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口。他的肌肤是滚烫的,或许是因为药性。他的眼神与她对望,迷离而充满欲望。初画大叫不好,这蒙汗药怎么和媚药是一个效果!
她甚至可以感到他腰部之下的异样,“石林小哥,你怎么了,我和你开玩笑呢,你醒了就好……”
“迟了,我忍不了了。”他的呼吸急促,似乎再隐忍下去他就要爆炸了。
他将唇紧紧地按在她的嘴上,一点一点地辗转反侧,将她的呼吸全盘毁灭。他的手攀到初画的腰带上,一个拉扯,她便只剩里衣。
“不可以!”她的初次可是留给男主的,“你清醒一点!”
谁料那货却渐渐地将吻延伸到她的胸上,一丝丝急促的喘息将她的身子打得湿热。那药性太厉害了,初画这样想。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里衣丢在身旁,再用手轻轻抚摸着她身子的每一处,却无法阻止,他的力量实在太大。
还没等她犹豫什么,他的攻势便到来了。只见他的唇附在她的身子上,慢慢留着他的气息。很久很久,他吻了她的身子很久。
他将她的身子视作甜品,一点一点地吃干抹净,一滴都不剩。
仿佛那一刻,她已全身放松了下来,体内有什么东西顺着紊乱的气息一齐迸发了出来。因为亲吻的滋润,绷紧的神经开始放松,她渐渐松了一口气。
“恩……”他低低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也许只是单纯的促吟罢了。可以听见声音中那微弱的颤抖与喘息,“我忍不住了。”
初画感觉到体内的血管全都烧得快爆炸了,那舌尖轻轻地舔着她上身凸起的地方,“啊……”她没忍住那喉口的声色,将身上的人刺激得更加兴奋。
在她身上的手仿佛游龙,十分灵活,她所有的毛细血管都变得异常敏感,“恩……”可是她这次感觉到的是快意,而不是抗拒。
他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初画只见到身上那人诱人的眼眸和那长如瀑布的、竟可以触到她身下的长发。
“啊——!”他的双指将花蕊紧紧地掐在指尖,她双眼一闭,不是她来调戏小叫花子的么?怎么变成他调戏自己了?回想起来她才觉得不对劲。
11一脚不举了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初画哆嗦了几下,在月色朦胧之下睁开了双眼。
停停停停停!
别误会了,方才那些只是她想象的而已。她一拍脑袋,刚刚倒了好几杯有蒙汗药的茶,在劝那货喝茶时不小心自己口干也喝了一杯!于是很可惜的是,她借着这迷糊的意识想象了一场春宫剧。噗……初画看见自己身上衣裳还完完整整的,哭笑不得地叹了一声,庆幸的是自己还留着给男主,郁闷的是这场戏还要再做一遍。这真是整蛊人哪。
很好很好,她这次才不会被他吃了!
初画看着依旧倒在地上的他,药性还没过吧。她阴笑了几秒,然后往前几步,又扭了扭脖子,似乎要开动大餐。她用劲全身力气一扑,这一扑,汇聚了她毕生的功力,凝聚了她毕生的力量,然后很成功地……扑歪了。
咦?为嘛在梦里就那么好扑……
“啊——!”
什么?不是被下了蒙汗药了么?怎么醒了,还叫得如此大声?完了,是不是和梦里一样了……话说,自己明明就扑歪了,有什么好叫的。
她动了动身子,然后将双脚移开,哎呦,扑到冰冷的地上可真是疼,骨头都快散架了,到底是老了,老了呀。
她支撑着地面勉强起来,然后见到世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并没有像梦中那样反扑她。
“石林小哥,怎么了?”
“痛……”
他叫痛,她怕了,不会这药有什么后遗症吧?看来肯定是买错假药了,这下怎么办,是要送大夫哪儿去么?
“要不要送你去大夫哪儿?”
