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内的沈让微微一颤,狗男女?奸夫淫妇?苟合?丁月华是在说展昭与小夜?
月儿叹气,“对,就是,随你怎么说,我们俩就是狗男女,背着你苟合,又被你撞见,我们愿意呀,怎么舒服怎么来,你能怎样?”
丁月华咬牙切齿,“难怪外面有你那么多流言蜚语,你就是个淫娃荡妇,你,你是黑寡妇··”
丁月华和柳月儿的对骂消失在小巷尽头。
沈让冷笑,你真的是为了展昭?我不信!
第二日早晨太阳升起的时候,丁月华将月儿的小腰搂的紧,月儿晃两下,丁月华还是不肯松手,活像一个新婚妻子舍不得丈夫离开的小模样。
月儿无奈,将丁月华又搂了一会儿,十分爷们儿的对着丁月华说道,“就一刻钟,不能多!”
丁月华乖巧的点了点头,在月儿脸上亲了一口,月儿笑眯眯的回亲了一口。
一刻钟后月儿起床穿衣,梳洗一番出了门。
出门前对着丁月华说道,“你后可别闹,要老是这样子我就不理你。”
丁月华小鸡叨米似的点着头,手中摆弄着一缕发梢,像个娇羞的鹌鹑。
月儿走了,丁月华面色微红,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她坐在床上有些发呆。
奇怪吗?为什么她俩这样?说出来就不奇怪了,给同学门讲讲。
昨晚上,月儿让展昭将丁月华扛至柳园,便让他离开。
展昭担忧,“她明日要是再闹怎么好?”
月儿肯定的说道,“放心,明天还你一个安静的丁月华。”
瞧着月儿万分肯定,展昭稍稍放了心,或许她有好的办法。
展昭离开以后,月儿烧了好多好多的水,将那个特制的大洗澡桶添满了六分。
丁月华眼睛斜向一处,不愿搭理月儿。
月儿关上房门,将自己脱个干干净净,又将被点着穴位的丁月华拔得干干净净。
丁月华不明所以,胆颤,“柳月儿你干什么?我不洗澡?你是不是想将我淹死在洗澡桶里?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别脱我的肚兜,你···”
嘶声大喊之际月儿将丁月华脑袋一敲,“别喊啦,我就是要将你淹死在洗澡桶里,你能怎么样?”
丁月华红了眼睛,喉中哽咽,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挥倒情敌的手里,她还没成亲,没生孩子,这么死了太不值得。
月儿瞧着丁月华那伤心伤肺的模样摇摇头,真不知道她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要想淹死她早就将她撩进黄河里,还能待到这会儿给她洗澡么?
女人啊女人,你的心胸能不能不要那么狭隘,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委屈!
月儿将丁月华撩至洗澡桶中,自己也跳进了进去。
两女对坐在水中,白色的水汽飘然升起,两张小脸儿都翻出了些许的微红。
不一会儿丁月华的小脸儿彻底红透,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跟人一丝不挂的洗澡,柳月儿是女人,但也有些别别扭扭。
丁月华脑子里想,我们两人这个样子,应该是叫鸳鸳浴,还是改叫鸯鸯浴?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轻柔的抓住,丁月华呆愣,柳月儿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一点一点的向着下身靠近。
丁月华吃了一惊,她真的是个断袖?她要拿着我的手指跟她···?妈呀,我遇到了变态。
丁月华双瞳中闪出万分的惊恐,月儿将她的手居然真的放进了月儿的···
在丁月华的手指进入月儿···不到半寸的时候,一层薄薄的肉膜将她的手指挡住。
月儿冲丁月华微笑,丁月华释然了。
月儿将丁月华的手指取出,解开了穴道,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趴在桶沿儿上。
丁月华心中释然,还是感觉怪怪的,毕竟她的手指刚刚进入到了月儿的禁地。
丁月华面上一红,也趴在桶沿儿上,不好意思的问道,“月儿,我都碰了你的,你的···,那咱们俩算不算是断袖?”
‘噗嗤’一声,月儿笑出了口,“你又没给我捅破,怎么能算是断袖?”
丁月华不知道说什么好,月儿还是个处子,怎么可能跟男人同房?那些传闻自然都是假的。
丁月华懊悔自己今日的行为,作为朋友她没有相信月儿,虽然展昭喜欢柳月儿,可人家柳月儿根本没这想法。
丁月华和柳月儿是同一种人,一样的清高自傲,一样的好吃懒做,一样的不愿服输,更是一样的对感情专一,若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怎么会委身?
