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算是他们现在分手了,她也一样还留着他送给她的东西,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们和好的希望是很大的?
就在这一瞬间,顾西决灰暗的眼神,顿时又亮了起来。
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分钟,那么希望便无处不在。想要的,必须要去争取过来。这才对的起依旧还活着的我们。
走出教室,顾西决背着书包,一步一步的往台阶下面走去:“喂?是粱辰吗?我想让你帮我办件事情。”
(粱辰。《夏荔学院之薄荷王子》人物。)
电话那边叫粱辰的少年,听完顾西决说的事情后,语气有点微微的惊讶:“不是吧,舒内河那么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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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叫粱辰的少年,听完顾西决说的事情后,语气有点微微的惊讶:“不是吧,舒内河那么的惨?”
“是。”顾西决的眼底布满了心疼:“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一下,调查出究竟是哪些人害的内河沦落到今天的局面。“
粱辰的爸爸是公安局局长,因为顾西决的爸爸是市长的关系,使得两个人打小就认识,并且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知道对方有什么困难后,都会尽全力的去帮。
但是,一般都是粱辰找顾西决,顾西决很少找粱辰。
“这点小事情,我让爸爸手下的人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只是……”粱辰顿了顿:“这事情,貌似用你家的力量,能够更快的查到答案吧?”
“用我家的力量,的确是可以更快查到答案,但是我爸妈就会知道这个事情。”顾西决眼底有些烦躁:“一旦我爸妈知道,发生在内河身上的那些事情后,是绝对不可能让我们继续在一起的。”
“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粱辰提醒。
“我们不会和好吗?”顾西决咬牙。
“很难说。”粱辰打了一口哈欠:“舒内河可是平时都不怎么和你吵架的,这次会和你分手,与别人在一起,就代表着你是真的伤到她了。所以,你们想要重新在一起真的很难。不过,我还是祝你好运了。”
粱辰的话,让顾西决沉默了很久。
的确,内河真的很吵和他吵架。就算是自己真的惹她生气了,她也只是委屈的站在一旁,爆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少很少。
但也就因为她这样,使得他每次都会主动和她去道歉。
可是今天就不一样,她不仅哭了,还吼了自己。她的心一定早就已经被他给伤透了吧?
见顾西决不说话,电话那头的粱辰有些急了:“西决,你还好吧?怎么不说话了?”他想了想,又继续说:“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相信你一定会把舒内河给追回来的!”
“你就不用安慰我了。”顾西决笑:“我还不了解你啊?不过,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把内河给追回来。因为她是我的!”
——因为她是我的!
简短的五个字,却异常的有魄力与震撼力。
“这才是顾西决嘛!”看着好友恢复状态好,粱辰也就放心了:“那么我现在就给你去调查舒内河的事情了,你等我的消息。”
“恩,谢谢。”
“滚你妈的。”粱辰说:“居然对我说谢谢?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好朋友之间,最不能说的两个字就是谢谢!
“这话不是我经常对你说的吗?”
“现在轮到我对你说了!”
“是终于轮到你对我说了。”顾西决纠正道。
“你给我去死吧!”向来脾气比较好的粱辰,都给顾西决给气的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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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去死吧!”向来脾气比较好的粱辰,都给顾西决给气的发飙了。
友谊,永远都是你气死我,然后我气死你。
***
舒内河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安母正坐在沙发上,织着一件宝蓝『色』的『毛』衣。
她放下书包,来到安母的身边坐下,有些好奇的问:“阿姨,你怎么那么早就开始织『毛』衣了?秋天都还没有到那?”
“这不是怕以后没有时间嘛,所以就现在织了。”安母戴着眼镜,对舒内河微笑,她将织了快要一半的『毛』衣,放在舒内河的身上比了比:“大笑几乎刚刚好,你等我一个多星期,织好以后,就送给你。”
“你说,你要把这件『毛』衣送给我?”舒内河有些不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是啊。”安顾点了点头,又开始织起『毛』衣来:“不然你以为我送给谁啊?”
“安炎啊。”
“那孩子我去年给他织了好多件那,他有的穿,阿姨是怕你没的穿啊。”安母拍了拍舒内河的手,眼底有着对她的疼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安母开始把舒内河当做自己的女儿来看待,有时候,她对舒内河,都比对安炎还要好。
舒内河平时在家,只要是体力活,都会从安母的手上抢去做。
有次,安母腰痛,不能弯腰去洗脚,而安炎又不在家,舒内河看到后,就搬来一张小椅子,坐在上面替安母洗起脚来。
也就是在那一刻,安母被舒内河感动到了。
因此这是第三个会帮他洗脚的人。
第一个是安父,第二个是安炎,第三个便是舒内河。
“那真是谢谢安母了!”舒内河激动的笑了起来。
“没事没事。”忽然,安母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炎儿那?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因为今天放学后,学校有篮球赛,比赛的时间有点长,所以他就让我先回来了。”舒内河说。
“这样啊。”安母点头:“那等会我们就先吃饭吧,到时候给他留点。”
“没关系,我可以等安炎一起吃。不然,他可能会不高兴的。”舒内河说:“不过,等会阿姨你吃饭的时候,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吃。”
“这样也行。”安母『摸』『摸』舒内河的头:“还真没想到,你这丫头挺在意炎儿的嘛,肯定很爱他对不对?”
