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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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相-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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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被揪着衣领的天机子差点被刺激的晕过去,这就是他的好徒弟,师父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师父你快告诉我,落儿到底怎么了?”紫璃轩眼见他的神情不对,连忙松开衣领,焦急的问道。
    “有,天云宫的血龙珠!”只是那颗珠子岂是那么容易拿到手?天云宫宫规森严,任何人都很难闯进去。再加上他是属于东楚国的国境内,紫璃轩能答应去吗?
    “天云宫?那不是在东楚吗?这北辰与东楚的距离,若是我这一来一回,落儿能坚持的到吗?”紫璃轩咀嚼着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决定冒险去盗过来,只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落羽能不能等得到!
    “能的能的!”天机子眉开眼笑的直点头,那是肯定能等得到啦!这次又不需要,看羽丫头的那颗本命星已经恢复了点光亮,很显然已经渐渐的脱离危险了。
    “那就好,我这就出岛,即刻出发去东楚国!”没有察觉到天机子的诡异,紫璃轩神色焦虑的直接就在这个半夜就施展轻功往岛口跃去。
    天机子一副偷了腥的猫一般,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嘴里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向他的小屋走去。哎呀,还是羽丫头的名号好用,这么轻易就能将他给老子骗出去,嘿嘿,虽然血龙珠确实对羽丫头有些帮助,但是他可没说就一定有用啊!
    臭小子,好好的在外面给老子待着吧!
    北辰文昕已经整整的为她输送了两个时辰的内力,菊儿也已经将冰盒中的两只正在沉睡中的千年冰蚕给取了出来。以银针轻轻的在两只千年冰蚕身上刺了一下,原本安安静静的躺在菊儿手心里的冰蚕,开始出现小幅度的挣动。
    这两只冰蚕只有拇指盖大小,全身透明,小小的,在不动的时候,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
    见状,菊儿的眉眼间染上一丝轻愁,看了看闭着双眼毫无意识的落羽,她只能咬咬牙,将两只冰蚕轻轻的放在她的两掌上。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在她的两掌中间划出了两道血口。
    冰蚕一闻道血的味道,就循着味道爬向源头。
    落羽的血与其他人不同,她的血冰冷中透着清香,也正是因为一直都是以千年冰蚕治疗,所以千年冰蚕认识这样的味道。
    见冰蚕已经伏在血口处了,随着血的停止流出,冰蚕身上的冰寒之气,渐渐的开始渗入她的体内。菊儿看了看落羽背后不断为她输送内力的男人,一时间有些犯难了。
    按照往常的习惯,公子需要以银针封住心口的心脉,但是以前都是她待在旁边,公子自己动手即可。可是现在不但要她来动手,还有个男人在这里,这、这脱衣…这要脱了公子的衣服的话……
    “唔……”就在菊儿还在犹豫不觉的时候,落羽额上渐渐的浮现冷汗,闷哼一声,表情甚是痛苦。
    心一横,不管了,现在什么事情能有公子的命还要重要。反正他在后面,只要注意一下,前面是什么情景他也看不到。
    菊儿轻轻的将落羽的一身红衣解开,露出里面束胸的一圈圈白色缎带,手指搭在落羽光裸的肩上。抬眼可了眼紧紧闭着双眼的北辰文昕,然后取出银针,以十根银针封在心脏的穴道上,护住心脉。
    只是这一小小的步伐,菊儿已经是满头大汗。这一步只要有一丝的偏差的话,那恐怕就会……
    北辰文昕双眼紧紧的闭着,可是脑中却不断的回放着刚刚无意中瞥到的那一幕。红衣半褪至肩膀,凝脂般的玉肌在红衣的衬托下,差点让他闪了神。好在他及时的收回心神,这才能稳住自身的气息。
    从子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的五个时辰了,北辰文昕的脸色也逐渐灰白下来,但是落羽却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手掌中的冰蚕身上的颜色越来越淡,似乎要渐渐消失一般。
    临近午时,当落羽手中得冰蚕化为一滩透明的寒气钻入她掌心已经愈合的伤口时,她紧紧闭着的浓密睫毛颤了颤。菊儿见状,连忙上前挥手撤去那十根护心银针,再小心的将她的衣衫穿上弄整齐之后,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欢喜与感激:
    “辰王殿下可以了,多谢!”
