚大人欲要休妻也,这再好看的美人也抵不过江山啊。”
  “你听谁说的?”
  “褚家四奶奶和我家中婆娘是昔日密友,这事假不得!我家兄同褚家四爷也皆在兵马司任职,他也亲耳听褚四爷提过,不知白若素离了褚大人,会花落谁家?以我看呐,褚四爷也存了不纯的心
  思。”
  几人都是世家子弟中不成器的,正聊得欢稍时,木门被人从外撞开,凶神恶煞的冲进七个身着黑衫的男子,各个体健高大,出手就是往死地打,半个时辰才消停。
  这些人不被打死,断胳膊断腿是躲不了的。
  ……………………………
  乔家还是那个乔家。
  只是掌事的主子换了。
  侯夫人携褚家女眷捧场,乔家大院难得热闹会。
  如今乔若惜贵为皇太后,乔魏孟身负从龙之功,乔家仿佛夜之间又从分崩离析的状况复苏了起来。
  这日,天气微寒,巧云去后厨换了暖炉里的水,若素安静的坐在园中株梅树下,抱着素面暖炉,听着乔若娇在她耳边嘀咕不休。
  “我三表哥去北疆了,他走的前天,你猜二房出了什么事?”乔若娇最爱疑神疑鬼。
  远哥儿从军去了?若素心头颤,原以为他会借着春闱扶摇直上,却不知他竟。。。。。弃儒从戎了。
  不过也好,朝堂之上如今都是褚辰的人,他这人心机实在深沉,难保不定会对远哥儿做些什么。
  “我怎会知?”若素吃了口梅子,反问道,她抬手就能折到头顶的梅花,捏了朵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
  乔若娇以为她还沉浸在被褚辰遗弃的悲切中,忙说了新鲜事给她听:“陶氏莫名其妙就死了,你说奇不奇怪,早不死晚不死,就赶巧在我三哥临走之前的晚暴毙了,听收尸的老嬷嬷说眼睛还
  瞪着老大呢,宫里头的二姐听说了死讯,也不管陶氏,她这人可恶归可恶,也着实可怜了。”
  若素浅笑不语。
  陶氏死了。
  应该是远哥儿的手笔吧。
  他。。。。。到底还是念及着柳姨娘,念及着她。。。。
  乔魏孟站在远处的回廊下,眼就看见梅花树下的那人,她靠坐在淡粉色软褥子垫着圆椅上,双手抱着东西,淡定到了极致,就连背影也无比精致。
  他走了过去,在她身后站定,也折了朵梅花,同样放在鼻端嗅了嗅。
  若素看见头顶的重影,转过脸,现乔魏孟也看着她。
  “表哥。”她轻唤了声。
  乔魏孟笑容儒雅,又折了根枝桠给她:“这些日子可好些了?”他既是问她的身体,也是问她的心情。
  若素正要说什么,小厮打扮的仆从急匆匆从外院跑来,只差匍匐在地,以头点地道:“夫人啊,您救救我们家四爷吧,只有您能救得了四爷了。”
  若素认出了来人是镇北侯府的人,好像是四房的仆从。
  侯夫人听戏入神,被惊扰后,不悦道:“什么事大惊小怪!”
  小厮擦了把冷汗接气喘道:“大公子从外面回来后,就提着剑去了四爷的院子里,没说句,就砍了四爷的手臂,血流不止!”
  闻言,侯夫人猛然站起身,甚是惊恐。
  长子虽平日待人严肃,断还没到刀枪相向的地步,更何况还是自家胞弟!
  这厢,褚家女眷马不停蹄往镇北侯赶,若素上马车之前,乔魏孟悄悄塞了张纸条在她手心,在她头顶低低道:“我会帮你。”
  若素敛了敛神,怕被人瞧出端倪,只是看了乔魏孟眼,就上了马车。
  镇北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乔魏孟站在府门外眺望良久,手心还在冒汗。
  他真的。。。。迈出这步了,虽未挑明心意,可起码他没有强行压抑着自己去不与她疏远了。
  若素在马车里坐定才打开纸条看了眼,清秀的字迹就如乔魏孟本人,叫人看了舒心。
  “如还想离开,龙抬头那日晌午普陀山见。”
  这就是他所说的帮自己?
  她迅将纸条撕的粉粹,这要是让褚辰现了。。。。。她不敢往下想。
  不会,马车抵达侯府,侯夫人行人急匆匆往四房赶去,乔若云没太过焦虑,可是碍于自己是四奶奶,也得做出点样子出来,遂紧跟着侯夫人去了褚纪的书房。
  众人到时,魏茗香趴在褚纪身上,正哭的痛不欲生,青石地面上尽是血渍,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血腥。侯夫人倒吸了口凉气,幸好那被砍的胳膊犹在,大抵是长子还是手下留情了。
  她定了定神,吩咐了下去:“来人,快去把郎中找来!”
  魏茗香被丫鬟拉了起来,此时褚纪已经昏迷不省人事,人是褚辰砍得,没有上头吩咐,谁也不敢擅自给褚纪处理伤口。
  若素只是眼就见他伤的很深,处理不及时怕是会彻底伤了经脉,导致残臂。
  “母亲,郎中还有会才能来,儿媳先给四弟包扎下吧。”若素往前走了几步。
  侯夫人知道她为难,毕竟人是褚辰砍的,夫君伤人,妻子又来救人,这不是乱套了么?
