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香喷喷的想逮我,门都没有!且看谁逮谁,哈哈哈哈!”女流氓笑完突然觉得不完美了,她怎么能克制不住的直接扑上来,应该把人优雅堵到屋子里,两边大衣一扒,把妖艳情趣内衣露出来叫他口干舌燥饿狼扑虎才对。
乱了,乱套了。
原计划彻底被打乱,他的,她的。
谁也别装了。
狄耀搂了她的腰,猛地关上门。
他头上还顶着毛巾,根本看不清路,池向向隔着那块布料咬的他的唇,仿佛点了燃情之火,却没冲到底下,他的心被充盈的发胀发麻,总之,舒服之感驱使他在一片混乱里倒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刚刚铺好的玫瑰花瓣因他的倒下而舞动了起来,有几片落在浴袍大开的胸前,接着,被她舔下来的舌尖勾进了嘴里。
“向向,等等。”狄耀想慢慢来,好多事没理清,他摘掉头上的毛巾,终于放了视线看清了骑在自己腰上的女人。
池向向笑眯眯的趴在他眼前,“狄先生好厉害,包了两年808,我求了好久,来五趟呢。”
“前台不报池小姐这三个字,我是不会让的。”这座城市对四季808有特殊感情又锲而不舍的池小姐除了他太太还有谁?
“我猜到是这样。”池向向高兴坏了。
狄耀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索性装作不知道,随着庆功宴的日渐来临,他却因提前知道她的惊喜而蠢蠢欲动起来,大概不甘心只有她一个人参与着这份惊喜,于是他提前好多天进来布置,鲜花红酒美食,甚至还有小提琴。
真好,与上一次只有无穷无尽的性爱相比,这次,他明显想留下更丰富的回忆。
狄耀一下下亲吻她放在自己唇边的柔软掌心,这些天太想她了,好不容易弄着一份惊喜,一场雨雪来临使得能打出她名字的烟火秀泡了汤,那只能安分的先洗干净等她赴约,谁料到她竟然直接扑进来了。
“我们约好在a大见面,你怎么来这了?”
池向向听到这个问题就想笑,“你没事儿就往这跑,被言邹看到以为你养了情人,他今晚特地约我出来告发你了。我会信才有鬼了,不过,你的行踪被他泄露,聪明的即将做律师的我稍稍一推算,你必须是那位包808两年之久的客人。”
狄耀眉头一凝,听出了重点,“他管这闲事,对你存着什么心。”
池向向不依,她表达的重点明明不是这个。
“……”狄耀意识到这种气氛提其他男人不太合适,他忽而笑了,起身捏了捏她光滑的下巴,“你的推算完全正确,我被池律师逮到心甘情愿。”
一句池律师让池向向心花怒放又矫情万分,“什么池律师,等过不了,再看我笑话。”
“怎么会。”这三个字发的异常低沉,不仔细听不出来,池向向耳垂被他亲的发麻,看来一房间的美食美酒也是空摆设,对于半个月的开荤的男女而言,没什么比打一炮更实际。
狄耀本来和颜悦色的,忽地,严肃起来,一下从她身上起来,“你里面穿的什么?”
两胸的触感极软,丝毫未感受到文胸的挺硬触感,跟真空上阵似的,狄耀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他两手隔着大衣握住她那里,仔细感受了一下,接着,池向向准备的秘密武器落了个极其灰头土脸的登场方式。
狄耀直接生气,雨夹雪的阴沉表情。
“你真空上阵去见言邹?”
“言菡约的我,最后来的却是他,而且我穿着大衣,怎么就真空了?”窘迫的声音,一场惊喜没来到,倒把狄耀搞生气了,池向向也是郁闷的不行。
他动真格的下了床,坐进单人沙发里,努力安抚自己别生气,她为了给这场惊喜增加气氛才在大冷天里穿的如此单薄,不,不是单薄,那是真空,真空啊,狄耀越想越气。
“你怎么想的,不管见谁,穿这么少合适?”
