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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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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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筱晚和君逸之对望一眼,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君逸之伸手就要去揭那一小张纸,被俞筱晚拦住了,“还是烘干了再拿吧,怕弄坏呢。”
  君逸之觉得有道理,便拿到火烛上,小心地烘烤,待干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揭下来,展开一瞧,是一张药方,上面写的是十余种药材和用量。君逸之不由得十分失望,递给晚儿道:“不会是你父亲弄到的那张生子方子吧
  想当年,俞筱晚为了去拿这张生子方子,还在汝阳老宅里遇到了刺客呢
  俞筱晚接过方子,只溜了一眼,“不是,这是治疟疾的那张方子。”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那个游方僧人送给我的,你后来还与我打赌,要了去的。”
  因为这张方子能治疟疾,俞筱晚在开始学医之后,就曾仔细研究过,因而十分熟悉。

  君逸之撇了撇嘴,“你不是说你手中的是原方子么?你输给我的,可是你自己抄的。”
  俞筱晚心中一动,忙趿鞋下炕,到内室的小暗匣内,取出那张珍藏的方子,仔细瞧了几眼,嘀咕道:“药材都是一样的,只是有几味药抄的顺序不一样。”
  君逸之从她手中拿过两张药方,仔细看了看,的确是有几味的药材顺序不同,他思索着道:“我这样假设,佛经里的是游方僧人给的原方,岳父岳母怕你的疟疾没有根治,又不小心把药方弄掉了,所以将方子誊抄了一份。可是,抄的话,就会完全按照原方的顺序来抄,为何要故意将几味药的顺序打乱?”、
  俞筱晚蹙眉道:“我想想。……不如把这些药材摘出来看看,有没有古怪。”
  一时找不到笔墨,俞筱晚就拿了自己的眉笔,将两张药方中,顺序不同的药材誊抄在白纸上,歪着头打量半晌,没瞧出什么特别来,索性将两张方子中顺序不同的部分,完整地抄下来,这么一瞧,就似乎有了些眉目,似乎能理出一句话来,可又让人有些弄不清楚。
  君逸之忙道:“找韩二过来,他们文人最爱弄这些个藏头藏尾的诗啊谜面啊,他肯定能看懂。”
  吩咐了从文去请人,过得小半个时辰,韩世昭就顶着风雪过来了,他的确是时常玩文人的那种藏头诗之类的游戏,很快就从俞筱晚手中的方子里,誊抄下来的药材上,找出几个词来,“壬葵,瑞未亡,易子。”都是谐音。
  三人研究了一会儿,俞筱晚忽然想到,“之前不是……十几年前,不是有位端妃娘娘难产而亡么?难道是她没死?”可是,明明说是已经安葬了的
  有了这个推测,三人的精神大动,忙又细看从佛经封面中誊抄下来的药材,韩世昭想了许久,却没有什么发现。
  俞筱晚又将注意力放到没有变动顺序的药材之上,这么一瞧,顿时发现了问题,“若是去掉这几味药,余下的药材若是制成汤药,可能会害人命。
  君逸之心中一动,“怎么个害法?”
  俞筱晚指着其中的两味药道:“这两个是有毒的,一个会让人窒息,一个会令人麻痹,”又指着摘抄下来的药材道:“不过原方子里因为有这两味药综合了其中的毒性,整张方子,就不会有毒。若是没有这两味药,应当是会毒死人的。只是药性到底如何,我没见过这种方子,也不敢下定论。”
  君逸之极顺溜地道:“那就找个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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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哈,今天农家乐去了,而且,快要完结了,要慢慢收线,写得慢些。





  165。是不是早产

  找个人试药?
  俞筱晚被逸之的提议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这可不成,虽然那两味药材可以中和毒性,但那是指同时煎熬的情况下,若是先服用了那两味有毒的药汤,就没有用了,得另外配解药才行。我看这药方的毒性还挺大,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韩世昭问道:“听闻嫂子的医术不错,应当能配出解药来吧?”
