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大海中一般,暖洋洋的,再也不愿意离开。
“如你若愿,苏苏,这辈子,我只要你一人。”
深深的吻住她,淳于瑾琛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白苏觉得自己的神智在慢慢消散,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近,仿佛夜空中盛开的一朵烟花,绚烂而又夺目。渐渐地,她的眼前只剩下了一片黑暗,最终一切归于虚无。
怜惜地看着怀里的小小玉人儿,淳于瑾琛轻轻的吻了吻她已经有些红肿的樱唇,良久,他才沙哑地开口吩咐道:“来人,备热水。”
守在外门的白雪和白霜安安静静地走了进去,哪怕是神色一如往常的冷静,脸上都不由自主地带了一丝红晕。她们毕竟都是云英未嫁的少女,光明正大听墙角,实在是需要很大的耐力。
热水很快就准备好了,等两个丫鬟重新换了干净的床单,淳于瑾琛这才挥手示意两人退下。他亲自抱着白苏昏睡的娇躯,细心为她清洗干净身体,担心她受伤,还特意给她上了药膏。做好了这一切,他穿好两人的亵衣,朝着喜床上走去。
将这温香软玉搂在怀中,细细的为她盖好锦衾,步入安眠。
怀中这女子,他要呵护一辈子呢!
☆、第191章 请安 ☆
烟罗帐,白玉床,素雪娇颜压海棠。
高大俊美的男人侧身而卧,一手支身俯看着怀中娇娃,一手卷起一丝这玉人儿的青丝秀发在手中把玩。怀中的人儿却因为太过劳累而依然在沉睡之中,乌黑的青丝流泻在身上,与玉般白希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睡得很安详,双眼轻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锦衾拉到胸上,堪堪遮挡住胸前的秀丽风光,却露出了修长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她就这样靠在自己怀中,如此娇小,如此安稳,让他怜惜。
不知何时手指已放下了她的秀发,转而在她的身体上流连。微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轻轻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滑过肌肤上留下的点点樱红,他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下去。 她光滑的额头,微闭的双眼,挺翘的琼鼻,如玫瑰花一样芬芳的唇。在那唇上反复索求,用舌尖细细描画那柔美的形状,手也开始探入锦被之中,不安分的四处油走。
白苏很累,昨夜的缠绵使她不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达到了极度的疲惫,所以当淳于瑾琛的唇舌和手又开始对她进行骚扰时,她并未醒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轻吟。那柔柔的轻吟声几乎是在瞬间就使淳于瑾琛的下腹又火热起来,他不由得想索要更多。
被吻的意乱情迷的白苏忽然觉得一阵疼痛,睁开眼才发现瑾琛正在啃噬她的玉颈,发冠不知何时被他甩开,一头黑发恣意滑下。被疼痛唤回理智的白苏连忙想要逃离,她昨日才经历了初YE,现在身体里还疼着呢,要是再让他为所欲为,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想要逃离的身体被他有力的手臂箍得紧紧的,他的唇转移阵地进攻她的胸前的柔软,引起她身上一bobo战栗的块感。趁着自己神智还清醒,她开始使劲的推他。罗雪娇累儿。
“不要了,天是不是亮了?一会儿还要请安、、、、、”
“不急,现在时间还早,苏苏,你该叫我什么?”淳于瑾琛却是丝毫不在意,昨晚体贴她初YE的辛苦,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并没对她疯狂索要,而现在,自然要让她把欠他的补偿回来。
“瑾琛——瑾琛——”白苏甜腻腻地唤他,希望声音的含糖度能够让他稍稍怜惜一下自己,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没力气,眼睛都睁不开,好想继续睡觉。她这个身子到底才十几岁,有些承受不住,而淳于瑾琛却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自从心悦与她,便从未再与别的女子欢好。忍耐了几年,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错了!”他抬起头,黑眸亮的惊人,毫不掩饰眼中熊熊燃烧的欲、望,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答错了,就要受到惩罚!”
