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填房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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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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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撬开她的唇齿,将她每一寸探究,缓缓将她亵衣滑下,感受完美的曲线,她浑身娇抖,抱起放在身后的矮桌。
    她慌乱,“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这里是军营,你答应我等到成亲,你呜···呜···”
    小嘴再次被含个严实。
    他解开腰带,将她腰身扶紧,缓缓靠近。
    她惊慌,但嘴被人家侵略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呜呜呜~”
    他将磁性的唇游离到她耳边,轻轻说,“你今日故意的,所以,不必等到成亲,我现在就要惩罚你。”
    猛然前近,女子迅速闪过掉到桌下,“哎呦~”
    沈让绕过桌子将她扶起,心疼的问到,“可是摔着了?”
    小夜揉着屁股,眼中流出泪水,鼻头开始发红,“你走开,不讲信用的家伙,以后不相信你了,你走,你走。”他说话不算话。
    沈让慌乱的将她搂主,“谁让你今日故意这般?你气我,我就要惩罚你。”
    小夜心中委屈,“反正以后不理你了,你讨厌,你走,不想看见你,呜呜呜~”
    “好好好,我听话,我不碰你,可好?”
    将她脸上的泪珠抹掉,即心疼又讨好的看着她,大火被浇灭的不剩一丝一毫。
    “那可说好,以后成亲之前不许再这样。”小媳妇儿受了气。
    “好,你说什么我都听,别哭了,让我看看,眼睛都快肿了。”
    “什么,那我还怎么表演?”小夜挣开他的怀抱,迅速拿起铜镜仔细照着。
    沈让将她腰身环住,“你还有表演?”
    “嗯,当然。”
    “可是像刚才那样?”
    小夜摸着发红的眼圈,“不是,刚才的那个只是陪衬,要烘托出我后面的表演,所以先拿个丑的出来,再拿个好的出来。”
    “鬼灵精,那我在外面等着。”
    说着在外面等,可咋又亲上了捏?
    她推开,“别这样,不然会来不及,你去隔壁帐里将林儿抱到外面,一会儿看我表演。”
    “好!”
    场中间几名女子即将表演完,那个俊男抱个孩子回来坐在高几前。
    女子们很是好奇,怎么他还有孩子?管他呢,就算他娶了妻,就不想再去个妾?
    于是众女又开始放电,尤其是那个榴莲,除了释放高压电,还隔空献吻。
    俊男怀中的孩子看见,小手将木几拍的‘噔噔~’响,小眼睛对那榴莲眯了一下,敢勾引我爹,拍死你。
    榴莲惊诧不已,这孩子是什么意思?这么小个娃儿也看上我的胸脯?她脸红起来,看来我是老幼皆宜,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我。
    然而在榴莲得意之时脚下没注意被旁边的女子绊倒,刚好表演结束,榴莲爬起,握着摔疼的胸脯退了下去。
    小兵对她打口哨,“妹子,别走,别走啊妹子····”
    
☆、回来再亲热(入V更万字)

几个小兵没钱没势,哪比得上那个威武的俊男?榴莲憋气的迅速蹿出。
    就在大家以为表演结束的时候,一阵琐碎的鼓声传出,从缓缓流水到滚滚长江,一轮比一轮节奏鲜明。
    几名宋兵穿着周正的军袍,一人手拿一把利剑,随着鼓点节奏走入场内。看得出还是刚刚那几位划十字布的小兵,不过这回脸上换出本色,且都是一副刚毅的摸样,对这回的表演信心十足。
    鼓声骤然停顿,一个飘逸的红色身影几个空翻掠到小兵之中,身形笔挺定住。
    众人眼前一亮,红衣女子穿着一身劲装,手拿一把气魄的利剑,腰身处几缕轻纱随风摆动。
    这次的男女搭配,更显得男的威武,女的翘楚。
    一律琴音荡出,鼓声再次随着琴声轻响。
