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男人的表情莫测了起来,他拿下挂在腰间的宝剑,冰冷的云型剑柄顶到戚涔的後穴,大有你说真的我就塞进去的意思。
戚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战栗,兴奋地那种,真不可思议,他能感觉到娇嫩的小穴含住了一点剑柄,大有往里面吞吸的趋势。戚涔微阖眼睑,眼皮轻轻颤动,脸突然红了,这种兴奋地心跳好像是小时候偷糖吃的感觉。
闭著眼睛的戚涔看不见原夜的表情,他只感觉到剑柄轻轻的向里挺进了半寸,然後又停住了,最终听到一身叹息,剑柄被迅速撤开,放到了一边,之後便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知道某个火热结实的东西挺进後戚涔才再次张开眼睛。
“我在江湖行走十余年算是栽在你身上了。”原夜轻轻地在戚涔身上印了个吻,之後就律动起来,他明白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他可能真的要让自己的老父亲气疯了,这可怎麽办!
戚涔没有管原夜不同寻常的温情,他满脑子是那句十余年,亲,你到底多大了,你长了张不到二十岁的嫩脸,结果可能都三十了,你这是在骗取我的父爱!!(没有人要那种东西啊)
随著原夜的进入与律动,戚涔在对方的身体里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流。那难道是内功吗?戚涔的眼睛亮了起来。
“等等。”戚涔猛然把住原夜的肩膀说道,试图让他的停下来。
“等什麽?你不是很想有东西进来,难道我的东西不够大?”原夜一反常态的话多起来,冰冷气息全无,反而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我说等等。”戚涔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自从那个男人调教了他三个月後,他便可以在床上的大多数情况掌握主动,用男人的话说,只要他想就能让个男人死在他的床上。
原夜被迫停下了动作,戚涔夹紧的後穴让他根本无法动作,除非两败俱伤,事实上只是夹著他也觉得很爽,其实他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绞射。也许他的江湖经验可能真的很丰富,但在这方面戚涔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经验不多。
“你会武功?”戚涔兴奋的睁大著眼睛,仔细的盯著男人,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满意的答案。
“恩。”原夜郁闷了,让他停下来就为了这种事情吗?偷偷的小幅度挺近著下体,以期能给自己带来快感。
“厉害吗?”戚涔的眼神更闪亮了,让人有一种从里面看到星星的错觉,漆黑的眸子里的夜空,真是相当诱人。
“很厉害。”原夜中肯的点点头,他从不打诳语,起码在这方面要对得起自己多年苦功。
“真的!”戚涔兴奋间忘记了对下身关口的把守,顿时失守,让原夜继续放肆的动作起来。“那……”戚涔还想继续问问飞檐走壁的事,可惜已经进入状态的原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第十六章 不是练功是H
原夜直接叼住戚涔的小嘴,把他含进自己的唇里,堵住里面发出的一切声音,牙齿轻咬著对方柔软的唇瓣,舌尖小心探入,四处张望,添上了戚涔的上牙龈,沿著牙齿的缝隙丝丝扫过,不放过每一个位置。
戚涔顺从的张开嘴,舌头灵活的与对方纠缠在一起,淫靡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原夜顺著戚涔唾液滑落的痕迹舔舐而下,他不浪费一丝的把戚涔唾液吸回口中,这让戚涔不禁有些脸热,这种感觉真是好久没有过了。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戚涔摇摆著腰肢对著一只在规律挺进的原夜说。
“恩?”原夜挑起右眉,他让戚涔侧过身来,拉起对方的一条大腿,继续挺入,他喜欢看戚涔的脸,还有那双眼睛,他不知道别人为什麽要把它蒙起来,但是他喜欢,他可以在里面看到一切。
“啊……唔嗯──”戚涔剧烈的颤动起来,後穴收缩的越发厉害,他知道原夜终於顶到这个身体的敏感点了。
“嗯?”戚涔的反应被敏感的原夜很快捕捉到了,顿时流露出了了解的表情,继续快速冲击那个点。
“太,太深了,不,不行了……”快感如潮而来,一波接著一波,那种可以麻痹神经的酥麻快感深入戚涔的骨髓,快感强烈的让他这双水分缺少的眼睛流出了眼泪,这个身体的敏感程度令人发指。
“你刚刚,对那个,沈公子,不也说,不行了,现在,还不是,很行!”原夜没说一个词便有一个重音,并更加重的向敏感点顶一下。
