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和左闽光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兔子没存稿呀,天天裸奔,节操掉了一地地,来吧,新鲜出炉的,各位姑娘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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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任尔东西南北风
凤飞于空中,远远便看到一群人站在某座宫殿外。
“优乐美,让凤凰栖息于那种宫殿上!”楚君问指了指贤妃的那座双月殿,独特的弦月建筑刚好将他们隐藏。
华丽的宫殿外站着一群身穿盔甲的军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虎背熊腰,握在腰间佩剑上的手有着厚厚的茧子,看得出是常年用剑的,鬓微霜,一双眼睛带着凌厉的光,左边的脸上有着一刀自上额骨过眼的伤痕,不苟延欢笑,看起来非常严肃。当看到殿内走出的两人,幽深的眼眸闪过一丝阴暗的光。
“不知威远侯大驾光临,还真是失敬,只是不知威远侯如此劳师动众,所谓何事?”左闽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中年男子,扫了一眼那些人后,两人锐利的眼光在空中相汇。
威远侯也就是威远将军,凌青萱的爹,凌啸天。
“呵”,凌啸天冷哼的一声,一双眼睛直盯着他,“是本侯想问问相国大人,你到底意欲为何?皇上和皇后至今下落不明,尔等却在朝廷上危言耸听,是不是想取而代之?”
“大胆凌啸天,竟然污蔑本相国,你可知道这是死罪?”左闽光大喝出声,满脸怒容。
“爹爹不要生气,待女儿来!威远侯,你带兵入宫是什么意思?皇上和姐姐现在生死不明,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逼宫了么?”贤妃凌厉的眼神直扫在场的所有人,贵妃的气势直压众人。
“妖妃,你以为本侯不知道吗?你和你那狼心狗肺的爹串通起来,将皇上和皇后隐匿起来,故而借着国不可以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各自统领着朝野和后宫,想要谋朝篡位,今日,若不将皇上和皇后交出来,我就要为皇上除掉你们这对妖妃和奸臣。”凌啸天腰间刀一拉,后面所有的军人也同时将兵器亮出来。
同一时刻,殿外也跑进一大批御林军,手持弓箭,箭直指凌啸天一群人,欲将其乱箭射死。
“哈哈哈,好个为皇上除掉我们这对妖妃和奸臣,看来真正有心想要谋朝篡位的是威远侯吧,派人杀害皇上和皇后的是你,为了皇位,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若我们是狼心狗肺,你则是没心没肺。我等是乃楚国臣民,理当为皇上分忧解难,如今你带兵入宫,明显是违反法纪,明显的是要逼宫,来人呐,将这乱臣贼子拿下!”左闽光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兵戎相见,对峙着。
“哼,那为何狩猎独独皇上和皇后不见了,尔等却平安无事?我凌啸天一生忠心耿耿,若不是尔等意图对皇上不利,今天,我也不会在此,我不能放着皇上的江山社稷落入奸臣之手,更不能让尔等残害忠良!”说完,便剑直指殿上的左闽光和贤妃。
二人皆后退,虽是惊恐,却也硬着底子站着,“凌啸天,莫要在含血喷人了,你根本就是用心不良,其心可诛!”
“我凌啸天一生征战沙场,为三朝元老,若我要谋朝篡位何须等到现在?左闽光,妖妃,还不速速将皇上和皇后交出来,莫怪我剑下不留人!”
双方人马各有各的说辞,分不清谁是谁非,到底是谁真正的凶手?每个人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内心呢?根本无从判断,凌啸天到底是忠还是如同楚君问所说的是个奸佞小人?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两帮人马对峙着,火药味弥漫于空中,蓄势待发,风有一丝压抑,稍微一个不慎,便将会擦枪走火。
“你不下去阻止吗?你的臣子就要为了你而厮杀了!”慕韶华看向楚君问,后者却带着一丝冷笑。
“都是其心可诛的臣子,不要也罢,怎么?怕你爹受伤?别故作姿态了,放心,那只老狐狸是三朝元老,又身经百战,死不了的!”楚君问意兴阑珊,似乎想要看看那两方人马厮杀起来,到底是谁会赢,但从他那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她总觉得还隐藏着什么。
“皇上还真是太看得起臣妾一家了,臣妾为人子女,难道担心自己的父亲也是一种错误?”她本不属于这里的人,奈何命运作弄,穿到凌青萱的身上,呵,多可笑,各种污蔑随之而来,一群人巴不得她死,也就算了,还要被人认为故作姿态。扪心自问,若你遇上像她这样的事情,会何去何从呢?
