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可以像我当吴王时一样生活?”
“可以!”反正只给吴王的生活,不给他吴王的权利,他才是王,他可以允许冷倾绝当个生活待遇里的小王。
一脚踩上御颀天的脚背,冷倾绝一身白纱飘飘,脸上却是一片见鬼的惊恐,“既然还是这么无聊,我还是快点死了的好!御颀天,我要见夜不遇,我还是把我交给夜不遇尽快离开这个世界……”
说着,冷倾绝掀起白衣跑出去,他要找文大夫。
第二十七章 王的抉择
没有武功的人和有武功的人作对,这结局可想而知。
将冷倾绝拦住,御颀天揉眉,“是你跟我有仇还是我跟你有仇?你有这么讨厌我?”
“王上此话差矣!”
眸中一喜,御颀天望着冷倾绝,期待之色很明显。
“是你跟我有仇!也是你一直讨厌我!王上怎么说反了?”一本正经的望着御颀天,冷倾绝眸子几转,继而趁御颀天又跑去揉眉之际狡黠地玩遁走。
再度拦住冷倾绝,御颀天一记手刀劈昏冷倾绝。接住昏倒的冷倾绝,御颀天终于有空狠狠的揉着眉心了。
“王上,各国拥护夜不遇的人士已经涌进旅舍,也不知道他们哪里知道的消息,正集结着欲请王上交出冷倾绝……”
抬起的手很被迫的拿下,御颀天拧眉。
“王上,请尽快下决定!此事拖得越久越不利王上威信!”看着御颀天抱着冷倾绝,文越看越抓狂,他想冲上去给谁一巴掌,却发现,十年的委屈不能浪费。
“嗯,既然如此,那也只有一个法子了。文大夫,你们留下陪他们斡旋,我带他先入密道进宫。”
见鬼一样看着御颀天,文种继而一个跪地,坚决而愤恨道:“王上万万不可,密道是先王牺牲性命换来的,万万不能因此小事而暴露!还请王上三思!”。
“如今吴国已归我越,密道留着就是鸡肋,既然无用,此时用又何妨!”御颀天凝眉,他怎么越见文大夫越厌恶了?
“王上!”
“此事就这样!文大夫,你下去安排吧!即使密道已无大用,但除了你,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密道的存在!”
“……是”恨恨的瞪着冷倾绝,文大夫不甘愿,但还是退了出去。
见房间已无人,御颀天抱着怀中昏倒的冷倾绝,抬手沿着冷倾绝雪白的脖颈一路向锁骨,眸色迷离,“我已经放下你对我的杀父之仇了吗?我竟然会带你进密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突然决定了……”
第二十八章 逆转
抱着冷倾绝,御颀天沿着地图寻找密道,但找到的却是一面被石头密封堵住的密道。
没时间研究这里面的玄机,御颀天的耐性几乎被夜不遇和齐王耗尽,转身吩咐文大夫那些自己的信物调齐之前留于王都的守备军,御颀天准备动用武力。
“王,此事万万不可!万人皆知夜不遇要的是冷倾绝,若以军力压迫夜不遇,夜不遇狗急跳墙将吴王的身份暴露,此事必成为王上卧薪尝胆之壮举的污点,还望王上三思!”
眸子晦暗难明,御颀天紧了拳头。文大夫不知道,他已经触怒了御颀天。
因为御颀天不能容忍别人提及他伤疤和耻辱。即使那人将他伤疤和耻辱美化。
“那依文大夫,此时该如何是好?”
“交出冷倾绝,和夜不遇达成协议,不准夜不遇此生此世说出他的身份。如此一来,王上即可开始称霸的计划!还能赢得齐国的友好支持!”
“好,寡人就如你所愿!”一句阴寒的话讲出来,御颀天将怀中的冷倾绝交由文种,掀衣而去。
半个时辰后,宫门前,文种命人将昏倒的冷倾绝和一卷绢布交给夜不遇,夜不遇见冷倾绝竟然穿了和他甚像的一身白衫,眸子迭地一亮。
“不遇……”眸中带伤,齐王盯着冷倾绝瞬间狠起来。
夜不遇上前,俯身抱起冷倾绝,见他昏迷,银色的面具反射着寒光,看得众人心惊,不知这夜不遇为何周身气氛迭变。
“你们伤了他?!这是我看中的美人,伤了他很不好!”轻柔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戾气,夜不遇朝身旁的齐王一瞥,齐王则给身后暗卫一眼,正准备出手,文种惊语,“冷倾绝没有受伤,他只是昏倒了而已!”
皱眉捞开冷倾绝的衣服想检查,冷倾绝突然睁开迷糊的眼,见夜不遇要解他衣服立马一手压住,“你做什么?!”
