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呼…总算走了。”齐玉宁一看朴正泰离开了,立马将邵卿的手臂松开。
邵卿不禁苦笑,涩涩地说:“你这也过河拆桥的太快了,他没说嘛,他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如果让他知道我和你不是真正的情侣,肯定更不会轻易放弃。”
“他敢,再来找我,我废了他第三条腿。”齐玉宁霸气地扬扬头,不屑地说。
邵卿:“……。”看着她得意地小模样,不禁忍不住心动。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动心的感觉呢?或许是源自于父亲的嘱托,这一辈子他没有得到的人,希望他能帮他完成得到—她的女儿。也或许是第一次相见,便被她明媚娇艳的容貌所震撼,古怪精灵的大眼珠子一转,转去了多少倾心。更或许,是这不算太长,可是却让他犹如一辈子的相处中,看着她痴痴地等待着一个有可能已经死去的人,而真心感动。
反正,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心动了就是心动了。一动则动,再无宁静。
☆、第五章、你凭什么拒绝我
朴正泰气呼呼地离开齐玉宁的小区,一边开车一边不断地回想齐玉宁身边的男人。是越想越不甘心,那男人虽然不可否认地英俊帅气,可是要比起俊美,哪里比的上他。想他是多少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怎么偏生到了齐玉宁眼里,就成了不入流地娱乐演员。
他不甘心,从小到大从未有过任何挫折的他又怎么会甘心,败在一个他认为比不上他的男人手中。
“姐,”一回到刚在北京置办的公寓,朴正泰就将自己往沙发上一扔,开始冲着楼上嚷嚷起来。
如果说母亲是生育他的人,那么姐姐就是养育他长大成人的人。虽然姐姐只比他大七岁,可是对他而言,姐姐不止是姐姐的身份,更形同于母亲。
因为他的母亲在带着他到了韩国之后没多久就过世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母亲之所以愿意原谅父亲,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已经身患癌症,不久于世。怕他和姐姐没人照顾,才原谅当初抛弃过他们的父亲。
所以母亲去世后,就一直是由姐姐带着他的。父亲整天要么忙于生意,要么忙于在女人中间周旋,哪有功夫来管他们。到后来,他喜欢唱歌,成了歌星。父亲更是大怒,要把他赶出去,说他丢了朴家的脸。也是姐姐,力挺他追求自己的爱好,愣是将产业的股权从父亲手里夺回来,来争取了他们姐弟两个在家里的地位。
姐姐对他的宠溺让他早已经将姐姐当成母亲一样的人,所以在姐姐这里,他无需顾及太多。而且,还想向姐姐倾诉他今天的郁闷心情。
可是叫了一声后,从楼上下来的不是姐姐,而是一个男人。
朴正泰不禁皱眉,他不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姐姐一年前带回来的。并且,姐姐对他的态度极好,大有倾心的感觉。可是这个男人整天冷着一张脸,长得人高马大的,除了摆架子外,简直一无是处,根本就配不上他聪明厉害的姐姐。到的齐眼。
并且最让他气愤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有的时候还管他,让他最不爽了。
所以现在看到是这个男人从楼上下来,而且还是从姐姐房间里出来,便不由得横眉一竖,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跃起来,就朝这男人的脸上挥去。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从我姐姐房间里出来,你对她做了什么?”
朴正泰一边喊一边打,可是如同每一次一样,拳头压根就没碰到这男人,就被这个男人给轻易地躲开。然后往后一拉,将他的手给反剪起来。13865864
朴正泰疼的呲了一下嘴,又不禁愤怒地怒吼:“刚开我,你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正泰,住嘴。”朴善英从楼上走下来,身穿一件白色的飘逸睡衣,将丰满成熟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她也算是个美人,皮肤白皙,大波浪长发披肩。可是却因为长久以来一直处于上位,令脸上形成了一种不怒自威地独特气质。往往人在看她第一眼的时候,不是注意她的美貌,而是会被她脸上的凌厉气质所吓到。
朴正泰虽然知道姐姐一向疼他,但是如果姐姐发怒生气地时候,他也会害怕的。
不禁暗暗地咬了咬下唇,又扭过头愤愤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又是因为他,姐姐又把自己给训斥了。
“夜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一向如此。”朴善英转脸看向那个男人,脸色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没有了刚才的冷厉,完全换上了温柔。
朴正泰更气了,今天简直就是他的倒霉日。在楠楠那里受挫,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回到家里却又看到姐姐和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眉目传情,简直就让他想发狂暴怒。
不过没等到他发狂呢,朴善英又看着他冷声问:“你这么生气地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是和你的那个小女朋友有关吗?”
