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前生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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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前生债-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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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沉重,可是眼睛里却能慢慢地显露哀伤,已经没有了以前拥有的那个淡然的清冷了。

“雨哥哥,你的心正在一天天地被解救出来,你知道吗?你现在其实已经可以有属于自己的情绪了,你知道吗?你知道你刚才对孩子的感想那叫做担心吗?只要你的心自由了,其实你就可以做一个好父亲的。人的感情不会用尽,它只会一天一天向外的不断涌出。雨哥哥,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生一个正常的孩子,然后我们做一对全天下最最呵宠孩子的父母,好不好?你知道,其实你是我的英雄,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的,你的感情不会用尽,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正常的!”

欧镇雨想了很久很久,想起了自己对母亲的承诺,想了司马芸芸的警告,看着面前的如春是那样地殷切,那样地期盼,终于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如春在听见了欧镇雨说出口的“好”字之后,脸上终于绽开笑容。

“雨哥哥,这一胎,我们一定会生一个健康地孩子,一定会得。欧家还等我延续香火呢!”

第一百零一章 命运开了一个玩笑(一)

这一次怀孕,欧镇雨天天陪在她的身边对她寸步不离,细心呵护,只要是如春要求的,欧镇雨都会无条件的答应,除了无法给她丰沛的感情。

欧自己也知道,他只是在做一个父亲的责任,在做一个为人丈夫的责任。当自己的手放在如春的肚子上感受到胎动的时候,他知道其实自己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喜悦,只是自己伪装的功力越来越深,所以在如春的眼睛里看见的就是喜悦;当如春为了孩子的健康担惊受怕的时候,自己也学会了皱着眉头,因为自己知道那样就叫做担心;当如春的身体有一点不适的时候,自己要装着着急,因为那样如春就会感到快乐。

有时自己不得已要出去处理生意的时候,自己会把富贵叫到如春的身边,因为他是一个大夫,他会替自己照顾好如春的一切。所以就算很多人告诉自己,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有失礼仪,自己也不会在乎。只是有时候自己会想到底是因为对如春的感情太了解,还是因为自己天生就不懂什么叫做在乎。

在如春怀孕的期间,凌飞曾经回到滁城一次,只是很快就匆匆地走了。因为听说很久没有出现的姜鄂在大西北出现过一次,所以又再一次的离开了滁城,去追逐自己的梦去了。之所以要说梦,那是因为凌飞说司马芸芸给他的就是一个梦,在梦中发现自己曾经如此靠近了幸福,梦醒后发现一切都不在了。

我问过严,爱是什么。凌飞告诉我,爱就是思念,看不见的时候想,看见的时候也会想,爱就是让你变得再也不是自己了。在爱面前,什么叫做自我,什么叫做自尊,什么才是骄傲,通通都是不重要的,都是可以被抛弃的。

可惜我不懂爱,所以在听见凌飞的答案时只是感觉不可思议,因为我相信凌飞是夸大其词了。不过我在听了凌飞的分析之后也很庆幸,因为我对司马芸芸的感觉不是爱。因为我不会想起她,我只不过是会不经意间想起她的一些话,她做过的一些事情而已,自己绝对不曾想过她本人。我想那么所谓的“看不见的时候想”就这一点我就不符合了,所以我没有爱上她,虽然我自己也不懂为什么要问凌飞这样的问题,也不懂为什么当凌飞回答那个问题的时候想到了司马芸芸。不过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不爱司马芸芸,这样回到欧府面对如春的时候我至少能够自在一些,能够坦然一些。

这一天,如春顺利的为我们欧家生下了一个男丁,生下来的时候孩子的声音很大很宏亮,当如春听见孩子第一声谛哭的时候她也哭了,因为这至少说明孩子的身体很健康。其实我对孩子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当我看见他的那双黑黝黝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那么的有神,看着我的时候却又那么的天真,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有了一丝波动。

