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面教员,并以此为鉴而将他作为用来照耀一个人行为准则的一面镜子,那无不是不时闪着灵光、幻化于无形的被印上了充满残酷无情生活色彩的警示器一样的镜子。
第二十九章、省思感悟
负责侦破季善扬被害案件的公安人员,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出现了让人无法置信的场面……
打开他的保险柜,从里面最先取出来的是那本《摆正位置你就能战无不胜》的原始书稿,和他与那位作家谈话的录音带。那是一本根据季善扬历经多年积累,如何在处理人际关系交往中摆正自己位置为主要思想精华和内容整理出来的书,也算是经他人整理而由那位作家代笔的属于季善扬的遗作,还有一只重重的铁盒子。打开铁盒子,最先出现在眼帘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小金柜,把小金柜再打开,里面放着的则是一些与他有过关系的靓女们的不计其数的艳照和通讯地址……再深入下去,在保险柜里边的夹缝中间,这才发现了他的存折和比较贵重的黄金珠宝饰品等,这其中最贵重的当然莫过于他与游东方当年的一纸契约的原件了。
如果从热爱生命是作为每一个人都具有的先天素质来说,季善扬一定是比一般人更十分热爱生命的人,对此他更显得过犹不及。而且平时对于自己的保护也显得比一般人特别,防身用具只要是不触犯法律的各种武器甚至有些属于非法的东西,比如只有公安人员才可拥有的电警棍、电击枪、手铐子、匕首之类一应俱全。尤其是显得最为特别的是,他办公室和住宅的窗户上,前后左右,安装了几十个杂志警器。另外据说他还十分迷信风水,因为不时地总是要看上一些有关名人与风水之类的书籍,也不知道听那个似懂非懂风水之道的江湖“风水大师”忽悠,说他的住宅风水大凶,而为此帮他“设法布阵”,趋利避害。如果不是通过侦破此案的公安人员对于劫匪的审讯,我们万万也不会想到,劫匪就是利用了他的那些堪称奢侈的防身武器而最终将他置于死地的……
西方人说“上帝如果要让谁灭亡就要让谁疯狂。”中国人说:“天欲其亡,先欲其狂。”如此聪明的人竟然死在了基本可以说是没有名堂的一个弱小女人指使的两个几乎没有生活着落的人身上。不能不能说明他是因为过于张狂,尤其是在对于女人的问题上过于没名堂,而不能把握作为一个男人起码的生理分寸和道德分寸,或是对女人实在太缺少基本的尊重似乎都是导致他遭此劫难的直接诱因?这当然只是相对于那些俗人对此事的看法。对于正常的人来说,生理分寸把握的如何、能否把握,无不是看你对道德准绳与尺度把握的程度与丈量的尺度的高低与否,道德一旦缺失,生理分寸必然失衡;生理分寸一旦失衡,你就会身不由己地受制于情欲之魔的摆布,而自然不自然地放纵你的情欲本能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此种论调似乎也只适用于精神相对健全的人,对于患有某种心理障碍与精神障碍的人来说,生理平衡与否,道德水准高低与否,与情欲放纵与否似乎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季善扬除了十分近乎疯狂地爱恋异性尤其是青春貌美的女性之外,其实并没有什么可以不能让人理解或接受的缺点。所谓:男人不好色,女人要寂寞。喜爱女人尤其是喜欢风姿婀娜卓绝的青春貌美的女性,这不能不说是任何生理健全的优秀男人的本色、天性和作为高级生灵的起码本能,甚至也可以说是我们人类得以生息繁衍生生不息的传统美德之首,也是构成男人之所以成其为男人的伟岸品质之一。如果哪个男人不能见色生情岂不妄自脱生一回男人,就算你在呱呱落草之时接生婆也岂不是白叫你一声:“嗬,嗬,好一个小子!”男人如果不为美色所动,广袤而充满丰收渴望的柔情土地便不能生长出健壮的禾苗,从而收获我们赖以成长的果实。大凡在此出现问题一是没有掌握好基本的分寸,二是缺少或丧失基本的精神甚至也不乏基本的人格操守,而没有把握好人的高级需要与作为高级动物与低级本能之间的分寸,过于放纵了作为高级生灵的人本该克制的原欲或动物的低级本能。因此说,季善扬决不属于生理和心理尤其是精神都处于严格健全意义上的男人。
