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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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你负责-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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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雪影抿嘴笑,“谁说的呀,我刚刚在卫生间里都听见阳台上有一对燕子啊,叽叽喳喳地叫着,那叫一个浓情蜜意呢。”

    “唐唐,你!”秦筝的脸腾地红起来,这才明白唐雪影是在化用“梁上双燕”的典故来笑话她刚刚跟碧笙在一起的事儿呢!

    唐雪影笑着坐下来,真诚抬眸,“秦筝,你跟秦总的好事将近了吧?”

    “你说什么啊……”秦筝红着脸背过身去。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你们两个在爱着对方。秦筝你别告诉我,你还拘囿在秦总跟你们秦家的仇怨里,所以还不肯接受他吧?”作为星海的员工,唐雪影当然也被获邀参加碧笙圣诞节跟秦笛的婚礼,所以也算目睹了整个婚礼的惨剧。唐雪影怔忡了下,“秦筝,或者我这样说时机不对,毕竟圣诞节的事情过去还不到两个月……可是秦筝,你真的不该为那件事放弃秦总。相信所有人都会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

    秦筝笑了笑,想起赵曼也问过她同样的话。她跟碧笙的感情,经过了星海公司年会上的共舞和拥吻之后,已经被推到了人前,再瞒不住。所以相信日后会有更多人问起,她跟碧笙什么时候成其好事。如果再说“没想过”,就是矫情。

    爱一个人,终究还是想跟他一起走进婚姻殿堂的吧。就算当日被碧笙在董事会上抢走了秦氏那天,她那样绝望,却还是在心里存了一丝希冀,以为能用自己的婚姻来换回父母一生的心血。所以不论之前对碧笙有多少误会与怨恨,她心中想要跟他一生厮守的心,其实一直都没熄灭。

    秦筝笑着坐下来,正色望唐雪影,“唐唐,我给你讲个故事。卫嘉蓝你认识吧,就是《寻爱》的那位法国投资人。我见过他的母亲,一位中国红门的女公子。她跟卫嘉蓝的法国父亲就是一辈子都没结婚,可是他们却能一生相爱。”

    秦筝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卫嘉蓝的母亲邓婉榆的时候,从心底油然而发的那个感悟:“距离”是个奇妙的词汇,能够表达出女子在爱情里的态度。也许一辈子都不走进婚姻,却永远在他身边……婚姻是爱情的归宿,可是如果由于客观的种种限制,让相爱的两人没有机会走进婚姻的话,也并非就不能一生相守。卫嘉蓝的母亲邓婉榆是为了尊重自己的家庭、尊重自己的父亲,所以只能忍痛放弃了婚姻,看似有缺憾,秦筝却明白,这才是将亲情与爱情两全其美的办法。

    秦筝静静微笑,柔美的面颊在温软的灯光里仿佛熠熠的珍珠,散发出静美却不刺眼的光华,“所以唐唐,无论未来我跟他有没有机会走进婚姻,其实都没关系。我从5岁已经开始爱他,我这辈子早已经习惯了爱他。或许爱他早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无论能否结婚,我还会一直爱他,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唐雪影愣住,定定地望了秦筝良久,缓缓伸手去握住秦筝的手,“秦筝,我开始崇拜你了,你说该怎么办呀?要不,你给我签个名吧?”

    秦筝笑开,拍掉唐雪影的手。其实她很开心,唐唐已经可以这样轻松地开起玩笑来,这是不是说,唐唐心上的伤口已经开始一点点地愈合?

    “唐唐你职业病犯了你!你们这些大明星的签名要来可以装裱了挂在墙上,最市侩的还可以拿去卖钱啊,你要我一个小平头老百姓的签名干嘛?”

    唐雪影笑着重又握住秦筝的手,“秦筝,我想我现在多少可以体会到秦总为什么会喜欢你。这么多年,在星海公司也见过秦总身边的女人来了又去,却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真的动心过,更没见过他那么柔软又可爱的表情。他只在你面前才会卸掉面具……秦筝,别说秦总,我想就连我都已经开始喜欢上你了。秦筝,我想今年上天终究待我不薄,能让我遇上你这样的经纪人,我会记得在除夕夜好好感谢上天。”

    门外崔芬无声走过。门内有人要在除夕夜因为秦筝而感谢上天,可是她只想在除夕夜因为秦筝而大骂上天!

