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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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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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电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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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只需蓝颜,不需情

公元二零零四年,我毕业了,走出了绿荫繁花,朗朗书声的校园,步入了一个暗藏荆棘,金枝欲孽的社会。

怀揣着英语专业八级的证书,带着略显拙劣的德语,夹着工商管理的辅修结业纸,我进入了外资企业做起了秘书这个行当。一晃,倒也有四年半载了,老板换了一茬又一茬,即便在金融危机的今天,我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那个位子上,年年培训,岁岁加薪。

为何相貌只能称作是“娇小可爱”的我却能得到如此的“厚爱”?

答案很简单:第一, 老板就是老板,我要时时刻刻地和他保持距离,因为我是秘书,他是老板,只有雇佣关系,不能偕越。

第二, 我是老板最信任的员工,所以他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除非他自己说出去,作为秘书的我,只能深藏于心,绝他的秘密于六耳之外。

第三, 老板的脾气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他生气的时候,基本少惹,避而远之;他心情大好的时候,那就是我该耍耍小脾气的时候,高处不胜寒的老板也需要像我一样的调剂品。

事业如辉,爱情如纸,蓝颜不乏,倾心无一。爱情,LOVE,这个单词,在我的字典里不过是短逝情感的代名词。与其去追寻一段让人刻骨铭心的短暂爱情,倒还不如让我去拥有天长地久的蓝颜友情。那就是我为何周围聚集了一堆蓝颜知己,却没有一个牵手相随的男友。只需蓝颜,不需情,这就是我交识异性恪守的原则。倘若有人破了这个守则,我的选择便是——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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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七夕节,一早在办公室吹着空调的我便接到了老板的一个紧急任务——去拍卖公司拍下一件送给他妻子的礼物。老板总是那么高估着手下人的能力,一个简单的短信,一个飞快的电话便把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交待给我。

手上,只有两个信息——一,我要去拍卖会,二,最高上限是五百万。

心里,只有一个抱怨——外国人过什么七夕,崇中媚华。

象征着稳重的沃尔沃已经停在了楼下,套着金色凉鞋的我,顺手拉起包包,猛按着电梯,踢踢踏踏踏地跑了出去。

司机——老板的另一个心腹,他开车间总爱不停地抖落他知的内情,当然他也会时不时地套套内幕,我总是笑笑,附和附和。

“小丫头,你今天有约会么?”

“哇,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别喊我小丫头。人家都二十七了,奔三喽。还有,别提啥约会,爱情都是骗人的。”

“谁让你看上去就和我读高中的女儿一样大。小小年纪,恋爱不谈,小心以后嫁不出去。”他总是那么爱调侃我。当然,像他这般年纪的人,总是异常地关心剩男剩女们的结婚嫁娶。

“嫁不出去,一个人也挺好的。”我兀自地说着,透着窗,居然看到路上有人冒着烈日在卖玫瑰花。

“什么时候七夕也变得这么重要?”我喃喃着,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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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捧场哈。女主穿越前的介绍出来喽。

无意而拍,帝王礼

在无数次成功车道加塞后,我准时地到达了拍卖行。中国传统的红底白字横幅展拉在拍卖行门前“忆七夕,中国古代信物拍卖会”。

如以往一般,我先是被那讨厌的安检门过了一下,幸而,我穿的是金黄色真丝短袖连衣裙,没有金属扣子,不然又要被那可恶的探测器骚扰。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起来,直到被一个礼貌的话语打断:“小姐,请问您的保证金交了么?”

“我有VIP免保证金卡。”打开包包,我取出了那张让周围人羡慕的金卡。

接待员收了过去,仔细地核实了一下,欠身递回:“谢谢,卡还给您。请将您的包和手机交给我们。”

“ok。没问题。”那是拍卖行的规矩,交包交手机。取出昨日才买的日记本和多唻A梦水笔,我随口地问了起来:“有拍卖表么?”