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抱坐于膝上。一手环住她小小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便对着那粉白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 唇舌肆意的纠缠着,从微开的玉齿间进入,强悍的攻占其中的每一方寸空间。吮、吸着她的小舌,换来她笨拙的回应,唇舌津液纠缠着,欲、火渐渐烧毁理智。
因为她是坐在他的怀里的,所以清楚的感觉到了他下腹的灼热,正紧紧的抵着她的臀,毫不犹豫地占、有了她。白苏发出一声闷哼,小猫一般呜咽了起来。
“夫君、、、、夫君、、、、饶了我、、、、轻点、、、、、”
“、、、、、、、、、、、”
很明显,她那一点微不可见的挣扎被某人直接忽略不计,不管她好瑾琛好夫君的讨饶了多少遍,回应她的都是某人“辛苦劳作”的哼哧声。白苏早就被他弄得酥软无力,没一会儿就彻底迷失了神智,在他的热情下丢枪卸甲。
窗外的天色已经是鱼肚白,一大清早的就在洗鸳鸯浴,白苏只觉得很丢脸,整个身子几乎都埋在了淳于瑾琛怀中,只觉得以后简直没办法面对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了。虽然这两人表现的很淡定,白苏却总觉得她们的眼光似乎都若有似无的落在自己身上。尤其是她经过瑾琛彻夜“疼爱”之后,那满身的痕迹,简直是惨不忍睹。
好吧,她以为瑾琛是斯文俊美的温柔公子,而实际上,对方却是一匹不知节制的饿狼!她的老腰、、、咳咳,不对,她的小腰啊,简直要断掉了!欲求不满的男人,真的伤不起啊!
白苏心里不停地碎碎念,而实际上却是一副小绵羊的姿态,任由淳于瑾琛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地清洗自己,她实在是被折腾的厉害,身上简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越想就越是觉得气闷丢脸,她恶狠狠地咬在对方白希却健实的肩膀上,磨牙泄愤。
“好了,再去睡会儿,乖~~”
“不用去请安吗?”白苏费力地睁开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今日沐休,爹他们不会起来很早,一切有我在呢,别担心,再睡会儿吧!”淳于瑾琛低下头,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手上已经为她穿好了衣服,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你陪我!”
撒娇般地开口,白苏赖在他的怀中,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淡淡的冷香传来,心一下子安定,即使在睡梦中也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安心之所在。唇角不自觉的浮起一丝微笑,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安然睡去。
也许是疲惫,待到白苏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窗外有鸟儿啾啾的鸣叫声,带着温暖和清新的气息。她在他的臂弯中醒来,抬起头对上他墨玉流光的双眸。
“早。”她微笑,如春花绽放。
他垂下头,黑绸般的发丝流泻而下。轻轻含住她散发着珍珠光泽的唇瓣,他呢喃着道:“早。”
“呀!”
白苏猛的抬起头来,今天是大婚头一天,她这个新媳妇还要去厨房给公公婆婆准备早膳,请安奉茶呢!虽说她跟瑾琛一样对司马雪雁同仇敌忾,可是身为他的妻子,却不想丢了她的脸面,而且在公公面前,她也要表现的贤良淑德让他满意才行。
“糟了糟了,天这么大亮了,我请安是不是迟了?白雪白霜,快进来——”
“好了,别着急,你还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洗漱呢,早膳什么的不过是走个过场,我已经让丫鬟准备好了。你先吃点东西,我们一起过去。”
淳于瑾琛伸出手,按住手忙脚乱的她,低沉的声音让她一下子就镇定下来。两人刚刚穿戴整齐,就听见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
“大少爷和大少夫人醒了吗?奴婢是公主身边的管事嬷嬷晚娘,特意过来取元帕的。”
所谓元帕,就是古人新婚当晚女子破身时候要用到的那块布,用来证明新娘子桢洁的玩意儿。等到大婚的第二天,就要交给夫家的婆婆查看,任何女子都不例外。
“奴婢白霜,白雪,见过晚娘嬷嬷,大少爷和夫人正在梳洗,这元帕奴婢已经准备妥当,现在就能跟您一起去给大夫人复命。”
双胞胎不卑不亢地开口道,一句一同前往,便让晚娘没有了理由单独拿着这元帕离开。眸光闪了闪,晚娘到底是宫中出身的人精,立刻就明白这两个丫头是在防着她会在元帕上面动手脚呢!若是她拿着干干净净的元帕到了公主面前,就是这位新娶的大少夫人不贞。
到时候虽然顾忌白家的权势不会退婚,可是在整个秦府,白苏就失去了威信,这个大少夫人的位置,更是名存实亡了。司马雪雁不想让白苏掌权,而原本的大少夫人,现在的二少夫人云氏,更是不甘心手上好不容易得来的权柄被一个忽然出现的妯娌给夺走。
司马雪雁正值中年,也是秦家的主母,掌握着秦家内宅的大小事。也就是最近,才渐渐地分散了一些权利到二房和云氏手上。而昨晚上的喜宴,淳于瑾琛的一手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众人几乎都吃了一个大闷亏,这笔账,算不到淳于瑾琛身上,难道还不能算到白苏头上去吗?
