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如刚刚还气势很盛的男子,也不敢再出声反驳。
“对了,所有的人,是否按我说的去训练的。”女子不在提及刚才的事,对着男子问道。
“是的,都按您的吩咐。”男子回道,已回复了冷静。
“当初的那些人,今天晚上全部解决。”女子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说今天的天气般那么轻松。
男子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的北朝都城,四名官员同时被人杀死,死者的尸体被高高的挂在城门口,接受众人目光的审视。
酒楼的包间里,两名男子相对而坐。
白衣男子,听着外面的议论纷纷,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
“清清,还是要继续下去么?”沈峻不赞成的看着她,当初带她回府,她与爹在书房谈了整整两个时辰。
而后,沈府就失火了。
所有的一切像是计划好了的一样。
如今一条条人命,就这样消失在她的双手间。
沈峻越来越不了解,当初那个清纯如水,善良的清清,如今怎么会变的如此奢杀。
终是忍不住的问道。
“不够,这些还远远不够。”唐清妩的眼里,声音里都是满满的恨意。
“清清,你最恨的就是耶律罘,何不把他杀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是,我恨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样毫无痛感的死去,怎么可能那么便宜他。”
“我要让他慢慢的在绝望中死去,让他失去他的国家,他的子民,还要让他留下千秋万代的骂名。”
“沈峻,我知道你会说我心狠,但是对敌人太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知道吗?”唐清妩坐在那里,陶瓷的酒杯在她手里嘎然而碎,很快,她的手里变是一片猩红。
敌人太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沈峻,我知道你会说我心狠,但是对敌人太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知道吗?”唐清妩坐在那里,陶瓷的酒杯在她手里嘎然而碎,很快,她的手里变是一片猩红。
“清清,我只是有些不认识你了,现在的你,跟我认识的清清,完完全全的不一定。”沈峻被她眼里的冷冽给怔住了。
“沈峻,我当然不是那个软弱的只知道任人欺负的唐清妩了,我要做主人,我要主宰我自己的生命,任何人都别想剥夺我的权利。”
我当然不是唐清妩,我是罂粟,是一个受过现代化教育和训练的现代人,我不可能让人欺负毫不还手,唐清妩在心里暗暗的说道。
她捏紧自己的手,手心的疼痛让她记忆深刻,却是不及当初的十分之一。
北朝早朝
紧张的气分蔓延了整个皇城。
一份八百里的加急急报,呈上了耶律柬的案头。
夜月国边境囤积了大量军队,夜月国皇帝亲自教场练兵。
轩辕珏,是否,你也要来趁火打劫。
外忧内患,彻底颠覆了耶律柬的生话。
即刻下旨,发兵三十万于祥和镇,同样进行练兵,由兵马大元帅,连辰坐阵指挥。
如若夜月国有进犯的行为,发兵拿下夜月国。
凤宫
皇后容若一袭凤袍,端坐于凤塌之上。
脸色平静,却是细一看,会发现她心里的隐隐担忧。
“娘娘,陈妃,李妃求见!”阿嫣细细的声音传来。
“让她们回去吧。”容若揉了揉额头,有些头痛的说道。
“可是,娘娘!”
