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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覆血唇,轻言笑
他知道我想问什么?可是他却不愿告诉我答案,笑,代表什么?什么都不是。
指腹贴在我的唇上,为我擦拭着那血腥的气味。
“去喊翎进来,不然,不然你真要自由了。”
揉了揉模糊的眼眸,离了他的身,我走到了黑色珠帘前,正要掀开,却发现独孤翎已站在了帘的那一侧。
晃动的珠帘在的我和他的眸前左右摇摆,隔着它,我轻轻地对他说着:“皇上让你进去。”
他又多看了我一眼,只是这一眼,已落在了我的唇上。羞赧让我低下了头,因为我知道他清楚我和宇文邕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进了内屋,到了宇文邕的身旁,而我只是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
“干嘛,这,这么看着朕,又不是第一次?”
他微展着笑,问着独孤翎。不是第一次?这话,我听着好心酸,为什么他,一个帝王,还会经常忍受这种伤痛?难道是他在战场上落下的痕迹么?
独孤翎未语,只是取过他的手腕搭脉。
“呵。”他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会突然间,血脉倒冲的?”独孤翎的俊眉紧紧地拧着。
“有个傻女人,觉得朕脸色不够红润,所以就故意气朕。”
他带着血丝的褐眸斜睨着我。这个笑话很好笑么?我一点都不觉得,鼻中一阵酸,躲着他的目光,不争气的眼泪落在我肩上。
“皇上,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
“朕知道,但是朕知道自己死不了,有人还欠朕一世。”
宇文邕,你干嘛这么无聊,都这个时候,还要不停地说。
“皇上。”
独孤翎略带责怪地喊了他。
“好了,翎,这比起九年前,要好多了不是么?七年前那次,五年前那次,三年那次……”
“和一个多月前那次一样。”
独孤翎的态度一点都不温和,就和二十一世纪的大夫一样,凶凶的。可是现在他诊治的是他的君。他这般的态度难道宇文邕就不会怪罪么。
“朕,朕和你这么,这么多年兄弟了,你不要,不要在女人面前说朕,好不好?”
他微喘着,虽然我没有看他,但是却依旧感到挥不去的血腥在这冰冷的内屋中弥漫。
“傻女人,到外屋去。”
他是命令,是要求,还是请求?
“我不去。”
“出去!”
那是独孤翎的声音。
“你对她这么凶,干什么?”他无力地说着独孤翎,转而继续道,“傻女人,你先出去。”
我无从选择,想留下来,却没有理由。垂着头,独自一人出了内屋,没有在外屋停留,只是坐到了楼梯的板上。
他不会有事的,他肯定不会有事的,看他还能笑的样子,肯定不会有事的。抽搐的嘴角,颤抖的双臂,我看着自己沾满他血的手,滴滴清水落在上面,融在一起。
——呃——
屋内传来他低低的嘶吼声,他很痛,我知道他真的很痛。若不是痛得厉害,他不会这样的,我认识他的时间很短,但是如此之早已驰骋沙场的他肯定是一个吃痛的人。他们不想让我呆在那里,是不想让我看到他难受的样子。
——呃——
他的痛声,让我害怕,让我好害怕,牵着心,动着肺的害怕……不要啊,你不要离开,你不会离开,你不会这么早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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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能眠,强颜欢
环抱着双膝,我将自己的头埋入其中,害怕听到那个让我难受的声音,也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刚才对不起。”
我的身前,是独孤翎的声音,不用看,只是听着那份温柔,我就知道。
“他,他没事吧?”
我从埋着的双臂中抬起了头,他没有言语,略有失落的眼神下,他的手靠向我的眼角。然而,悬在不到半寸的地方,修长的指向着手心内侧弯进。他将手收了回去,站起身,淡淡地说道:“你进去吧。”
“嗯”我知道他想做什么?隐隐地,我也知道他为什么停了下来。对不起,翎,此刻,我的心里没有办法再放入其他任何的思想,也没有办法再装入任何一个人。提着裙,我小跑了过去。
穿过黑色的珠帘,碰撞而出的细嗦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他静静地躺在榻上,额间沁出的细汗密密地布着。他睡着的样子真得很好看,没有平时的冷峻,也没有以往的霸道。阖着的眼眸是两道长密带卷的睫毛,眉间渐挺起的鼻,是那般俊逸。环看四周冷冷的壁沿,我俯下上,将被沿往上再提了一下。担心他冷么?我自问着。也许,这不该是我担心的问题,只是我莫名主动地去做了而已。垂睫低颌,转身而走的那一刻,我的手忽地被一个力拉了住。
已侧身的我,轻轻地说着:“皇上,不是睡了么?”