舒内河的眼神扑闪了下,随即又笑了起来:“是。。。。。是很爱。”
“那就好啊。”安母摘掉眼镜,欣慰的笑了起来:“能够有你那么好的女孩爱着炎儿,我真的很放心了。时间不早了,我去做饭了,吃了后也好睡觉了。”
“我去帮您。”舒内河站起来,跟在了安母的身后。
“不用不用,你去看电视就好了。”
“没关系的,电视这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的。”
“你这孩子啊……”
***
晚点八点,安炎回来了,他的手上还提着一块黑森林蛋糕。
“给你。”他将蛋糕递给正在看电视的舒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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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八点,安炎回来了,他的手上还提着一块黑森林蛋糕。
“给你。”他将蛋糕递给正在看电视的舒内河。
舒内河对安炎微笑,接过蛋糕放在了手里:“以后别浪费钱买这个了,很贵的。”
“没关系。”安炎的带笑的眼底有着妖娆的雾气:“你喜欢吃的东西,就算再贵,我也会去买。”
“可是……”舒内河的脸有些红。
“没有可是。”安炎吻了吻舒内河的额头:“小奴隶不可以反驳我说的话。”
舒内河皱眉,小努力什么的,真的很难听。
“对了,你一定还没有吃饭吧?”安炎又说。
“你怎么知道?”舒内河很惊讶,手上的蛋糕差点没有摔到地上去。
“因为每次我迟回来,你都会等我吃饭。”安炎抚『摸』着舒内河的脸,一双黑『色』的眼眸,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这都是为什么?”
“因为怕你一个人吃饭没伴啊。”舒内河眨了眨眼睛:“所以就等着你一起吃了。”
“真是傻瓜。”安炎微笑,没等舒内河说话,他便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吻了上去。
他的唇和顾西决不同,顾西决是炽热的,而他是冰冷的,仿佛怎么都温暖不了的样子。
辗转反侧,他的动作越来越深,几乎快要把舒内河给吻晕过去。
突然,他的手滑入了舒内河的校服里,纤长的手指,直刺她的皮肤!
舒内河的眼睛猛的睁大最大,他一把将安炎推开,抱着自己的身体:“我不要这样!”
“为什么?”安炎问,他的眼底很平静,唇边有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刚才的事情,是情侣之间应该做的。”
“可是我们还太小。”舒内河咬唇说。
“原来是这样。”他说:“行,我明白了。”
转身,安炎朝着家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舒内河抓住安炎的说。
“和你没有关系。”他毫不犹豫的甩开,大步的走出了家门,黑『色』的眼眸里有着难懂的情绪,唇边的笑容越来越深。
舒内河整个人定在原地,心很不滋味的一抽。
她不敢相信,向来对她那么好的安炎,这一刻居然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安炎……是因为我拒绝了你……所以你生气了吗……
可是我不想做的事情……你叫我如何去妥协……
就当舒内河胸口猛的快要说不出话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顾西决的短信。
她微微一愣,眼底滑过一道亮光,她穿好拖鞋拿过了手机。
——内河,还记得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我爸爸给我从英国带回来的尾戒吗?那一枚价值连城的尾戒。当初,你因为也很喜欢,开口问我要过,但是却被我拒绝了,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就用来当做,我亏欠你的生日礼物。”
呵,舒内河忽然笑了起来,原来他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啊。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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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舒内河忽然笑了起来,原来他还记得自己的生日啊。
——不需要。
拿起手机,舒内河走进房间,开始做起今天的作业。
***
街边,安炎靠在墙壁上,吸着烟,嘴里吐着淡淡的薄雾。
他妖娆的眼瞳里,有着一道可怕的寒光:“……舒内河,该是你替顾西决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
我会让我恨的那些人,哭的很有节奏。
by:安炎
***
顾西决坐在客厅里,看着舒内河回复过来的短信,心痛的有些厉害。
他们之间是真的已经无路可走了吗?
是不是,他今后做的再多,她也不会在意了?
“西决。”就当顾西决想的出神时,顾父来到他的身边坐下。
“爸。”顾西决将手机放到一旁,对着顾父微笑:“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情。”顾父喝了一口手里的茶:“我就是看你这些天,好像都很不开心,所以就过来和你聊两句,怎么?和女朋友吵架了?”
“差不多。”顾西决苦笑了一下:“我们是分手了。”
“谁提出的?”
“我。”顾西决说:“但是现在又后悔了。”
“那就去把她给追回来啊!”顾父拍了下顾西决的肩膀,这还不简单啊。
“可是她不干。”
“那就是你活该了!”顾父一点也不给顾西决面子。
“爸!”顾西决瞪了一眼顾父。
“叫妈都没用!”顾父瞪了一眼顾西决:“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好好的提什么分手啊,那女孩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那到没有,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你还提分手?”顾父皱眉:“难不成你找小三了?”
“爸!”
“行行行,爸不和你开玩笑了。”顾父摆了摆手:“那你到是说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我……”顾西决犹豫要不要和顾父说。
“怎么?不想和爸爸说啊?”顾父有些不高兴了:“你以前不常说,爸爸是你的好兄弟吗?怎么有秘密也不和我分享下啊?合成你以前说的都是空话啊?”
顾父的幽默,使得顾西决笑出了声:“不是了,只是这些事情说起来有些麻烦。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她在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明明可以在她的身边,但是我却选择了离开。也就是因为我这样,使得她对我伤透了心。”
“原来你是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啊!”顾父恍然大悟的说。
“爸爸!”
“好了,爸爸是和你开玩笑的!”顾父拍了拍顾西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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