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 作者:苍白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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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 作者:苍白贫血-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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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在脸上的气息从轻微到浓重,入侵火热,越发熟稔。
  交合处粘腻的声音越来越响,被翻插的地方也开始迅速肿成一团,严希始终咬牙忍着,却终是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本来他没哼哼的时候石久都感觉很好,这一叫简直跟给喂了伟哥一样,严希越叫他越干,没一回功夫就把身下的肉穴操的又软又松。
  连严希都觉得自己下面开始黏糊了,给个硬家伙插的开花,不定裂成什么样。
  但奇怪的是这时候反而没那么疼,可能是有点适应了。
  最开始放的润滑剂有点干掉,石久又加了一次。
  凉丝丝的东西覆在肛周,给手指推进肠到,揉捏按压,稍微用力,底下的身体都敏感的发抖。
  等最后手指抽出来,石久还被夹了一下。
  床上的人抬了胳膊挡了一下脸,看这意思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这回石久直接没带套,插进去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妙极。
  严希被摁在床头猛插了半个钟头,,屁股早没一开始那么紧了,松紧适中,顶进去软绵湿润,往里插的时候里面的软肉抗拒着往出推,拔出来又紧紧的吸着石久不让出。
  直箍的石久脑子一片空白,畜生似地压在严希身上干他。
  严希叉着大腿随他摆弄,模模糊糊的,声音也渐渐低下去,底下被灌了两回精液,掺和着润滑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淌。
  石久一直都觉得这人脸皮挺厚的;必要的时候嘴叉子也够下流。
  本来想完事了交流交流,结果这人红个耳朵,穿了衣服就头也不回的往出跑;看的石久一愣一愣的;总觉得不能理解。
  不过石久想不通的地方多了;也不差这一块。
  起初过来的时候还以为俩人肯定得打一场呢,结果人家推也没推;裤子一拖;嫩屁股就这么给捅了。
  办事的时候听他惨叫成那样;石久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挨揍了;结果什么事也没有。
  开了灯,石久这才发现大半张被子都在地上,床单皱沉一团,上面一块一块的污渍,阴透了棉质的布料,泛出暗红的颜色。
  估计是出血了,当时太暗石久也没看清,现在倒是有点吓一跳,
  可真是,明明是个老爷们,整成这样石久都有点不对人负责就不是东西的愧疚感。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石久也不想在酒店过夜,便下楼退了房,赔了一点清洗费后,在服务员别样的眼神中灰溜溜的出了酒店。
  凌晨二三点的时候,整个城市都在沉睡。
  大街上鲜有车辆,石久一个人在公路上开车,降下车窗,吹进来的风潮湿阴冷。
  后视镜的男人微锁了眉,心绪繁乱。
  可能前一阵子总被吊着的原因,自己馋的要命,就一心急着想吃,现在吃到嘴了,吧唧吧唧,怎么觉得不太是味儿呢。
  跟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
  皱眉抿唇的小摸样跟平时反差太大了。
  石久越想越精神,开着车在城市里绕圈,路过律师所,路过他住的小区,
  本来都开过了,最后又硬着头皮倒回去开进小区。
  窗户的灯黑着,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根本没回来。
