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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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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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了?

    孟青夏屏住呼吸,怔愣地对上那双如浸过冰雪湛蓝色诡异危险眼瞳,她心中没来由地一紧,只觉得此刻白起神情可怕得很,她怕看到他这样笑容了,因为那笑意,根本不曾走入他眼底,有,只是让人望而生畏冷硬。

    白起忽然抬起一只手,他手很冰凉,落孟青夏那张写满疑惑面颊上时,冰冷得就像触电一般,让孟青夏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她眼中情绪加精彩了,白起却没有和她计较刚才那一下躲避,他已然收回了手,态度也没一开始回来时那般温和了,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不悦情绪而迁怒到她身上,只是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满含深意地开口说了一句:“你事,明天再与你算,现你该休息了。”

    也怪不得伯意会突然兽性大发了,或许是他近来总是太忙,疏忽了她,竟不曾想,这孩子确有惑人地方,她越是用这样倔强又受惊小鹿一般神情看他,就越让他心生烦躁,也许她就是用这副表情,才让伯益那家伙失去了理性,做出了如此冲动行为,就连他刚才,都有片刻失神……

    也许她根本就毫不自觉,但随着她越发成长,今日像伯益这样事,恐怕不会是后一次,也许他该趁早想想办法了,省得让她时常用这样神情看人,惹来麻烦而不自知,可恨是,那小东西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错,惹了多大麻烦吧?!

    她如今尚且年幼,就有这样好本事,往后还了得。

    孟青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白起,可白起看起来确实喜怒太过无偿,跟白起身边久了,她倒是练出了一身察颜观色好本事,孟青夏不明所以,但还是明智地闭上了嘴,就连夜里,虽然觉得冷,她也不大敢离得他太近……

    ……

    孟青夏醒来时候,天已经亮了,白起不,这是预料中事。

    下了一夜雪,今日天气好像放晴了,光线也从帐子外透了进来,帐子里火炉和火盆早已经熄灭了,白天不比晚上,倒也不是很冷。

    孟青夏才刚刚坐起什么,帘子就被人掀开了,这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进来都是让她感到陌生面孔,那些侍女打扮女子各个面无表情,就算她这,也好像只把她当作空气一般,她们旁若无人地这间帐子进进出出,先是扛进来了一个足以装进一个人巨大容器,然后是一桶又一桶还冒着蒸汽热水进来,倒入了那巨大容器了,直到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巨大容器旁才左右各站了一名侍女,其余两名守帐帘里面左右,剩下人,通通都守了帐子外头,整个帐篷顿时间被她们守得密不透风。

    她们看孟青夏眼光并不怎么友好,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请孟青夏脱衣服,孟青夏就是再愚蠢,也知道这是白起吩咐了,她当即皱起了眉来:“我自己可以……”

    可她们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径直上前,面无表情地扣住了她,不让她乱动,也不管孟青夏愿意不愿意,别看她们都是女子,但力气却大得很,几乎轻而易举地就把孟青夏衣服剥了,管帐子里还算暖和,但突然让人这样不由分说地剥了衣服,孟青夏脸色仍是好看不到哪里去,这些侍女虽然对孟青夏并不怎么友好,但好特别注意不让孟青夏就这样空气中暴露太久,以免着凉,她们连问也没问过孟青夏一句,直接把她带进了那专门为她准备巨大容器中。

    “我说了我可以自己来!”孟青夏有些恼怒了,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一醒来,就看到一堆人将她当作空气一般对待,既漠视她,又不征得她同意便擅作主张对她做任何事。

    可孟青夏怒火显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她们仍是不理会她,任她吵任她闹去,孟青夏一度想要挣扎,她们则露出不悦神色,左右各自抓住了她一只手臂,不让她闹出太大动静,涩疼得感觉触上孟青夏肌肤,她们也不知用什么粗糙东西用力地搓洗着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也不放过,说是侍奉她沐浴,实际上她们根本没把她当作一个人看,只是奉了白起大人命令,要将她清醒干净罢了,一点也不能放过。

    孟青夏这孩子身体,本就细嫩,哪里经得起她们这样折腾?很,她浑身上下肌肤几乎都被她们搓得通红了一片,一碰到水,就立马涩涩生疼起来,孟青夏闷哼了一声,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她好像有些明白了,白起那句“明日再与你算”是什么意思……

    他分明是介意昨夜伯益对她做事!管伯益明明因为他及时到来而没有得逞,但白起那样喜爱干净人,又怎么会容许每天睡自己床塌上小奴隶身上带有别人气息?