    北辰文昕一听,本来打算睁开双眼看看,可是整整五个时辰的不间断的输送内力,再加上寒洞之中那摄人的寒气,他竟然在那一瞬间倒了下来。
    在昏迷的那一刹那,北辰文昕感觉到一个冰凉中透着隐隐的梅香的手,拥住了了他。
    呵、真是值得了,阿羽第一次这么主动呢!
    提前回去的桃夭,焦虑的在客厅中踱着步子,头不断的向着外面张望着。也不知道公子怎么样了,到底安不安全!
    “公子?”竹那一向很僵硬的声音在桃夭身后响起。
    桃夭转过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抿唇不语。这个冰块,现在才知道关心公子,早干嘛去了?
    “桃夭、公子,云墨见她!”见她不理会自己,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将这次来的目的说出来。
    “回去告诉他,公子现在没时间!”桃夭没好气的说道,现在公子那还有时间去见那个无关紧要的人?
    “好!”竹并没有多问,点点头,转身走了!
    “桃夭姑娘…桃夭姑娘……”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本来就记挂着公子安危的桃夭,眼见守门人如此急匆匆的跑过来,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桃夭姑娘…是、是圣旨、圣旨来了!”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圣旨?”桃夭讶异的瞪大眼睛,圣旨来的话,必会要公子亲自接令,可是、可是公子不在怎么般?桃夭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搓着手不断的想着办法!
    “圣旨到——”
    “糟了!”那一声尖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桃夭顿时感到了脑中一片空白。
    “圣旨到,落羽接旨!”
    “我家公子……”
    “落羽接旨!”就在桃夭一筹莫展的时候,那声宛若天籁之音的声音骤然响起。虽然语气中难掩虚弱,可是确实是公子啊!
    “公子……”桃夭激动的迎了上去,太好了太好了,公子没事了。
    “臣——落羽接旨!”轻轻的摇了摇头,落羽一疗衣摆,双膝跪地。
    宣旨官淡淡的瞥了眼跪地的落羽,手中明黄圣旨一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落羽才智卓越,人品贵重,深得朕心,今特将朕之七女北辰敏赐婚于落羽,下月初二完婚!钦此!”
    赐婚?落羽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既然北辰敏执意要嫁给她,她若是不如了她的愿,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臣,落羽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喜七驸马贺喜七驸马!要知道七公主可是皇上嘴宠爱的女儿啊,七驸马今后的前程将是前途无量啊!”宣旨官毕恭毕敬的将圣旨递上,点头哈腰的说了一大堆的好话之后,这才带着身后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落府。
    双手拿着那张明黄的圣旨,落羽陡然将它扔到身旁呆傻住的桃夭的怀中:“放起来吧!”
    “公、公子,你、驸马,这……”捧着圣旨,桃夭语无伦次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震撼。这张圣旨就像个烫手的山芋,让她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驸马?开什么玩笑?公子怎么可以娶公主?
    “本少成了驸马,桃夭不是应该为本少感到高兴吗?”娶了又如何?只不过府中添了个人,吃饭的时候添了双筷子而已。只要北辰敏乖乖的,那她自是不会亏待她,毕竟同为女子,她不愿意对她多做为难!但是,若是她背着她做些小动作的话,那就别怪她不怜香惜玉了!
    “可是……”可是成亲之后该怎么办?女人和女人也能洞房吗?桃夭欲哭无泪的愣在原地。
    “喂喂喂,告诉你们一个我刚刚得到的消息!”
    “什么消息,这么神神秘秘!”
    “哎,你们竟然还不知道啊,皇上今天刚刚下旨,将七公主许配给当朝的枢密使落羽了!”
    二楼上,一个正在懒洋洋的喝着酒的玄衣男子,听到这句话,手一松,酒杯就从手上脱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的清脆声。
    “主子!”他身边的黑衣男子不解的喊了声。
    落羽要成亲了?怎么会,她怎么会要成亲了呢?慕云绝现在的脸真的是绿的像个什么似的,他还在这里犹豫要不要去见她,这倒是好,现在她竟然要成亲了!
    或许,或许他应该包一份大大的贺礼送给她吧!
