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大脚也奇怪着呢,根本忘记了,自己是脱得最光的人。
“她没什么毛病,煮点红豆补下气血就好了。”散云起身说到。
田晴开了一眼还在昏睡的曾缺鱼说,“那怎么还不醒啊?”
“你流这么多血你看你晕不晕?”散云没好气地说走了出去。
别的女主为了男主挡剑流血昏迷,某鱼看了香艳镜头失血昏迷,不错不错,也是昏迷了一把,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花葬泪跟在散云后面走出了房间问道,“那两兄弟怎么说?”
散云面不改色地说,“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希望。”
“那有什么线索吗?”花葬泪说,“或许不要治好,让他们能回忆起一点东西也可以啊……”他话一说完,散云的的脸一沉望了他一眼,“花葬泪,我和你们不同,李夫人是我的师傅,我只想报答她,qi書網…奇书回报二十年前的恩治好这两兄弟的病,我没你们那么多的目的。”说罢拂袖而去。
花葬泪扬眉一笑,目的?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他不也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被送进聂太师那里的时候,聂太师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杀手,一个棋子,不需要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轻叹了一口气,回望了那屋里一眼,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忘了目的了?或许这样的快乐的日子让他忘了一些东西。
他正想着,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落了下来,“怎么了?被散云训了?”
“你说呢?”花葬泪问兰玄月说,“都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有变化。”
“谁叫他的那张娃娃脸不长呢?”兰玄月浅笑了一下,“不过你也是的,何必对散云说这些,他的脾气就是如此,任着自己的性子……”
花葬泪说,“我也是无心之言……”
“我知道你是无心又如何?”兰玄月笑道,“或者这么多年没有见,他见了你就会想起过去所以才不自然的对你说话有点冲罢了。”
“无所谓……”花葬泪无奈地摇摇头对兰玄月说,“古日青也在……”
“我知道。”兰玄月说,“看来三王爷是下了决心要找到人了。不过,古日青也是个无奈之人,三王爷在他身上下的毒可够狠……”
“那散云可能治好?”花葬泪脱口而出,没想到自己竟然说出这样话来,
他明白彼此都是无奈,如果田晴能摆脱三王爷也不是什么坏事。
兰玄月笑了一下,“你自己想呢?救是能救,问题是他愿不愿意……”
大脚看着还在昏睡的曾缺鱼,田晴走向厨房想嘱咐下人煮一点红豆汤,迎面正撞上蹩在门口的两个猪头兄弟,他吃了一惊说,“你们?”
两猪头怯怯说,“奶奶……生病了?”
田晴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如果某人信醒来听了这个话一定很生气吧,不过这两兄弟也确实可怜,他安慰地说,“奶奶没事,你们不是很怕奶奶吗?”
大猪头紧张地探头望了一眼说,“奶奶凶……奶奶给我吃不好吃的东西,可是奶奶还是奶奶……”
二猪头也点点头,“奶奶最疼我们了……”
田晴笑了一下说,他自己也不清楚最近自己的笑是真心的笑还是虚假的笑了,不过他承认自己最近笑的心里很舒坦,“那我们一起去煮红豆给奶奶吃吧……”
田晴带着两猪头到了厨房,嘱咐了下人去做,不过两个猪头还是呆呆地蹲在那里看着下人拣着红豆,也伸手想拿,拣红豆的丫鬟说,“少爷,你们就别忙了。”
大猪头把手里一把红豆里的砂石拣了出来,把红豆递给丫鬟,“给奶奶吃……”
田晴突然觉得鼻子一酸,他走出了门,望着天,都多少年了?自己还能记得以前的什么吗?
一个小孩子手捧着隔壁小姑娘给他的红豆跑回自己的家,“师傅,有红豆啊!”
一只大手一把打落他手里的红豆,一颗颗小红豆滚落在了地上,孩子轻撇一下嘴似乎要哭出来,大手一掌又挥在他脸上,“你怎么能笑!你要只有仇恨!”