月儿瞧出丁月华的不自在,戏谑的说道,“要么我也摸一摸你的?”
说话间向着丁月华靠来,丁月华吓得顺着桶沿儿滑开,“不要,我才不要。”
月儿再靠近,“什么不要,你都摸了我的,我不摸摸你的岂不是吃亏?不行我就要摸。”
丁月华掠到一侧,向月儿撩起水花,“你要是在靠近我就泼你水了。”
“那你就泼呀,泼呀!我还怕你不成?”
两人在桶中打起了水仗,水花飞溅,地面上,衣柜上,就连床边儿上都被弄得潮湿一片。
两女玩儿的不亦乐乎,最终都累了,擦干了身子上床,丁月华很女人的钻进月儿的臂弯处。
她红着脸颊小声问道,“月儿,若是咱俩真成了断袖可怎么办?”
月儿将她的脸蛋儿一抹,“我没意见。”
丁月华有些犯难,“那咱俩,谁当男人呢?”
“你说”月儿勾起嘴角,故作洒脱。
“你当男人吧”
“好”
月儿色眯眯的看向丁月华,手向丁月华前胸探去。
丁月华后退,“你要干什么?”
月儿脸色定平,“你不是说让我当男人?反悔了?”
丁月华将薄被拉紧,“我是说搂着就行,没别的意思,再说,再说,我想要把身子交给,交给他呢。”
月儿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你和他居然没有过?怎么可能?你么不是都定亲快三年了?还没苟合过?还有奸淫过?太不可思议!”
丁月华有些害臊,抿了抿嘴,“他老是公务繁忙,哪有时间。”
月儿摇摇头,故作鄙夷“再忙睡个觉的时间都没有?我才不信!定是你不够温柔,将人家吓住了。
哎,要么这样,我替你出个嗖主意,找个合适机会让你们俩把事儿给办了?”
月儿摸着下巴笑的奸诈,外加一点点的淫一荡。
丁月华却笑不出来,有些出神,目光飘忽,说道,“你不是也留着清白呢,难道你心中没想过让谁拿去?”
月儿不笑了。
为什么她还留着清白之身?这件事情要说起来会很长,很长。
如果没有阿奴对她下的‘滑胎’之药,后又骗她说‘有些地方也跟着破损了’,那么她的清白是会交给沈让的。
如果阿奴没有将手足斩尽,血流成河,那么她的清白是要交给阿奴的。
如果阿奴没有让涅邻喝下不举的药,那么她的清白是要交给涅邻的。
可是没有如果,毕竟有些事情已经发生,那些记忆是她永远忘不掉的痛处,不愿提及,更不愿想起。
月儿微微摇了摇头。
再想想以后,难道她就不找男人了吗?
不,当然会找,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也渴望着有男人来呵护和疼爱。并且,她的心里还是希望交给那个男人的,因为那个男人是她深爱的,最爱的。
但并不是匆匆忙忙睡一觉那么简单的事情,若只凭一念之差做了这种事,只会害了那个无辜的人。
有哪个女人不愿意与自己心爱之人白头偕老,比翼双飞?但有的花注定要随风,有些爱注定要随缘。缘起缘落就象风一样,来时无影,去时无踪,不长久的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手里拿着一份沉重的思念,却不能那么迷恋,因为她的心中还装有数不清的疑问与尝试,和无法预知的结果。
偶尔她也会感觉孤独,感觉冷清,或许不舍,或许期待,或许无奈。
可,有些人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因为这份爱里,多少有些无奈,黯然中之中掠过几许悲凉,几许哀伤,几许执着,越是深爱,便越要离开。
展昭和丁月华虽会走很漫长的一段路,他们终究一定会在一起。因为展昭已经离不开丁月华,只是展昭自己不知道。
而她柳月儿呢?没人来回答这个答案。前方的路伸手不见五指,充满着无尽的黑暗,谁也无法预知未来。
她的路,只能她自己走。
窗外夏风裹着细雨,卷着伤悲,滴落在心上。在她的内心的深处,她会把他偷偷地收藏起来,让她独自一人在黑夜里,去回味那段想他的孤寂。
☆、皇家的心计
三日过去,月儿重新站到了赵祯的身后,又成了那位威风八面,英姿飒爽的御前四品带剑女护卫。
赵祯见到月儿完好无损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他面上满是浓浓的情谊。