“倾绝,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受伤没有?”眸子染喜,一把将冷倾绝的脸捧起来。夜不遇眸子轻转,他感受到齐王愈发阴沉的冷气了,嘴角狡黠的一勾,弧度极小。
“我怎么在你手里?他把我交给你了?”看到夜不遇嘴角的弧度,但冷倾绝更在意其他事。
“小家伙,都说越王不可信,如何?还是从了我跟我回去罢?”扶着冷倾绝下巴,望着冷倾绝眸子里的自己,夜不遇笑得愈发温柔。
“滚!”拍掉夜不遇的手,冷倾绝厌恶的皱大眉,“放开我,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
“那快随我回去,我洗好澡再给你闻,保证香喷喷的!”
“不遇……”周身寒得不能再寒,齐王一把将夜不遇捞进自己怀里,将冷倾绝甩到地上,温柔的扣着夜不遇的后脑勺,紧箍着夜不遇,齐王恶狠狠的瞪着冷倾绝,“闹够了?不遇,我的耐性只能容忍你恋上他的皮相,我不准你真的恋上他!”
说着,紧箍着夜不遇的手紧得厉害。
运力退出齐王的禁锢,夜不遇反身凑向冷倾绝,“倾绝别怕,他只是嘴硬。乖,现在你是我的了,跟我回去。”
扔下一脸黑得像锅底的齐王,夜不遇眸中闪过一抹伤,半拥着冷倾绝上一辆马车。
冷笑的看着夜不遇,冷倾绝从不好奇别人的事,回头看了眼宏伟的宫门,轻掩眸,冷倾绝自嘲的勾唇。
果然,他就不该信御颀天。
“围起来!”马车才起,熟悉的声音于高处威严的喊出来,回声响彻在满是兵戈的宫门前,却拨动了冷倾绝微沉的心弦。
“越王,你此举是何意?你已经答应交人了。”齐王的马匹在马车前,见他的人被围,立马将手按在腰侧的剑上。
“来人,拿下文种!”轻蔑的瞥了眼齐王,御颀天冷哼,眼里杀光四起,“齐王此言差矣!文种犯上作乱,趁寡人午睡偷盗寡人信物私自和你合作,文种已成寡人的叛徒!”
文种一脸惊骇,望着马上的御颀天瞳孔骤放,“王……”
“大胆逆臣!现在还敢唤我王!”举剑的侍卫将剑锋对上文种咽喉,只要文种不识好歹多说一个字,他就遵王命杀死他。文种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环境,跪倒于地,没再言语。
他知道,这是御颀天不再留他了。
“倾绝,出来,到寡人身边……”大气磅礴的伸开一臂,漆黑色袖金丝的华服展开,御颀天眸子紧盯马车。
“越王是非要倾绝不可?”拥着冷倾绝出车,夜不遇银色面具熠熠生辉,“越王,你可想好了?”
看着面具上的冷眸,御颀天从来不觉得夜不遇是善人,一个抬手,身后密密麻麻的黑衣卫士一致的搭起了弓,拉起了箭。
与此同时,齐王的人也举起盾牌和弓箭。夜不遇的人都是平民,只能起着累叠造势的作用,若御颀天真心跟他们动武,夜不遇的粉丝压根没用。
换言之,在御颀天的地盘上,在御颀天人马的围堵下,御颀天占有绝对的优势。
“不遇,放人!”齐王瞪着御颀天,他虽然不想夜不遇将冷倾绝带回去,可也不想被御颀天威胁。但在人家国土上,他识得事情严重性。
“倾绝,等我,我下次再来救你。”将冷倾绝独自留在马车,夜不遇下车。
将夜不遇捞上马,带进自己怀里,齐王深嗅一口,回头看一眼冷倾绝。眸子一沉,他和夜不遇之间,他绝对不容许有第三者。
“倾绝,发什么呆?”环着冷倾绝的腰,御颀天不顾自己身份,于人前亲密的拥着冷倾绝。
“唉!”
“倾绝,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你挑起了越齐的战争。”一字一句,冷倾绝继续叹了口气,“御颀天,我越来越看不懂你。”
“没事,我也看不懂自己。”
抱着冷倾绝,御颀天一路走近王宫,没有让侍人给他御车,没人让侍人给冷倾绝御车,就这么一路抱着,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
到主殿的时候,冷倾绝已经睡着,御颀天看着睡着的冷倾绝,黑色的眸子异常的明亮。
“王,据暗卫发出的消息,齐王在路上便下命齐集兵马,看来,是准备报复今日之事。”
给冷倾绝捏好被角,御颀天再拿丝绢给冷倾绝擦净脸,知道冷倾绝有严重的洁癖,御颀天又细细的将冷倾绝的指甲都给洗净。
还是拿药水浸过的丝绢。
“既然齐王这么迫不及待,那就,准备迎战!”
