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想当初……唉!”没说两个字,她就忽然来了个一声长叹,摇头道:“总之,三殿下,若是明悟大师来了,女皇的病那真是药到病除啊!”
“真的吗?”筠轻歌看着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了。这十几年她在寺里面还不清楚,若是她的师父真的是医术高明,怎么就没看到过有一人上山问药,治病呢?
“当然!”肖玉自信满满的道。
“那就去请啊!”筠轻歌笑了,不管她的师父是不是真的妙手回春,有一件事儿她非常确定,她有些想他了,那一次的悱恻缠绵,是她的第一次,令她非常愉悦的第一次。这是一个机会,红颜易老,她的师父现在才三十余岁,都要扣她两圈儿了。但是,每日都在寺里与青灯为伴,她于心不忍。
“呵呵…。三殿下,说了不怕您笑话,我等晚辈请不动啊~!”她搓了搓手,笑道。
“呵!原来你是这个意思?行,我去问问母皇,若是母皇同意了,那就宣师父进宫吧。”筠轻歌说完转过了身,几步来到了床前,俯身在女皇的身边,嘟囔了几句,旋即看到女皇嘴巴动了动,筠轻歌立时眉开眼笑的‘吧嗒!’一口亲在了女皇的脸上,下一刻,女皇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筠轻歌好一会儿。
“母皇,赎罪,儿臣不是有意的,儿臣告退,马上告退,不惹您生气,您也莫生气。”俯着身,摆着手,筠轻歌快速的后退,接着身子一闪就出了琉璃寝殿,可是很快她又折了回来,站在殿门口冲着高公公摆了摆手,高公公出来之后,筠轻歌将女皇刚刚答应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高公公连忙点头,筠轻歌见此笑了笑,却是手一直拉着高公公并没有让他走。
“三殿下,您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吩咐老奴去做的?”高公公恭敬地说道,他现在算是一点儿都看不透这殿里外的两个人。不过看不看透,他现在也不甚在意,或许等他看透了,那他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呵呵……若说有事儿,还真是有件事儿,本殿下若是记得没错的话翡翠宫的宫人不算上小欢子是十二个,可是这些日子我怎么数都少了一个,是不是他跑哪儿偷懒儿去了?”这一点儿筠轻歌自是很早就发现了,可是并未在意,可是现在她可是有了一个想法。
“哦,呵呵……三殿下说的是这件事儿,那个小太监手脚不利落,已经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高公公还以为她说的是什么事情,原来就是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小太监。
“调走了?可是,那本殿下哪里不就缺了一个人吗?”筠轻歌摸个不光溜儿的小脑袋道。
“呵呵……三殿下说的极是,稍后奴才就给您再派一个俊俏的。”高公公笑道。
“呵呵……高公公可是真知道本殿下的心啊,只不过我已经相中了一个,就是头年前送进来的那一批,有一个特水灵!”筠轻歌这话不假,这事儿她也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已经成人妖了即便再水灵能有何用?又不能看出个花来。
“既然这样,三殿下将他领过去即是了,只不过怕是没经过调教,殿下使着不顺手。”高公公说得极为的客气。
“顺不顺手,本殿下不介意,主要是赏心悦目啊!哈哈……”筠轻歌说着哈哈大笑,转身离开、
……。
叶鸥静静的坐在寝殿里面的大床上,他想走,可是又舍不得,可是他又害怕等筠轻歌回来会对他说他不想听到的话,可若不是呢?
“小美人儿,怎么愁眉不展的,走,本殿下领着你出去逛逛!”筠轻歌忽然就从上面一跃而下,腆着一张笑脸将愁眉不展的叶鸥揽在了怀中。
“三殿下,您是不是不要我了?”他一看到她不要紧,立马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别呀,别哭呀,姐姐不是说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吗?”