“小姐,这是今天所有拍品的列表。对了,还有附赠的中国历代帝王年表。”

“中国历代帝王年表?”前后翻了翻,中国上下五千年那些作古的帝王居然就被如此地印在了纸上,哎,想想无论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最后还不是成了纸上那“公元某年——到公元某年”的一个记录,仅此而已。小小的叹息之后,我随手地将它夹到了日记本。

拍卖准时地进行着,系着黑色领结,衬衣西装的拍卖师,不停地讲述着每一件拍品,诱惑着底下蠢蠢欲动,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们。

“光绪皇帝钦点珍妃的玉如意。起价——”

这个虽然不贵,但是珍妃可是被人扔井里死的,不详之兆,直接被我咔咔出名单。

“唐太宗李世民赠予长孙皇后的碧玉璎珞。起价——”

这个起价过高,直接咔咔出名单。真是搞不懂,无论是网络文学,还是那中国史学,居然把李世民和长孙的爱情写得那般完美。帝王怎么可能有感情,玄武门咔了兄弟,杀了侄子的人,难道会有鸳鸯而羡的爱情?我不信。就算这个拍品就是一块人民币,我都不会去拍下它。撇嘴冷笑了一下,“帝王怎会有情?”

“宋徽宗送名妓李师师的金丝臂钏,起价——”

哼,偷情的也算,三千粉黛,六院妃子,还要外面找个小三。我再次把这个也咔咔出局。

“汉武帝赠卫皇后的凤飞步瑶,起价——”

自古帝王都薄情,最后还不是把卫子夫逼死了。我又一次把这个也咔咔出了名单。

不知为何?我突然意识到老板让我来错了地方,一向不要爱情的我,怎么能来参加如此的拍卖会,更不用说所有的拍品都是皇帝送给情人的礼物。皇帝,皇帝是什么人呐?随意咔咔杀杀的天子,他们怎么会有感情?怎么会有爱情?女人就像是个附属品一样,喜欢的时候拿来,不喜欢的时候就扔了。然而,我是一个职业的秘书,我总不能带着私人感情去做公事吧,但是手上的拍品表被我咔咔地所剩无几。

不管了,只要价格合适,随便吧。

正想着,就听见拍卖师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一个不小心,我手中的拍品表滑落在地,弯身去捡,却发现到了那张该死的纸已经落到了后排拍客的椅子底下。

算了,没有纸,反正有耳朵,我冲着那个不知所谓的后排拍客,浅笑了一下,继续听着。

“四百万两次。”

不管了,我立刻举起手中的牌牌。

哈,四百五十万,居然没有人和我争,连着喊了三次后。那个拍品便落入了我的囊中,只是我并不知道,我拍下的是什么?

对了,我拍下的是什么?

适腕凤环,促穿越

到底我拍的是什么?望着大家莫名投来的目光,我牵强地笑着,好假,好不自然。难道我拍了个怪物不成?

好奇心?居然我也会有如此之重的好奇心?该死的人性,有时候就好突破主观的控制涌动出来。

有了好奇心,就会有煎熬。即便拍卖会仅仅剩下十五分钟,都让我的纤巧玉足没有停止过摆动。

直到——“小姐,支票已经核过,没有问题。拍品按照您的要求,直接交给您,麻烦您在这里签个字。”

拿货签字,很正常的流程,但是,签字看货,也是很正常的流程。我,超级职业的秘书,即便对着最信任的人,也要按照规章,按照流程做事。

“我要先看一下货。”

带锁的锦盒,被打了开来,伴着一句解释——这就是您拍下的龙凤环中的凤环。

“为什么只有凤环?龙凤环不该是一对的么?”我瞪着那只锦盒中的凤环,平淡无奇,而且环特别小,带在我的腕上还差不多,一想起老板娘,那个丰腴的外国女人,我只能为她扼腕痛惜了。

“龙凤环确实是一对,刚才拍卖师向大家说了,一九九三年北周帝陵被盗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龙环。请问小姐您是不是……”

“我随意问问,感叹一下而已。”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误拍呢?不过,那个凤环真的是很普通。“哎,看样子,这个帝王非但无情,还抠门。”捋了捋垂在脸庞的发丝,手无意地落在了锦盒的边缘。

瞬间,我的指尖传入了一个奇怪的感觉,冰冷冰冷,炙热炙热,一阵复着一阵,直透到心,慌乱,难控。

“您是不是中暑了?我去给您倒杯水。”

“我,我不知道。谢,谢。”我这是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中暑?

