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现在看起来还真是有点眼熟啊。你说,这明明相貌相差这么大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害的他以为老五出来溜他的侧妃了!
那一副天地都辜负了她的痛苦,却偏偏还要做出愿意承受一切的坚强。眼里的哀愁不都是在苏芬芬身上有的吗?
“现在还是那么见不得她?”陈望言听见风宁冷笑小声的问着。
“只要一想起娴贵妃又在老爷子面前胡说八道就忍不住要生气!对了,那个看着君子一样的人是谁?不会是看上了这菟丝花吧?”风宁见文东起将白吟霜给抱在怀里有点不可置信的问着:“不像这样的人啊?白吟霜这样貌还不至于让人色授魂与吧?”
陈望言刮了一下风宁的鼻子道:“你不了解男人,男人喜欢的女人不一定是最漂亮的,但是绝对会是最依赖自己的。越是自大的男人就越是这样。”
风宁张牙舞爪:“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陈望言轻轻地吻了一下想了一个早上的美艳,道:“我喜欢的只是你。”
☆、升温4
风宁张牙舞爪:“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陈望言轻轻地吻了一下想了一个早上的美艳,道:“我喜欢的只是你。”
风宁脸色一红,感觉心跳的比平常快了一倍,赶紧推开他退开了一点,没好气的说:“尽胡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这个男的是谁?小王给我的资料里没有这个人啊?看这样子应该是个巡街御史。怎么会这么疏忽呢?”
荒郊的院里,被说成疏忽的小王顿时连连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惹来床上半卧着的一个老妪担心的一瞥:“我儿可是伤风了?不要只顾着娘,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啊。”
小王一边捏着泥人一边对床上的人说:“娘,你放心,儿子的身体好着呢。”又说了几句后就专注在自己手里的伙计上面去了。
昨天似乎看见一个新的巡街御史了呢,他带的衙役好像比别的人多了一股气势,得赶紧的捏出来着人送到接头的地点给凤姐送过去,不然的话凤姐要生气的。
陈望言笑道:“你啊,这人叫文东起,是老五的一个得力的门人,前科进士。”
“啊。”风宁小声的惊呼了一声:“这个就是老五本来要举荐的人吗?”
陈望言道:“可不就是他么!”
这时候,文东起已经反应过来他这样的举动是有些不好了,顿时做检查状的看了半响才对着属下说道:“这姑娘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营养不良,加上惊吓过度才昏迷了而已。”
说完示意手下倒杯水来给白吟霜喂了。
白吟霜也适时地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文东起安慰了白吟霜几句后对着程运隆说:“程公子,跟本大人去衙门里走一趟吧?”
程运隆脸色一白,他上次就是上街调戏了一个小媳妇,还只是口花花了几句连人家的下巴都没有碰到就被自己的老子给狠狠地锤了一顿,这回要是被弄进衙门,程开虎还不得打死他啊!
顿时脸色煞白的说:“文东起,你要为了这个唱曲的戏子跟我过不去吗?”
大厅中的人都侧目的看着两人的交锋,文东起这个巡街御史历来是谁的脸面都不给的,不管是皇宫贵族还是达官贵人只要是犯在他手里都少不得往公门里走一趟!
但是,为了一个戏子得罪一个一品将军的独子,这事儿……
文东起也皱着眉头在考虑着得失但是面上却还是做大义凌然状。
这时白吟霜却道:“这位大人,千万不要为吟霜得罪了别人,吟霜命苦,吟霜不想让大人为吟霜为难……”
这话一出口,文东起的脸色直接就变了,就算他再怎么愿意低头,被这么一说也不能了。不然就是他怕了程开虎。那么难免就会落得一个欺软怕硬的名声!他是在御史台混日子的,有了这名声,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见事情要僵,陈望言只得出面冷声道:“好了,文大人,白吟霜也不是什么正经的身份,今日之事起因就是其不知自爱,本王做主了,让程运隆赔赏治伤的银子,参与打斗的奴才赏五板子做个教训,如何?”
文东起嘴角抽抽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还是道:“就依王爷吩咐。”
陈望言转向程运隆道:“如此,可服?”