“不、不用了……”世临虚弱地开了口,额头上的汗水清晰可见。
“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哪儿疼啊?”她关心地凑过去,接着才隐约发现他的双手捂住身下。
不会吧,不会吧,她还没扑倒,他就有反应了?初画的双眼瞪得老大,看不出啊看不出,这货还是个性情中人!难道是隐忍得太久所以痛……
他好像没看出来她那副表情的意思,只是冷汗直冒,颤抖地道:“方、方才喝了那杯茶令、令小生有些昏昏欲睡,可被画儿姑娘踩了一脚后,马上睡意全无了……”
她踩了他一脚么,呃,她还真没印象。
不过大家都知道,扑出去的时候,人都是踩在一个点上往前扑的是不?可是关键就是在于她踩在哪儿了。
她看他这样子渐渐明白了起来,接着她脸上立马一红。不会吧,若是这样,他会变成太监么,他会不举么,他会杀了自己么……
“抱歉,我没看到,呃,你真的没事吧?”见他点了点头,她又厚着脸皮道,“日后床笫上有什么困难,别找我,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接着,她见到他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煞白。
·
这场无厘头的闹剧就这样结束了。初画在这之后不停地问自己,你确定你不是来恶搞的么不是来恶搞的么!
好吧,总之时光再次荏苒了。经过那一次,初画再也不敢随便地扑倒别人了。自己已经害了一个小男配了,下次记住了一定不能害了男主啊。
她因内疚所以送了好多银子给他,一年刚过,他的盘缠便满了整个袋子。这也意味着,他要回家了。
“多谢画儿姑娘一年来的收留,小生万分感谢,若是将来有机会再见到画儿姑娘,小生必定涌泉相报。”
这句话初画不知道他是用何种心情讲出来的,难道他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么?那太好了,以后他绝子绝孙是他的事咯。
“客气什么,一路顺风,早日到家哈!不必挂念着我了,后会有期。”其实她是想说后会无期的,因为她再也不想见到他咯,万一日后他来找她麻烦怎么办呀?
“小生有一样不值钱的东西送给画儿姑娘,也算是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他说罢便从怀里掏了掏。
初画愣了愣,不值钱的东西么,那就算了……她刚想拒绝,他便已将那样东西拿了出来。她望过去,那东西,细细的,长长的。
那一刹那,初画就呆住了。
还没有男子送过东西给她呢。虽然那真是一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簪子。不过翠绿的颜色很像他那块翡翠玉佩,只是少了几分佳玉的剔透和晶莹。
“那日在小市上看见的,约莫着画儿姑娘会喜欢,小生便买下了。不知画儿姑娘喜欢否?”他将簪子递给她,然后默默地垂下了眼睫。
她沉默了一会儿,“喜欢,喜欢,正合我心意。”这簪子虽不名贵,但的确精致好看,她打量了几眼便插在了发里。
垂下来的绿色珠子在耳旁轻轻地摇晃,阳光反射在上面,竟也透出不一样的光彩。初画不会知道,这只簪子看来普通,实际那价值可是抵过他盘缠的一半的。
要不是为了买这支簪子,也许半年前他便可以走了,那他也不会被她无端端踩了一脚……
“画儿姑娘,小生走了之后,姑娘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晚上别再踢被子了,秋季夜里风大,小心染上风寒。这乡间看大夫多麻烦呀,有什么事记得赶紧去小市上,不要自己窝在家里独自解决。还有,姑娘要多吃点肉啊,小生见你这一年都没买过肉,这样不行。实然有时不能如此节省的,要不下次姑娘改养猪养牛罢了。还有,姑娘家的晚上黑灯瞎火地别往地里跑,就算是有贼,就让他们偷点菜偷点花去吧,伤了自己就太不划算了。另外,姑娘能走的话,也别留在这儿了,只有稻草人陪你,该有多寂寞啊,还不如去村里、镇里、城里,好歹这个有人烟的地方呀。若是真的要种田,不如请些帮手来,不过要记得,要看透人了才能请来,否则画儿姑娘一个女子未免太危险了。要不,姑娘和小生一起……”
最后他的话卡在喉咙口出不来。
吃肉?也难怪他,他若是知道自己上一世是被肉撑死后会如何说呢,哈哈。她拍了拍他的肩,道:“得了,我知道了,你也记着,不要再这样文绉绉地说话了哈,不是所有姑娘都喜欢酸溜溜的书生的,小心将来讨不到娘子哟。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哪。”
初画自动忽略了他的最后一句话,跟着他一起,还不怕被他秋后算账么?在这种种田,还有一年就可以回家去了。
接着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这些,都与他毫无关系了。
“就此告辞了,我就送到这儿了,石林小哥,拜拜啦,后会有期!”她笑嘻嘻地望着他,眸子中全无异样。
“恩……那小生也不再麻烦画儿姑娘了,就此告辞,来日方长,一定后会有期。”他又像那次一样地笑了笑,笑得初画一阵颤抖,抬头便见有没有鸟儿掉下来。
然后他又摸了摸她的头,接着在她惊讶之余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也许他再回头,他就舍不得走了。
半响她才反应过来,她冲着远方喊道:“你、你!石林小哥,你知道么,其实你就是一酱油!”