  俞筱晚详细解释道:“这世上就没有看着方子能配出解药来的事。虽然万事万物相生相克,但是份量会有不同,比如一钱的附子要三钱的黄连才能解,且往药方里多加一味药,药性不是两味药材的叠加,很可能是翻倍,甚至会变成另外一种功效,解药的用量,就不能仅是这两味药材的相克之物,或许要添加别的药材进去,添加什么、用量多少,都是要试的,要不然,江湖中怎么会有那么多关于药人的传闻呢?除非是我先琢磨出差不多的解药,用鸡鸭之类的活物先试过,再找人试还差不多。”
  君逸之听着这么麻烦,便拢起眉心道:“这太伤神了,晚儿你就别试了,等智能大师回京后,找他来配吧。快要年头了,他应当快回来了。”
  “我先试着把解药的方子配个出来,等智能大师回来后再商议,也好节省点时间。”俞筱晚虽然对智能大师会不会回来不报希望,但她也的确不想配解药,因为这两味药材有毒性,她现身怀着身子,还是少接触一些比较好
  韩世昭思索了一会儿道:“且不论是会让人死亡还是昏迷,总之,这是一个害人的方子。我觉得,咱们应当先将前面那几个字给参透,应当就能推断出药方的用途来。”
  俞筱晚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指着“端未亡”几个字道:“我觉得这应当是指当年的端妃并未身亡,易子……”语气顿了顿,心中有猜测,却不是太敢明言,转而指着壬癸两字道:“只是,壬癸又是什么意思?若是指年份,应当是一个天干一个地支啊,这两个字都是天干,有什么暗示?会不会是看错了?”
  她说着,又拎起封面中藏着的那张药方,对着光线辨认,因为泡在水里久了,这纸张虽然有些防水的功效,但也晕开了不少字,只是因为俞筱晚对那份方子熟悉,才能一眼认出来。
  三人又将药方上的字辩认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俞筱晚疑惑地问韩世昭道:“会不会不是这个字,是别的字?你再瞧瞧这几味药材,还有没用到的字啊。”
  韩世昭摇头道:“不论这份方子当初是谁留下来的,留下来的目的,自然是希望若干年后,能有人发掘出来,我是按着这个想法来猜测的。藏头也好、谐音也罢,总得有个规律,否则写下的暗语,就是神仙也猜不出来了,这里人、事、物都有了,就缺了时,而别的药材名,并没有与时间相仿的谐音,应当不是。”
  君逸之道:“若这个是指的时辰,那我们先得弄清楚,端妃娘娘到底是哪一年薨的。”
  俞筱晚眼睛一亮道:“问老祖宗啊,老祖宗肯定知道。”
  君逸之笑道:“端妃娘娘又不是咱们家的什么人,老祖宗哪会记得那些?除非当时还有别的事发生,与咱们楚王府有关的,老祖宗可能还会记得,不过就算记得年份,还有月份、日期、时辰呢。”
  韩世昭点了点头道“没错,还是问端妃娘娘的娘家、承平侯柳家的人比较好,先弄清楚具体的年份和时辰,再来推断这两个字的意思。不过,这事儿还得悠着点查,……让芬儿去办吧,她同柳家的三小姐交好,问起来方便
  宫中的传闻,极少详尽,百姓们也不敢妄议,谈论起来就只是道“十几年前”,到底是哪一年,恐怕没几个人能说得出来,问宫里人,怕被太后知晓,但即使是问柳家的人,也得隐讳些,不然突兀地问起十几年前的事,旁人必定会做各种猜测。若是真有古怪,倒也罢了,若是最后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隐患。
  虽然三人都没人提“易子”二字,可是心里都在想着,会不会是指小皇帝呢?摄政王已经二十有六了,年龄上不符合,康王殿下也有十七岁,似乎也久了些,唯有十二岁的小皇帝,怎么瞧都符合……只是韩世昭和君逸之都知道,小皇帝是庚寅年生的,与壬癸两个字都沾不上边儿。
  三人商议完之后,韩世昭便告辞离去。
  俞筱晚仔细将两张药方收好,又看向余下的那几本佛经,一面翻看一面问逸之,“你说,这里面会不会还藏着什么秘密?”
  君逸之笑道:“这还不简单?只要你舍得,咱们只需按这个法子,将所有佛经的封面都拆下来,不就能知道了。”
  俞筱晚嘟了嘟小嘴道:“我可不觉得会有这么多的秘密。”其实是前世的时候,舅父只找她要过金刚经,她才盯着金刚经瞧,别的不过好奇一问而已,随之又叹了口气,“其实问老太太是最好的,可是她必定不会说。”
  她也不想问。
  老太太极看重曹家的兴旺,这种有可能会害曹家满门抄斩之事,必定会烂到肚子里,带进棺材里去。再者说,俞筱晚也不希望老太太知道,她想将大舅父踩进尘埃里去,许多事情,她可以从旁用计,让其自然发展,何必非要明着让老太太伤心?若是老太太提前知道了,来求她放手,她放是不放?