“好了,你下去吧!”容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凤宫门口,两人艳丽的女子站在那里,盯着凤宫的门。
“两位娘娘,请回吧。”阿嫣福了福身,对两位说道。
“你什么东西,在这里也敢嚣张。”其中一个红衣女子,一巴掌甩了过来。
阿嫣被打了一个咧呛,却是没有吭一声。
柬,你就是容若的天
“你什么东西,在这里也敢嚣张。”其中一个红衣女子,一巴掌甩了过来。
阿嫣被打了一个咧呛,却是没有吭一声。
“什么事,在这里大吵大闹的。”耶律柬才走向凤宫,就听到女子的大叫声。
“皇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我们想见见皇后娘娘,她却阻止了不让我们见。”
“我教训她一下,她竟然还敢顶嘴。”红衣女子用手绢捂着嘴,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回去吧,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耶律柬不想理他们的那些小事,冷冷的对着两个女子说道。
两个女子不也再吭一声,行了个礼,离开了凤宫。
“谢皇上。”阿嫣跪在地上,给耶律柬磕了个头,低声的说道。
“你也下去吧,我去见皇后。”耶律柬不耐烦的挥一挥手,径自走进凤宫。
“柬,你来了?”容若看见耶律柬进来,抬头说道。
“容若,今天我在凤宫用膳,吩咐下去吧。”耶律柬说道。
一桌酒菜,两人却是相对无语,愁眉紧锁。
“容若,是不是我一生做错了太多事,所以才会接受上天的惩罚。”耶律柬突然产问着身边的女人。
他想,这个女人可能也是恨着自己的吧,当初因为自己的一脚,那个已经成形的孩子,划成一滩血水。
“柬,你别想太多,这些都是一个乱臣贼子在作乱,只要找出来,一定会天下太平的。”容若轻声的劝尉道。
“容若,你也是恨着我的吧。”耶律柬拉起容若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柬,你是容若的天,容若怎么会恨你。”容若对上他的眼睛,正色的说道。
是呀,自己怎么会恨这个从小就爱上的男子。
从小到大,她只是尽她所能的给他一切所能给的,如果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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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毕了,小醉明天得早起,去医院排队,可怜哦。
夜袭(1)
从小到大,她只是尽她所能的给他一切所能给的,如果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
“容若,还记得那个无缘的孩子吧?”耶律柬说着,有着深深的后悔。
“上天肯定是在惩罚我,是我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耶律柬似是没有听清容若说什么,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容若不语,当初的画面在脑海里回放。
那一日,已记不清当清是因为什么。这个男人突然怒了。
向她飞出一脚,容若没反应过来,就跌在台阶之下。
容若还没有感觉到跌下台阶的痛,腿间一股热流。
容若爬起来,不顾一切的抱着他的腿。“柬,别走,求求你别走。”
耶律柬余怒未消的再一次甩开她的手。
耶律柬踢天容若后,一个人愤然的走了,他没有看到容若苍白的脸色,还蔓延在腿这的鲜血。
容若怔怔的看着,一股鲜血流向自己的脚边。有些反应示过来的茫然。
好一会儿,容若才大叫出声。
只是当太医赶到的时候,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已经流掉了。
那时候的容若消沉了很久,很久。
回忆起那段往事,容若也不禁陷入了沉漠。
那件事后,耶律柬后悔死了,心痛都于事无补,他封她为后,让她住凤宫,歇凤塌。
甚至,他让每一个自己临幸过的女人喝避孕的汤药。
只是无论他做了多少,做了什么,他亲手害死掉自己的孩子事,却是永远都改不了。
十几年后,耶律束的后宫增添了不少的新面孔,只是没有一个女子生下他的孩子。
他在赎罪,在忏悔。
直到遇到唐清妩,那个原本柔弱的南朝女帝。
她时而妩媚,时而冷漠。
原本的折辱,一次的疏漏,却让她意外有了孩子。
护城河边,那个小女孩圆睁的双眼,唐清妩疯狂的动作,耶律柬总是一次次的感到心惊胆颤。
午夜梦醒,总能听到那两母女的哭声。
夜袭(2)
午夜梦醒,总能听到那两母女的哭声。
耶律柬喝了一杯酒,心里头并未感觉到一丝的轻松。
“柬,都过去了,你不要想太多。”容若心里依然怔怔的痛,十几年了,即使耶律柬的容忍。
让自己跟他平起同坐,共同接受百官的朝拜。
又或是,他暗许自己给那些宠幸后的女人喝避孕汤药。
又或是,尊贵如他,天下间,只有自己能直呼其名。
所有的一切一切,那股被他踢下台阶失去孩子的痛,每每想起来,仍是痛的不能自已。
只是世界之人对于她,唯他最重要。
如果她的痛,而让他感觉到歉意,那么她情愿不表现她的痛。
容若眯了眯眼,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模糊的身影,轻声安慰道。
“容若,容若。”耶律柬将她抱在怀里,一次次的叫着她的名。