已经被快感冲散在欲望的海洋中的戚涔根本没有听到原夜再说什麽,而是卖力的随著原夜的进出收缩小穴,原夜的每一次进入都能得到真心的接待,每一次离开都能的到深切的挽留。总体来说,双方都是爽极了,便更加狂乱起来。
戚涔直起身来,勾住对方的脖颈,两条腿如水蛇般环上与那也的腰,前後晃动腰部, 并送上自己的唇,与其勾连在一起,一下下被顶到自己的敏感点,戚涔不住的用力下坐,随著原夜的手快速上下摆动,使其阳物进入的更深,不久这个身体便达到了极限,脚趾向内勾起,手抓紧原夜的肩膀,随著一声轻呵,戚涔竟达到了高潮射了出来,这是戚涔第一次在‘梦中’泄出来,即使上次跟原夜做身体感觉不错他也并没有射,在高潮的余韵的冲击下戚涔软软的趴在原夜的胸前,随著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心里却想的是,完了,起来要洗内裤了^
“难道你爽过了就不管我了吗?”原夜咬住戚涔的粉嫩的耳尖,含著它抱怨道。
戚涔听言挺了挺腰却实在搭不上力气,只好用舌头再其颈部留恋,他知道原夜的颈部很敏感,没准一直舔就能够让他射。
差不多原夜抱著戚涔冲刺了十分锺,却还没有射,事实上一直摩擦虽然能累积快感,但累积的是攻方的快感,对於受方而言他正处於疲劳期,只有等这个劲过了才能继续挺起。
“我怎麽觉得,啊^你比上回;呼──厉害了?”戚涔觉得自己的要有些发麻,但男人还是单调的上下抽插,这要是上回都泄两次了。
“什麽叫,比上回厉害了?”原夜不满的掐住戚涔的要使劲往左边一顶,正好擦过戚涔的敏感点,“上回是意外。”他一直对上回的事耿耿於怀,後来找到那群人直接让他们人道毁灭了,该死的,那药根本就是为了泄阳而用,要不是他武功高强,根本就是脱阳而死了。
“好啦~”尾音拖长,“你一直都很厉害,射给我好不好。”戚涔再次找回当爸爸哄孩子的感觉,诱惑性的向原夜眨了眨眼睛,并且很是色情的要求对方射给他,那口气有点像给我糖,大有不给就抢之势,至於怎麽抢……
已经恢复过来的戚涔努力地迎合著原夜,他的小穴也许真的越来越天赋异禀了,也许是那个所谓的第一心法自行运转所产生的所谓奇效,反正里面的肠液不停的涌出,让床单都湿了一片,而戚涔收缩的绞力也增加了一倍,每一次戚涔的特意收缩都能引来原夜的轻呼,而戚涔在原夜的眼中也越发妩媚动人起来。
“再快点。”戚涔命令道,他想趁著自己还没感觉解决掉身上这个人,否则他好了,他又想要,这种错开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这就是不同步的坏处啊!!他想起以前逛网站看到的理论了,所以说3p刚刚好,永动机不停歇。
“啊!”随著一声低喝,原夜终於射了出来,抽插的动作并没有停歇,一股又一股,足足射了五次,终於把自己的最後一滴精液送进戚涔体内後,他抱著戚涔躺到了床上。
就在原夜眯著眼睛享受高潮余韵的同时,戚涔现在享受到的快感不亚於对方分毫,微凉的气流如同涓涓的溪流沿著四肢百骸涌入戚涔的丹田,这时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精神末梢不停的收到快感袭来的信号,然後传至大脑,这种情况差不多持续了三分锺,从原夜那里得来的微量阳气和内力安稳的躺在戚涔的丹田处,虽然少的可怜,与原夜体内的比差不多就是千比一的差别,但是别人起码需要打坐一个月的内力他只需要动动腰就能得到,戚涔真有些爱上这种感觉了,懒惰果然是一种病。
“我们再来一次吧!”戚涔突然翻身压住原夜,皮卡皮卡的看著他。
自从那次尝到甜头之後,所谓的天天等著倒是成为了事实,起码有十天左右的时间戚涔每晚都洗的干干净净的抱著枕头在床上等待临幸?被临幸,总之,那十天左右的经验告诉戚涔这心法的第二段是一等一的简单快速,而且神奇的是明明戚涔从原夜那里得到了如此多的能量,原夜本身的内力却没有减少分毫,还隐隐有增加之势。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到了,从原夜那里得到的内力冰冰凉凉的,每次内力入体(被射入)的时候,戚涔都有一种吃冰激凌的感觉,冰冰甜甜真有点上瘾。这冰凉的的内力在阳气的综合下不出一晚便又变得中正平和起来,现在位於戚涔丹田内的气流大概有拳头大小的一团,虽然听起来很让人兴奋,但事实上,戚涔看著它们除了偶尔用第一段的运行方法运转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运用方法,它们大多数时候的作用就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做装饰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人肉烘干机的想法得到了实现,每次洗完澡戚涔都让原夜同学帮他免费烘干,实用快捷,除了消耗有点大,不过反正消耗的又不是他的内力,管它呢!