    充满硬英气的女子缓缓抛出剑花,手中之剑跌宕起伏,腰身柔软犹如细棉,口中开唱: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间奏,女子横踢、飞身、旋转、空翻,衣抉飘飘英姿飒爽,眼神似如夜空中璀璨明星,手中之剑如影随形,被女子舞的活了一般。
    伴舞的小兵士气十足,很是过瘾,浑身潜力随着气势磅礴的伴奏而发挥的淋漓尽致,这个舞才是属于他们的。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女子劈剑、扫剑、横剑、抛剑、收剑,平沙落雁,犹如一个飞天女将。
    众伴舞男满脸英气,犹如面对敌人一举拿下一般十拿九稳。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大宋要让四方~来贺
    ···
    一曲完毕,众人呆愣,忘记了鼓掌,被彻底震惊。
    众兵何曾见到过这种气势?何曾见到过这种威严。这是在唱歌?这是在舞剑?这明明是一个上神女将,是大宋的主心骨,大宋的血魂。
    女子飒爽的英姿一出场已将人收服,再加上无可比拟的剑法,唱出的歌词,威猛的气势。这是什么?这是他们多年征战的总结,是他们心中的梦想成了真,更是他们多年在外收到最好的礼物。
    他们在战场上留下的疤痕,失去的断手断脚,战死杀场的弟兄,以及心中的渴望。一切一切全被体现在这个剑舞之中,全被体现在女子的歌声之中。
    全城寂静,抽泣之声微微传来,有人在擦拭泪水,有人抱在一起互相安抚,内心从未有过的感动,脑海中全是曾经的血流成河,眼中已经看到大宋统一天下。
    女子单漆跪地,双手额前拱起,“赵将军,张将军,副指挥,小女子不才,若是各歌中有唱的不妥的地方,还望三位将军莫要怪罪。”
    三位已被女子的表演震撼,不知如何回答。
    沈让更是吃惊小夜,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容我沈让有幸竟能得了你。
    赵将军抬起手,眼神中全是对女子的惊叹,“李姑娘,快站起来说话。”
    “谢赵将军。”
    张子云放下手中酒杯,“李姑娘,这首曲可否是你所做出?”
    “回张将军,这首歌是一名叫屠洪纲的作品,小女子只是拿来借鉴。”
    张子云颇感兴趣,“屠洪纲是何许人?”我张子云连年巡边,走南闯北,竟然不知道我大宋还有这种能人。
    “回张将军的话,屠洪纲不在这个世上。咱们见不到他。”屠洪纲在二十一世纪,除非他也穿了。
    “天妒英才,若此人还在这世上定能被我大宋重用,哎,实在是可惜。”赵将军缕一缕胡须,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某人眼中全是对女子的赞赏和爱恋。
    林儿‘呜呜’两声似要哭泣,小夜就在面前却不来抱他,小家伙有些委屈。
    某人面孔中掩饰不住的炙热,抱着林儿走到小夜处,小夜接过,林儿直往她怀里钻,还伸手抓她的胸脯,她将小手一拍,小家伙十分委屈的哭了出来,为什娘不让我摸奶奶?
    “哇哇哇···”
    众人‘哈哈’大笑。
    赵将军手拿酒杯走到两人跟前,对着在座的众人大声宣布,“各位军中将士,借此中秋佳节之际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咱们的沈副指挥与李姑娘今日就算订了亲,元宵节便请大家喝喜酒。”
    “好”
    “好”
    “太好了”
    “恭喜副指挥。”
    “恭喜恭喜。”
    “···”
    众兵欢呼,热闹道贺,一对璧人实在是般配。
    女子嫩颊绯红一片,某人眼光灼热盯着娇羞的人儿。
    这一夜,不知道是谁家的谁,搂着孩子安然入睡,美梦连篇。又是谁家的谁,欲huo高涨难以入眠。
    世间就是这般,有些人明知道自己会害到别人,却依然没心没肺。有些人明知道会被火烧死,却心甘情愿。
    契丹国上京城,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一座幅员广阔气势雄伟的六角形皇城内,高硕的城门宽厚的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金色大字‘临潢府’。
    “不知可汗的意思?”