月儿心领神会,笑的犹如一朵小花儿。
赵祯心中飘起丝丝棉絮,瞧着月儿的眼神充盈着满足。
月儿被皇上盯得不好意思,羞涩的低下了头。
赵祯对待月儿犹如久别的小情侣,除了上茅厕,其他时候不让她离开超过三步。
月儿依旧随着赵祯上朝,替他试毒,为他晾茶,陪着他赏花赏月赏秋香。
宣德大殿的众臣百官,看待月儿的眼神透漏着复杂与鄙夷,后宫嫔妃,看待月儿的眼神带着敬畏与嫉妒。
每当有人在月儿面前透漏出一丁点儿的不喜之色,还不等月儿有什么反应,赵祯先是一个眼刀抛过去,将那人用眼神斩了。
自此以后,柳月儿便是一位隐身贵妃,虽没有名衔,可在天子心里那一个金贵呀,比朝政大事都重要。
柳月儿这三个字在大宋国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百姓对于她的舆论喋喋不休,毫不疲倦。
连赶路的契丹太子都听到了描述柳月儿的无数个版本。
“柳月儿是狐狸精转世,专门勾引男人,契丹夫婿都被蹂躏死了她还不安生,定是没有吸够男人的精血,还要继续作恶。”
“柳月儿是契丹国的细作,她根本就是契丹派来迷惑大宋皇帝的,她那死了夫婿的身世是为了让皇上怜悯故意编造,她床上功夫一定练得很高超,不然咋能把皇上和镇国将军迷得心甘情愿当傻子!”
“我看不对,柳月儿从小就死了爹娘,十分可怜,她的遭遇也都是真的,她明明就是一个顽强的励志女神,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应该值得夸奖。”
“切,励志女?怎么不去修仙当神仙?跑到皇宫里搅混水做什么?就是一个黑寡妇,不整死几个男人她不罢休!”
契丹太子听着沿途传闻,微微皱起了眉头,流言蜚语不可信,但若无捕风捉影,又哪里来的风头大浪?
阿里,当初我舍得放开,是不想让你失去纯真与自由,你究竟在玩儿些什么游戏?你就不怕我听了会心疼?
这次相见,若是你还好,我便可以放心,若是你不好,我定会反悔决定,由不得你再胡闹下去。
汴京城内。
晴好的天气,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带来阵阵清凉,荷花浮在水面,摇曳在丝丝缕缕的清风中。
赵祯最近心情好,将正在做课业的皇子招来玩耍,交流,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赵祯有三名皇子,分别是赵昉、赵昕、赵曦。
皇子们在父皇母后的看护下玩儿的及其开心,抓鸟,喂鱼,比试,争着在父皇和母后面前邀功。
赵祯平时对皇儿要求比较严格,将课业看得很重,因为他们其中一人将会是未来的储君。
赵昉是最大的皇子,已经十岁,较赵昕、赵曦年长许多,不管是做事还是玩耍,都知道要护佑弟弟,言谈举止也大方得体,为人谦卑虚心。
月儿瞧得出,这个大皇子赵昉表面看似以礼待人,而实际上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却带着傲气与不屑,他之所以对两个弟弟亲昵,不过觉得他们没有与他竞争储位的资本。
赵昕、赵曦是两个五、六岁的小豆丁,稚气,可爱,做什么事情都要争上一阵子,输了就会皱鼻子,红眼圈。
皇子追赶嘻嘻,赵祯与曹皇后在喝茶聊天,一种宫女跟在皇子身后左右照应。
月儿站在一旁,看着这和谐的一家子,心中翻出了感慨。摆脱不了的皇家命运,迟早会成为兄弟反目的借口。若干年以后,他们还会像今日一样开怀畅谈,顾忌手足情谊吗?
荷花池边扑飞着几只蜻蜓,忽高忽低忽远忽近,赵昕和赵曦瞧着喜欢,非要抓住一个不可,赵昉便抓了一只。
赵昕与赵曦纷纷上前争抢,两个都是弟弟,给这个,那个会哭,给那个,这个会闹,赵昉不知道给谁才好,眉头都快皱破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着两个弟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