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轩,你还能够想起,当时你一箭射死一只野狼时候,是在哪棵树附近吗?”丛意儿转头看着司马逸轩,很认真的问。
司马逸轩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丛意儿。
丛意儿轻轻叹了口气,时间已经很久了,司马逸轩应该想不起来了,她闭上眼睛,抛却所有杂念,努力让梦中的情节一点一点的再现,那串手链到底在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在这之前,到底丛意儿在梦中做了些什么?!
“借你的剑用一下。”丛意儿对司马逸轩说,“此时没有工具,我要找一样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物件,可否借你的宝剑在这地下挖一个洞?如果我没有猜错,就应该是这棵树,那年,我只有十岁,因为重病被丛府的人扔在这儿,我当时就依在这棵树上,你一箭射来,把一只要从后面袭击我的野狼射死,救了我一命,你送于司马溶的披风因为沾了野狼的血而被司马溶给了我,使我避了风寒,得以活下命来。当时我一定是把手链埋在这棵树的旁边。我当时气力微弱,根本无力做任何事,所以,我应该就埋在我所靠树木的伸手可及之处,并且埋得不深,如果可以,应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司马逸轩虽然有些意外,但仍是把剑递给了丛意儿,丛意儿拿着剑,犹豫一下,依着树坐下,地上仍有水,让裙子上沾了些雨水,有些潮湿之意。丛意儿忽略不记,集中精力想,当时所靠位置,当时年龄和身体状况,以及伸手所及之处,尝试挖下去。“应该是这样,当时我体力已经消耗怠尽,根本不可能做什么更多的运动。我应该是这样,就近选个地方,挖个不太深的洞,把我母亲交给我的东西收起来埋起来,等待下个有缘之人,在此之前,我应该没有中毒情形,然而我埋了手链之后,那个手链应该有解毒之用,所以后来我才会变得疯癫!因为——天,真的在这儿!”挖了不久,地里出现一个锦布包裹的小包,不大,很小,上面有泥土,但包裹的很好,打开,丛意儿心几乎停止了心跳,慕容枫的手链,在这儿,她,真的是灵魂的轮回!
“司马逸轩,我不要嫁给司马溶,若他真的是大兴王朝未来的皇上,我宁愿我消失在他视线之中。”丛意儿拿着手链,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丛意儿是如何知道这手链是她母亲所留?如果不是手链,那是什么物件让司马溶成为了未来皇上的人选?难道丛意儿手中还有更珍贵的和大兴王朝有关的东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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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74章
“被抱进宫中的人果然是你不是丛惜艾!”司马逸轩看着丛意儿手中的手链,轻声说,“但是,是你让司马溶成为了未来皇上的人选,难道这真是天意注定?”
“我是用什么办法让司马溶成为未来皇上人选的?”丛意儿不解的问,“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有权利可以确定未来大兴王朝的皇上的人选?这可是事关一个国家的存亡大事,岂可儿戏?而且,以司马溶的性格,如何成为一个有道的明君?我怎么会糊涂成如此!可有办法挽救?”