说来这也是一个近乎矛盾得无法自圆其说的现象。要说他对于女人没有什么好的情感那也是实在有失公允,对于女人他甚至为了与之达到鱼水之欢,不惜山盟海誓,甚至只要是能使女人欢心的事他都能舍得出来,而且在那个时段,也不见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什么虚伪的言不由衷,虽然信誓旦旦,但无不是让他自己也都为之动情甚至往往因此而感动得声泪俱下。他如果是十分不在乎感情的人也便不能与前妻离婚,就算出于随便找个女人玩玩,或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几个女人玩感情游戏,他也不至于与前妻离婚而再娶一个比他年龄小几十岁的女人为妻,而且还与之爱得死去活来。只能说他是渐渐改变了对于认识女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逐渐演变得不再对女人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感情。尤其是继赛芳菲之后,季善扬对于女人通常更喜欢一夜情的感情,一旦与之出现一夜情而觉得这个女人还有待于他做进一步的品读,尚若觉得有自己没有探取到的女人对于男人而言更深层次的奥妙,他此时的方法也显得十分特别:比如和你讲好了,希望你如何陪伴他多长时间,他一定会在他认为适当的时候兑现他的承诺,或给予你更多的令你意想不到甚至无不令你拍案惊奇的条件,或者干脆说,你陪我一天我将来给你多少钱,但现在不能给你,将来一定给你,你如果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我吗?作为堂堂正正的社会名流,我是可以拿我的人格甚至性命为爱情做担保的。如果说季善扬这样的方式方法与他作为社会名流的身份相比,实在显得有些龌龊得不入流,并不见得他的行为操守,真的已经不入流到如此达到龌龊相当等级的地步,而直逼龌龊的至极境界,而是因为他与一般男子相比也是相对钟情者;一定是因为他喜欢了与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生怕水灵灵白生生可人的她,眼睁睁就飘忽得让他再也抓不到一丝踪影,为此而采取的不得以方法,只是这样的方法较比一般人显得有些特别而已。这样的方法对于季善扬来说不仅缕缕奏效,对于某些飘荡于风尘世界中的许多充满青春靓丽的女性来说,也无不乐于接受,因为这样做毕竟减少了她们风尘里来,风尘里去的游来荡去的频率,这也就助长了季善扬在此道上渐行渐远,使他为此付出更多劳心费神的努力,而且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始终信守他对女人的承诺,因为在他看来,女人毕竟是弱者,至少也是属于优秀男人眼里的弱势群体。
这在你看来,也许又是季善扬先生的一种诙谐或玩笑行为,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似乎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只是他图新鲜或是为了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给后人留下标新立异的口碑,而与青春靓丽的女人开的谑而不虐的玩笑而已,正如许多的玩笑如果没有把握好相应的分寸就容易造成不应有的误会,而开玩笑的人往往也不会计较玩笑的后果,更不会想到玩笑一旦开大了,就可以导致人命关天的事情发生。也许因为他的地位过于特殊,与在他看来的弱势群体开惯了诸如此类的谑而不虐的玩笑,而在缕缕玩笑的感情游戏中找到了心中积郁的释放点、发泄口,而没有花费更多的心思考虑,不同的女人,对于他的这种与众不同的玩笑的不同心理感受,因为,经得起玩笑的女人觉得他虽然是拿她开涮,就算是心有余悸,也是心知肚明,像她们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是该让形形色色的男人刷来涮去的材料,而能让像季善扬这样虽然年龄偏大一点,但却不乏风度翩翩的成功男士来涮也算是造化始然,总比在风尘中游来滚去地让不三不四的男人刷来涮去,今天从雾凇沆荡之乡来,明天又朝阴霾迷失之国去受用得多。