感谢老天,也要感谢诅咒的消失,因为我看见这个孩子的眼神里没有透出和我一样清冷地神情,他的身上甚至没有我们欧家子孙特有的鹰型标记,不过不很欣慰。因为我想这个也许就是为什么他的眼神里不会露出清冷眸光的原因吧。我想也许父亲说的那个关于欧家长子的无情不懂爱的传言是假的,因为我的儿子,他欧家的长子,不是一个寡情的孩子,就从他的那双黑黑的大眼睛里我看出来了,我很欣慰。因为他是一个并非冷情的孩子,我把他叫做欧沛,就是希望他不要向我一样,能够做一个感情充沛的男人。

在这个孩子的身上,我投注了我能想到的所有的关心,而如春在看见孩子是一个健康的孩子时也很快乐,当孩子的嘴巴里轻轻地冒出了一句含糊地娘时,她趴在我的身上大哭了一场,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裳,那个时候我看着孩子心里在想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口叫我一声爹呢?

只是很快地好景就不在了,孩子很对就到了一岁半了,只是他的腿始终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气,再后来富贵告诉我也许这个孩子一辈子也不能走路了,这个结果我没有告诉如春,因为如春每次看见孩子的时候都那么的开心,我就想让她先多储备一些快乐吧!

玩笑一样的戏剧在我的孩子身上发生了,同时也打消了我以往的那份热忱,我能够感觉到我的心又再一次的冰冷了起来,也许它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热过吧!

只是就算我不说,如春还是会知道的。

第一百零二章 命运开了一个玩笑(二)

转眼间,沛儿已经两岁了,他的眼睛越来越有神,他的智力也比同年龄的孩子高,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告诉他一遍,他就能理解,下一次他就能够认得出来。当他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你微笑的时候,你就觉得这个孩子真是可爱的让人无法不去疼爱。

只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孩子,如春开始担心了起来,因为他的腿到现在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也不会走路,而且自从他过完了一周岁生日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慢慢地变坏,经常的孩子就会生病,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天天都要喝药来补身体。

“娘,为什么我要喝那么苦的药啊?沛儿可不可以不喝?为什么你们都能用两条腿走路而我却只能每天被你抱着走,要不然就只能呆在房间里?”沛儿最近越来越经常地问着这些问题了。

只是很多事情如春都没法回答,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而雨哥哥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半年前就又开始了他忙碌的工作,其实从他的眼睛里我能够看的出来,他对沛儿是有感情的。只是当每天晚上他睡在我的身边时候,就算我紧紧地抱住了他,我也感觉不到他的体温,不管我多么的努力,我发现我也温暖不了他,就像他的体温温暖不了我一样。如果说以前的我感情激情似火,那么经过了这三年的婚姻生活,我只能说我的火已经被他逐渐地熄灭了。也许得不到一个人的时候,你还能说我会等下去;可是一旦你得到了他,那么贪婪和欲望就会变得越来越大,就再也不能仅仅地满足于看见他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我知道雨哥哥他天生没有太多的感情,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这些都是没有关系的,因为他缺少的那份情我可以用我的那一份填补,只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就是这样不停地填补时间长了也想歇一口气,也会疲惫,也会累。我的爱就在不断地对他付出中慢慢地冷却了下来,我不再想着要怎样去做一个好妻子,去怎样面对他工作回来后的疲惫,现在我只是想着如何让我的儿子女儿快乐地成长。

筱雅现在四岁了,只是她依然不会哭,不会闹,她只是在看见人的时候会用无神地眼睛默默地瞅着别人,不管你和她说什么话,她都听不懂,只有当那个叫做富贵的下人对着她吹曲子的时候,她才会有一丝表情。现在沛儿已经两岁了,我不懂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的孩子还不会走路,不管我用了多么大的努力,他就是无法站立。我想问富贵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又害怕结果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很多的时候,我都会带着孩子躲起来,远离人群,因为我也害怕人们的眼神里看着我的时候时候眼里的同情。

傍晚雨哥哥陪着我们娘三儿吃过晚饭之后,告诉我他去书房了,不要等他回来睡觉了,太晚的话,他就在书房睡下了,告诉我这些话的时候,他的面容是那样地温柔,可是我却知道他只是在伪装自己,他没有感情的!我的爱像火一样燃烧了我自己,可是却始终燃烧不了他,他就像一块冰,我以为自己可以把冰融化,只是没有想到我最后被冻在了冰冷的冰里面。