司马逸轩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说:“这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帮了他,为何你却不记得是什么?意儿,你似乎真的有些奇怪,你仿佛突然间成了另外一个人,此时的你,完全不同于以前的你。”
“我不过寄人篱下,若我可以活得自由坦然,何必如此问询于你。”丛意儿眼睛看向别处,平淡的说,“如果你想回答,你就回答,若你不想回答,你可不必回答,我确实想不起是如何珍贵的东西可以让司马溶成为未来的皇上,左右大兴王朝的前途,或许,我不过是无意,反而成就了一场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司马逸轩犹豫一下,轻声说:“或许你是真的不知道,并不知道你所持有的东西是如何的珍贵,也或许是因为你不过是因爱司马溶至深,才会如此。来,我们先回去,你我心中都有太多的疑惑,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的谈谈,我可以告诉你,曾经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是如何帮得司马溶,或许真的是我猜错了,以为你是有意而为,而事实上不过是你无意为之。”
丛意儿没有表示反对,跟随着司马逸轩回到了刚刚他们去的地方,在石桌前坐下,司马逸轩并没有多问,而是看着远处的风景,轻轻叹了口气,说:“也许一切都不过是个巧合,也许一切全是天意注定。大兴王朝初建时,第一位皇上是司马希晨,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在大兴王朝的历史上有记载。”说着,看了一眼丛意儿,继续说,“这样吧,此处没有别人,我们姑且称呼他们名姓,相信我们都并无恶意,而且喊出来也是心存敬意。”
丛意儿点点头,没有说话,安静的听司马逸轩说下去,有些后悔,应该从小青嘴里先打听一下,到底自己是有什么东西帮得司马溶成为了大兴王朝未来的皇上人选,此时也不至于险险露出破绽。
司马逸轩声音平静的说:“司马希晨是一位武林高手,他是清风剑的传人,他的父母是一对江湖佳侣,尤其是他的母亲,原是一位异族的公主,她有一位家传的宝玉,是她母亲家中历代女子一直贴身配带的宝玉,可以说这块宝玉几乎是用人气养成,后来,在她去世前,她曾经告诉过司马希晨,原本这玉应该是送给司马希晨的姐妹的,可惜他没有姐妹,所以只好送于司马希晨未来的妻子,然后再传给司马希晨的女儿,并继续传下去,这被传之人必须有司马希晨的血脉,若是没有女儿,则传给他儿子的妻子,依次相传!并必须保证这玉一定得由至纯至真的人配带。”
丛意儿愣了一下,难道这就是司马希晨母亲的遗物?不知这遗物有没有传给叶凡?
“司马希晨的第一位妻子叫叶凡,也是大兴王朝的第一位皇后,可惜命薄,只做了一年的皇后,就在她孩子出生的时候仙逝,就在那个时候,这玉就突然消失了,没有传给任何人。非常意外,甚至在司马希晨和叶凡的儿子继承王位,娶了皇后的时候,这块玉也并没有在婚礼上出现。有人说,叶凡辞世后这块玉就随她一起消失,司马希晨虽然日后专宠荷妃,也并没有在荷妃后人身上见过此玉。”司马逸轩继续说,“大家对这块玉充满了好奇,但一直没有见过它的踪迹,也就罢啦,只在一幅珍藏在宫中的叶凡的画像中见过此玉,画中的叶凡身着夏装,颈上悬一玉,这是大家对这块玉的唯一印象,但也只有皇宫中的人才知,而且还是皇族至亲。”
“难道后来的慕容枫也无缘得此玉吗?”丛意儿不解的问。
司马逸轩摇了摇头,说:“没有,大兴王朝史书上再无对此玉的记录,但是,就在我兄长确定要在四个太子之中选择一位未来皇上的继承者的时候,那块玉却突然出现。”说到这,司马逸轩看了丛意儿一眼,轻声说,“那块玉出现在司马溶手中,据说是司马溶在外出游玩的时候,无意中在路上拾到,当时我兄长看到的时候立刻叫去了我,宫中占卜的师父断言是先皇许了司马溶,也就成就了司马溶的身份。其实,当时司马溶确实有意想要成为未来皇上的人选,因为那个时候他真的很喜欢你的姐姐丛惜艾,但是,大兴王朝众人皆知,丛惜艾是要嫁给大兴王朝的皇上的,所以,他只有成为未来的皇上才有可能娶到丛惜艾。但他实在是没有把握自己会当选,当他得知自己成了未来皇上人选的时候,便断定是天意成全他和丛惜艾,并没做他想。同时,那块玉也就在确定了太子人选的时候再次突然消失,原本我兄长是特意派人珍藏了起来,可,就真的不见了。”
“那你为何那么确定是我帮了司马溶,为何你们要用这种方式确定未来皇上的人选,而不是根据四位太子的实际能力来确定,至少到目前我也只知道司马溶一个太子,听说过大太子,至于其他的太子我几乎没有印象,你们大兴王朝既然可以同时出现四位太子,这四位太子应该都是相当出色的人才对。”丛意不儿不解的说。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那块玉上所用的红绳与我剑上悬玉的红绳是同一根,这红绳是师娘特意选用最上等的蚕丝缠绕成线,坚韧无比,又柔弱如丝。我师父把它分成两根,一根用在我的剑上悬挂我剑上的这块玉,算是我入门的礼物,一根在你三岁生日的时候悄悄缠绕在你的头发上,希望保佑你平安无事。我自然认得,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佩带你那块玉,但我却绝对不会认错这根红绳。”