程开虎一咬牙,道:“小的心服口服。”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下要准备好酒好菜给今儿陪着自己出来的小厮们压惊,另外在多多的赏赐一些银两!
白吟霜见陈望言这个比文东起还要高贵的人物也给自己出头,顿时欢喜的找不到北了,正要道谢的时候,却听见陈望言冷冰冰的话语:“至于白姑娘,这酒楼却是正当经营的地方,不是青楼妓馆,你以后要是还想在这里唱曲营生的话,还请唱一些不让人误会的曲子!”
宁牙这陈胡。说完也不看白吟霜难看的脸色径直训斥一般的对着文东起说:“文大人既然接了这案子,这行刑的人就由你带的衙役担任如何?”
文东起脸色一变,但是在陈望言的目光下不得不咬牙答应了下来,水火棍是现成的,凳子大厅里也有的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行刑已毕!
陈望言目光明灭的看着被打的见了血痕的一干小厮下人,心里不断的冷笑:文东起,叫你给本王拉仇恨!本王就让你对上帝党的兵权主干!本王倒要看看,得罪了程开虎你是不是还飞的起来!
一场闹剧之后陈望言跟风宁都已经是没有了再龙源楼继续用餐的心思,相视一眼后携手就要离去。
文东起盯着陈望言的背影的目光怪异而又危险,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吟霜一时间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低低的申银了一声。文东起见到白吟霜强忍着痛苦的样子顿时将刚才的灵光尽数都抛在了一边,亲手将白吟霜给扶上了了官轿扬长而去。
程运隆带着小厮狠狠地放下一阵的狠话以后也是怒骂连连的走开,只在走之前给龙源楼的掌柜留下了三十两文印。
但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所有的人都将白吟霜的父亲给忘在了一边,像是没有看见这样一个满脸都是鲜血连怕都爬不起来的的老人!
“老四?”
陈望言正想直接回府却听见后面有一个声音在喊自己,回过头一瞧,顿时回应道:“二哥也在?”
陈青岩眼中的光滑一闪而过,脚步徐福的走了过来,搂着陈望言的肩膀像是他娘感情有多好似的不松手了。
陈望言只觉得一股酒臭气直接钻井自己的鼻子里面十分的不舒服,推了一下没有推动,只得无奈的说:“二哥有话好好说,先放开我。”
陈青岩在陈望言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才放开陈望言笑道:“难得见你出来一回,如何,跟二哥喝杯清茶?”
陈望言本来不想答应,但是想起陈明旭嘱托自己要开导陈青岩的话,又有了一点迟疑,虽然他根本就没有发现眼前这货有哪里是需要开导的,还是道:“二哥想去哪里?”
陈青岩道:“要是四弟不嫌弃的话,就去二哥的府上如何?”
陈望言愣了一下才笑道:“有什么不可的?”说着又转向风宁道,“风儿是跟我一起去还是先回王府?”
风宁本来想说自己先回去的,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见陈青岩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只得改口道:“我能跟着去吗?不会碍事吧?”
陈青岩哭笑不得:“弟妹这话是怎么说的?你嫂子昨儿还跟我说多日不见想你了呢。”
话说道这个份上在找借口就显得矫情了,风宁也不多说笑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走吧。”
一边说一边好笑的问陈望言:“我怎么觉得那个白吟霜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啊?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陈望言被这额一提想到白吟霜刚才看自己的眼神也觉得有点膈应,抽搐了一下嘴角没有搭理风宁反而是转过头当做是没有看见风宁嘴边不怀好意的笑容对陈青岩道:“二哥最近可好?皇父前几日还问起二哥。”
陈青岩本来正看笑话的嘴角立刻就垮了下来,半响才说:“自然是好的。卸下那一身的担子,在府上修养,日日山珍海味的养着,美酒佳肴笙歌燕舞有什么不好的?倒是你,听说太子殿下对你生分了?”
陈望言嘴角轻轻一抽:“这话是怎么说的?”
风宁也忍不住侧耳细听起来,她跟陈望言刚决定要暂时做成一个远着太子的样子给某些人看,但是也还是一个决定而已尚且没有来得及实施,怎么就有这样的话传出来了?这事儿有点不对啊!