  石久又不想走,无聊的在小区停车场一辆一辆的找,正准备放弃的时候,结果就在一个停车位上看见严希的奥迪了。
  还记得以前石久看见这辆车都烦的要命,但这时候看见它却格外亲切,倒是看挨着他停的车有点不顺眼。
  石久挂倒档,打两把方向盘,慢慢把车倒进奥迪另一边的车位里。
  刚熄火又觉得自己傻逼的不行,赶忙重新发动汽车,
  想了想,还是熄火了。
  石久觉得自己可能有一点点点点喜欢严律师,但有好感之于,更多的是好奇。
  他可能是姓席,但这只是自己单方面估计出来的,
  相同的生日也不能证明什么,
  而之前他的反应虽然不太自然,也不见得就是因为被自己拆穿。
  石久就这么在那儿想些有的没的,直到天都有点亮。
  ***
  接下来有两个星期俩人都没见面,入秋以后石久单位也挺忙,供应商也卷土重来,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应酬。
  市长那边石久还是拒绝了,倒不是安于现状,而是分析比对了一下,石久觉得自己在这边的晋升前景很好,不到三十岁能坐到这个位置是相当不容易,如果冒然去从政,专业不对口不说,四处调也很不方便。
  石久妈岁数也不小了,自己要是又在外面待个五六年,估计老太太也受不了。
  有空的时候石久跟蒋云清要过一次卡号,气的将云清当场就蹦起来了,非要跟石久绝交,跟有病似地,说什么男子汉自己做错的事自己承担,听的石久直撇嘴,心想就他像个小娘们一样,还男子汉呢,瞪俩大眼珠子一天就知道吃,自己做的饭自己承担还差不多。
  吵完蒋云清又低着头咬苹果,啃的苹果上一排一排的牙印。
  石久以前就喜欢看他吃东西,越看心越痒痒,可现在盯着那齐刷刷的断面,石久心里反而空落落的,说不上什么感觉。
  蒋云清吃完了又告诉石久,说自己已经跟严希打过招呼了,这十几万会分期换给他,家里帮着换了一大半,还剩下几万蒋云清每个月还有三千多块钱,自己留下一千用,剩下的都还给他。
  石久听见严希名字的时候,正在抽烟,被呛了一下。
  过一会又看见蒋云清拿手在自己眼前晃,问石久是不是傻了,烟灰掉了一桌子也不知道擦擦。
  ***
  赵公子这两天很不是心思。
  眼看着蒋云清为了还债跟家里借了那么多钱,给他父母一顿臭训不说,还节衣缩食准备还债。
  俩人才好了还不出一个月,正在热恋的时候,赵公子哪里看的下去,钱都送到蒋云清眼皮底下了,结果被甩了一脸出门。
  别看这蒋云清平时磨磨唧唧的,这时候却跟王八吃秤砣一样,认准了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就要挣工资还,整天吃糠咽菜把赵公子愁的啊,天天送加餐买水果,生怕这债还没还上人先不行了。
  关于严希和蒋云清有一腿这事,赵公子也是从局子里出来之后才知道的。
  之前他有见过严希几面,那时候觉得人还行,挺年轻的,俩人也有话说,可自打知道蒋云清这事,再看见这个人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这不今天俩人在洗车店遇见,赵梓龙就跟见了阶级敌人一样,一肚子火腾的就上来了。
  ***
  严希算是结结实实的品尝了一次什么叫得意忘形。
  自己的确是小看了石久这个人,玩火不成反被烧,还没借到他的力,反而被抄了底。
  不过也好,这时候说穿了,算是给自己提了个醒,
  行事更小心的同时,也会想办法把这事圆一下,不至于以后吃大亏。
  所以现在这点付出根本不算什么,
  不就是被睡了一下么。
  反正本来也打算睡的,唯一的差别就是自己没爽到,倒是让人家爽了一把。
  不过接下来好多事,严希也没时间估计石久这边。
  最近接了好几个案子,其中一个刑案飞当事人也是公子哥,晚上出去喝多了闹事,下手没轻没重,一酒瓶子把人砸开瓢,当天就给拘留了,家里有两个钱的样子,给严希拍了一大笔叫把人捞出来。
  从看守所出来后,严希一打方向盘就去见了二明子。
  这二明子本名王守义,是这一代的地头蛇,为人凶恶胆大妄为,不过知道他本名的人不太多,这哥们出来混的早,但大哥叫王守义也不太好听,所以早早就给自己取了一个‘艺名’,不过跟他熟的人也叫他‘十三香’。
  严希之所以认识他,是有帮他打过官司。
  二明子混到现在,早过了在街头打打杀杀是时候,开了好几家钓鱼店,还承包了市里的一条长途车线,明里赚钱暗地黑,也是结结实实的发了个小财。
  严希当时帮他打经济纠纷的官司时发现这人背地也鼓捣点摇头丸啥的,不过这人很小心,自产自销,从不贩卖。