她从不认为可以像穿越小说里的人物一样,只要卖弄点诗词歌赋,现代艺术,就会有一大群人围着不放,从此平步青云之类的。这里是皇宫,和凌青萱那么多年过来,她岂会不知这地方的可怕,更何况她现在这个被人憎恨又嫉妒着的皇后角色。若是踏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若是游戏就好了,死掉之后又可以重新开始,可惜,生活不是游戏,她只能以她的方式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傲慢也好,故作姿态也好,心狠手辣也好,她都不在意,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会有各种蜚语,若是她因为害怕就退缩的话,她也不过只有这个程度。
她也从不认为和这个男人共患难了几天,这个男人就会对她有所松懈,这几天隐约发现这个男人绝对不像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在更深入的地方还隐藏着些什么,她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已经不在是凌青萱的后宫世界了,她正走向更广阔的是非领域。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反正命运已经让她和凌青萱这个女人纠葛一生了,若无论如何也无法逃离的话,那么就面对吧,她不会逃,也绝不会输,任尔东西南北风!
看到她愤恨的眼光,楚君问微微一愣,欲言又止,最后索性沉默,看下方人的举动。
可在这时,地面上凭空迎来一把杀猪刀,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把杀猪刀特别眼熟,这不就是优乐美赌气说挖她眼睛拿的那把吗?
只见优乐美在不知不觉间早已飞身而下,立于两帮人马之间,火红色的头发在空中飞扬,看起来像一团随风摇曳生姿的火,她张扬着爽朗的笑容,“打什么打呀,你们主子都回来了!”
“胡人?你是哪里来的刺客,在这里胡说八道!”左闽光面对这从天而降的红发少女,给予不理会,似乎是在怕她破坏他什么计划似的,“来人,将这妖女和这群乱臣贼子拿下!
“且慢,小姑娘,你方才说什么?”凌啸天倒没有像左闽光那么迫不及待什么,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向她射来。
左闽光咄咄逼人,笑容中有着说不出的得意,“凌啸天,你莫要再拖延时间了,受死吧!”
所有弓箭手都箭在弦上,只待发射。
“左闽光,你就那么不希望朕回来吗?”楚君问抱着她飞身而下,嘴角勾勒着一抹冷笑,如鹰般锐利的眼眸直盯着左闽光,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两人突然的出现,所有人都惊呆了,立即跪倒在地。
优乐美对着他们两人啧啧啧嫌弃道,“喂,你们家的人还真凶!”
左闽光立即扑倒在地,“臣该死,臣不是这样意思,若不是那威远……”
“闭嘴,朕看得一清二楚!”楚君问冷声责断左闽光的话,将慕韶华放下。
贤妃见势,立即扬起一抹笑容,缓缓盈身走去,玉手不着痕迹地挽住楚君问的手,目光真诚“皇上和姐姐能平安归来,真是万幸呀,方才吓死臣妾了,臣妾的爹爹面对威远侯咄咄逼人才这样的,请皇上不要责怪他,若皇上要责怪就责怪臣妾吧!”
反观威远侯却只是跪落在地上,不发一言。
“威远侯,左闽光,朕才失踪了几天,你们就迫不急地斗起来了,还真是对着起朕!威远侯,你为何一言不发?”