这当然是指遇到心境洒脱和心理承受能力俱佳者,如果遇到那些虽然已经涉足风尘,因为生活所迫或不满足于光明抑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腻烦了光明之邦,在无意间刚刚从光明之境失足或一不小心坠入风尘,而不是那总是飘忽在云里雾里者,昨天从雾中来,纵使明天再打道回府也还是只有再回雾中去,奇Qīsuū。сom书其心理素质皆属尚不成熟者,涉水尚属浮浅者的出发点自然也就有所不同,对于季善扬的优劣自己也就有所弄不清,摸不懂。由弄不清,摸不懂而心生杂念,由心生杂念而心存芥蒂,再由芥蒂而生出无名怨恨。接下来所说的小小赛芳菲自然就是属于后者。再者,如果他所遇到的女人是完全意义上的混迹于江湖之中的风尘女,也就不会在乎这些,因为她们风里来雨里走,已经习惯于形形色色的男人,对于他们各种形式特殊的抚慰与蹂躏,而对于那些没有完全被风尘世界溶化了的女人,对于季善扬这样的做法的态度就只有另当别论。
季善扬与女人游戏感情的做法看似有多特别,其实如果上溯到恩格斯的名著之一《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的相关论点,对于男女关系,尤其是涉及男人与女人的情感问题就已经阐述得相当的简单明了。在他看来,“**与**”不仅自古有之,不但是构成家庭和私有制起源的主要根源,也是人类社会最早的婚姻形式。婚姻就其本质而言无疑是一种**或是两性之间的相互**行为,只是文明社会赋予了婚姻更高雅的称谓,冠之以**更隐蔽和更世俗的别名——爱情。所谓的爱情与婚姻或婚姻与爱情,无非是一种相互在更高层次上的**罢了。就你对于历史伟人的历史名著的解读来看,季善扬的做法,从先哲那里也还是能够找到相应的理论依据的。这当然也只能算是你的一孔之见,或是你凭借记忆对于历史伟人的历史名著在曾几何时的一种不成熟的解读,当然也许是完全“关公战秦穷”式的张冠李戴式的误读,如果我们的历史伟人没有此番论述,便是你不得不因此论而惊喜于你由于季善扬而引伸,或是因为他的特殊性而升华出了你的一家之言,而无不值得于惊喜你在自然不自然之中,竟然会对有关婚姻与爱情或是**与**有如此惊世骇俗的理论贡献。
季善扬与他有染的女人,在一开始一分钱也不给,只是许上一些让你似乎能够感觉得到的无边无际的有待于将来兑现的承诺,这无论是对于涉世浮浅者还是久经江湖险恶磨砺的女人来说,都没有理由会对他那似乎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承诺、和虽然有些虚无飘渺但却颇具空前诱惑力的承诺、也更是在夹杂着鱼水之欢情感作用下而使眼睛为之发蓝的超前物质诱惑而无动于衷,因为这与以往的事毕即刻埋单再见即单调且乏味的老做法相比,不但既新鲜又别致,也不需要她付出与以往相比太多的牺牲,甚至对于她来说也是她逐渐感觉有些快乐的牺牲,最多也就是被一个比自己年长者,但却与你的社会地位大相径庭的人,在相对比较长的时间里,反复触摸一下早就被众多异性触摸过,甚至触摸良久的青春,也算不上是无法挽回的损失。就算是他人不触摸,放着岂不也是白白浪费。这样的做法对于已经甘心于放浪形骸的风尘女子,反倒是一种有别于以往被不同类型的异性慰藉、蹂躏(或是相互的慰藉与蹂躏)的高层次的精神慰藉也未可知。接下来所说的小小赛芳菲与季善扬的故事,似乎就是因为他们在相互的蹂躏与慰藉中,其中的一方或是双方都在无形中动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至于季善扬在与赛芳菲之后又与多少女人有过关系且不说,只是从这之后不管他与女人交往的形式如何,就其本质而言,对任何意义上的女人已经不再讲与从前相比无疑是比较真挚的情感了,因为在那之后他把所接触过的女人与赛芳菲相比,总是觉得再也没有遇到过像她那样既讲男欢女爱感情且寄情于他的女人,她不再寄情于他是因为季善扬发达之后,便很少再光顾于她;况且在她与季善扬保持多年的关系之后,她的男人也慢慢地被释放了。她的男人不但比季善扬英俊潇洒,也威猛异常,不但性行为威猛而且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远比性行为更威猛有加,赛芳菲一来是惧怕她与季善扬的关系东窗事发,她丈夫还不像剁饺馅子似地把她活活剁了,而且也觉得那样做实在对不起多年企盼与她团聚的丈夫,而且她已经对不起他了,尽早地与季善扬脱离关系,也算是默默地给予对她恩爱有加的丈夫,对自己多年感情的遥望的心怀愧疚的一点补偿,既是对季善扬这个短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