  不过,侯夫人心疼儿子,很快就应下了。
  若素只是简单给褚纪付了些止血的药粉,又让人将他胳膊上的刀口包扎了番,郎中随后也就到了,便也没她什么事了。
  番折腾完毕,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若素辞了侯夫人,回了小阁,也不过问褚辰为何突然大雷霆。
  侯夫人亲自去了躺褚辰的书房,见长子正擦拭着手里的长剑,那锦帕上沾染着鲜红的血迹也似干枯了,她心口凉,只问道:“说吧,可是你四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褚辰默了默,他总不能说怀疑上了褚纪觊觎自己的妻子,乔若云还到处散播他和若素和离的谣言,所以这才砍了四弟。
  他将桌案上备好的信笺给侯夫人打开,那是忘川今日给他的,确切的说是褚纪个多月之前给朱耀寄去的情报。
  侯夫人大致扫视了遍,脸色大变,在屋内踱了几步,才平定下来:“你四弟也是糊涂!竟做出这种事来,也幸好被你及时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哎!他这可是谋反啊!你打算怎么
  处理?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四弟,你不顾及他,也得估计我呀,要是被你父亲知道了此事,他还不被气死!”
  侯夫人眼巴巴的看着长子,巴望着他能高抬贵手。
  褚辰擦好长剑,眉目清冷道:“过几日他伤口愈合,我就派人将四房家送去大同,正好父亲人在外守边也是孤苦,有四房家陪着,算是尽孝。”
  侯夫人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下去,长子这要是将四房驱逐出去了。
  不过总好过人头落地,她也只得答应。
  这厢,乔若云和魏茗香并不知几日后,她们就会彻底远离钟鸣鼎食的镇北侯府,还在褚纪床榻边守着,神情凄切。
  乔若云倒不是忧心褚纪,她甚至懊恼,怎么褚辰就没有剑将他劈死!
  ……………………………
  是夜。
  褚辰步入寝房时,内室的烛火已然熄灭。他除去外裳就直接上了榻,榻上的人背对着他,每晚都得重新将她掰过来,他对这个动作倒是不厌其烦。
  若素并没有入睡,睁眼就看见褚辰灼灼而视的目光。
  褚辰大掌在她身上游离,并不像前些日子,只是枕着她的胸口睡觉。他边轻抚,边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内室没有掌灯,从外头映入的火光映出了纱幔上的菱纹,平添了暧昧,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若素终于忍不住,双手抵在他胸口:“你这又是作何?”
  褚辰突然翻身压了下来,把将她的双手擒住,摁在了头顶,那雪白的中衣领被他扯开,细嫩的锁骨露了出来,他字句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我要做什么?”


第307章 慈悲情
  昏暗的光线映的他五官犹为深邃,若素欲躲开,却被他捏着下巴,扶正了脸,对上了他灼灼的眼。し
  男人霸道强势的雄性气息步步紧逼,压得她几欲窒息。
  他强迫她与他对视,没有在那双好看的眸中寻到自己想要的情绪,褚辰砰然温怒,嗓音低沉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么?如此轻易伤我褚辰之人,也只有你了!”
  外头夜色迷离,屋里烧了地龙,他又这样压着她,炙热的躯体紧紧的贴在她身上,她突然有些热,知道不能和他硬碰硬,她服软道:“你这样高大,我如何能伤得了你?你快起来,这些日子,你实在压疼了我。”
  她话音刚落,褚辰的眸光不自觉从她花瓣一样的唇往下移去,也不知怎么用牙齿解开她身上的小衣,整张脸就埋了上去。
  若素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力道很大,吮碾都用上了,仿佛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也不必上那里的味道。
  男人情不自禁的好一会,察觉到身下的人毫无动静,他抬起头就看见美人双目润着水雾,愤愤的看着他,淡淡说:“褚辰,我不是她!你可要弄清楚了!”
  怎么没清楚?
  他非常清楚。
  褚辰再度俯身下去,堵住了若素的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恨不得将她的唿吸也给尽数掠夺了,一遍一遍的扫荡式亲吻。
  他手上也没闲着,未几二人已是坦诚相见。
  千工木床摇曳着,一层一层的浪潮
  到了最后,若素实在受不住了,伸手攀上他的双肩,张嘴就咬在了他肩上,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使法子,她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嘴里泛着浅淡的血腥味,终于,她晕睡了过去。
  再次迷迷煳煳醒来时,男人还在动,那处无比的涨疼,她咬了咬牙,忍不住就往他身上捶了几下,可哪里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激起了褚辰的欲/望。
  灯厨里的蜡烛也不知何时被他点燃,床幔里的景象一清二楚,她甚至能看到他额头的细汗和他似痛苦的表情。
  “受不住了?受不住就求我,你求我,我兴许就能放了你!”褚辰嗓音低哑,每说一句话,就加重几分力道。
  刚开始若素并不想受辱,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却没想到这就是场无休止的折磨,到了最后被他翻来覆去的差点折了腿,只得服输,凄凄怨道:“我错了,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带着哭腔的女声,稀稀疏疏撞进褚辰的耳里,他奋进一挺,还是心疼身下的人,终是放过了她。
  褚辰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清楚你的身份了?你是我褚辰的妻!不该记住的人就不要想了。”
  他似警告式说了一声,又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胸前,她既然抱怨他压疼她了,那今后让她来压着他好了。
  银春携几个粗使的丫鬟,很快拎了热水过来,见内室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大公子和大奶奶的衣裳,叫人一看就脸红,婢女将浴桶倒满后纷纷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若素朦胧中被人抱进了浴桶,至于又是这么上榻的,她已经全然没有意识了。
  银春煮好‘参汤’送进来时,褚辰回头看了一眼窝在层层被褥里的人,她小脸涨红,两条黛眉似皱非皱,好像不太舒服,他定了定神,说道:“去换一碗过来,今后不用在里面加药了。”
  脑子里还回旋着她向自己求饶的画面,很快她就要及笄了,褚辰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多少有些‘禽兽’。
  待银春再度端了一碗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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