几秒后,她目送着他消失在树荫底下,耳边回荡着他最后送给她的那句话,就像是回音般延绵不绝:“画儿姑娘,你丫才酱油!”
也不知为什么,这句终于一点都不文绉绉的话,竟令初画的鼻子有些发酸。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第二更结束鸟~表示小叫花成功退场~
咩哈哈男主在哪儿呢?!
12女配要翻身
初画从未觉得种田是如此无趣的一件事。
她蹲下身子将作物都砍下来时,她便想起当时是怎样教他的,“右手拿着镰刀,左手握着菜,记着要握在茎的地方,然后在植物的茎部一砍,你看,这不就一棵完完整整地下来了么?”
结果那货是硬生生地毁了几十棵菜才学会的,还被她扣了好几周的工资呢。
想到这儿,她又没心思再在田里干活了,她从泥地里赤着脚跑上来,用重复使用过好多次的浑水洗了洗手脚。
自从世临走了之后,她就失去了让他人改变自己命运的希望。这日子也似乎过得慢了。还有一年……发了会儿呆,初画将木椅子放在田野旁,享受着微风轻拂,可心中却只剩烦躁。
她坐在木椅上,掐指一算,后来不知想到了些什么,手上的动作就这样滞在那儿。而后她看着唯一一个能听她说话的稻草人呢喃:“小稻,你说初家的人何时会接走我呢?我现在过的日子,是不是和上一世初蝶发生过的一样?还是……初家的人已经不记得我这个倒霉蛋,所以不会来接我了?不对,初信这白眼狼还要利用我联亲呢,可我却又不想他们来接我,让我按着初蝶的路走啊。如此非人我还不如死了算数,唉,看来女配的路可不是这么好走的啊。”
顿了顿她又道:“还抢男主呢,那货连个屁都没见着,倒是让我碰见了个男配,呆萌小男配,嘿嘿。”
这几日她总是这样,想着想着便又想起了那个小叫花子,哦不,是石林小哥,不过不知怎么地,她更喜欢叫他小叫花子。
她的尾音有些颤抖,女配的命真悲催啊,可她不能逆来顺受!但一个人窝在田里也没什么建设性的事情可以做,就说说前几年吧,说了多少遍要奋发向上,要让自己这个女配上位咯,可最后还是平凡地种着田吹着小曲儿调戏小男配。
不行,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她要奋斗!
初画一跃而起,田里的老鼠和鸟雀咻一下全都跑光了,都怪她这眼神太慎人了。初画挑了挑眉,看来以后可以把小稻放家里去自己站在这儿了,他丫的自己到底是个真人是不是?!
她愤愤不平地又冲回屋子里拿了镰刀,一鼓作气将田里剩余的作物都收割了下来,然后将杂草除了个一干二净,播了种子的地儿再施上肥除了虫。就这么一丁点儿大的田,这一眨眼,竟然过了整个白昼与夙夜。
此时天已微微亮了,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渍,去房里好好地沐浴了一会儿,强忍着睡意爬起来将家中事无大小都打理了一遍,然后拎着包袱就出了门。
那时候,是正午,烈日正当头。
她到小市上找到了许大娘,与她说了自己要去城里的事儿,然后给了她些银子和方才收割下来的作物,请她没事儿帮忙照看照看自己的田,往后如果自己没回来,这田里收下的作物都算她的。许大娘一口应许了下来,初画便安心了许多,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