    孟青夏不知道这些侍女这样粗鲁地对待她是不是也是白起意思,但这些人,分明是想要把她皮都搓下一层才乐意,这是孟青夏有生以来,洗得痛苦一个澡了,好不容易洗完了澡,她们终于还了她自由,可孟青夏一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肌肤不涩涩生疼,她觉得自己可能真被她们搓掉一层皮了!

081 极其富有(四更)

    孟青夏心里无端端聚集了一团怒气,不,这也算不上是无端端,她现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就连穿着衣服,衣服和肌肤摩擦间,都疼得她叫苦不迭,这和直接给她一刀或是给她一箭不同,就算受了箭伤,她也没像现这样难受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动一动,贴身衣衫就会摩擦到涩疼肌肤!

    她被那些人折腾了一上午!皮都已经要掉一层了!她实无法想象,她们是用对付什么东西粗糙之物来对付她肌肤,她确是被洗得很干净,干净得,一点汗味都没有,任谁被褪了一层皮,恐怕也会这么干净吧?!

    那些侍女离开不久,白起就回来了,他上午似乎和伯益他们谈正事去了,孟青夏没有料到他会这么早回来,外头传来“白起大人”声音,便像是故意刺激她一般,她平日里,虽然对白起总是有几分警惕,可现她刚刚被那些侍女折腾了一通,心情正糟糕着呢!

    白起进来,便看到孟青夏绷着一张小脸,满脸闷气,她身上衣服也穿得乱七八糟,头发湿嗒嗒地垂肩头,白起皱了皱眉,若是天气暖和便也算了,眼下已经入冬了,她就这样湿嗒嗒着头发,也不怕再感染风寒吗?

    “过来。”白起完全漠视孟青夏现满肚子郁气,他今天一早确是这样吩咐那些从仆,要她们将这孩子清晰干净,哪怕给她换一层皮,他也不希望她身上留下让人不愉气息,大概是这阵子他将她给惯坏了,这小东西,竟然开始有胆子冲他生气了。

    孟青夏没有动,对他话也充耳不闻,原本还算好脾气白起终于冷笑了一声:“看来上午那些侍奴并没有按照我吩咐好好地服侍你。”

    白起这话带着危险气息,那言下之意,他不介意让人专门为了她,再忙碌一次。

    孟青夏对早上事确是心有余悸,她一时恼怒,再加之长久以来,白起便一直将她当作小孩子看待,久而久之,竟然还真被他惯出了一些孩子气来,她险些都忘了,她面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好说话人,他可是白起,那个心思莫测,手段残酷,野心勃勃男人。

    孟青夏有些清醒了,对于白起威胁,她很是受用,管为了上午事,她心中仍是对白起有怨,可也不敢将这怨气发泄他身上,白起目光注视下,孟青夏就算再不情愿,还是硬着头皮朝着白起走了过去……

    白起那样介意伯益对她做事,看来他态度根本不像表面那般云淡风轻,只是他一向是个藏得很深人,理性支配了一切,往往有野心人,他是不会放纵自己情绪破坏自己正事。对于昨晚白起莫名愠怒,孟青夏至今仍是一头雾水,她不知道白起要做什么,为此那双清澈黑眸,总是充满了防备,她甚至做好了,白起若是一有什么对她产生威胁举动,她就要向后躲去准备。

    孟青夏正胡思乱想之中,眼前便忽然一黑,头顶也忽然落下了一块干净白布,然后是头顶一沉,似乎是白起大手落了她头上,孟青夏一时怔住了,忘了做出反应,她设想了很多种白起可能会做得事,但是她根本没有料到,白起会突然往她头上丢一块干净白布,这是要做什么……

    这孩子就像一块木头一样杵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和刚刚把她带回封地时候相比,这孩子好像长高了一些,白起低头看她,动作也还算轻柔,为她擦试着那湿嗒嗒头发,孟青夏简直要石化了一般,难以置信地想要抬头,把白起丢她头上白布给扯下来,她刚蠢蠢欲动,头顶就传来了白起声音:“老实一点。”

    孟青夏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一动不敢动地站白起面前,直到白起将她头发擦了个半干,白起才撤去了那白布,就像没有看到她一般,径直走向了床榻边沿,那里还放着先前那些侍女送来给孟青夏换上保暖裘衣,他淡淡地扫了孟青夏一眼,然后将那专门为她准备裘衣丢给她,吩咐了一句:“穿上。”

    孟青夏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那厚厚裘衣,她神情可真是越来越糊涂了,她忙上前追了几步:“我们要去哪?”