“可是……可是凭什么啊?奴家是男人,凭什么啊~!呜呜……”他哭得伤心,整个脑袋用力朝着筠轻歌怀里钻。
“凭什么?嘿嘿……就凭你是本殿下的贴身,暖床的小太监。”筠轻歌捧起他的小脸儿亲了又亲。
“太监?”叶鸥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筠轻歌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耐心的等待着他自己想明白。
“太监……贴身太监……”想着想着,他自己就咧嘴笑了,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呢,既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又能够随时近身伺候她,真好,可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在暗卫之中原本每个人都是遮住了本来的面目,除了暗卫首领之外,就连女皇也不知道他们的真面容,但是在暗卫里面却是有一个姐姐的好姐妹见过他的样子,那个女子还以为他是她的妹妹,若是万一……。
“又怎么了?”看着他的脸一会儿一个颜色,筠轻歌真是无奈啊!
“什么都别想了,我们出去转转。”说着筠轻歌拉着他就从顶梁离开,拽着他对手在皇宫里转了一圈儿之后,叶鸥的身上已经是换上了一套青色的太监服了。
“……啧啧……模样好,穿什么都好看。”
“三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叶鸥被她说的脸色微红,紧紧地跟在筠轻歌的身后,他也不知道筠轻歌是怎么绕的,他们现在竟然到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给人的感觉很苦,很凄凉,让人从心底感觉发寒。
叶鸥看看这边孤独,寂寥的破败宫殿,又望了一眼远处的奢华宫灯,真是天与地的差别。
“进来吧,这里是冷宫。”筠轻歌率先一步迈进了院子,一切已久,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有外面热闹情景的衬托,这边显得更加的凄苦了。
“冷宫?”叶鸥依旧是不明白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你在外殿给我守着,我进去见一个人。”筠轻歌不回头的说道,那个人就像一根刺儿,吞咽不下,如哏在喉,实在令她难受。
“殿下,您小心点儿。”叶鸥此时非常听话的就站在外面,关心的叮嘱道。
“嗯。”筠轻歌哼了一声,人影一晃已经进到了内殿。
洛子柳闭着眼睛倚在床头,他身上很冷,可是心里更冷,这几天那位三殿下不知何故并没有再来骚扰他,可是他并不认为这事儿到这儿就结束了,夝苏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日也没有过来,可能是因为过节的原因,他实在是分不开身吧,毕竟作为一个奴才,他那里有真正属于自己支配的时间。
“咳咳……”不痛不痒的咳嗽了两声,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父后如此唉声叹气的,是不是想儿臣了?”筠轻歌轻佻地说着,人影晃到了他的面前。
“你不要靠过来!”他反应也是极快的,身子往后挪着低呼警告道。
“啧啧……儿臣若是不靠近父后又该如何与父后亲近呢?又该如何告诉父后关于那个夝苏……”
“夝苏!”洛子柳听到这两个字,立时整个人紧张起来。
“夝苏怎么了?他出什么事儿了?”洛子柳这时不再躲着筠轻歌了,而是身体主动地靠了过去。
“他呀,呵呵……父后,您亲儿臣一口,儿臣就说给您听。”筠轻歌侧了一下脸颊,勾着唇说道。
“你——”洛子柳脖子一梗,双手握紧了拳头,看着近在眼前肆意微笑的女子,他抿了抿嘴唇,眼神一暗,唇一伸。
‘叭!’一口,一个极轻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呵呵……父后这一下不白亲,那个夝苏他不知何故被人说他偷了湘君的一支朱钗。”筠轻歌揽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信口开河的说着瞎话。
“他偷了东西,不会的?夝苏他不会偷别人东西的!”洛子柳一声比一声大的否定道。
“切!那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对了还有一句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他不会的!”洛子柳倔强的喊道。
“嘿!他会不会,父后您跟我喊没用啊!也不是本殿下冤枉的他,听说是人证物证俱在,这把湘君给气得呦!”她说得有声有色,洛子柳听得一颗心提得很高。
“他真的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不知何时,洛子柳已经紧紧地抓着筠轻歌的袖子。
“我说了,父后,您给我说没用,他又不是偷了我的东西,我能看着您的面子,说放就放他了,他可是偷的帝后千岁的,哦!你是知道的,也就是本殿下的另一个便宜父亲。”筠轻歌在他的面前一点儿都不着调,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滑向了他的衣襟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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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父后,弑母如何?