果然是他姐姐,对于他的行踪了如指掌,更对于他最近在调查他的楠楠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几句话,将他心中的火气全部浇灭了。然后笑着对姐姐说:“姐姐真聪明,的确是因为她。”
这个时候夜冥已经将他给松开了,揉了揉手腕,手腕有点红。可是他知道,这个夜冥也只用了三分的力气,否则他整个手腕都会断了。
“怎么?是那个女孩已经完全长出了你的认知范围,还是,人家根本就没看上你。”朴善英有些好笑地问,其实她心里明白,第二种可能根本不会存在。她的弟弟,是韩国有名的花样美男,多少少女心仪的对象。只有他看不上的女孩,应该没有女孩看不上他吧!
“是的,她没有看上我,拒绝我了。”朴正泰委屈地瘪了瘪嘴,终于到姐姐面前了,他想哭。
朴善英惊讶地张了张嘴巴,有些不可置信:“她真的拒绝了你?怎么可能,我的弟弟那么英俊帅气,唱歌又那么动听,怎么可能会有女孩拒绝你。”
虽然她对他严厉,可是说起自己的弟弟,她还是如同每一个宠爱自己孩子的家长一样,充满了骄傲和自豪。居然没有被别人认可,这一刻,连她心里都不禁有些气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能拒绝我的弟弟呢?”她真的很好奇。
“她叫谢正楠,你还记得小时候第一天上幼儿园,我被一个女生给按到在地上强吻吗?就是她。我这次跟你回来,也是想要找她的。可是我找到她了,她却说她已经有了恋人,而拒绝了我。”朴正泰沮丧地说。
“她叫谢正楠?她和北京谢家是什么关系?”朴善英目光闪了闪,非常精确地问。
朴正泰不禁叹息一声,无奈地说:“姐姐,你还是这么精明。是的,她是谢家的人,不过现在已经不叫谢正楠了,也改名字了,叫齐玉宁,我查了好几天才查到的。”
“原来是这样,”朴善英轻笑一声,目光里闪过一道精光。精光逝去后,便又笑着对朴正泰说:“她好像比你还小一岁吧!那么小的年纪,懂得什么是爱情。也许,只是一时的兴趣罢了。我的弟弟这么英俊迷人,又怎么会输给别人。女孩子嘛,多去哄哄,自然而然她的心就会放到你身上了。你上次说想要转到XX大学,是不是也和她有关?你也不早说,若是姐姐知道你是追小女朋友,一定不会强迫你转到商贸学院的。明天姐姐就为你转过来,让你和她在同一所学校,也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真的?姐姐,你真是太好了。”朴正泰惊喜地跳起来,一下子抱住他姐姐的身体,高兴的抱起姐姐转了几圈。
朴善英被他抱着转圈,不禁轻笑起来,等被他放下来后,一直如冰玉一般的脸上,竟也有一抹红晕升起。
然后看向一旁的夜冥,脸上的红晕更胜。
“那姐姐,我去准备明天上学的事了。”朴正泰这时候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蹦一跳地离开这里,哪里还有“冷清王子”的称号。
朴善英双目中充满宠溺地看着他上了楼,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脸上的笑意才慢慢地退去。
转而,换上了一副冷清的样子,对夜冥吩咐说:“你去帮我调查一下有关那个齐玉宁的一切事情,包括她喜欢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的。”
“是,”夜冥低低地答应,脸色波澜不惊。似乎,对朴善英这样的吩咐,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的顺从和冷漠的回应却不禁让朴善英微微有些动容,目光闪了闪,手指不由自主地伸过去想要摸摸他的脸。可是却突然被夜冥抓住手腕,眼眸深邃却冰冷。
“夜冥,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吗?”朴善英近乎痛苦地问,她是商场上的女强人,是赫赫有名的铁娘子。可是,她也是一个只有二十七岁的女人。也渴望男人的疼爱,更渴望男人的抚摸。
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往夜冥的身上靠去,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色、诱他了。就在刚才,朴正泰回来时她差点就已经将他抱在怀里。可是随着弟弟的一声喊叫,让她一愣之际,他得了功夫跑了出来,这才有她穿着睡衣出来的画面。
刚才激动的心依旧未能平静,想要再次体验一下肌肤相触的感觉。
可是如同每一次一样,夜冥在她眼看就要靠过来的时候。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嘴唇紧抿,脸色僵硬。
朴善英不禁僵了僵身子,刚才一腔热血的激动心情顿时冷却下来。明知故问地道:“就那么不能?”