可是当孩子已经忘了笑的时候,他的师傅又告诉他,你要笑,在所有人面前笑,笑的天真,笑得单纯,就像你手捧着红豆的时候一样。
直到他因为毒发引起了发烧,又被人追杀的时候慌乱地翻进了一个墙院开始,他发现自己的笑好假,原来自己掩饰得很好的笑容如此的虚假,让他自己都觉得作呕。
他轻咬着下唇突然肩膀被人一拍,他回过头去,花葬泪说,“想什么呢?望天啊……”说着也跟着他望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啊……”
田晴望了一眼说,“东西多着呢……”
第二十八章 玩分裂?
帅哥的手臂啊,帅哥的玉腿,帅哥的腹肌,帅哥的颈项,帅哥的香肩……
看着曾缺鱼的大脚叫了起来,“哇!不得了了!又喷血了!”
听到大脚的惊叫外面的两人赶紧冲了进来,只见似乎在昏睡的某鱼的鼻子血如泉涌,花葬泪一把用手捂着她的鼻子对田晴叫道,“去叫散云去!”
田晴冲到散云那里推开门,正撞见正在说话的散云和兰玄月,散云脸上只是吃惊,兰玄月却似笑非笑地扬了下眉梢,“真是巧啊……”
田晴也是一愣,不过他还是对散云说,“鱼她又喷血了……”
散云一听,赶紧走出了门,田晴转身要走,兰玄月叫住了他,“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啊?”
田晴折回了身子对着他微微一笑,“那你要说什么啊?”
“我又不是那些你要下手的人,对着我就别笑了……一见你笑我就觉得自己有危险。”兰玄月倒一杯水,一挥手杯子飞出了手,田晴侧身一接,以眼睛都没眨的速度就把杯子又传了回去,“我不渴,要喝你自己喝。”
兰玄月一笑,接过杯子轻轻一倒,杯子里水倾泻而去落在地上,立刻化出一阵紫色的烟,他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嬉笑着说,“不愧是古日青,好快的下毒手法。”
“再快你不是也看了出来?”田晴还是保持着微笑坐了下来,“你怎么会来?找花葬泪?”
“你不过是见过我和他原来认识怎么就能知道我和他是一路人呢?”兰玄月仰天一笑说。
田晴无奈地一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即便有一天我和花葬泪会成为一路人,我们和你也不会是一路人,你也是知道的。你如果只是来找人自然是最好。”
“哈哈……”兰玄月笑了起来,“你还真是说话不留情面啊。”他笑着浅抿一口茶,轻挑了一下眉梢说,“你确实可以放心,我在御刀门没有这么高的地位,忻月国的事情还轮不到我做,我只是来看人……”
田晴望着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对你们没什么兴趣……”说着起身就要走,兰玄月笑了起来,“如果我说散云是我师哥,而他能解你的毒呢?”
散云把好脉,止着血自己喃喃地说,“真是怪了,睡了觉还能流,她在做什么梦啊?”
迷糊睁开眼从春梦中醒来的某鱼一眼就看见散云大叔虽然阴沉却又俊逸的脸,帅哥啊……某鱼才一想,转眼又想到帅哥的大腿……再次喷血晕厥。
散云皱起了眉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有挫败感,自己竟然连这样一点小毛病都治不好,连着鼻血也止不住?这也太打击他了,他伸手忍不住又继续把脉,确实没有什么毛病啊……
从散云那里出来的田晴走了进来,大脚叫了他一声,“你怎么这么慢啊?”
田晴回过神来一笑,“没什么……”可是却忍不住想起兰玄月话,解自己的毒?难道他不想吗?可是解了毒的他又怎么能继续能继续待在三王爷那里呢?那自己这些年的苦不就白吃了,久明罂,你欠尹家的是该一次偿还了。
散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出门的时候看着站在门口的田晴,他已经迈出门的脚又退了回来,伸出右手就扣住田晴的手腕,田晴一惊,不过很快就回神他是在为自己把脉,便不在说什么。散云停了一下,对他说,“你今晚去我房里。”
田晴眉梢动了一下不过并没有说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散云似乎有不等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曾缺鱼才醒来没有多久,大家正围着她看情况,李府的管家走了进来,先是客套地问了几句她的情况,末了似乎才开始说正题,“我家老爷过三日就从京城回来,正好过了几天也是好良辰吉日,老爷的意思是就让姑爷和小姐成亲。”
众人虽是一惊,但是还是应承了下来打发管家走了,花葬泪关上了房间门说,“这该如何是好?”