“这内衣有塑形作用的,双层的,不会凸点,况且大衣一直不离身,没有走光。”
池向向出家门前把自己洗的香喷喷,换好性感撩人的秘密武器,接着,裹了大衣打算会了言菡立即回酒店,在见到狄耀的一刹那,一脱大衣便是风情万种,多有情趣啊。
毕竟,狄耀饿了将近半个月,恐怕没有多余时间给她换,只能穿好过去。
但好像,适得其反了。
“等在这儿,哪也不准去。”
“哎哎,你干嘛?”池向向不可思议盯着他。
狄耀脱了浴袍,从柜子里拿了自己的衬衫和西裤穿上,大概气的太狠了,他穿上鞋子快走到房门才又理智清醒的折回来取大衣。
外面冷的可以,本该抱着她好好亲热,可现在,他满脑子的给她买一个文胸的思想要炸裂了,如果不奔出来买,他就无法呼吸。
等不了第二天再解决她真空的问题,现在,立即,马上要解决!
今晚,他得看着床头有她的文胸才能入眠。
池向向显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好多妹子冬天外出厚厚的衣服一裹,里面都不穿的好么。
狄耀思想行为绝对怪异,蒋宴暗恋她明目张胆的,他没吃醋还尽心尽力帮对方走出困境,而在她生命中不占重要角色的言邹席诵之流,他却计较小气的不行。
上次喝醉里跟她念叨了一路,席诵不好,席诵没他聪明,席诵就不配她追求。
这次好了,808里热情如火呢,不是该扒了她的大衣瞧瞧里面的真容么,竟然直接生气走人了,蛇精病。
夫妻做久了,狄耀偶尔露出来的小怪异简直另她哭笑不得,不能明天再买?
池向向跟出来了,大半夜的,两人不搂着睡觉,一前一后走到飘雪的大街上。
冷,下着雨雪的天儿太冷了。
她偏偏真空上阵,寒风呼呼的从大衣摆下往上窜。
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
池向向强撑了一段路,怕把自己搞感冒了连累狄小池,她找了家快餐店的卫生间,把包里原先带着的长毛衣给穿上了,这样出来才暖和了一些。
他出来买,你等着就好了么,偏偏喜欢作的跟出来玩,什么都玩不了,外面一天地的寒。可池向向却一路挂着笑,她跟在后头,看着前头身姿修长的男人在风雪里帅气的背影,踩着他的雪脚印一步步往前,开心的像个小孩子似的。
“池向向?”
池向向转身,看到身后小道上欢快蹦跳来的男人,“席诵?”
席诵刚停好车,便看到池向向往商场方向走,他高兴的追过来,把没有带伞的女人撑在自己伞下,他笑望她。
“初雪虽然美丽,闹生病了可不好玩。”
“哈哈,谢谢,真巧啊。”恐怕不巧,狄耀刚吃完言邹的醋,从商场出来看到她真空和席诵在聊天,估计又得发作。
池向向想尽快的结束与他的偶遇,但席诵不放人啊。
“新年回老家吗,我打算明天走,初中同学聚会在后天,哎,你听说了么,咱们班长把蒋宴拿下了,两人交往的不错,这次聚会大概有好消息宣布。”
“班长和蒋宴?”
听到蒋宴恋爱的消息,池向向觉得愕然,印象中女班长的确不差,和蒋宴倒是配,但怎么好的太突然,不管如何,这是个喜事,该打个电话祝福下。
唉,还是算了。
等他们尘埃落定再道恭喜不迟。
夜色在窗外浓郁扑洒,雨势归去,纷纷扬扬的雪像散开的棉絮在天地间飞舞。
冬天来的寒,室内却如岩浆炸裂似的炽热着。
狄耀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东西买到手一出门却看到池向向和她的初恋共撑一把伞在街头欢聊,席诵可比言邹严重多了。
“我脖子好痛……”
“抵着我。”
“……”池向向试着与他额头相抵,也的确做到了,但脖子依旧酸的厉害,这姿势太狂了。
池向向双腿贴着自己胸的分撘在他肩上,被折叠起来似的,本来长时间这个姿势就受不了,更别提身体里还夹着他,那没完没了的大起大落弄的她难受又好受至极。
她软哼着,“换,换个姿势?”