    一名颅顶光秃秃,颅四周却结着辩,圆领窄袖,脚套皮靴的人,征求高坐之人的意见。
    这名秃顶的中年男子正是契丹的将军迪烈,如今正是大夏与大宋的紧张时刻,契丹需要人才来出谋划,将利弊一一分析做出最终的判断。
    他今日便是为了二皇子耶律宝信奴而来,因为二皇子恰恰就是一个有实学的人,若是被埋没,太可惜。
    高坐于上的老年男子便是契丹可汗,耶律宗真,他身着深紫色窄袍,玉束带,头戴毡帽,眼神锐利,气势凌驾于人。
    “基儿虽身有不适,可若是让奴儿前去,未必就会事成。我契丹与大宋交好,即已作为兄弟之国,必然不可茫然行事。奴儿,你觉得你可以吗?”
    耶律宝信奴上前一步,“父汗,奴儿愿意前往。若父汗愿给孩儿一个机会,孩儿定会不负所托。”
    “可汗,二皇子近年四处奔波,体察各国民情。将宋,夏,大理,已经了如指掌,若此次二皇子前往,定会给夏一个剧烈的打击。”迪烈十拿九稳。
    耶律宗真眯着眼瞄向宝信奴,“哦?是吗?奴儿,迪烈这样推举你,你到说书看看,若是你去,会有何准备?”
    宝信奴眼神中闪烁着荧光,似乎对自己的说词很有把握,回答道,“是,父汗,孩儿觉得,虽我契丹模仿中原文化且与大宋交好,可毕竟有些地方确实不如中原。
    多年前李元昊通过谋反一手建起了大夏,但也毕竟曾是大宋的一角,若我们与他交战还有些缺陷。”
    耶律宗真挑眉问道,“那你倒是说说。”
    “父汗,我们契丹的作战攻略完全仿照的汉人,但我武士作战时并未学到汉人的陈形与战法,虽未有汉人那般莽夫之勇,但也限制了个人做战能力,失去了追崇勇敢的天性。
    遇到一心求死拼命地顽敌时,只能土崩瓦解。若父汗愿意让孩儿前去,孩儿一定会将我们的武士集中起来训练阵势,加强攻击能力,从而加大我们的胜算。”
    耶律宗真盯着宝信奴探究,显然被他的话镇住,但眼神一转开口说道,“你这中原衣服的样式到是新颖,从哪里学来的?”
    “回父汗,是孩儿的一位朋友为孩儿设计。父汗,可否同意孩儿前去?”宝信奴不愿意岔开话题,他今天来就是为了让坐在上面的人点头同意。
    耶律宗真微微点头,“你的见解很独到,父汗会考虑考虑。对了,你的那个女奴叫什么?兰吉?你哥哥很喜欢,要了去做妃子,你哥哥怕你不同意。父汗告诉他‘奴儿’没有那么小气,定不会有意见。”
    他似乎在说“你的糖让哥哥吃一口。”这么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宝信奴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的不开心,“是,孩儿为太子马首是瞻,没有任何意见。”
    耶律宗真微微抬手,示意两人退下,“父汗今日有些乏倦,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可是,可汗,二皇子的意见···”迪烈还想再说。
    “迪烈,听说最近你那儿子当上了宣节校尉,前途不错,让他继续努力。”耶律宗真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不可质疑的威严。
    “这,是可汗,迪烈会好好教导,不付可汗重托。”迪烈单手抚胸与宝信奴退下。
    汉城墙内,一摸青色疯狂的奔跑,拳头紧握,似要将心中怒火全部散尽。跑到城墙尽头大喊一声“啊~”,一拳砸去,将墙壁成了通透。
    兰吉?兰吉?怎么可以,他们连兰吉都不肯放过,为什么这么残忍?兰吉是他从小长大最好的玩伴儿,最好的朋友。
    别人嘲笑他,欺负他,但兰吉从来没有,他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总是兰吉来照顾他,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都是兰吉帮助他。兰吉会为他受伤而哭泣,会为他被人讥笑而愤怒,会为他做任何温暖的事,在他心里兰吉就是个天使。
    他知道兰吉喜欢他,虽然对兰吉没有男女之情,但却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发过誓,有一天有了能力,一定会给兰吉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可现在连兰吉都被牵连进去,为什么那些人这般残忍?
    兰吉跟了耶律洪基只能成为一个玩物,腻了之后会被送给别的男人做礼物,会成为一个可打可骂的物品,会被别的妃子当做沙包,当做出气筒,当做任何可以发泄的东西,会被人耻笑,会在水深火热中煎熬。
    兰吉掉进了地狱。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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