看着一心为人擦拭的御颀天,暗卫怀疑的看向御颀天,王是说真的嘛?!怎么看上去这么不郑重?!
“既然这么有空,再去为倾绝准备点吃食,准备好了你就可以下去布置了。”
闻言,暗卫哀怨,他哪有空了?他很忙很紧张好不?王的伤还没上药,他还没替王请医者呢?
不过看着御颀天这么轻松,暗卫默默将伤药留下,为冷倾绝准备吃食去。
第二十九章 夜
“越王,你这转变是不是太大了?我不信你,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别打我心的主意!”对的,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个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对自己仇人好,如果换作御颀天,换作那个雄才伟略一心想称霸的越王,这种事情更不可能发生。
刚才御颀天眸子里溢水的温柔狠狠的击中了他的心,冷倾绝差点就点头
第三十章 我既为王
又到探病时候,御颀天抱着一堆竹简,不顾冷倾绝恨不得用眼光杀了他,旁若无人的拥着冷倾绝看竹简。
“御颀天,你等着,等我恢复过来,我一定要你三天下不了床!”冷倾绝依旧全身无力,只能哼哼的瞪着御颀天。
“倾绝怕是没机会了。等会,别吵,等我看完这卷再陪你说话。”说话时还眼睛不离竹简,御颀天很认真。
“御颀天,你想出柜一大堆人等着被你宠幸,你找我干嘛?与其陪你出柜,我宁愿当你仇人!”继续抱怨,冷倾绝无奈已经多于愤恨。
“倾绝,你别自欺欺人了?给我暖床是你败于我的代价,我既为王,我想要你陪着,你就得认。”语气有点不爽,御颀天放下竹简,继而伸手捞过一个木制托盘,捡起托盘上的木瓶铁瓶,一个个的嗅。
第三十一章 荔枝味
“御颀天,你想出柜一大堆人等着被你宠幸,你找我干嘛?与其陪你出柜,我宁愿当你仇人!”继续抱怨,冷倾绝无奈已经多于愤恨。
“倾绝,你别自欺欺人了?给我暖床是你败于我的代价,我既为王,我想要你陪着,你就得认。”语气有点不爽,御颀天放下竹简,继而伸手捞过一个木制托盘,捡起托盘上的木瓶铁瓶,一个个的嗅。
“你在闻什么?”被御颀天半拥着,冷倾绝没事干。
“闻香味,来,你也闻闻……喜欢哪种味道就说……”将鼻端的木瓶给冷倾绝拿过去,御颀天姿态端得正。
“这个怎么有点像荔枝?春秋时候就已经有荔枝树了?”冷倾绝不怎么喜欢吃水果,但时隔十年突然嗅到现代水果的味道,突然的他也小小激动了。
见冷倾绝喜欢,御颀天也大方,任冷倾绝拿着瓶子又挖又看,当见冷倾绝伸出粉红的舌尖去舔,御颀天不淡定了。
“这个不能吃!”看着已经入冷倾绝口的白色膏状物,御颀天眉头跳得厉害,见冷倾绝一边鄙夷味道差一边问他这是什么,犹豫一番,御颀天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命人将托盘收下去,御颀天也不避讳冷倾绝,当着冷倾绝的面就安排出兵齐国的相关事宜。
待会议结束,其中一个重臣铿锵出声,“王上,文大夫是开国功臣,他趁王上睡觉自作主张将冷倾绝送给夜不遇是为大局考虑。请王上念在文大夫功大于过的份上,让文大夫戴罪立功,助我越国旗开得胜!”
“开国?”御颀天启唇,“我越国何曾灭过?”
闻御颀天所言,大臣惊恐自己失言,立马以额抵地,“臣失言,请王上责罚!”
“但是,文大夫乃一代志士,请王上体谅文大夫为国为君的衷心!”
看着地上相当于以死相谏的大臣,御颀天哈哈大笑,搂着冷倾绝腰部的手紧得厉害,侧头轻触冷倾绝耳尖,御颀天暧昧启唇,“倾绝怎么看?是放,还是不放,我听倾绝的。”
最后一句话放大,明显是说给众位大臣听得。
幸好这是在御颀天的寝殿,不然冷倾绝这男宠的名头算是坐实了。
狠狠在御颀天手背上掐一记,冷倾绝瞪了御颀天一眼,起身拖着艳红色的绯衣坐到一旁。
这一切与他何关?冷倾绝鄙夷御颀天,明明想杀文种却还私立名头,现在名头有了,又畏忌别人骂他杀功臣。
“各位,待倾绝何时回答寡人了,寡人便依照倾绝之意下令。现今,还是准备应战齐国才好!”冷眸扫向众位大臣,御颀天眸子里寒光四射。
见御颀天如此宠爱一个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