    过年就是年关呢,到了一年清算的时候。她已经等了够久,不想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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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总会露出尾巴'VIP'

    看秦筝转身进了房门去,面上地娇俏红晕在被风吹乱的发丝里轻红一闪。碧笙始终保持着微笑的面容,待得秦筝的身影彻底没入房门,碧笙这才敛尽了笑容,转身冲回自己的房间去。

    长绒地毯完美地收尽了碧笙的脚步声,但是碧笙还是小心翼翼走着,不发出一点声响。就像在夜里出来捕猎的黑豹,用脚底的肉垫吸尽了所有声响,耐心地一步步走近猎物。肋

    碧笙在方才走到阳台去的时候已经事先熄灭了灯,所以此时房间的幽暗里,除了有窗子筛进来的星月光芒和街灯光,再就是门板与地面之间的那一条细窄的缝隙里漏泄进来的一丝丝微芒。

    碧笙无声伏地,将眼睛静静透过那门缝望出去——果然不出他所料,有一双脚缓缓、轻轻地从门前走过。是从秦筝房门的方向走过来……

    碧笙无声地坐在房间的幽暗里,一双黑瞳在静夜里闪耀着凛然的光芒。崔芬,已经按捺不住了。

    碧笙拿起电话来,拨通,低声问,“这两天公司年会前后,崔芬去见过什么人?”

    电话里有宁静的声音,语气没有什么顿挫,却每一个字眼都咬得清晰,“崔芬于腊月二十开始,便已经频繁出门。当然她的借口是出门置办年货,以及为秦家二小姐入庙祈福。她见过的人主要都是秦氏的老董事,其中尤其是王翰和魏然,更是在几天之内见过三次面。”镬

    碧笙在夜色里无声将电话收线。转头去望窗外的阑珊夜色。在外人眼里,尤其是在秦筝眼里,老董事王翰是个特别的人物:当初的秦氏特别董事会议上,最终就是王翰跟他说,“碧笙,你看这……”

    王翰在特别董事会议上公然向他询问意见,使得所有人都认定王翰是他的人,是他提前收买到了并且继续安插在董事会里的人物。可是就是这位据说是他的人的王翰,却能够背着他,趁着他忙于年会这几天私下里与崔芬频繁见面……

    碧笙冷冷笑起来。只要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所以这么久以来他听之任之,不管流言怎么传,他也就当认了;因为他知道,一切总有揭开的一天,与其贸然动手而打草惊蛇,何如守株待兔、以逸待劳?

    至于那位老董事魏然,倒是没有王翰那样虚伪。已经连续几次董事会议上,魏然仗着老资格,公然站起来拍桌子指着他的鼻子问,质疑他的决策,还公然提起老董事长曾经如何如何,话里话外极是指责他年少轻狂,将秦氏的家底轻易动用。

    其实碧笙倒是理解这两个老男人的心。秦氏那是多大的一块蛋糕啊,那两个老男人守着那大蛋糕,可能早已经垂涎三尺多年,却始终没有吞下去;如今他面上无毛,秦子潇不死不活,似乎已经没人能镇伏得住他们,他们怎么还能按捺得住?是小丑,终究要跳梁的。

    碧笙将电话在指间极快一转,黑瞳眯起。就算他们还能按捺住自己的野心,恐怕也熬不过岁月去。难道他们舍得要七老八十了才拿到自己等了盼了一辈子的东西?这份成就又带不进坟墓去。这把老骨头了还要做最后一搏,他这个当后生晚辈的,怎么好拦着呢?不但不拦着,更要创造机会让他们自己跳将出来。就像民间说:疖子总得出头儿。出头儿了就好了。

    碧笙想着便静静笑了笑。就像黑豹避于林间,早已窥见了猎物从树后露头。他不急着飞身扑过去,他要等着猎物自己一点点靠近过来,这样他便能以最小的体力损失,获得最稳妥的一击即中!

    隔壁房间里的那两个人却对碧笙这边的暗波汹涌毫无所知。秦筝怕唐雪影认床睡不着,就陪着唐雪影靠床头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唐雪影前晚几乎一夜没合眼睛,白天又逛了一天,所有的疲倦都在洗完热水澡之后到达了顶峰。已是困了,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便闭着眼睛问秦筝,“那个私房菜的老板老邪,怎么会好好地不当医生了,而去开那个菜馆子?”