丛意儿说:“那玉是何等模样?或许是有人用了同样的红绳呢?而且我也不记得我现在还藏有那根红绳,说不定是我无意遗失了却偏偏有人拣拾了去,用在了玉上。”
“那玉乍看并不出奇,在画上所见,和在现实中所见,那只是一块温软的玉,可是,那玉真的拿在手中的时候,你会觉得,它是活的,有一种让你看到后觉得心痛的感觉,我有一种感觉,那玉定是认定主人的,若是随了它的主人,就不肯再换,除非有缘。”司马逸轩看着石桌外隐约再次有些密集的雨,轻声说,“那玉若细看,玉心就如这雨,你感觉到里面有水在流动,如美人泪,如山中泉,如此时雨。”
丛意儿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自己胸前,她胸前就有一块玉,听父母说起过,她出生的时候,是医院里一位很有名气的老者接生的,那老者终生未嫁,人却优雅从容,也是二人投缘,在她出院的时候送了一块玉给她,说是她出生的那天自己来上班的路上无意中看到,觉得漂亮就买了送给她,希望可以带给她好运,并说玉其实是活的,一定要选有缘人才肯有灵气。虽然玉看起来并不珍贵,但也一日日戴了下来,很奇怪,到了这儿后,那块玉是唯一随她一起到了这儿的东西。甚至包括所拴的红绳都是她在现代时的,到现在也没有更换的。
想到这儿,她立刻去看司马逸轩的剑,她自己佩带的玉她自己晓得,那根红绳她看了许多遍,现在看,司马逸轩剑上悬玉的红绳与她挂玉的红绳确实是完全的一模一样!
不会吧,叶凡的玉,慕容枫的手链,怎么可能同时让她一个人拥有呢?可是,如果皇上真是司马溶,她宁愿丛惜艾是灵魂的轮回!
司马逸轩疑惑的看着她,犹豫一下,问:“你不会是要告诉我,此时那玉仍然好好的在你身上吧?若是那样,除非你是武林高手,而非一个大家眼中顽劣任性的女子!”
“司马逸轩,你不要问我,此时,我心中也是疑惑不解,为何,偏偏是我而不是别人。我可以看到叶凡和慕容枫的画像吗?”丛意儿轻声问,“我对她们二人,真的是很好奇,是怎样的女子,可以在一个朝代的历史中被人尊敬的提起,用一颗深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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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75章
司马逸轩似乎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听到丛意儿的话,安静无语的看着雨落,细细密密。丛意儿愣了愣,却并没有打扰司马逸轩,闭上嘴,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他,看到他眼中似乎有一些伤痛,有什么事情让他伤心吗?
司马逸轩感觉到丛意儿专注的目光,轻轻笑了笑,说:“抱歉,我好像走神了,一时之间有些感触,没事的,你刚才说什么?”
丛意儿垂下眼帘,轻声问:“我真的很喜欢司马溶吗?”
“是的。”司马逸轩淡淡的说,似乎是在掩饰什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笑了笑,说,“其实以前我并不太常见你,到是你经常的跑到宫里去找司马溶,他常常会去找我抱怨,听他说得多了,有些事情就听入耳中了。你们的情形有些奇怪,以前的时候是你死缠烂打的缠着他,如今到换成他日思夜想的放不下你。”
丛意儿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的说:“只是不知道他可曾有些喜欢过意儿,也不枉当时那么痴心的许下终生。”可怜旧时的丛意儿,所付出的感情,是否值得。
司马逸轩一愣,脱口说:“原来你还是放不下。”
丛意儿一愣,说:“什么放不下?你不会以为我喜欢司马溶吧?当然,似乎应该是我喜欢司马溶才对。可是,——算啦,我也说不清楚,可能以前是喜欢吧,但现在我好像不知道以何种理由继续喜欢他,若不喜欢,似乎心中又怕辜负了这身体的主人,喜欢了,又怕误了这灵魂的终生。”
司马逸轩不解的说:“你的说法很奇怪,身体和灵魂不是你吗?为何要分开来说。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一直在看众人笑话,以你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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