“睡?也要,能睡才好,像,像你这个傻女人一样贪睡。”
“你是不想让我知道你有多难受,才,才让我出去的,是么?”
“被还那么暖,若今日,今日上朝,我就要罚你了。”
他费力地说着和我的问毫不相关的话。
“是若兰错了,若兰起晚了。”
泪继续落着,手继续被他拉着,只是,我却依旧没有回身,我害怕看到他的虚弱。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有人和我这么认错的。当皇帝,当成我这样的,也挺不容易的。呵……”
淡淡一笑成了他这句话的收尾。
你为什么老要说这么冷的幽默,这里已经很冷,而我的心,我的心已经很颤,不回头,是我不敢,我害怕,你干嘛一定要我回头?
“那,那就请皇上罚我好了。”
我依旧如此固执,如此逃避。
“那,那罚你,回过来,陪,陪我一个时辰后,回,回御书房。”
一个时辰后回御书房?都这个样子还回什么破御书房。
“你干嘛那么急着回御书房,你就不知道要好好的休息么?你怎么这个样子,生病了还逞能说那么多话,你……”
转过身,我不停地嗔怪着他,直到最后的话语哽在喉间,难以出口。
他看着我,带血的唇边浅浮着一个笑容。
“呵,除了我,没人敢,敢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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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俊天下,周天子
脸涨的发烫,他的凝望与话语便是灼热的导引线。撇了撇唇,我低头不语。
“我很,很喜欢你的泪。”
他就这么喜欢说我吗?只听过喜欢笑,喜欢美,有听过喜欢泪的么?咬了咬了下唇,我拉着衣袖拂去眸眶里不停落下的清泉。
他微阖了一下眼眸,独自喃喃:“真的泪。”
泪难道还有假的么?虽然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可也不是片场,难道还能用眼药水去滴出来么?
“坐我身边。”
他用着虚弱无力的话,浅褐眼眸的示意,告诉我他的期待。
我坐了下去,静静地呆在他的身旁,也许如此安静的我,在他眼里并不多见。只是一番短短的沉默,他拉着我手的那个力,慢慢地松了开来。
他,居然,睡着了。
轻轻的呼吸声,混着,淡淡的檀香味,让周围落入了宁谥。
……
一个时辰后,我居然趴在了他的身上浅寐起来,而他却醒了过来。
“傻女人,又睡了。”
“我,我没睡。”揉了揉已经重重耷落的眼眸,我直了直身子,从他的身上起来。
“我先回御书房,你用点早膳,然后过来。”
嗯?听他的声音,已经不似那么虚弱。迷茫的眼神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唇微微一扬,不复时才的那般无力,凝望浅笑。
……
他和独孤翎离开静鸿阁的时候,我已在二楼等着小婵和小凝。她们并不知道在静鸿阁内这一个多时辰发生过什么。唇边的血迹我已抹去(奇*书*网。整*理*提*供),而唯一能留下罪证的那条粉红锦被也被我解释着是自己身上的月信而染上的血迹。一切的一切仿若是很自然的事情,没有掺杂任何的疑问,只是天真的小婵忍不住问了一句我。
“文,文御助,为什么皇上和独孤御医会过来呢?”
“嗯?”