    失去了喝酒的性质,慕云绝有些失意的站起身,起身下楼。黑貂见主子离开,连忙丢下一定银子,追了上去。迟钝的脑袋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主子喝酒喝得好好的,忽然不喝了!
    皇宫凤栖宫中,皇后林岚正在发着滔天大火:“敏儿怎么可以许给她?皇上怎么就不听本宫的意见,应要将本宫的敏儿嫁给她!就是因为她长得像那个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年的狐媚子吗?本宫日日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为何就是忘不了那个贱人!”
    “皇后娘娘,凤体要紧,皇上现在已经下了旨,再说七公主自己也愿意,您现在这样生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啊!”从小就陪在皇后身边的侍女,上前扶着愤怒的林岚返回榻上坐下。
    “妙人你说让本宫如何不生气?本宫花了十八年才将那个贱人的身影赶出皇上的心,可是现在却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和那个贱人长得如此相像的人,这不是硬要勾起皇上的回忆吗?”喘着气,皇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想到落羽的长相,她就想起十八年前那个贱人的脸,她那段时间的痛苦孤寂,皆是拜那人所赐。
    “皇后娘娘,您何必生如此大的气?即使长得相像又如何?她毕竟不是那个人,而且她将要成为您的女婿,到时候您若是想对付她,岂不是更加的顺手?毕竟,丈母娘教训教训女婿,那也是天经地义!”妙人一边为林岚垂着肩膀,一边献计。能够更在皇后身边几十年,皇后的喜好,她自是摸得一清二楚!
    “落羽定是留不得的,不说她长得与那贱人相像,就是她现在站在北辰文昕那个孽种的一边,她更是留不得!”她的皇儿,北辰的太子殿下,竟然在她的手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如何不令她气愤怨恨?
    “皇后娘娘暂且忍着,以后有的是机会!”将嘴凑到皇后的耳边,妙人轻笑的建议。那眼中的阴狠笑意泄露了这个宫女的不简单,以及长期混迹与后宫之中,炼就的心狠手辣。
    “妙人不愧是本宫的智囊,永远知道本宫要的是什么!”凤眼中露出满意的笑意,林岚终于心安了。是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即使她死了,敏儿会伤心一阵子,但是皇家子女,谁人不是冷血之人?过几天就会好好的了。
    落羽、北辰文昕,只要是威胁她儿子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北辰文昕,你……”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落羽满脸的不耐烦。她真是多管闲事的跑来照顾他,这哪是一个病人的样子?
    她就是不知道了,她身上这么冰冷,他是怎么能忍得住的?况且病人不都是应该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的吗?这个死死的拉着她的衣袖的手是怎么回事?
    “喝药!”冷冷的将碗递过去,落羽眼神如刀一般的射向那个拽着她衣袖的手。若是现在有把刀的话,毫不怀疑落羽定会一刀砍了这只手。
    “本王是病人,阿羽不是应该喂本王吗?”北辰文昕瞥了眼他一生最为厌恶的药,黑乎乎的,又很苦!不过若是阿羽喂的话,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喝下就是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落羽咬牙瞪着他,若不是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她还会这么有耐心的耗在这里浪费时间?
    “那就算了,反正本王也不想喝!”满脸委屈的别过脸去,就是不愿意自己动手。
    落羽端着碗望着那个后脑勺,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好,她忍!
    “北辰文昕…本少、喂你喝药!”深深的吸了口气,落羽压下心头的火气,轻声说道。
    北辰文昕嘴角露出一勾,眼中划过得逞的笑意,不清不愿的转过来:“这还差不多!”
    一口一口将那苦的让他想吐的药喝下去,北辰文昕猛地推开落羽,冲向寝室中间的桌子上,狂倒茶喝。
    见状,落羽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嘴角微翘,原来北辰文昕怕苦哦!
    “对了,今日本王听说父皇有圣旨下来了!说了什么?”一边咂着舌,北辰文昕漫不经心的问道。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空碗放在一旁,脸上露出冷笑:“你父皇将你的七妹许给本少了!本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六哥了?”
    “赐婚?”口中的茶一下子被喷了出来,北辰文昕傻傻的瞪了她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若是以前他要是听说父皇赐婚给她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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