    秦筝也闭着眼睛,浅浅地笑,“你的问题,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问了。老邪说,他们当医生的,虽然说职业是救死扶伤,但是他们却也有太多的无奈,有太多的时候要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从手上流逝,怎么都挽不回来。他那时候就倦了,就想着与其去照顾那些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才知道去抱佛脚求医的人,还不如退一步,早点趁着人们还没有生病的时候便去照顾他们。老邪说,看见客人们从他这里吃得满意而去,他就觉得比当年在医院里救下一条性命还要开心。”

    唐雪影也轻轻笑了,“老邪其实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睡意潸然降临,唐雪影滑下了身子去,良久才缓缓又问,“秦筝,你第一次去老邪的菜馆,是哪一年啊?”

    秦筝一笑,转过眸子去看窗外夜色,要仔细算一下才能给唐雪影答案,“差不多是八年前了吧……”

    唐雪影那边良久无声。

    秦筝偏过头去望唐雪影,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熟,鼻息里隐隐有小小的鼾声。秦筝笑开,伸手将被子给唐雪影盖严,这才蹑手蹑脚熄了灯,走出房门去。

    整个大宅已经全都宁谧下来,秦筝站在楼梯栏杆处,望着大厅里幽幽的壁灯光静静笑开。八年了,是啊,都已经那么久。凡是与碧笙共同经历的一切,每一件不经意地拈起,算一算都已经是经年。

    岁月成酒,历久弥香。便是一生一世都无法放手的啊……情不自禁走到碧笙房门前去,想听他睡熟的鼾声。却听见里面传来细小的呻。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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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房门内传来细小地呻。吟声,秦筝的心像是被一只巨大的手给紧紧捏住,并且瞬间攥紧!

    秦筝只觉不能呼吸,使劲控制着自己,才能从钥匙串上找出备用钥匙来,打开碧笙的房门——

    房间里一丝灯光都没有。只有窗子筛进来的街灯光,昏黄地,将一切都笼罩得更加朦胧。就在那朦胧的光雾里,碧笙正蜷缩着身子坐在地毯上,抱紧了自己的身子。肋

    秦筝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哭出来。幽暗的光里,他蜷缩起的身子显得那样小,那样无助。看得出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让自己只发出一点细微的呻。吟来……

    秦筝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哭。尽管眼泪早已经涌满了眼眶,尽管心底已经疼痛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也不能哭!秦筝狠狠地咬了自己一下,忍住泪,她尽量镇定地走过去,蹲在碧笙面前,轻声问,“那东西,你藏哪儿了?”

    床脚的地面上,碧笙努力抱住自己。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像是深秋里凄凉的落叶。看见秦筝进来,他孤狼一般的目光里登时漾满了绝望。他像受伤的小兽,只想自己躲起来疗伤,不想被人看见。

    “你——走!”他咬紧了牙关,才能勉力吐出这两个字来,带着决绝,却也掩不住绝望的悲凉。

    秦筝心一晃,眼泪险些失控就掉下来。其实她真的害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的碧笙……可是如果她真的走了,他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自己忍受着煎熬,然后在水里火里生不如死?镬

    她没走,索性扔开碧笙,在他柜子里、抽屉里翻掏起来。

    他的房间,她比他更清楚,所以整个房间里能逃得过她的角落并不多。当秦筝的手指终于凭着直觉碰触到柜子底部隐秘角落里一个小木匣的时候,她的手指凉凉一顿,那一瞬心如死灰。他果然一直在房间里藏着这东西。那次在兰会所里见他吸,根本不是偶然为之,而是他早已经形成了习惯!

    却没时间整理自己的心绪,秦筝犹豫了下还是将木匣掏了出来。

    木匣打开,一排整齐的狭长香烟无声陈列在眼前,有深色的纸皮、纤长的烟身。明明邪恶,却带着无比优雅的姿态,甚至有点像贵族一般的傲然身段,在夜色寂暗里仿佛闪着幽幽的光。带着罪孽的烙印,却又让人无法抗拒。

    秦筝咬牙,从中拈出一根来。转身去找打火机。

    碧笙一见便嘶吼,“滚开,我不要你管!”

    秦筝含住眼泪,亲自叼了那细长的香烟,用火机点燃,然后颤抖着手指将香烟放进碧笙唇里去。他已经颤抖疼痛得只能抱住自己的身子,连手都抽不出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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