我心一个慌乱,只是迅速掩了过去。
“哦,他们找我谈些事情,你也知道,我是御助么,这里无人打扰,自是比那御书房要清静。况且你和小凝又那么乖巧。”
胡乱地解释着,十四五岁的她,该不会听出什么破绽吧,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夸赞,她心里一定像吃了蜜糖一般高兴。
“对了,小婵,你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莫名其妙地,我蹦出个问题,是转移话题,还是心里所想,自己都不得而知。
“皇上?奴婢,奴婢可不敢议论皇上,等会儿被小凝听见就完了。”
小婵很单纯,看到她怯怯的样子,我便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到床沿边。自己对着楼梯那边唤了一句:“小凝,你慢点上来。”
很快,楼下便有了应声。
“说吧。”
“皇上啊?文御助,您没有听过民间流传的‘周有天子邕,齐有兰陵王’话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我没有听过。”
“就是说,皇上和齐国的兰陵王是天下最俊的男人……”这话还没有说完,那张小脸就腾地蹿红了。
嘿嘿,我差点笑出声,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我问他宇文邕怎么样?她头一句就是帅。真是可爱,不过,她说的话却也让我的心微微一漾。
“文御助,你知道么?大周皇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想做皇上的女人,哪怕,哪怕是一个才人。”
“所有的女人,不包括我。再说了,他有那么好么?他若不是皇帝,还会有这么多女人跟着他么?”
也不知是醋意,还是为何?我心里不悦地嘟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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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太后,母子情
与小婵的对话结束后,我用了些早膳,匆匆前往御书房。然而,尚未走到御书房门口,他却一袭白色金丝纱衣从我的面前闪过,身后还跟了两个太监和一个宫女。一晃而过的脸庞,俊眉紧锁。有什么事情这么急,自己的身体都还没有好就跑那么快?我的心里又小小地怨了起来。
远远地,他扔了一句话:“跟上。”
跟上?我看了看周围,除了我,并没有别人。说的是我么?应该是我,我提着月银色罗裙跟了上去。
可是,宇文邕和身后的人跑的好快,我只能循着他们缩小的背影跟去。捂着加快跳动的胸口,我自怨起为何现在的体力如此之差。
“这,这是哪里啊?”正自言自语着,一个尖锐幽怨的声音从宇文邕正疾步冲向的屋子里传出。
“毓儿——”
好幽怨的声音,好刺耳的声音。
屋子的外面即刻又传来了下跪行礼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刚要推门,却忽然回首,冲我下了命令:“你随朕进去,其他所有人在外候着。”
门被推了开来,我紧紧地跟了上去,只是在跨槛之前,抬头瞥了一眼屋的上檐。“谨慈宫”三个字赫然入目。这是个什么宫?
屋内,是宫女和宇文邕的短短对话。
“皇,皇上,是奴婢,奴婢没有看好——”
“朕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让太后饮酒!!!”
“太,太,太后她……”
“滚!!!”
紧接着,便是几个宫女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其中一个正掩面而颤的许是刚才被骂的那个小人儿。
门被关了上,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儿臣参见母后。”
白色衣裳下的他,弯下身,单膝跪在一个坐在地上的妇人面前。那妇人忽地直起了身,颤微的手摸起了他的脸庞。
“毓儿——你来看哀家啦?——哎呀——你总算来看哀家了。”
宇文邕尚未开口,那位妇人——大周的太后,便探眸望了望傻站在他身后的我,笑了起来。
“皇后,也来啦?”
她的记忆,还是精神有问题么?我怎么可能是皇后?而宇文邕的名字怎么可能带着“毓”字?
“过来。”他侧过脸,给了我个眼神。
“哎呀,哀家的毓儿是不是折磨你啊,怎么把你弄得这般消瘦?”
我才蹲下身,太后便拉过我的手,责起了宇文邕。我斜睨着他,一个小小的尴尬后,他伸手去扶她。
“母后,是儿臣的错,您先起来,地上凉。”
“毓儿,最乖了。多疼惜你这个皇后,把她养胖点,可以为你多添皇嗣。”她边靠在他的臂上,由他扶着,边继续着自己的话语。
“皇嗣”,一个比着“皇后”更让我羞赧的词,我的脸颊,我的耳缘,甚至是颈脖都是温热无比。什么和什么嘛?我都没有嫁人,连生孩子都说出来了?
他扶着太后坐在床榻边,而臂边的那个粘着酒气的她,还在不停地喃喃着。“毓儿,你说说看,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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