没有下文,只是一次次的重复着她的名。
“柬,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容若一遍遍的回应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爱他,知道他此时需要她,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容若,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现在只有你了。”耶律柬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喃喃的说着。
“柬,不会,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容若的身边有些哽咽,仍是对他说着。
耶律柬醉了,累了,在她的怀里睡了,浓密的眉毛仅仅的皱着。
容若伸出手,轻轻的抚着他的眉毛,希望替他抹去那一叠的愁绪。
“柬,我爱你,今生今世。”知道他睡着了,容若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充满深情的说道。
“柬,从小到大,我就只爱你一个,就算当初你让我流掉我们的孩子,却是改变不了我爱你的心。”容若的眼里有泪,她一手抹去,哭笑着对耶律柬说着。
“柬,你就是容若的一切,容若所有的幻想,所有的爱意,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
容若就那样抱着他,痴痴的说道。眼里是一片不能磨灭的相随
夜袭(3)
容若就那样抱着他,痴痴的说道。眼里是一片不能磨灭的相随。
容若躺在耶律柬的身边,脸上是一片梦幻的笑容。
耶律柬将怀里的女子,轻轻的推向一边,晚上喝了很多酒,他有些渴了,静静的起来倒了一杯茶。
转身的瞬间,他却是动也不敢动的站在那里。
凤床边,一个女子白衣似雪,手中的剑发出冷冷的光芒。
“清妩,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耶律柬轻轻的出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耶律柬,你还认得我呀!不过。幸好你还记得我。”唐清妩明晃晃的剑尖抵在皇后容若有咽喉处。
仿佛,只要她一出力,皇后那带着笑意的头与身子就会分家。
“容若,怎么会,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耶律柬看着唐清妩的眼睛,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过来。
“站住,你再向前一步,我就一剑杀了她。”唐清妩的剑尖向前一探,容若白皙的脖子上就冒出了一丝鲜血。
容若察觉到痛,突然一下醒来,对着近在眼前明晃晃的剑尖,她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眼里满昌恐惧。
“清妩,你不要激动。”耶律柬怕她一怒之下,真的杀了容若,出言道,想安抚她的心情。
只是没有想到,他的一句话,更是刺激到了唐清妩,“耶律柬,你叫我不要激动,你竟然叫我不要激动,”
“哈。。。。哈,,,,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可笑的话,”唐清妩感觉到好笑,这个男人竟然叫自己不要激动,她大笑出声,剑尖微微的抖。
“清妩,你放下剑,我们好好的谈一谈,好不好,你放下剑。”
“耶律柬,你觉得你配和我谈么?”唐清妩冷笑的说道。
“唐清妩,纵然我现在是你的俘虏,但是我也绝不会让你有机会,拿我来威胁柬。”容若的声音传来,趁唐清妩愣神的空间,她伸手捏住唐清妩的剑尖。
仅仅一刹那,抓紧剑的手下,已是滴滴答答的下起了血雨。
夜袭(4)
仅仅一刹那,抓紧剑的手下,已是滴滴答答的下起了血雨。
血水滴在容若白色的衣服,仿佛开起了一朵朵艳丽的花。
“这可是你自找的。”唐清妩一用力,剑就那样拉过了容若的手。
容若脸色扭曲,另一只手,紧紧的捏住那只被剑拉过的手。
“容若。”耶律柬不禁的惊叫出声。
“耶律柬,想不到,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躲在女人的身后。”唐清妩的声音里充满嘲讽及对这个男人的不屑。
唐清妩看着剑尖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毯上,随即隐没不见。
“耶律柬,不要身在女人身后,走出来,跟我好好的斗一场。”
“拿出点儿东西出来,不要让我把示你为对手当作一种耻辱。”
唐清妩看着两人的深情,嘲讽脱口而出。
“唐清妩,看来,多年前是我小看你了。”耶律柬坐在容若身旁,一手拉着他受伤的手,说道。
“唐清妩,现在这样子的你,是不是才是真正的你。”耶律柬的眸子发出一种另人不解的光芒。
“耶律柬,你错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南朝女帝,现在的我,是要夺你江山的修罗。”唐清妩说道,眼里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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