一串皮鞋声离我远去,独独留下我一个人。

而那个感觉却突然地加重起来,好难受,好难受,手无意间划过桌子,锦盒“咚”的掉在了地上,伴着一声清脆的金属声,那个凤环撞在了我的凉鞋边,“当……”落在了地上。

“真是的,该死的破环,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我埋怨着,扶着桌子,俯身去捡。

碰触的那一刻,一个剧烈的牵痛猛地拉扯着我的心,疯狂地撕扯着,撕扯着。

“带上它,带上它”——一个冥冥之音如回声一般荡起。

一把抓起落在地上的凤环,身子突然间不由地跪了下去,扶着桌子的另一手也跟着滑落下来,顺带着将那日记本一同刮落。

凤环内侧突然闪起了一束银光,那是一个字——兰。好熟悉,好熟悉,那个兰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带上它,带上它——”那个声音再次地响起。

无措地,慌乱地,我颤颤地,将它放在收起的左手,银色的凤环紧贴着滑入我的细腕。

瞬间,刺眼的银色冲地而起,周围一阵白芒,身下的瓷砖突然化成了一块玻璃,不,是一块薄冰。

“呲——”的一声,大片的薄冰忽地裂出道道碎印,延展开去。

“不——”我像落水一般,疯狂地抓扯着周围,“桌子呢——桌子呢——”

轰的那一刻,身下一个悬空,猛地掉了下去。

第2卷

惊鸿一落,遇俊颜

“龙——凤——环,相——遇——还——”

冥冥之音,在我坠下的那一刻,擦过我的耳畔。

“咚——砰——”

我,重重地落下,落在一个硬硬的地方。

“啊——好痛——”

我,大声地喊着,喊着一切都救我的人。

“唔——”

突然间,我被一只带着幽幽檀香的手按住了嘴,因痛而半眯的双眼,透过亮光看到了手的主人——他,一个绝俊的古代男人。烛光淡扫着他浅浅的小麦色面庞,印刻着他略显邪魅的薄唇,勾勒着性感迷人的唇边,点亮着他挺延至眉间的鼻。然而,除却那份烛光的添暖,剑眉之下的那双淡褐色眼眸却是冷若寒潭,深若幽谷。

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腰下已毫无知觉,酸痛的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臂弯。

“别动!”他低声吼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没有一丝怜惜,好痛,好痛。为什么古人不知道怜香惜玉却发明了这个成语?我,狠狠地瞪着他,疼,夹着,怨。

此刻,门外突然传来一队步靴踩地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皇上,臣听见有异响,特来护驾。”

皇上?我愣愣地看着,那个压着我唇瓣的男人。他是皇帝?他是哪门子皇帝?我扫着他的衣袍,没有一丝明黄,只是在他黑色的衣袍上看到了相似龙形的红纹。

“朕宠幸一个女人而已!退下——”

宠幸?!我两侧耳根一个温热。无耻,卑鄙,即便我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那也是事关清白的事。死死地,我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皇上。”

接着,步靴声慢慢远去,直到消失在空寂的屋外。

良久,他的手才慢慢地撤下,手腕中的力也渐渐消去。

“神经病!脑子被枪打过的!神经病——”顾不上痛,也管不得他听懂与否,我大吼起来。

他斜睨了一下桌案上的我,本欲离开的身体,突然再次向我靠近,猛地将我抱起,那是一个霸道的横抱,全然不顾我死活的抱。

“放开我——放开我——”拼命地,我拉扯着他的衣袖,他的衣襟,难道他真的要那样做么?不,不可以——,我绝对不能将自己的第一次给这个古代男人,无论他多帅,无论他多有权?

他丝毫没有松手,抱着几近疯狂的我,走到一架铺着绢丝质地的床榻上,把我放下。

“你神经病!”唯一能动的手,肆意地寻着榻上的床具,一个冰凉的硬物,拼尽力,朝他扔去,然而,却被他轻易地挡了出去,落在地上。

“走开——”无助,温热的泪,从我的眼中滑落。“走开——”

迷蒙中,他解开了腰带,褪去衣袍。

不——,他真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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