大脚倒是对自己这门高攀的亲事很是反对,或许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愿意过,原来进李府也不过是来找线索的,如今线索没找到难不成把自己先卖了?“我不要……说好是带我逃跑的!”
田晴想了一下说,“我倒是觉得如果李老爷回来也许可以探到点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大脚立刻就叫嚣了,“你当然希望找出线索来啊!反正为的都是你!我凭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他这话一说,田晴陡然脸色一变,好不尴尬,花葬泪也觉得有点问题了,想上来劝阻,他才开口说了句,“有什么……”
大脚倒有点在气头上劝不得顺势把火也撒到了他头上“你有什么好劝的,你们姓田的是一家!”说罢就摔门而出,留下屋里脸色难看的田晴,哭笑不得的花葬泪还有才缓口气醒过来的曾缺鱼。
田晴咬了咬下嘴唇,惨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色,“我……本来就不用为我做这些。”说着也走了出去。
花葬泪想开口倒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小心地关上门走了出去,轻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曾缺鱼很生气,起码她那样铁青的脸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田晴晚上连饭也没有吃,就去了散云那里,如果能解他的青筋紫络散的毒是不是大脚他们就不用再跟着了,可是在推散云的门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有时候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竟然在某个时刻会觉得他们真的是一起的,他强挤一丝笑,推开了散云的门。
散云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随意地说,“坐啊。”
田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含着笑意的眼神里隐藏着警惕,他小心地坐了下来,散云把手上的的药放了下来,走了过来坐在田晴对面对他说,“你这些年就一直这么过来的?”他话说得很轻松似乎是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田晴没有说话,散云浅笑了起来,“你紧张什么?二十年前我就已经退出这场纷争的,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想帮你克制一下毒罢了。”
“为什么?”田晴疑惑地问。
“有人请我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散云说,“不过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呢?”他不知道为了兰玄月要他做这样的事,他只说一句,这是花葬泪希望的,散云就明白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田晴想了一下,“我原来的毒不要你解,只求你给我解了青筋紫络散的毒……”
“为什么?”这下倒是散云吃惊了,“其实你身上的毒青筋紫络并不是关键……”
“那是它却是关键。”田晴笑了一下,很苦。
花葬泪出了屋子就赶紧到周围气氛的不寻常,他一跃到了房顶,见立着一人,他赶紧走上前,“文公公?”
那人一转身正是某鱼口里的大阉人文公公,他轻瞥了花葬泪一眼说,“怎么你和三王爷的人撞上了?”
花葬泪知道他指的是田晴,他似乎心里不太想在这个时间见这样的人,更不想说这样的事,他掩饰着说,“是遇上了。”
“哼……”文公公鼻子里冒出一丝冷笑,“我问到李家请了什么神医给那两个呆子治病。静真嘴够严的,我也觉得这两个呆子有点问题,要是能治好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勾起了嘴角对花葬泪说,“不过你可给我盯牢了,可别让别人比我们得的多了……”他说着横着手滑过自己的颈项比画了一个动作,笑了一下,继续说,“李大人说是过三日就回来,他是李老太的儿子,不会不知道什么的。”
“那太师……”花葬泪问道。
“太师也找了他,不过这老家伙坚持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还提出要告老还乡,虽然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不过还知道点颜色,还没有投靠三王爷去。”他说着就花葬泪又叮嘱了一句,“从着老家伙嘴里弄出点什么最好……”说着就飞身消逝了。
花葬泪跃下房顶,要自己灭口吗?灭谁的口,两兄弟,田晴,鱼和大脚,还是所有人?
到了第二天一早,田晴和大脚的对抗才算是真正开始。
早上某鱼虽然因为失血引发贫血,导致头脑还不是很情醒,扶着床起来似乎还有点轻微的晕眩,一向守在一边的大脚伸手就来拉,田晴一把把自己的手臂横在某鱼面前说,“我的手比较长,你靠着我好了。”
大脚一把扯过某鱼微笑着对田晴说,“膀子太长走路会拖到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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