“皇上平安归来,微臣心中担忧的事情已散去,现微臣确实带兵入宫,自知违反宫规,臣甘愿受罚!”凌啸天一脸正义,忠贞不二,表情严肃且凝重,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透露太多的情绪。
楚君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凌啸天并没有像左闽光那样急于推卸责任,而是自己承担罪责,相比左闽光,凌啸天便显得坦荡多了。慕韶华对这个人的了解不多,心中暗暗一想,若他真是忠于楚君问的臣子,方才他的举动便绝对是他无懈可击的拥护君主政权,是该值得嘉奖的。
若他是包藏祸心,他此举进宫是想打算探听楚君问是否真实不在,顺便打着正义的旗号将左闽光一举除掉,若楚君问真的降罪于他,便是对忠臣的扼杀,让其他人望而祛步,还有谁会去当忠臣呢?那他还真是深藏不露,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好对付的。
对于凌啸天,慕韶华表示不给予任何评价。
“你们还真是奇怪,人都回来了,你们不是应该开开心心吗?怎么一个个都跪着呀,气氛不要那么严肃嘛!”优乐美这样一说,倒也将这僵局给挑明了些。
“优乐美说的没错,皇上,这件事就算了吧,既然我们都已经平安归来了,威远侯也无非是担心皇上才会如此鲁莽!”她亦挺身而出,虽然说这和她无关,但凌啸天终是凌青萱的爹。“若真的要追究,恐怕相国大人埋伏在宫中的侍卫也该追究追究,是不?”
她冷冷地撇了一眼贤妃,贤妃的笑僵住了,“是呀,皇上,都是误会,算了吧!”
楚君问看了众人一眼,点了点头,“都退下吧,朕乏了!”
这场风波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所有的人都从宫里退了出去,凌啸天走的时候并没有对她说太多的话,一如既往对凌青萱那般冷漠,有时候她常常会在想,是凌啸天本身性格问题,还是他对凌青萱本来就不喜欢,而凌青萱对他这个爹也是同样冰冷,似乎他们是一对陌生亲人。
过后,楚君问果然按照约定宫里就为优乐美办起选夫大会了,和以往的抛绣球不同,而是一个一个排队被优乐美挑,宫里的女人虽然有很大的意见,但碍于她是楚君问的救命恩人,也不对楚君问有意思和她们争宠,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哟呵,今天有点晚更新,兔子在这里表示森森滴抱歉。因为兔子痛定思痛后,决定不再单纯的写宫斗文,想要将文角度再拉大,嘻嘻,还是觉得多点精彩的戏码比较好!
在这里兔子再次对一直支持兔子的读者大大表示森森滴感谢,也希望接下来会继续支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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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影对月
回宫的当天晚上,鬼魅便出现在她的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唯美,银发飘飘,天使般美丽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地跪落在她面前,她可以清晰看到他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扫动,满屋子的百合花开的很灿烂,形成了一副唯美的背景图,而他就宛如从画中走了出来。
“鬼魅没有保护好主人,请主人惩罚!”鬼魅的声音很好听,就像羽毛那般柔和,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银发微微发亮,绝美的容颜泛着淡淡的冷冽,让人看了一眼后便会无法自己的被吸引,不得不感叹,这个少年实在是太美了!
“起来吧,不是你的错,谁知道会遇上二次刺杀!”慕韶华依旧是那一件白色长裙,头仅插着一根白玉簪子,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露出一抹自嘲。不经意间看见鬼魅露在外面的伤口,那是那天他疯狂追着马将她救下时所留的伤口,不过他似乎没有怎么去打理它,伤口居然流脓了。这个少年什么都好,就是似乎不太懂得照顾自己。
“鬼魅,过来,坐下!”鬼魅听话地坐在她的面前,她将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膏,将他坏掉的死肉一点点除去,然后重新上药。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个小玩伴东子,很调皮,常常弄伤自己,院长不怎么理会,那个时候自己是那群小鬼里的大姐,都是自己帮他包扎,久而久之便会了一些基本的医药护理。她原本也不喜欢带药膏什么的,但是在这后宫之中好像常常受伤,所以她便养成了身上带药的习惯,还真是多亏了某个幼稚的人所赐。
“你在想什么?”鬼魅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睁着一双如明月般皎洁的兽眼看着她,在月光下,她发现,原来鬼魅的眼睛居然是棕色将近金色,就像破晓那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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