狄耀不愿意,没听到她似的一下子从窗台上站起来,这下坐姿改为站姿,但池向向依旧挂他身上,悬着空,她吓得紧搂他的脖子怕掉下去。
“唔唔……”根本没换姿势嘛,她依旧被折叠,难度更加高了,几乎被抛掉下去,好怕狄耀接不住她,池向向开始抽抽噎噎的泣吟,窗子上落着他们交缠的影子,她一眼不敢看。
总之,以后再也不要穿什么情趣内衣了,狄耀上瘾似的从头到尾没脱掉那两件玩意儿,他直接撕了个洞的在里面搅,池向向悲戚戚的想,还不如当时就买带洞的了,也不要他慢条斯理作弄她的咬了那么大半天。
她这么想时,身体里越来越热,狄耀完全放开了的夸她,那狂放之词听的她更加热淋淋,他显然受惠不小,整个晚上都爽的没边。
结束时,窗外一片白芒世界,到了清晨四点。
池向向照例累到深睡不醒,手机震动着不停,有个人从后半夜开始连续打了二十几通电话给她,那时候她正骑在他腰上驰骋,那头乌黑的发曳动的像窗外纷扬的雪势,美的令人心驰神荡。
此刻,狄耀放了人,他扯过浴巾裹在腰间,踱步到桌边,拿起手机翻看那个号码。
二十三通来电,一条短信,不是蒋宴又是谁:我要结婚了,没话给我吗?
狄耀的眼睛晦暗一片,想问问那头的蒋宴,期待她留什么话给他?
第69章 留下
清晨起来时,窗外一片银白,雪下了一夜整座城市都被覆盖了,池向向急匆匆的要往家赶,她要带狄小池感受一下雪国的有趣氛围,打雪战,堆雪人,把小家伙埋雪里拍照留恋等等,好多事儿可干。
这么看来池向向是个非常合格的妈妈,除了每天抽出三小时学习,醒着的其余时间基本都奉献给了狄小池,连逛街聚会的时间都非常少,当然她在s市除了张楠没有任何闺蜜,在绮山认识的女朋友都是点头之交,剩下的大学同学又几乎全是男人,不太方便交往。
总之,池向向圈子比较窄,除了儿子就是老公,现在刘素眉来了后,她变得非常爱交际,在绮山每家每户基本都熟识了,总归她自己了解了才能给母亲介绍朋友,她想把刘素眉留在身边。
之前一直在忙,论文的事情结束后,狄耀给了她保证,一定让丈母娘留下过年。女婿出马,池向向当然一百个放心,她习惯性带上耳机听民法教授的讲义,一句没领悟进去就开始昏昏欲睡了,非老师不精彩而是昨晚真没睡够,一直纵欲到凌晨。
狄耀小心的在铺雪的山路上行驶,身边的女人歪着脑袋睡的正香,耳机线都挂到嘴巴上了,替她把耳机摘下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句呓语。
“最好让妈在s市定居。”
做着梦都想母亲陪伴在身侧,狄耀何尝不希望她如愿,可虽为母女的两人,性格天差万别,池向向念人,丈夫孩子在哪哪儿便是家。她母亲念的是根,五十几岁的人对故乡的情深厚又复杂,不比年轻人丢的开,他只能尽力试一试。
刘素眉喜欢打麻将,心狠手辣的角色,小牌不赢,宁可输到底,嫌弃小打小闹掏收钱都费事。
她一旦出手,桌上的人就得哭,一牌倒下来全场的钱都得被她撸了去。
这么狠辣,一般人都怕她,可众人知她不在意小钱,也就喜欢和她一起打,毕竟大赢可遇不可求。
狄耀投其所好每天下午给丈母娘安排好麻将桌子,在绮山脚下的鸣雀会所,刚好离家近,他也常来凑热闹站旁边时一言不发的守着则,一出门便教她本市的麻将精髓,刚才哪儿哪儿能杀住别人。
时间久了,牌友们一见他来,纷纷摇头躲避,天才科学家的智商完全能默读全桌的局势,刘素眉在牌桌上大杀四方,多亏了女婿的功劳。
这天,刘素眉满载出门,外头正下着雪,她女婿已经在门口给她撑好伞,狄耀对顾黎清都没这么殷勤过。
邻居们夸他二十四孝好女婿,难得休假却不厌其烦的围着长辈,这种年轻人少见了,尤其瞧他一到阴雨天便来回接送刘素眉,更加觉得他人品好。
其实,他的私心外人不知晓。
会所离家有一段距离,要爬一圈上坡,每回都是开车接送,今天刘素眉出门前对他说,想自己走下去。
天从早上开始下雪,路面已经结满了冰雪,狄耀帕她摔着,又不好打扰她散步的雅兴,便步行陪她回家。
山坡的雪道十分不好走,脚步踩着雪咔嚓咔嚓的,一不小心就摔一跤。
“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走个来回吗?”刘素眉突然发问。
狄耀怎么会不知道。此刻,天色擦黑,路灯开始亮起,预示着黑夜即将来临,这种天车子都困顿的不想下山,一