现在看来,这位新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也都是不简单的角色,而听说这位新夫人以前是生活在乡下的,距离回到白家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而这些丫鬟都是白家的老太君拨给她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服两个明显聪明能干的丫鬟,这位新夫人,恐怕不是传言中的那般娇蛮好对付的。
晚娘哪怕心中抗拒,也不得不承认,淳于瑾琛这位大少爷,论起心机手段,是其他几位少爷都比不上的。而他亲自看上,主动求娶的女子,又怎么会没有特别之处?不过,就算她有几分小聪明,在秦家她就是一个新媳妇,没有任何势力,如何斗得过公主?
“既然这样,你就跟我一起来吧。老爷和夫人已经在大厅里面等着了,大少爷虽然是新婚,也要懂得节制守礼的规矩才是!
☆、第192章 道歉 ☆
虽然没有当面说,然而晚娘的声音并不小,自然让里面的两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这很明显就是在刻意敲打白苏了,身为新媳妇居然晚起,便落了一个轻浮的名声。
瑾琛脸上的神色顿时有些不好,知道晚娘是刻意为之,冷哼了一声,对着白苏开口道:“娘亲生前性子最是和善,见到你这样的媳妇心疼还来不及,巴不得让你早日为秦家开枝散叶,必然不会怪罪与你。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拜见父亲吧!”
全然不提司马雪雁,却在表明他的态度,就算是守礼,那个人也只会对着他淳于瑾琛的亲娘!相比之下,你一个继母自作多情个什么事儿?连别人夫妻的私密之事都要计较,到底是想讲究礼仪,还是存心不让他媳妇儿为大房早日诞下子嗣?
晚娘被噎住了,想要反驳,可是自己终究是一个下人,难不成还敢和主子呛声不成?当下便收了元帕,和白霜一起离开了。
白苏却是会心一笑,眼神之中是满满的幸福,瑾琛一向不多话,却为了她化身成话痨和一个下人作口舌之争。说到底,还是担心她会受了委屈。
两人收拾妥当,淳于瑾琛便拉着她的手一起出了门,丝毫不顾及一路上众多下人惊异的脸色,还有众多美貌丫鬟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白苏也没把这些人的态度放在眼里,这里不是白家,她也不想装模作样地隐藏自己,反正天塌下来,还有瑾琛为她撑腰呢!
“在秦家,你最不需要的就是隐忍和低调,我回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夹着尾巴做人的。我娶你,也不是让你为了我忍辱负重的。秦家越乱,你我反而更安全,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把柄被那个女人拿捏住,你想怎么做都行。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有我呢!”
瑾琛的一番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白苏抬起头来,看着他轮廓优美的侧脸,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她喜欢他毫无保留的宠溺和纵容,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骄傲,也许,在这个禁锢了女子自由的时代,在这个男人的羽翼之下,她可以活的肆意张扬。
秦家的府邸很大,一路上亭台楼阁,虽是人工雕琢,却十分自然,奢华精美。白家的正厅更是大气庄严,光是从外面看去,就让人眼前一亮。
只见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
大厅的正中心,则是置放着金丝楠木打造的椅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游龙飞凤图案,四周更是镶嵌着许多极品美玉。椅子上面,此时此刻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