    白起脚下没停,但还是有意识地稍稍放慢了些脚步,以便于她那小胳膊小腿能够跟得上来,对于孟青夏问题,他也只是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难道你想这里再多待几天?”

    看那样子,是要准备启程了,也是,白起从来日理万机,即便她想留这,他也未必会有工夫陪她耗这……何况,她恨不得越早离开这鬼地方越好!这里多待一天,她几乎就要多做一天噩梦!

    孟青夏忙跟着出了帐,果然,湛他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连马匹都上好了鞍,随时准备上马出发,涟把白起马牵了上来,低声道:“白起大人,时辰差不多了,否则天色再晚一些,路恐怕就要不怎么好走了。”

    白起点了点头,命令大家准备出发,他仍是按照老规矩,先将孟青夏给拎到了马背上,时间久了,就连那骄傲骄火好像都习惯了孟青夏存,每次这小奴隶爬上它背,它反抗也不再那么激烈了。

    待孟青夏马背上坐定,白起也自她身后翻身上了马,她只觉身后一暖,背后已经靠上了白起宽厚胸膛,马匹一动,她是按照惯性往后跌去,好她早已有了经验,这一回总算跌得不算太惨,但她驾马仍是不怎么熟练,尤其是骄火这样不怎么温顺马,孟青夏还是得依靠白起一只手圈禁着她腰,才得以稳住身形。

    虽说今日不下雪了,但迎面而来风还是冷得很,像刀子一样刮脸上,孟青夏有些睁不开眼睛,她不禁抱住了白起一只手臂,以免自己摔下马背去。

    “咳咳……白起,我们是要去哪儿?”孟青夏会这么问,也不是没有原因,白起一行人行程速度明显有些赶,否则那呼呼刮她脸上冷风也不会刮得她睁不开眼睛,若是要回禹康,这里离禹康不算远,白起完全没有必要这样赶路。

    大概也知道孟青夏禁不住这马速和冷风,她今天又刚被人褪了一层皮,坐马背上颠簸对于她来说,完全不亚于凌迟一般痛楚,白起抽空将她往上一抬,往她小屁股下垫了一些披风布料,那厚厚布料,就像提供了一层缓冲,让孟青夏与马鞍接触摩擦时痛苦也得到了一些缓解,他微微仰起自己披风,便将她掩了里面,如此也算抵挡了一些迎面刮来利刃一样寒风。

    原本以为白起不会回答她问题了,出乎意料是,白起这一回倒是耐住了性子温言好语地向她解释:“这段日子,你也确该闷坏了,彤城氏首领霁想必你也不陌生了,他小女儿檀舟即将过生辰,霁为了他小女儿生辰,兴师动众地准备了庆祝盛会,届时也邀请了各个氏族首领和举足轻重任务参加。那里应该会有好玩地方,也有不少与你年纪相仿孩子可以陪你玩,或许你会感兴趣。况且檀舟性子也算活泼,或许能和你玩到一块去。”

    白起并不觉得有必要将他们前往谈判联盟一事目告诉这孩子,白起眼里,她也充其量不过是个还没成年孩子罢了,况且她只是个女人,这种事,一向是男人该操心事,对她而言,彤城氏之宴,也不过就是个可以供她玩乐好去处罢了。

    这阵子她也确受了不小惊吓,或许多和一些与她年龄相仿玩伴接触接触,很就会忘掉了这些不愉事。

    孟青夏当然对霁并不算陌生,就连她,都是白起从霁手中要来奴隶,但她也对所谓宴会并不怎么感兴趣,鬼使神差地,她忽然开口问了白起一个不怎么重要问题:“你认识檀舟?”

    话一出口,孟青夏就觉得不妥了,而白起却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就连那漂亮嘴角,都隐隐约约轻轻地向上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弧度,孟青夏面颊没理由地一红,难道她问这个问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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