“对不起,”夜冥艰涩地说,虽然他也不想这样,可是身体却总是无法受大脑的控制。
“夜冥,”朴善英的脸色冷厉起来,厉声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叫完之后,又冷笑一声讽刺地说:“你看,连你的这个名字都是我给你的。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凭什么拒绝我?”
“对不起,以前的事情…要给我时间来适应。”夜冥歉疚地说。
☆、第六章、近水楼台先得月
“宁儿。”齐玉宁正骑着车子准备往学校里去呢,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不禁暗暗地咬了咬牙,却又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已经到了她身边的人,讪笑道:“好巧,你怎么回来这里。”
“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的。”邵卿轻笑,目光温柔语气温和,这幅样子实在是让人对他狠不下来心。
齐玉宁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邵叔叔那样的人能生出来邵卿这样的儿子。邵叔叔她是见过的,整个就是一坏男人的经典形象,比她那个七伯安梓谦一点都不逊色。那样的人,怎么就能生出来邵卿这样的儿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长相还英俊,简直就是完美到无懈可击。
可是太完美了,她有点消受不起。还是她的白剑锋好,憨憨的有点小倔强却也是个真正纯良的人。呵往子我。
“昨天的事情,我真不是有意过河拆桥。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齐玉宁故意委屈地说。
邵卿轻笑:“我可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你明知道我过来,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是专程送你去上学的。”
“可是我有自行车,”齐玉宁瞅了一眼自己的自行车,嘟着嘴说。
自从白剑锋走后,她还喜欢上了骑自行车。每天骑着自行车,总能想起白剑锋骑着自行车带着她的场景。而骑上之后更是发现,原来骑自行车还有很多好处。
不用担心堵车,也可以锻炼身体,还比较携带方便,简直就是居家旅行的最佳交通工具。
“我开车送你吧!刚好我也有事要到你们学校去。”邵卿依旧笑盈盈地说。
齐玉宁瘪瘪嘴,人家都这么说了,她再拒绝就显得太不懂事。只好点点头,将自行车又放回车库里,然后坐上他的车。
邵卿的车和他的人一样,不张扬却又有种奢华的尊贵,坐上去很舒适。而他开车的速度也不快,很稳,坐上去一会竟还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当然,她不可能在他车上睡着。即便是他人再好脾气再好,可是到底也是对她有心思的人。所以她要时刻提高警惕,不能给别人和自己任何一点机会。
所以为了能抑制住昏昏欲睡地感觉,便和邵卿聊起天,好奇地问:“你今天到学校干什么?”
他又不是学生,比她大几岁,早就已经大学毕业步入社会了。现在已经是一家设计公司的老总,虽算不上很有名气,可是也有小成。最重要的是,他没有继承父业的酒店,而是自己只身来到北京打拼。这份魄力和成就,就绝非一般同龄人可比的。
“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刚好和你们学校的一个教授认识,他让我到你们学校讲一堂课。所以我来接你,也不是完全为了接你,在你们学校我可只认识你一个。讲课的大讲堂都不知道,还想请你带我过去呢。顺便,带一些同学去给我捧捧场,别让我第一次讲课,就门前冷落。”邵卿笑盈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