透过卧室的窗,我知道很快地就会有一个人来陪我的,他就站在窗外,默默地和窗外的月光一起比孤单。果然我在数到了十之后,那个叫做富贵的下人来了,站在窗外看着我,他脸上的那个疤痕在月光下和他那说不明的眼神在月光下较相呼应,显得一切都是那样地邪气又孤寂。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站在月光下看着我的时候,我总想曾经我是不是看到过这样的情景。很多次我想问问他,我是不是见过他,我是不是认识他,只是最后我都没有问,因为我也害怕这是命运在不经意间开的一个玩笑。

只是今夜我忽然很想很想知道他的来历,我想也许是因为冷掉的心吧——被我的雨哥哥冷却的那颗心。我向他招招手,出声到:“我想和你说说话,你能来陪我说说话吗?”

他走进了我的房间,坐在我的面前,不像是一个下人,我忽然很想笑,因为他从来在我的面前就没有表现出是一个下人的模样。

“你想和我说什么?”

“告诉我,你是谁?不是说富贵这个下人,你知道的,我的意思!”

“你知道的,在你的面前我从不撒谎,这是我承诺给你的,虽然你忘了。”富贵看了我一眼,忽然从脸上撕开了一层皮,然后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张我熟悉的面孔。

“姜鄂?怎么会是你?你赶快出去,要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无所谓!你怕我,你不接纳我,这一点才会对我造成真正的伤害。你想喊就喊吧,我知道这说不准还可以帮你测试一下欧镇雨到底对你在乎到哪一种地步呢?如春,你说我说的对吗?”姜鄂朝着如春就是一阵苦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拿你来破话我和雨哥哥之间好不容易产生的感情吗?”

“不是你拿不拿的问题,我想是你敢不敢测试的问题吧!你的雨哥哥对你到底有多少感情,你根本就不敢测试,因为你害怕结果你承担不起!”

“也许欧镇雨可以骗得了下人,骗得了滁城的老百姓,在他们面前和你上演一段夫妻恩爱的戏。可是这些骗得了你自己的心吗?你的心告诉了你真正的答案了吗?”

“我的心告诉了我怎样的答案,不需要我来告诉你。你走吧,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你混进欧府的目的了,你不就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吗?可惜,我的心不属于你,它是雨哥哥的,如果雨哥哥让我的心冷却了,那么我的心如果有一天真的再一次变热的话,那肯定也是因为他。”

“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些,因为这样反而让我觉得你对自己的心已经不再肯定了,你需要保证和肯定来证明自己。呵呵,而我来这里,是因为这里有我想要守护的人,我希望她能够记起我们之间的曾经。我要走了,临走之前,我想还是告诉你一声,因为你和欧镇雨是近亲,你的沛儿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走路的。也许我说错了,他根本就没有一辈子,因为他最多能活到5岁!”

第一百零三章 命运开了一个玩笑(三)

“也许我说错了,他最多只能活到五岁!”姜鄂的话就像一枚炸弹,瞬间就可以摧毁一个人所有的坚持与忍耐。

“姜鄂,你给我回来!什么叫做他只能活到五岁?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如春的声音这样寂静的深夜显得是那样的凄厉而痛苦。

看着安详地睡在床铺上的沛儿,他的小脸蛋是那样的健康,红扑扑的,就像熟透的苹果,那么的可爱,想起他清醒时扑哧扑哧的张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对着你微笑,如春拼命地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可是泪水还是从眼睛里慢慢地流了出来。

如春走上前,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脸,他的肌肤是那么的粉嫩,就像他的小小的生命一样都是那么的幼小,那么的脆弱。忽然一滴泪滑落了下来,然后就看见泪滴轻轻地落在了孩子的脸上,如春伸出手,想要拂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孩子脸上的水却越来越多。终于如春急了,猛地用袖子去搽试,泪水依然在搽试的时候,再一次漫上了他小小的脸蛋。如春刚想再试一次,只是孩子却已经醒了,他的眼睛朦朦胧胧,可是却依然就像是却天下的光辉都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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