  这次严希跟他要这东西的借口是镇痛,二明子答应的很痛快,也不肯收钱,只说收了钱这性质就便了,成毒品交易了。
  但给这一次没下回,他二明子在道上混,就是喜欢交朋友,以后有事找严希,严希上点心就行。
  等到了地方,一个黄毛小弟缩着脖子跑到严希车前,坐进去,偷偷摸摸的把东西给严希。
  严希拿了这点东西,开车回所里,找了一张纸给压成粉儿。
  中国刑法对贩卖毒品是计数量而不计纯度的。
  也就是说,这么一丁点毒品本上不了台面,不过要是掺进一千克的面粉里,性质立刻就不一样了。
  按照刑法来,五十克以上的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就可以追究刑事责任,处十五年有期徒刑或者是更严重的无期,死刑。
  所以严希在路边洗车的时候看见赵公子,也觉得有点不忍心。
  他这么年轻,才二十二三岁,就这么进去了,这辈子算是没开始就废了。
  赵梓龙扫了一下严希手里的东西,话从牙缝子里往出挤,
  “哎,严律师,生活真好啊,您这号机油用的贵啊,得一千多吧。”
  严希顿了顿,脸上挂一抹笑,
  “升数多而已,这是别人送我的,你要么,我后备箱还有两个4升的。”
  赵梓龙正想拒绝,后来又想凭什么不要,上赶着当冤大头这事可不多见。
  严希本来以为他会拒绝,结果听这人答应了,就去后备箱取东西了。
  顺便还拿了早已兑好的那一千克面粉。
  把机油搬上车的时候,严希很自然的问了一句赵梓龙车前门是不是被划了。
  趁傻小子弯腰去看门的时候,严希麻利的把面粉扔进后备箱的杂物堆里。
  “哪划了啊?”赵梓龙直起腰,“你什么眼神儿。。”
  严希刚放好机油,稍微侧头,
  “看走眼了,不好意思啊。”
  后又合上后备箱盖子,弯了弯嘴角,
  “好了。”
  ***
  晚上的时候严希特意轻二明子吃饭。
  点了一只三斤的龙虾,满桌子的生鲜,几个人要了一瓶五粮液慢悠悠的闲扯淡,
  中途严希接了个电话,里面太吵,就很自然的推门而出。
  路过的酒店服务员小姐礼貌的点头,从严希旁边经过,走到头,差点跟另一位刚拐出来的男士撞在一起。
  严希本来漫无目的的沿着走廊打电话,听旁边爆发出一阵惊呼就很自然的侧脸看过去。
  石久跟两个改制单位的老总从拐角处上来。
  赶上那个服务员低着头看时间,不偏不倚刚好撞在石久身上。
  严希已经走的离自己包间有一段距离,要是转回去就必须跟他打个照面。
  转身往旁边的洗手间走,严希进去了,站在隔断墙后。
  对面是一面大镜子,
  里面的人举着电话,偶尔略过的情绪好像是惊慌,但很快又消匿在黑黝黝的瞳仁里。
  旁边很快出现另一张脸,
  石久从隔断探出身,
  “小严。”
  严希一激灵。
  石久看着他耳尖起了一层红,又很快下去了。
  “你在这干嘛?耳朵怎么了?”
  严希抬手摸了摸耳朵,
  “没事,我喝的有点多。”                    
 
    29

  石久总觉得那一炮把两人的距离又拉回刚认识的时候。
  可以好多天都不联系;不太了解;彼此好奇。
  这么一想石久又觉得不对。
  自己刚认识他的时候不见他也不想他,而这些天里;自己可是天天都想他。
  想的睡不着觉;想的跟蒋云清说话时烟头都烧了手。
  石久先‘哦’了一声;
  “你这喝多了有意思啊;可一个地方红。”
  严希捏了捏手,转过脸,正对着他。
  嘴角慢慢的弯起来;笑容清俊,
  “倒也不是;出来的时候粉擦厚了;这不耳朵忘了擦么。”
  石久忍不住想他那天晚上的摸样。
  “都擦上粉了,是掐指一算今天能遇见我么?”
  严希眼睛里情绪复杂,嘴里却是哈的一笑,
  “我要是知道能遇上你,我就带剪刀出门了。”
  石久咧着嘴,脊梁骨凉飕飕的。
  很想问问他好没好,或者为什么不接自己的电话,再或者为什么躲着自己。
  但结果张开嘴,出来却变成了一句无关痛痒的玩笑,
  “别这么快收缴作案工具啊……好歹给次机会……”
  厕所里有人出来,走到洗手台前,开了水龙头,哗啦啦流水声。
  严希顿了顿,拿着手机的手晃了晃,
  “我里面还有客户,改天见。”
  石久看着他手机上还插着自己送蒋云清的防尘塞,
  依依不舍的,
  “你喝多了我可以送你么……”
  严希边笑边往外走,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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