“风向在变啊。”陈青岩神秘的笑了一下,“听说原来打算向太子投诚的一些人现在又开始观望了。”
陈望言眯着眼不说话了,这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并不怕陈望熙那似有似无的挑拨,也不怕风宁跟苏芬芬关系近了会让陈青辕怀疑,因为他信得过陈青辕知道他不会轻易的怀疑自己。他担心的是附庸太子的那些官员会因此认定他跟太子闹僵了。
大哥的位子并不稳当,现在还力挺着太子的除了少部分主张立嫡立长的人以外,新近的都是看着自己这个“受宠”的王爷站在大哥身后,而他现在手里的权利也越来越大,他们支持的才会这么的坚定。
一旦传出自己跟大哥关系破裂的消息肯定又要出新的变故!
这才是最麻烦的。
陈青岩见陈望言不说话也沉默下来。
风宁看了两人一眼带着小玉单独上了一顶小轿。陈青岩跟陈望言一副哥晾好的模样兄友弟恭的上了一辆马车一路往二皇子府行去。不一时就到了二皇子府。
这府邸风宁也曾经来过一次,但是那一次的时候陈青岩还是手握重兵,深受陈明旭看中的前途大好的实权皇子,府邸上那气派乃显赫的威严可不是现在这个穷途末路被放弃的、连身体都被酒色掏空的有些虚浮的废气皇子府能比之一二的。
☆、谁在算计1
府邸上那气派乃显赫的威严可不是现在这个穷途末路被放弃的、连身体都被酒色掏空的有些虚浮的废气皇子府能比之一二的。
就连上次见到的假山奇石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的灰尘,要不是亲眼所见,风宁绝对不会相信不过几个月而已,相同的景物带给人的感受会如此的天差地远!
其实何止是景色?就连二皇子府中服侍奴才也不在像是上次见到的那样自信满满趾高气昂,而是一个个催头丧气像是在混吃等死一般!更有一些人懒懒阳阳的玩忽职守,见到有人来半天也不过来查看一下,等走到面前才反应过来。
陈青岩见风宁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好意思的道:“这些日子我跟你嫂子日日惊惶难安,这府中的气象着实是不好,委屈弟妹了。”
风宁振作起精神道:“二哥说的是什么话,我倒是挺喜欢这府中的风景。再说了,疾风知劲草。这样的奴才不经历这些事情,如何会显现出来?今儿既然已经看到了,以后慢慢的在处理就是。等二哥起复的那天府上的气象只会更加的好!”
陈青岩勉强一笑:“借弟妹吉言了。”
心里却不相信自己还会有起复的一天。
风宁也不多劝。陈望言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正要问陈青岩请自己二人来府的目的的时候却听陈青岩又道:“四弟,我如今也不瞒着你,太子现在就在我的府上。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什么事情了,几日四弟既然来了,不放就如太子彻底说开如何?”
陈望言思量了一下才问道:“二哥变化的倒有些快,倒是让弟弟好生的不解。”
风宁也不相信陈青岩会这么快就像太子投诚,要知道陈青岩现在虽然落魄了,但是不管是谁都还是不敢小觑他的,毕竟他在军中的号召力还是很强大的,因此比起以前他四面楚歌的局面,现在应该是多的是人想将他收为己用才对。
他现在应该正视待价而沽的时候,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投诚了呢?这里面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这样想着,风宁也不急着说要去见太子了,抬眼一看,见陈望言也是定定的看着陈青岩似乎是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青岩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如果没有太子,我就是长子。”
陈望言皱眉,只觉得这话不中听,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句实话:“如此,带我去见大哥吧。至于风儿,不妨去陪陪二嫂。”
的确,太子是嫡长子,更是唯一的嫡子,陈青岩已经没有希望了,要是陈青辕再倒下,剩下的不管是哪个弟弟上位想起他这个同为庶子的哥哥只怕都是要膈应的厉害。因此在现在的情况,只有太子登基他才有一点点的活路。
风宁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这是他们推演了无数次的结论,不然她怎么可能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