原夜说要在这里呆一个月,结果果真一天都没有多呆,离开前的一晚照样是在戚涔这里过的,离别前他只跟戚涔说了三句话,一是他最多半个月就会回来,二是乖乖待在楼里,三是不许偷腥。当听到最後一句话时戚涔表示无压力,偷腥是什麽,睁大眼睛好奇状。他这是正当生意有没有(……)。
原夜一走戚涔的好日子就倒头了,倒不是说有多麽凄惨,或是有谁敢虐待他,而是因为一个人。梅,甲级小倌之一,堪称首席,原名望书,不过现在改称梅公子了,前文提到过,高级别的小倌是有权利指使低级别的小倌的,但是却很少有人直接为难只比自己低一级,但也有例外。
所谓自古红颜多祸水,原夜就是个大祸水,某天某时辰,当时戚涔因为一些事跟原夜生气,把他关在屋外了,於是乎,早就已经瞄准原大侠多时的梅公子自然趁势而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什麽叫冷漠?什麽叫冰山?请参考原夜本尊对他人的样子,简单来说他就是寡言少语到令人窝火,看人不看脸,说话不点名的典型代表。
事实上那个梅公子也没多哈原夜,但是,这年头有什麽比面子还重要,他堂堂甲等首席小倌结果竟然比不过一个死鱼眼,是可忍孰不可忍,自此,梅公子便记恨上戚涔了,原夜在的时候迫於总管和原夜的压力不敢把戚涔怎麽著,但一听说原夜走了,这口憋在胸前有一阵子的气怎麽著也要出了,也不是要对戚涔怎麽样,只不过让他跑跑腿罢了,哝!比如说现在。
“七公子,我最近口内有些涩,想吃南街李记的桂花酥沾沾味儿,能麻烦您跑一趟吗?真是辛苦了。”梅公子笑容亲切,言语温和,就像是普通的对朋友的请求,真是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前提是他这样的句式没有用了无数遍,也没有一天就对戚涔说三遍。
第十七章 不是为难是耍我
“午夜!”戚涔跑到一楼午夜的房前喊道,倒不是大懒支小懒,打算让午夜去买,只是戚涔并不知道梅公子所谓的李记在哪里,而午夜因为最初被人欺负过,这些地方倒是知道的七七八八,戚涔每次都拉他一起去,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是你,你也不会跟一个不到十七八的孩子计较不是。
“啊,恩……等等,是阿戚,你让…唔……”戚涔跑到门前,刚要敲门却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开始时就说过最欢楼其实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只不过大白天来嫖妓的实在是太少了,一般来也直接去找熟客,戚涔一直没遇到过,没想到,这一遇见就直接遇见到自家孩子身上了。
午夜是一个月前开的苞,好像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书生,据说对午夜很好,最近一直来,因为他午夜都快要升级了。
嗯──戚涔在打扰别人恋爱还是自己寻路这两项选择中犹豫不决,最後良心战胜了邪恶,用较为大的声音说道,“不在吗?真是的。”说完便摇头晃脑的自己走了,一脸失望的样子。
“卖糖葫芦的欸!”
“面人,搀糖了的面人!!”
“红苹果,大红苹果。”
“栗子,糖炒栗子。”
戚涔走在人声鼎沸的南大街上,南大街是小吃集结地,什麽吃的都有卖的,从早到晚都热闹非凡,可是……
戚涔在这条笔直的宽敞大街上走了一遍又一遍,西边都开始有点泛红了戚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