  收拾好了东西,芍药就在门外禀道:“二少夫人,孙小姐家的轿子来了,您要去客院送一送么?”
  俞筱晚“啊”了一声,忙道:“要的要的,快进来服侍我更衣。”
  芍药就领着初云初雪并七八个小丫鬟,捧着铜盆、热水等用具进到暖阁,服侍着俞筱晚换上了一身海棠紫的云锦小袄,月华色的皮裙,披上白狐皮翻毛大氅,俞筱晚乘着小轿到了客院。
  因为小皇帝已经下了赐婚圣旨,孙小姐自不能再住在楚王府,只是因前几日连天大雪,怕路上出意外,才没动身,今日晌午才停了雪,孙夫人就亲自带了人来,拜见了楚太妃,谢过款待之恩,就要带孙小姐回府。
  俞筱晚早就知会过梦海阁的丫鬟们,若是得知了孙小姐离府的确切时间,一定要来告诉她,她总得送送客人。
  到客院的时候,孙小姐的行李都已经搬到了二门处,送上马车了,孙夫人正拉着孙琪跟王府里的几个大嬷嬷说话儿,以楚太妃和楚王妃的身份,自不会亲自来送孙小姐,因而都只派了自己身边有体面的大嬷嬷过来。
  听到丫鬟通禀说“二少夫人来了”,孙夫人十分满意地瞥了女儿一眼,看来琪儿还是很会做人的,在这儿住了几个月,就与楚王府的人都这么熟了,当然,宝郡王妃也客气知礼,日后妯娌间也好相处。正寻思着,俞筱晚就扶着初雪的手走了进来,含着笑道:“我来迟了,真怕孙小姐已经走了呢。

  孙琪忙迎上前扶住她,“你怀着身子,差个人来就成了,何苦亲自跑这一趟。”
  俞筱晚打趣道:“我这不是得赶紧趁着你如今还是孙小姐,来端端架子么?下回再见,就得我向你施礼了。”
  孙琪不由得小脸一热,嗔了俞筱晚一眼,却不好意思回应。孙夫人一旁瞧着欢喜,之前听说了俞筱晚上花楼暴打夫君的“事迹”之后,心里头还不知多担心女儿嫁过来,会多受欺负呢,原来宝郡王妃与女儿的关系这般好,于是便替女儿回道:“宝郡王妃快请坐,让您见笑了,我这女儿就是皮儿薄
  俞筱晚由衷地赞道:“孙夫人真会教女儿,我家老祖宗这般挑剔的人,都对孙小姐赞不绝口呢。”
  这话更让孙夫人将心放到了肚子里,脸上的笑容愈发真诚了,与俞筱晚寒暄了几句,关心了一下她的身子。腊月天黑得早,又刚停了雪,怕路上不好走,俞筱晚便也没多留,意思着要告辞了,“天黑了,路上看不清,还是早些启程的好。”说着从芍药的手中接过一个小楠木匣子,递给孙琪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孙小姐不要嫌弃。”
  孙琪忙摆手道:“您太客气了,在府中叨扰这么久,哪能再收您的礼。
  俞筱晚含笑看着孙琪道:“有什么不能收的?我见孙小姐喜欢珍珠首饰,就挑了一套送予你。”说着将匣子硬塞给孙琪,“这套头面是东珠的,成色虽比不得你那支紫色南珠的簪子,不过胜在个儿齐整。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以前到底生分,不敢直言,日后咱们俩个就是妯娌了,我要叫你一声大嫂的,就不怕你不高兴了。紫色的南珠的确少见,不过用在发间似乎并不显眼,白色的似乎更好些,我建议孙小姐将那只珠子拆下来,再瞧瞧用在别的什么地方合适。”
  孙琪自那日俞筱晚找她要簪子做模子之后,也嚼出话里有些不对,这阵子没再簪那只珠簪,今儿又听到俞筱晚这般暗示,心中更是笃定,于是便感激地笑道:“您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后就拆下来,请老师傅瞧一瞧,再打造成什么首饰合适。”顿了顿,也不知当说什么好,虽然赐婚了,可是还没正式议亲,皇家的婚礼又繁琐,想是她嫁过来的时候,俞筱晚已经生了,便笑言道:“我没什么可回赠的,就祝您生个可爱的麟儿。”
  俞筱晚微笑着道了声谢,便起身告辞了。
  待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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