第六十五章:
“三殿下,不!”洛子柳的不字刚说出口,筠轻歌的唇就贴到了他的耳畔:“偷盗主子的贵重物品,父后,您说该如何处置呢?”
“你——”洛子柳脖子一梗,双手握紧了拳头,看着近在眼前肆意微笑的女子,他抿了抿嘴唇,眼神一暗,也许他的命运真的活该如此吧?眼中迷离着泪水。
“乖,父后,轻歌真的会很疼你,很疼你的。”她柔声的说着,指尖划过他娇嫩的肌肤,他的身体震颤着,想要退缩,却是又硬生生的挺着,忍受着。
“三殿下……我知道,你自小就没了父亲,是在……啊~!”他的身子此时一点儿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软在了她的怀里,他是如此的不争气,尤其是哪里,被人弄了几下就胀得难受,他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父后,您是不是很难受啊?”殷红的唇瓣儿自他的脸颊处滑到了他的颈窝,舌尖儿在他的锁骨处打着圈儿,而摸进他衣内的手,更是节奏越来越加快,伴随着洛子柳隐忍的呼吸也越来越加重。
“呵呵……父后,你可……”鼻尖儿蹭在他的脸颊,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后面两个字她故意没有说出来,这可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湿了儿臣一手,父后,您要不要看看?”她说着似乎就要把手收回来。
“不要!”洛子柳急忙出声,他的身体一直在抖,手更是无措不知要放到哪里。
“父后害羞了?这有什么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难为情的,父后,来,您再亲儿臣一口好不好?”她就是要一点儿一点儿的逗弄他,彻底的击溃他骄傲的自尊,那只缩在他衣内的手,缓缓地后移,指尖儿在他柔软的地方打着旋儿。
“嗯……”他除了一声声不甘愿的呻吟,倒是不再继续他要说的了。
“父后,你见过菊花开吗?”筠轻歌声音软软的,话语也未见有什么出格,可是思想却是越来越邪恶了。
“……菊花?”洛子柳皱起了眉头,身子有些腾起,不想让她继续摸下去。
“嘿嘿……这菊花,可美着,可香着呢?父后,不过您在后宫十多年了,怕是许久都没见过菊花了?这菊花若是绽放了……”
“三殿下!”洛子柳身子又开始挣扎,他怎么就没想到她下流无下限呢?
“别动,否则……”
“什么人?”就在这冷宫里面暧昧逐渐升级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叶鸥的惊呼声,随即兵器交缠碰撞,筠轻歌被坏了好事,猛地抬起头,虽然舍不得放手,但是外面小家伙儿安危,她不能不担心,可是这里面之人?这么晚了,怎么会突然有人闯到这里来?目标不会就是他吧?若是了,便是不能将他扔在这儿。
筠轻歌唇角勾了一下,就在洛子柳仍是僵硬着身体,目光渐渐涣散的时候,筠轻歌将他往怀中一抱,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到了外面,惨淡的月光下,一身青色太监服的叶鸥正在与一个黑衣人打斗着。不过她只看了一眼,就又回到了大殿之中,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叶鸥的对手,所以她还是安心的留在里面调戏她的父后,最为实际了。
“父后,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筠轻歌直接将他放倒在床上,身体压着他躺下来。
“父后,您别哭,您的泪就跟珍珠儿似的,美得令人心碎——真美!”她赞叹着吻掉了他滑下来的泪珠。
“好了,好了,父后,只要您别别扭着儿臣,儿臣什么都答应您还不成,那个讲什么苏的,儿臣定让他再见您的时候活蹦乱跳的,不掉一根的汗毛——可好?”摩挲着他的脸庞,她倒是再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你——你说话要算数。”洛子柳吸了一口气,他感觉眼前的人有些模糊了,这么近的距离,他竟然有了重影,难道是他的眼睛忽然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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